第五章 农民的日子就是苦
“陛下，商君变法乃立国之本，不可能会成为大秦的亡国原因之一。”
“若是有人诅咒大秦的不好，还请陛下严惩此人的不敬！”冯去疾愤慨道，居然敢说商君变法的不好之处。
“无法严惩，也不需要严惩。”
“此人乃大才，对于大秦来说，是位可塑造之才。”
“关于商君变法会成为大秦灭亡的诱导性间接原因。原根本理由并未明说，到了明天你们跟朕去个地方，或许，那人的话，你们就有可能知道，商君变法不在大秦统一后适应的原因。”
明天等到扶苏前去求学，嬴政也会跟到一起去，因为单从语言上、见识度，以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学识，那位少年肯定知晓孝公时期的商君变法，为什么不适应如今统一天下的大秦？
李斯、冯去疾相互对视，都不理解自家始皇帝会带他们去什么地方？去的地方貌似还是始皇帝最为在意的？
陛下明天去的地方，会在哪里呢？
与此同时，扶苏公子府。
商君变法，如韩辰先生说的，就是为了奖励耕战，大秦统一天下，也是依靠这样的变法成效。
现在说来，重农抑商的根本，则是为了人口增长。
那商业呢？
扶苏思索着，回到府邸，就开始看了很多儒家的书，都没有关于商业的内容，大秦以及六国史书，只记载了齐桓公时期，管仲改革的重商政策。
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轻农业，重工商业发展的内容。
使得齐国在春秋时期成为五霸之一。
诸侯国中，最强大的诸侯。
坐在矮桌前，扶苏详细了解，齐桓公时期的管仲改革内容，对比商君变法，进行深度的剖析和阅读。
仔细了解商业，好明天说出韩辰先生布置的作业答案。
……
翌日上午，咸阳宫。
章邯迅速走进，双手抱拳地拘礼：
“陛下，扶苏公子出发了。”
嬴政点点头，心想：可算来了！这一次看一下他们顺着商君变法会讲到哪里？目前也才讲完农业，还没有讲商业，这次期待一下那农户少年会说什么？
“准备马车，马上出发。”
“诺！”章邯敬语回应。
“李斯、冯去疾，走吧。”
走之前，嬴政嘱咐道。
李斯、冯去疾相继回应：
“诺。”
“老臣了解。”
换上便装，嬴政带着李斯、冯去疾出宫乘坐马车，全程黑龙卫保驾，少量侍卫和嬴政等人前往农庄。
农庄，种完田地，韩辰暂时回到屋檐下休憩，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种枯燥乏味的农民耕种生活，感觉就是被无故绑定在田地上，老老实实的耕作，一辈子下去都不是个头。
喝了一杯水，解渴，韩辰往后躺到摇椅上休息：
“必须改变秦朝封建社会的结构！什么驭民之术、重农抑商、地主，劳资可不想一辈子去当农民。”
还是不甘心，但！那些只认军功不认人的混蛋官吏，拒绝自己成为官员，最后连秦始皇的面都见不了。
商君变法固然是好，可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只适应一时，不可能适应长久，这注定会成为大秦灭亡的间接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赵高、李斯，以及秦二世既胡亥，这只知贪图享乐的皇帝。
始皇帝威武一世，二世大秦皇帝，却只知贪图享乐，滥用民力不说，严刑峻法过于苛刻，轻罪连坐，都是以严厉的酷刑作为处理方式，惩戒百姓。
韩辰想要完成祖母的任务，只怕任重而道远。
始皇二十八年，距离始皇帝驾崩还有十年不到。
看样子，那是绝对不可能介入秦朝内部中心，改变大秦灭亡的历史走向，等到几年后迅速搬离咸阳，到时候乱世到来，就去投靠刘邦，大不了用自己的知识，去改变汉朝的政治制度。
“先生！”
扶苏站在农庄门外，声音喊着。
韩辰听到是他的声音，迅速起身，朝向竹竿做的拦门，看去：看样子，对于昨天布置的作业，有了新的收获。
“进来吧，没锁。”
招招手，韩辰示意他直接推门，无需那么麻烦打什么招呼。
推门进来后，扶苏身后，跟随一些忠心耿耿的奴仆，挑着几盒不大的箱子，搬到了农庄内。
韩辰顾视，完全有些意外！
这小子真的是儒生么？居然学会了给人送礼的这套方法。
还在这秦朝时期。
