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猪龙初审李孟行
祭时圣典举办在即，在品酒大会上装炸弹的危险人物又消失了。自从在梦佛寺最后一次交手，至今没有任何的行踪。猪龙心里像扎着一根刺。曾有游客见到一个受伤的人跑进了后山，猪龙调集了护卫军，寸草寸土的搜山，但是一无所获。两次事件都发生在梦佛寺，这个寺庙不简单，其中一定还有秘密。猪龙派护卫守住梦佛寺，许进不许出，日夜严密监视老和尚。
几名护卫来到常乐镇，对接触过李孟行的游客逐一盘问。他近几天的活动轨迹，已经调察清楚。这让猪龙的审问多了一些把握。没想到的是，李孟行就是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死鸭子嘴，又硬又紧。面对百般的折磨，他一口咬定，炸无尽域的事和他无关，他一无所知。猪龙有法子对付这种人。
审讯室里是白色恐怖，李孟行锁在铁椅子上，无处遁形。空气潮湿阴冷，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儿。像是在蝴蝶林里飘荡的，腐烂尸体的味道。隔壁间，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叫得李孟行后背发凉。
“知不知道，爆炸中死了多少人！”
李孟行坐在铁椅子上，手脚被锁住。
“当时，你是在场的。唐药的脑浆子都拍出来了！”猪龙气愤地呵斥道：“你想过没有，能从品酒大会上胜出，是付出了多少心血？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就能不管别人的死活！”
“看到这么多人出事，我也很痛心。”
“一句痛心就完了？你现在还有命坐在这里，想没想过那些在无尽域里丧命的游客？生活已经让他们很苦了，无尽域给了他们一个放松的空间，末了，却死在了你们这些人的手里。真要还有点人性，你就应该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我什么也没有干，你们真是抓错了人，放我走吧……”
“是不是抓错了，我会调察清楚。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省时间，你也可以少受点儿苦。”猪龙接着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是从哪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把李孟行打入了无明的炼狱之中。他冥思苦想，在脑海里纠缠，几乎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也想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我回想过，可我完全想不起来……”
“你应该庆幸，你能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好的回忆会引发对现状的不满，悲惨的记忆让人痛苦终身。摆脱掉过去，正是钥匙带给你的，一次重生的机会。你应该好好把握，千万别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选错了路。……但是，你们为什么掳走花枝，这个应该还没忘吧！”
“为了向她打听一个人。”
“谁？”
“会子。”李孟行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就像是长身体里一样，“会子的事只有花枝知道，只有她能帮我。”
“会子又是哪个，和你是什么关系？”
“过去发生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李孟行吞吞吐吐，“但我知道，三叶就是会子！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是她。那熟悉的感觉，不是似普相识能解释的。好几次，我都感觉，有些被忘记的记忆似乎就要从脑海里冲出来了。”
“男人一见到漂亮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不，不是……不是这样。那天在梦幽阁里，在最后的关头，花枝和我说，三叶以前叫会子，是后来才改的名子。”李孟行激动起来，“对，她一定是特意改的这个名子，她一直在等着我。等我带她离开这里。只要我们在一起，失去的都会慢慢找回来，哪怕是记忆。”
“那为什么还要指使花枝，偷天倪花酒！”
“不是我指使的！天倪花酒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后来才听说。”
色迷心窍！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为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猪龙心里盘算，问道。
“如果你真想找三叶，我手上有些权利，不管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可以帮到你。三叶就是我带到南宫里来的，想见她很容易。告诉我，你那个同伙在哪儿，我就能马上帮你安排见三叶。”
“我哪儿有什么同伙儿啊！我没有同伙儿！我不想参与这里的任何事情。”
李孟行现出混乱的眼神，努力地辩白。猪龙轻漫地笑了一下，说道。
“不要在这和我演戏。你说你不参与任何活动，但哪个活动都跑不了你。在林下溪，帮助你逃跑的那个人是谁？帮你救花枝是谁？你们怎么知道的梦幽阁？你以为我们只抓到了你一个人？”说到这儿，猪龙故意冷笑了一声，“你不说，其它人也会说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你是说星经？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我们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答应过我，帮我救会子。”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帮你？”
