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复仇
“雨真大啊。”
雨水打在周雨身上，不断带走他身上的热量。
他站在路灯旁，离大桥的警戒线只有半米远。
“雨水落进河中，变成河水，落在地上，太阳出来后，会变成蒸汽，没有落在水中地上，而是依旧留在空中的，又会变成什么？”
“你知道吗？已经吃掉四个人的怨念。”
河水中，一颗挂满黑水草的头颅浮出水面，它有八个瞳孔。
它愣愣地看向周雨，这个一米七高，现在只能够到它的肚子的男孩。
“看起来你很愤怒。”
周雨借着地理优势，居高临下，俯视着怪物。
“但那又怎样，你再怎么愤怒，也无法杀光人类。”
“他们污染了你的母亲，这条原本美丽的河，身为河的怨念，你在诞生的那一天，就成功诱导了一个人类，让他成了你的第一份养料。”
“真是不错的想法，吸食灵魂壮大力量，用从人类身上的到的来对付人类，变强的同时还能完成使命，很棒不是吗？”
“现在，一个稚嫩无力的人类幼崽正站在你面前，怎么，不心动吗？你马上就可以获取第五份养料，在复仇的路上更近一步了。”
“来吧，我就在这。”
说着，周雨还往河岸走去。
站在河岸边，周雨冷漠地看着怪物，他张开手臂，像是在欢迎。
怪物张了张嘴，动身来到岸边，它那巨大的身躯也从水中显现。
它伸出手，迅速抓向周雨，却停在了周雨面前。
这和它想的不一样。
每个人类在看到它时，眼中都是都是恐惧。
无论是最初的那个大叔，还是小区的住户，亦或是那两个它刚杀掉的人类。
但眼前这个瘦小的人类，它无法从他眼中看到恐惧。
“怎么了？犹豫了吗？来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放久太可惜了。”
周雨的话如恶魔的低语，在怪物的耳边回响。
怪物还在犹豫不决。
见此，周雨反倒失望了：
“真令人失望，我冒着感冒的风险来这，你却连碰都不敢碰我吗？”
“这可不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复仇者该做的事。”
周雨搓搓手，脸上出现了微笑：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复仇者该怎么做吧，记得交学费。”
周雨脱下了外套。
“一，不要抱有除杀意以外的情绪。”
周雨抓住了怪物的无名指。
“二，用尽一切方法，完成复仇。”
周雨的另一只手贴在了怪物的掌心上。
“三，找到机会，不要犹豫，一击毙命。”
“否则就会像你这样。”
周雨抓住怪物仅存的手，用外套裹住，笑着对漆黑的河流说道：
“对了，学费的话，就用你的死亡支付吧。”
说完，周雨便哼着小曲，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而那条河，一如既往的漆黑。
……
白队看着恢复清晰的屏幕，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周雨手里抱着的衣服。
那股起的姿态仿佛在提醒他，这里面有问题。
这是他第三遍看这段监控了。
一段时间的灰白，和之前两次一样。
蓝色的荧光照在白队脸上，他滑动鼠标，将时间往后推。
再次播放时，就是周雨对着河说话的场景。
之后，周围所有能看到桥那边的监控全黑了。
“白队，受害者都捞上来了。”
白队又看向坐在他面前的周雨，推着对讲机回应道：
“知道了。”
随后，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
“那么，这次还是你报的案，有什么想说的吗？”
周雨看上去还有些迷糊，听到白队的问题，悠悠回答道：
“暂时是不会出现受害者，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白队眼神有些凝重，死死地盯着周雨：
“原因呢？”
周雨淡定地说道：
“直觉。”
……
周雨第三次从警局里出来。
周雨自我吐槽：
“一天进警局三次，这也没谁了，这感觉可真不怎么舒服。”
话是这么说，但周雨总感觉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进去。
“还真是麻烦啊。”
弯腰捡起路边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周雨拍拍手，插进了口袋里。
夜色宁静，风吹过树梢，沙沙的声音连绵不绝。
不久前雨下的还很大，现在倒是没了。
整座城市都空荡荡的，现在大概已经凌晨三点了。
“时间飞逝如流水～顺着指缝溜走～”
嘴里念叨着不着边的话，周雨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他报了仇，砍下了那个审美有问题的怪物的手，将它剩余的部分挫骨扬灰。
那条河也因此无法再产生怨念，继续向人类复仇。
周雨并不反对河复仇，毕竟本就是河在受伤。
但河的复仇对象是人类，周雨也是人类，所以他们一开始就在对立面。
周雨也从不指望他和河的怨念和谐相处，那个怨念才诞生不久，大概就是他看到气泡前不久吧，无论是经验还是神智，还不如一岁小孩。
是个只靠本能行动的婴儿。
不过，那时它没第一时间就对周雨下手。
看来它也不傻。
它神智似乎已经开始增长。
明白如果手再往前一点，它就会面临巨大的恐怖。
成长性还是挺高的。
等到了家，周雨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易拉罐是可回收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雨水打在周雨身上，不断带走他身上的热量。