“先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先生收下。”
扶苏拱手礼敬道，作为求学的人，自当送礼以作敬礼。
“都放在屋内吧。”
想拒绝，考虑到人家是以求学，才把礼品给送来，韩辰可不好意思拒绝，不如直接收了算了。
“多谢先生，若学有所成，我会亲自拜先生为老师。”
扶苏拘礼，只要学有所用，将不惜身份亲自拜他为师。
“看看以后了，不过还真不一定能在以后收你为徒。”
韩辰可没有收徒的意思，只是看在他送礼的份上，那就勉为其难的教下去，就看看他能懂到哪里去？
附近，凉亭下。
环视周围，李斯、冯去疾看向眼前不远处的木屋，不由自主的心中产生好奇，这是农户人家的庄园，虽然不大，却是周围良田上百亩。
“陛下，这里是？”
出于本身的好奇，李斯拘礼地问道。
“那位大才住的地方，等一下，你们就可以知道是什么情况。”
摆手一下，嬴政示意他们等等。
“诺。”
李斯暂且不问，等等看。
章邯迅速走来，双手抱拳为敬，“已经在准备开课了，陛下。”
嬴政微微颔首，坐了下来，开始准备认真听课。
李斯、冯去疾茫然无措，也只能坐下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屋檐下。
“先生在昨天布置的作业，我特意回去了解了商业的各国史书，可惜，没能从书中了解到更加详细的商业，也就只有齐桓公时期推行的管仲改革，略提到重商政策外，其他的详细了解就没多少。”
昨天回去，就翻阅了不少史书，扶苏最终没有实际上的收获，对于商贾为什么比农民富有的这个答案，心中暂时没有，可能只有先生有了。
“从史书上去找，你那已经算是死读书的一种，根本没法从书中找答案，最明显的答案也不过是在咸阳宫的市集上，并非在史书和其他书上就有。”
“那么在我详细讲解商业之前，我先问你一些事情？”
“你可知道始皇帝的父亲，秦庄襄王任命一个以商贾的身份出身，担任了大秦丞相的商贾是谁？”
此话问出口，李斯、冯去疾坐立不安！
这个人居然说到始皇帝的逆鳞上，不怕被杀么？！
“若是有人诅咒大秦的不好，还请陛下严惩此人的不敬！”冯去疾愤慨道，居然敢说商君变法的不好之处。
“无法严惩，也不需要严惩。”
“此人乃大才，对于大秦来说，是位可塑造之才。”
“关于商君变法会成为大秦灭亡的诱导性间接原因。原根本理由并未明说，到了明天你们跟朕去个地方，或许，那人的话，你们就有可能知道，商君变法不在大秦统一后适应的原因。”
明天等到扶苏前去求学，嬴政也会跟到一起去，因为单从语言上、见识度，以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学识，那位少年肯定知晓孝公时期的商君变法，为什么不适应如今统一天下的大秦？
李斯、冯去疾相互对视，都不理解自家始皇帝会带他们去什么地方？去的地方貌似还是始皇帝最为在意的？
陛下明天去的地方，会在哪里呢？
与此同时，扶苏公子府。
商君变法，如韩辰先生说的，就是为了奖励耕战，大秦统一天下，也是依靠这样的变法成效。
现在说来，重农抑商的根本，则是为了人口增长。
那商业呢？
扶苏思索着，回到府邸，就开始看了很多儒家的书，都没有关于商业的内容，大秦以及六国史书，只记载了齐桓公时期，管仲改革的重商政策。
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轻农业，重工商业发展的内容。
使得齐国在春秋时期成为五霸之一。
诸侯国中，最强大的诸侯。
坐在矮桌前，扶苏详细了解，齐桓公时期的管仲改革内容，对比商君变法，进行深度的剖析和阅读。
仔细了解商业，好明天说出韩辰先生布置的作业答案。
……
翌日上午，咸阳宫。
章邯迅速走进，双手抱拳地拘礼：
“陛下，扶苏公子出发了。”
嬴政点点头，心想：可算来了！这一次看一下他们顺着商君变法会讲到哪里？目前也才讲完农业，还没有讲商业，这次期待一下那农户少年会说什么？
“准备马车，马上出发。”
“诺！”章邯敬语回应。
“李斯、冯去疾，走吧。”
走之前，嬴政嘱咐道。
李斯、冯去疾相继回应：
“诺。”
“老臣了解。”
换上便装，嬴政带着李斯、冯去疾出宫乘坐马车，全程黑龙卫保驾，少量侍卫和嬴政等人前往农庄。