“但事实确实是这样！”李孟行解释道，“因为听说三叶被带到了南宫，所以我从无尽域出来以后，直奔南宫。刚走到林下溪，就发现不对劲儿。好几个护卫都向我围了过来，我有点害怕，转身就跑。半路上碰上了星经，把我救了出来。但真的就是偶然碰上的！回来以后发现，到处都是我的通缉令。”
“然后你们去了哪里？”
“梦佛寺。”
“你们在里边说什么了？”
“我和他讲了会子的事，但是他不相信。所以才去找花枝确认。”
“为什么花枝能确认？”
“云谷师父说，永生花舍招收过许多刚到常乐镇的游客，三叶刚刚来到常乐镇的时候，也在永生花舍里工作过。”
“你是说那个老和尚？他还说过什么？”
“他说，被遗忘的过去并没有消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所以，我更要见到三叶，都会想起来的！”
“这个缺德的秃驴，成天介妖言惑众！”猪龙咧开嘴骂道，更逼近一步追问：“他才是你们的主谋，是他叫你们去炸无尽域的！是不是！”
“不，他没有参与。非但没有参与，而且还制止过星经。”
“被卖了还在这儿帮他们数钱呢。云谷教唆你去救花枝，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云谷叫你去找花枝就是另有目地。他预料到花枝会有危险，借机派你们去救她。因为她就是孩子的母亲！”
“我不知道，但花枝确实和我说过，三叶就是会子。不会错！”
“这帮人，丧心病狂！为了心里那点欲望，什么花招都使的出来。又是偷又是抢。再得不到就想法子毁掉。他们一定是利用你对会子的痴迷，骗你说三叶就是会子。假借着帮你救会子的机会，炸无尽域，救花枝。说不准，现在人家三口正躲在哪儿团圆呢！”
“炸无尽域的事和我无关……我真不知道！”
“你倒是一推六二五，撇的干净！让我帮你回忆回忆。”猪龙拿出一块红色的木牌，丢在李孟行面前，“这个许愿牌是爆炸以前，在三叶的房间里发现的。你为什么会知道许愿牌上的内容？因为根本就是你的！在你放炸弹的时候，落在了三叶的房间里。他们消费掉了你的时烟，让你忘掉了以前的记忆。这样就完全的控制住了你。”
“有人陷害我，不是我放的，我没有炸无尽域，我只是想找会子。”
李孟行辩白不清，在铁椅子上疯狂的挣扎，手腕处的皮肉硬生生的被铁锁磨出一道口子，渗出血迹。
“你记得会子，会子记得你吗？”
“她会记起我！……她会记起来的！……”
“忘了就是忘了，纠着过去不放还有什么意义！过去即幻影，幻影皆痛苦。这是城主对你们的恩赐！”
“不，不……有意义！有意义！……我答应过她，要带她回去！”
“冥顽不灵！真是傻透了！”
后边的审问中，猪龙还问了很多问题，搅的李孟行头脑混乱。重复的审问，已经把李孟行的内心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你可知道，其实我可以不用坐在这里，和你讲这么多。让人开口说话，我有一万种方法。”猪龙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铜环，“这个东西我给他取名叫恶梦。只要我一按开关，铜环就会震动，发出让人痛不欲生的波。你是从常乐镇来的吧。前一阵，你们那里出了一伙小偷。被我抓回来了，嘴硬不认帐。我就把这个带在了他头上，结果，被搞成了精神分裂。你听那些个鬼叫声！他们曾经个个都比你坚强。我并不想给你用这个，太痛苦了。你得认识到，你迟早要都会坦白的。还要把你关到无尽轮回，那里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痛苦。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想找什么记忆的意义了。只要你说出来，星经在哪儿，你就可以免遭这一切。我还可以安排你和三叶见面。”
“我不知道！”
猪龙彻底失去了耐心，取下铜环，带在李孟行的头上。按动手里边的启动器。一瞬之间，一股巨痛袭击全身。李孟行体内的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脸上开始抽搐，五官扭曲到变形，眼睛紧闭着，咬紧牙。还是忍不住了，发出丧魂失魄般的惨叫。
“得不到，就可以报复无尽域？你指望这样的人能帮到你吗！”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猪龙再次按下启动器，李孟行被铜环折磨的昏死过去。这时候，一个护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报告，脸上神情不安，结结巴巴。
“龙总监，叶回先生在找你过去！”
“有提到是因为什么事吗？”
“没有，但似乎是因为闯入者的事。”
“梦佛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有一个女人出现了几次，拎着一篮子奶粉鸡蛋，在门口放下就走，也不进寺。”
“调查过了没有？”
“已经调查过，永生花舍对面有一家饰品店。那个女人是店里的一个理货员，除了送了些奶粉，没发现有其它的特殊活动。”
“梦佛寺那边，你再给我盯紧点儿。另外，看好李孟行！除了我，谁也不能进来。”
高耸的南宫墙外，步伐震天，四列护卫队浩浩荡荡地跨步走过来。各个面如冰霜，敛容历色。队伍像一条巨蟒，山奔雷驱般地钻入土楼，见不到队尾。南宫的外院中黑压压的布满了人。猪龙从地牢离开，扫视着浩荡的护卫队，内心里涌出一股信心，但马上就被一丝忧虑戳破了。那个闯入者究竟是谁？会是他吗？猪龙突然联想到了星经。从怀中掏出闯入者的画像，这和梦佛寺里见到的不是一个人。有一个可以变幻样貌的咒语，难道是用了相变咒？猪龙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猜测着，被前来的一个护卫打断了思路。猪龙定一定神。