他站在路灯旁，离大桥的警戒线只有半米远。
“雨水落进河中，变成河水，落在地上，太阳出来后，会变成蒸汽，没有落在水中地上，而是依旧留在空中的，又会变成什么？”
“你知道吗？已经吃掉四个人的怨念。”
河水中，一颗挂满黑水草的头颅浮出水面，它有八个瞳孔。
它愣愣地看向周雨，这个一米七高，现在只能够到它的肚子的男孩。
“看起来你很愤怒。”
周雨借着地理优势，居高临下，俯视着怪物。
“但那又怎样，你再怎么愤怒，也无法杀光人类。”
“他们污染了你的母亲，这条原本美丽的河，身为河的怨念，你在诞生的那一天，就成功诱导了一个人类，让他成了你的第一份养料。”
“真是不错的想法，吸食灵魂壮大力量，用从人类身上的到的来对付人类，变强的同时还能完成使命，很棒不是吗？”
“现在，一个稚嫩无力的人类幼崽正站在你面前，怎么，不心动吗？你马上就可以获取第五份养料，在复仇的路上更近一步了。”
“来吧，我就在这。”
说着，周雨还往河岸走去。
站在河岸边，周雨冷漠地看着怪物，他张开手臂，像是在欢迎。
怪物张了张嘴，动身来到岸边，它那巨大的身躯也从水中显现。
它伸出手，迅速抓向周雨，却停在了周雨面前。
这和它想的不一样。
每个人类在看到它时，眼中都是都是恐惧。
无论是最初的那个大叔，还是小区的住户，亦或是那两个它刚杀掉的人类。
但眼前这个瘦小的人类，它无法从他眼中看到恐惧。
“怎么了？犹豫了吗？来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放久太可惜了。”
周雨的话如恶魔的低语，在怪物的耳边回响。
怪物还在犹豫不决。
见此，周雨反倒失望了：
“真令人失望，我冒着感冒的风险来这，你却连碰都不敢碰我吗？”
“这可不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复仇者该做的事。”
周雨搓搓手，脸上出现了微笑：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复仇者该怎么做吧，记得交学费。”
周雨脱下了外套。
“一，不要抱有除杀意以外的情绪。”
周雨抓住了怪物的无名指。
“二，用尽一切方法，完成复仇。”
周雨的另一只手贴在了怪物的掌心上。
“三，找到机会，不要犹豫，一击毙命。”
“否则就会像你这样。”
周雨抓住怪物仅存的手，用外套裹住，笑着对漆黑的河流说道：
“对了，学费的话，就用你的死亡支付吧。”
说完，周雨便哼着小曲，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而那条河，一如既往的漆黑。
……
白队看着恢复清晰的屏幕，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周雨手里抱着的衣服。
那股起的姿态仿佛在提醒他，这里面有问题。
这是他第三遍看这段监控了。
一段时间的灰白，和之前两次一样。
蓝色的荧光照在白队脸上，他滑动鼠标，将时间往后推。
再次播放时，就是周雨对着河说话的场景。
之后，周围所有能看到桥那边的监控全黑了。
“白队，受害者都捞上来了。”
白队又看向坐在他面前的周雨，推着对讲机回应道：
“知道了。”
随后，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
“那么，这次还是你报的案，有什么想说的吗？”
周雨看上去还有些迷糊，听到白队的问题，悠悠回答道：
“暂时是不会出现受害者，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白队眼神有些凝重，死死地盯着周雨：
“原因呢？”
周雨淡定地说道：
“直觉。”
……
周雨第三次从警局里出来。
周雨自我吐槽：
“一天进警局三次，这也没谁了，这感觉可真不怎么舒服。”
话是这么说，但周雨总感觉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进去。
“还真是麻烦啊。”
弯腰捡起路边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周雨拍拍手，插进了口袋里。
夜色宁静，风吹过树梢，沙沙的声音连绵不绝。
不久前雨下的还很大，现在倒是没了。
整座城市都空荡荡的，现在大概已经凌晨三点了。
“时间飞逝如流水～顺着指缝溜走～”
嘴里念叨着不着边的话，周雨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他报了仇，砍下了那个审美有问题的怪物的手，将它剩余的部分挫骨扬灰。
那条河也因此无法再产生怨念，继续向人类复仇。
周雨并不反对河复仇，毕竟本就是河在受伤。
但河的复仇对象是人类，周雨也是人类，所以他们一开始就在对立面。
周雨也从不指望他和河的怨念和谐相处，那个怨念才诞生不久，大概就是他看到气泡前不久吧，无论是经验还是神智，还不如一岁小孩。
是个只靠本能行动的婴儿。
不过，那时它没第一时间就对周雨下手。
看来它也不傻。
它神智似乎已经开始增长。
明白如果手再往前一点，它就会面临巨大的恐怖。
成长性还是挺高的。
等到了家，周雨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易拉罐是可回收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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