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楼中对话
幽静房间内，暗香涌动，女子的话语声悠悠在房间内回荡。
李素拱手行了一礼，诚恳说道：
“殿下胸怀宽广，草民佩服。”
听他这么说，欧阳婉婉轻哼一声，说道：
“胸怀宽广那是你们形容男子的，本宫在你们这些男子眼中，不过只是一届女流之辈罢了，你们嘴上说着服我，心里指不定怎么想我。”
李素摇摇头说道：
“谁说女子不如男，殿下执掌六扇门以来，百姓有口皆碑，想必既然换成男子，也未必能做成您这种地步，您有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做好自己的事，问心无愧即可。”
“问心无愧……”
欧阳婉婉嘴上反复念叨着这句话，随即轻笑道：
“可我们毕竟是活在活生生的人世间，那里能真的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呢。”
“眼光也分大多数人的眼光，与少数人的眼光，殿位高权重，目光为何要局限于那些少数人的眼光，何不着眼于京都，着眼于天下，只要百姓们认可你，那就算殿下是女子，他们照样也会感恩戴德，对殿下您崇敬有加。”
听李素这般说道，欧阳婉婉眸子逐渐亮起，随即轻吸口气，平复下胸中情绪，说道：
“这么说倒是本宫之前胸怀狭小了。”
“殿下只是因为太想做些事情，以至于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
“呵，本宫知道了……“
欧阳婉婉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优雅臀线展露无遗，她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李素说道：
“你说话很有禅意，不像是你这个年龄段该说的话，倒像某个修行多年的佛门高人一般。”
李素微微一笑，随后说道：
“殿下深处局中，所思所想自然没有我这局外人看的透彻。”
“对了，我问你，那云中雁前后三道贯穿伤，伤口奇大无比，你是用什么暗器杀的他。”
李素倒也没有藏私，袖中一抖，一枚银针便扣在手上，与此同时，门外一股杀机直接将他锁定，看样子，那白发老妪应该在密切关注屋内局势，似乎只要李素一出手对欧阳婉婉不利，她就要立即出手一般。
李素不慌不忙，只是将细如青丝的银针递到欧阳婉婉面前，介绍道：
“这是龙须针，细如毫发，但杀人却与无形。”
对比下这跟头发没错多少的银针，在联想下碗口大的伤疤，欧阳婉婉，不敢置信道：
“就是这玩意，杀的他？”
李素神秘一笑，说道：
“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按住针尾往前推一下。”
欧阳婉婉右手捏住龙须针，按照他的示意，左手按住针尾轻轻一推。
啪--
就见方才还细如毫发的银针，竟凭空缩短一半，银针中间接缝处变化成伞骨磨样，看着很是新奇。
“银针若只是寻常手法自然达不到太大杀伤力，但这龙须针乃是精工巧匠铸成，以内力催动，杀伤面积便会大上许多，最是好用。”
欧阳婉婉将龙须针放到眼前，仔细观摩了会，说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般精细的玩意儿，这跟送我了，本宫留个纪念。”
“好。”
李素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反正这玩意，他要多少有多少。
欧阳婉婉手里把玩着银针，目光幽幽看着他，说道：
“云中雁武功不俗，你能除掉他，说明你武功不错，你这么高的武功，没有为国出力实在有些可惜，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六扇门。”
加入六扇门……李素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谈话的走向怎么突然转到他跟六扇门之间了。
对于六扇门，李素内心深处谈不上有多排斥，虽说他是江湖门派出身，但鬼谷派本就是利国利民为立派宗旨，六扇门横空出世，对多年来横压地方的江湖门派来说，无疑是一记警钟。
这种结果，对于鬼谷派而言是乐于见到的，可这并不一定代表，他会加入六扇门，毕竟他好歹还是鬼谷派的当代掌门。
不过这位长公主殿下这般轻易将解药给他，这份信任对他来说又是这般珍贵，拒绝的话肯定是不好说出口的。
思虑再三后，李素说道：
“在下虽对于朝廷，对于六扇门怀有尊敬之心，但现在并无投身朝廷的打算，不过殿下以后但有吩咐，我李素能帮的绝对帮忙。”
听见这话，欧阳婉婉眼中本已消逝的光芒，重新亮起，她摇头轻声说道：
“不用以后……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李素心说我只是跟你客气客气，你怎么跟我这么不客气……
不过这句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更何况长公主身为皇家贵胄，位极人尊，随便说句话，都有人奉为圭臬，那里会需要他来帮忙。
带着这样的疑惑，李素开口问道：
“额……是何事？”
欧阳婉婉樱口轻启，说道：
“我要你帮我统一京都武林！！！”
统一京都武林……李素有些咋舌，说道：
“殿下位极人尊，何苦要插手江湖上的事情呢？”
“你身处江湖，难道不知江湖对朝廷的敌意？”
欧阳婉婉缓缓坐直身子，反问道：
“试看历史上任何鼎盛王朝，都乃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何时出现朝廷，江湖不睦的情况，江湖豪门圈田占地的情况屡禁不止，赋税徭役更是能躲就躲，杀人性命，更如同除掉草芥般简单，长此以往，家不为家，国将不国，本宫虽为女儿身，但不才，也想为我大梁鼎盛做一份心意。”
闻听此长公主铿锵有力的发言，李素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长公主所说的是真的。
欧阳婉婉继续说道：
“但有光有想法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本宫便密奏陛下，晓以利害，这才换的父皇首肯，可数年过去，一直未立寸功，父皇虽然仁慈，并未多说什么，但本宫却不能无动于衷。”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年我也曾试着网罗天下英才，可惜江湖对于朝廷的敌意远超本宫之想象，直到看到你，本宫这才重新看到希望。”