“龙总监，三千护卫已经集结完毕，请指示！”
“等我回来再安排！”
几名护卫来到常乐镇，对接触过李孟行的游客逐一盘问。他近几天的活动轨迹，已经调察清楚。这让猪龙的审问多了一些把握。没想到的是，李孟行就是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死鸭子嘴，又硬又紧。面对百般的折磨，他一口咬定，炸无尽域的事和他无关，他一无所知。猪龙有法子对付这种人。
审讯室里是白色恐怖，李孟行锁在铁椅子上，无处遁形。空气潮湿阴冷，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儿。像是在蝴蝶林里飘荡的，腐烂尸体的味道。隔壁间，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叫得李孟行后背发凉。
“知不知道，爆炸中死了多少人！”
李孟行坐在铁椅子上，手脚被锁住。
“当时，你是在场的。唐药的脑浆子都拍出来了！”猪龙气愤地呵斥道：“你想过没有，能从品酒大会上胜出，是付出了多少心血？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就能不管别人的死活！”
“看到这么多人出事，我也很痛心。”
“一句痛心就完了？你现在还有命坐在这里，想没想过那些在无尽域里丧命的游客？生活已经让他们很苦了，无尽域给了他们一个放松的空间，末了，却死在了你们这些人的手里。真要还有点人性，你就应该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我什么也没有干，你们真是抓错了人，放我走吧……”
“是不是抓错了，我会调察清楚。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省时间，你也可以少受点儿苦。”猪龙接着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是从哪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把李孟行打入了无明的炼狱之中。他冥思苦想，在脑海里纠缠，几乎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也想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我回想过，可我完全想不起来……”
“你应该庆幸，你能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好的回忆会引发对现状的不满，悲惨的记忆让人痛苦终身。摆脱掉过去，正是钥匙带给你的，一次重生的机会。你应该好好把握，千万别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选错了路。……但是，你们为什么掳走花枝，这个应该还没忘吧！”
“为了向她打听一个人。”
“谁？”
“会子。”李孟行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就像是长身体里一样，“会子的事只有花枝知道，只有她能帮我。”
“会子又是哪个，和你是什么关系？”
“过去发生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李孟行吞吞吐吐，“但我知道，三叶就是会子！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是她。那熟悉的感觉，不是似普相识能解释的。好几次，我都感觉，有些被忘记的记忆似乎就要从脑海里冲出来了。”
“男人一见到漂亮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不，不是……不是这样。那天在梦幽阁里，在最后的关头，花枝和我说，三叶以前叫会子，是后来才改的名子。”李孟行激动起来，“对，她一定是特意改的这个名子，她一直在等着我。等我带她离开这里。只要我们在一起，失去的都会慢慢找回来，哪怕是记忆。”
“那为什么还要指使花枝，偷天倪花酒！”
“不是我指使的！天倪花酒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后来才听说。”
色迷心窍！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为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猪龙心里盘算，问道。
“如果你真想找三叶，我手上有些权利，不管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可以帮到你。三叶就是我带到南宫里来的，想见她很容易。告诉我，你那个同伙在哪儿，我就能马上帮你安排见三叶。”
“我哪儿有什么同伙儿啊！我没有同伙儿！我不想参与这里的任何事情。”
李孟行现出混乱的眼神，努力地辩白。猪龙轻漫地笑了一下，说道。
“不要在这和我演戏。你说你不参与任何活动，但哪个活动都跑不了你。在林下溪，帮助你逃跑的那个人是谁？帮你救花枝是谁？你们怎么知道的梦幽阁？你以为我们只抓到了你一个人？”说到这儿，猪龙故意冷笑了一声，“你不说，其它人也会说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你是说星经？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我们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答应过我，帮我救会子。”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帮你？”