农庄，种完田地，韩辰暂时回到屋檐下休憩，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种枯燥乏味的农民耕种生活，感觉就是被无故绑定在田地上，老老实实的耕作，一辈子下去都不是个头。
喝了一杯水，解渴，韩辰往后躺到摇椅上休息：
“必须改变秦朝封建社会的结构！什么驭民之术、重农抑商、地主，劳资可不想一辈子去当农民。”
还是不甘心，但！那些只认军功不认人的混蛋官吏，拒绝自己成为官员，最后连秦始皇的面都见不了。
商君变法固然是好，可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只适应一时，不可能适应长久，这注定会成为大秦灭亡的间接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赵高、李斯，以及秦二世既胡亥，这只知贪图享乐的皇帝。
始皇帝威武一世，二世大秦皇帝，却只知贪图享乐，滥用民力不说，严刑峻法过于苛刻，轻罪连坐，都是以严厉的酷刑作为处理方式，惩戒百姓。
韩辰想要完成祖母的任务，只怕任重而道远。
始皇二十八年，距离始皇帝驾崩还有十年不到。
看样子，那是绝对不可能介入秦朝内部中心，改变大秦灭亡的历史走向，等到几年后迅速搬离咸阳，到时候乱世到来，就去投靠刘邦，大不了用自己的知识，去改变汉朝的政治制度。
“先生！”
扶苏站在农庄门外，声音喊着。
韩辰听到是他的声音，迅速起身，朝向竹竿做的拦门，看去：看样子，对于昨天布置的作业，有了新的收获。
“进来吧，没锁。”
招招手，韩辰示意他直接推门，无需那么麻烦打什么招呼。
推门进来后，扶苏身后，跟随一些忠心耿耿的奴仆，挑着几盒不大的箱子，搬到了农庄内。
韩辰顾视，完全有些意外！
这小子真的是儒生么？居然学会了给人送礼的这套方法。
还在这秦朝时期。
“先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先生收下。”
扶苏拱手礼敬道，作为求学的人，自当送礼以作敬礼。
“都放在屋内吧。”
想拒绝，考虑到人家是以求学，才把礼品给送来，韩辰可不好意思拒绝，不如直接收了算了。
“多谢先生，若学有所成，我会亲自拜先生为老师。”
扶苏拘礼，只要学有所用，将不惜身份亲自拜他为师。
“看看以后了，不过还真不一定能在以后收你为徒。”
韩辰可没有收徒的意思，只是看在他送礼的份上，那就勉为其难的教下去，就看看他能懂到哪里去？
附近，凉亭下。
环视周围，李斯、冯去疾看向眼前不远处的木屋，不由自主的心中产生好奇，这是农户人家的庄园，虽然不大，却是周围良田上百亩。
“陛下，这里是？”
出于本身的好奇，李斯拘礼地问道。
“那位大才住的地方，等一下，你们就可以知道是什么情况。”
摆手一下，嬴政示意他们等等。
“诺。”
李斯暂且不问，等等看。
章邯迅速走来，双手抱拳为敬，“已经在准备开课了，陛下。”
嬴政微微颔首，坐了下来，开始准备认真听课。
李斯、冯去疾茫然无措，也只能坐下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屋檐下。
“先生在昨天布置的作业，我特意回去了解了商业的各国史书，可惜，没能从书中了解到更加详细的商业，也就只有齐桓公时期推行的管仲改革，略提到重商政策外，其他的详细了解就没多少。”
昨天回去，就翻阅了不少史书，扶苏最终没有实际上的收获，对于商贾为什么比农民富有的这个答案，心中暂时没有，可能只有先生有了。
“从史书上去找，你那已经算是死读书的一种，根本没法从书中找答案，最明显的答案也不过是在咸阳宫的市集上，并非在史书和其他书上就有。”
“那么在我详细讲解商业之前，我先问你一些事情？”
“你可知道始皇帝的父亲，秦庄襄王任命一个以商贾的身份出身，担任了大秦丞相的商贾是谁？”
此话问出口，李斯、冯去疾坐立不安！
这个人居然说到始皇帝的逆鳞上，不怕被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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