李素拱手行了一礼，诚恳说道：
“殿下胸怀宽广，草民佩服。”
听他这么说，欧阳婉婉轻哼一声，说道：
“胸怀宽广那是你们形容男子的，本宫在你们这些男子眼中，不过只是一届女流之辈罢了，你们嘴上说着服我，心里指不定怎么想我。”
李素摇摇头说道：
“谁说女子不如男，殿下执掌六扇门以来，百姓有口皆碑，想必既然换成男子，也未必能做成您这种地步，您有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做好自己的事，问心无愧即可。”
“问心无愧……”
欧阳婉婉嘴上反复念叨着这句话，随即轻笑道：
“可我们毕竟是活在活生生的人世间，那里能真的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呢。”
“眼光也分大多数人的眼光，与少数人的眼光，殿位高权重，目光为何要局限于那些少数人的眼光，何不着眼于京都，着眼于天下，只要百姓们认可你，那就算殿下是女子，他们照样也会感恩戴德，对殿下您崇敬有加。”
听李素这般说道，欧阳婉婉眸子逐渐亮起，随即轻吸口气，平复下胸中情绪，说道：
“这么说倒是本宫之前胸怀狭小了。”
“殿下只是因为太想做些事情，以至于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
“呵，本宫知道了……“
欧阳婉婉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优雅臀线展露无遗，她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李素说道：
“你说话很有禅意，不像是你这个年龄段该说的话，倒像某个修行多年的佛门高人一般。”
李素微微一笑，随后说道：
“殿下深处局中，所思所想自然没有我这局外人看的透彻。”
“对了，我问你，那云中雁前后三道贯穿伤，伤口奇大无比，你是用什么暗器杀的他。”
李素倒也没有藏私，袖中一抖，一枚银针便扣在手上，与此同时，门外一股杀机直接将他锁定，看样子，那白发老妪应该在密切关注屋内局势，似乎只要李素一出手对欧阳婉婉不利，她就要立即出手一般。
李素不慌不忙，只是将细如青丝的银针递到欧阳婉婉面前，介绍道：
“这是龙须针，细如毫发，但杀人却与无形。”
对比下这跟头发没错多少的银针，在联想下碗口大的伤疤，欧阳婉婉，不敢置信道：
“就是这玩意，杀的他？”
李素神秘一笑，说道：
“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按住针尾往前推一下。”
欧阳婉婉右手捏住龙须针，按照他的示意，左手按住针尾轻轻一推。
啪--
就见方才还细如毫发的银针，竟凭空缩短一半，银针中间接缝处变化成伞骨磨样，看着很是新奇。
“银针若只是寻常手法自然达不到太大杀伤力，但这龙须针乃是精工巧匠铸成，以内力催动，杀伤面积便会大上许多，最是好用。”
欧阳婉婉将龙须针放到眼前，仔细观摩了会，说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般精细的玩意儿，这跟送我了，本宫留个纪念。”
“好。”
李素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反正这玩意，他要多少有多少。
欧阳婉婉手里把玩着银针，目光幽幽看着他，说道：
“云中雁武功不俗，你能除掉他，说明你武功不错，你这么高的武功，没有为国出力实在有些可惜，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六扇门。”
加入六扇门……李素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谈话的走向怎么突然转到他跟六扇门之间了。
对于六扇门，李素内心深处谈不上有多排斥，虽说他是江湖门派出身，但鬼谷派本就是利国利民为立派宗旨，六扇门横空出世，对多年来横压地方的江湖门派来说，无疑是一记警钟。
这种结果，对于鬼谷派而言是乐于见到的，可这并不一定代表，他会加入六扇门，毕竟他好歹还是鬼谷派的当代掌门。
不过这位长公主殿下这般轻易将解药给他，这份信任对他来说又是这般珍贵，拒绝的话肯定是不好说出口的。
思虑再三后，李素说道：
“在下虽对于朝廷，对于六扇门怀有尊敬之心，但现在并无投身朝廷的打算，不过殿下以后但有吩咐，我李素能帮的绝对帮忙。”
听见这话，欧阳婉婉眼中本已消逝的光芒，重新亮起，她摇头轻声说道：
“不用以后……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李素心说我只是跟你客气客气，你怎么跟我这么不客气……
不过这句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更何况长公主身为皇家贵胄，位极人尊，随便说句话，都有人奉为圭臬，那里会需要他来帮忙。
带着这样的疑惑，李素开口问道：
“额……是何事？”
欧阳婉婉樱口轻启，说道：
“我要你帮我统一京都武林！！！”
统一京都武林……李素有些咋舌，说道：
“殿下位极人尊，何苦要插手江湖上的事情呢？”
“你身处江湖，难道不知江湖对朝廷的敌意？”
欧阳婉婉缓缓坐直身子，反问道：
“试看历史上任何鼎盛王朝，都乃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何时出现朝廷，江湖不睦的情况，江湖豪门圈田占地的情况屡禁不止，赋税徭役更是能躲就躲，杀人性命，更如同除掉草芥般简单，长此以往，家不为家，国将不国，本宫虽为女儿身，但不才，也想为我大梁鼎盛做一份心意。”
闻听此长公主铿锵有力的发言，李素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长公主所说的是真的。
欧阳婉婉继续说道：
“但有光有想法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本宫便密奏陛下，晓以利害，这才换的父皇首肯，可数年过去，一直未立寸功，父皇虽然仁慈，并未多说什么，但本宫却不能无动于衷。”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年我也曾试着网罗天下英才，可惜江湖对于朝廷的敌意远超本宫之想象，直到看到你，本宫这才重新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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