“但事实确实是这样！”李孟行解释道，“因为听说三叶被带到了南宫，所以我从无尽域出来以后，直奔南宫。刚走到林下溪，就发现不对劲儿。好几个护卫都向我围了过来，我有点害怕，转身就跑。半路上碰上了星经，把我救了出来。但真的就是偶然碰上的！回来以后发现，到处都是我的通缉令。”
“然后你们去了哪里？”
“梦佛寺。”
“你们在里边说什么了？”
“我和他讲了会子的事，但是他不相信。所以才去找花枝确认。”
“为什么花枝能确认？”
“云谷师父说，永生花舍招收过许多刚到常乐镇的游客，三叶刚刚来到常乐镇的时候，也在永生花舍里工作过。”
“你是说那个老和尚？他还说过什么？”
“他说，被遗忘的过去并没有消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所以，我更要见到三叶，都会想起来的！”
“这个缺德的秃驴，成天介妖言惑众！”猪龙咧开嘴骂道，更逼近一步追问：“他才是你们的主谋，是他叫你们去炸无尽域的！是不是！”
“不，他没有参与。非但没有参与，而且还制止过星经。”
“被卖了还在这儿帮他们数钱呢。云谷教唆你去救花枝，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云谷叫你去找花枝就是另有目地。他预料到花枝会有危险，借机派你们去救她。因为她就是孩子的母亲！”
“我不知道，但花枝确实和我说过，三叶就是会子。不会错！”
“这帮人，丧心病狂！为了心里那点欲望，什么花招都使的出来。又是偷又是抢。再得不到就想法子毁掉。他们一定是利用你对会子的痴迷，骗你说三叶就是会子。假借着帮你救会子的机会，炸无尽域，救花枝。说不准，现在人家三口正躲在哪儿团圆呢！”
“炸无尽域的事和我无关……我真不知道！”
“你倒是一推六二五，撇的干净！让我帮你回忆回忆。”猪龙拿出一块红色的木牌，丢在李孟行面前，“这个许愿牌是爆炸以前，在三叶的房间里发现的。你为什么会知道许愿牌上的内容？因为根本就是你的！在你放炸弹的时候，落在了三叶的房间里。他们消费掉了你的时烟，让你忘掉了以前的记忆。这样就完全的控制住了你。”
“有人陷害我，不是我放的，我没有炸无尽域，我只是想找会子。”
李孟行辩白不清，在铁椅子上疯狂的挣扎，手腕处的皮肉硬生生的被铁锁磨出一道口子，渗出血迹。
“你记得会子，会子记得你吗？”
“她会记起我！……她会记起来的！……”
“忘了就是忘了，纠着过去不放还有什么意义！过去即幻影，幻影皆痛苦。这是城主对你们的恩赐！”
“不，不……有意义！有意义！……我答应过她，要带她回去！”
“冥顽不灵！真是傻透了！”
后边的审问中，猪龙还问了很多问题，搅的李孟行头脑混乱。重复的审问，已经把李孟行的内心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你可知道，其实我可以不用坐在这里，和你讲这么多。让人开口说话，我有一万种方法。”猪龙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铜环，“这个东西我给他取名叫恶梦。只要我一按开关，铜环就会震动，发出让人痛不欲生的波。你是从常乐镇来的吧。前一阵，你们那里出了一伙小偷。被我抓回来了，嘴硬不认帐。我就把这个带在了他头上，结果，被搞成了精神分裂。你听那些个鬼叫声！他们曾经个个都比你坚强。我并不想给你用这个，太痛苦了。你得认识到，你迟早要都会坦白的。还要把你关到无尽轮回，那里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痛苦。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想找什么记忆的意义了。只要你说出来，星经在哪儿，你就可以免遭这一切。我还可以安排你和三叶见面。”
“我不知道！”
猪龙彻底失去了耐心，取下铜环，带在李孟行的头上。按动手里边的启动器。一瞬之间，一股巨痛袭击全身。李孟行体内的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脸上开始抽搐，五官扭曲到变形，眼睛紧闭着，咬紧牙。还是忍不住了，发出丧魂失魄般的惨叫。
“得不到，就可以报复无尽域？你指望这样的人能帮到你吗！”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猪龙再次按下启动器，李孟行被铜环折磨的昏死过去。这时候，一个护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报告，脸上神情不安，结结巴巴。
“龙总监，叶回先生在找你过去！”
“有提到是因为什么事吗？”
“没有，但似乎是因为闯入者的事。”
“梦佛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有一个女人出现了几次，拎着一篮子奶粉鸡蛋，在门口放下就走，也不进寺。”
“调查过了没有？”
“已经调查过，永生花舍对面有一家饰品店。那个女人是店里的一个理货员，除了送了些奶粉，没发现有其它的特殊活动。”
“梦佛寺那边，你再给我盯紧点儿。另外，看好李孟行！除了我，谁也不能进来。”
高耸的南宫墙外，步伐震天，四列护卫队浩浩荡荡地跨步走过来。各个面如冰霜，敛容历色。队伍像一条巨蟒，山奔雷驱般地钻入土楼，见不到队尾。南宫的外院中黑压压的布满了人。猪龙从地牢离开，扫视着浩荡的护卫队，内心里涌出一股信心，但马上就被一丝忧虑戳破了。那个闯入者究竟是谁？会是他吗？猪龙突然联想到了星经。从怀中掏出闯入者的画像，这和梦佛寺里见到的不是一个人。有一个可以变幻样貌的咒语，难道是用了相变咒？猪龙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猜测着，被前来的一个护卫打断了思路。猪龙定一定神。
“龙总监，三千护卫已经集结完毕，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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