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看见
小姨以做饭的借口出了房间，给两姐妹留了空间。
小姨走了，白伊进来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神情异常嚣张：
“怎么了，才多久不见，喜欢哭鼻子了？”
杜鸳抹掉了眼泪，被白伊这么一说，少了几分悲情，多了几分激情：
“哭鼻子？当初是谁躲在我后面指着蟑螂大哭，我一脚踩死蟑螂后都不敢从我身后出来的？”
白伊脸刷刷就红了，震惊地看着还扭着头的杜鸳：
“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怎么还记的！”
杜鸳此时也不哭了，反倒得意地说道：
“我记的的老多了，就比如去医院……唔！”
白伊一手堵住杜鸳的嘴，脸上的表情就像威胁人还钱：
“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把你沉到长江底下！”
杜鸳一把扒开白伊的手，瞪着一双红眼叫嚣：
“那我先把你剁碎了喂鱼！”
可白伊却不跟杜鸳吵了，她轻盖嘴巴，眼睛笑成弯月，曲手指向杜鸳，似乎看见好玩的事。
杜鸳瞬间意识到白伊看到了什么，她急忙抄起枕头扔向白伊，一手遮住眼睛喊道：
“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去死吧！”
“哈哈哈哈！”
回应杜鸳的是白伊魔性的笑声。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她们都躺在床上，都喘起了气。
最终，白伊先开口了：
“姐，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杜鸳张了张嘴，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白伊没得到回应，却猜到杜鸳的心里在天人交战，于是说道：
“你不说也没事，反正和我没关系。”
杜鸳听到后，忽然有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不！和你有关系！”
白伊满脸迷茫，她换了个姿势趴着，听杜鸳继续往下说。
杜鸳继续说道：
“新阳还有三个想父母的孩子！”
白伊更迷了：
“可这和我有关系吗？”
杜鸳坚持道：
“有关系！”
见杜鸳这么坚持，白伊就顺着她来：
“好好好，和我有关系。”
杜鸳爬起来，她觉得白伊在敷衍她。
可白伊的脸一入她的视线，杜鸳的右眼就发出了剧烈的刺痛：
“啊！”
“姐你怎么了，那里伤着了吗？”
杜鸳忽然叫了一声又死命捂住右眼，着实吓了白伊一跳。
“没事，不用紧……啊！”
杜鸳刚要强装镇定，左眼又发出一阵剧痛。
杜鸳跪坐在床上，双眼都捂着，但没几秒钟，杜鸳眼睛又不疼了。
杜鸳眨了眨眼，立刻挺起胸脯：
“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杜鸳看着白伊，准确的说，是白伊身后，只感觉嘴唇发干手背发麻。
两个婴儿正趴在白伊身后，似乎都注意到杜鸳的目光，羞涩地躲到白伊的后背。
杜鸳：“……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吃禁果了！”
白伊一头雾水：
“什么禁果不禁果的，你发烧烧坏脑子了？”
杜鸳手发抖，脸色愈加惨白，眼泪又在打转。
白伊有点慌了：
“你那什么眼神啊，诶，诶诶，你别哭啊！”
杜鸳又哭了。
还是直勾勾地盯着白伊，泪水一个劲往下掉。
白伊脑子一团糟，看杜鸳这么哭，大脑就像化成糊，被打开了头盖骨，伸进了把铁勺到处搅。
“我没吃禁果！”
门口偷听的小姨就听到这一句。
“禁果？”
小姨呆愣几秒，一脚踹开房门：
“你个疯丫头胆子腻肥了！”
前有哭得心慌的杜鸳，后有暴躁老母，白伊终于炸了。
小姨一把抓住白伊的双肩，不停摇晃，厉声质问：
“说！是哪个混小子！你个疯丫头不是不喜欢异性吗！”
听到一句“不喜欢异性”，白伊才算回来了：
“妈！你说什么大实……呸！说什么大瞎话！”
说罢，还偷看杜鸳的反应，却刚好对上眼，满脸羞红别过头。
杜鸳似乎没听清：
“你们刚刚在说啥？”
杜鸳停止了哭泣，她擦干了泪痕，也不等白伊小姨回话，下床穿鞋，悠悠地出了门。
小姨立马拍了一下白伊，低声说道：
“愣着干啥！快去追啊！”
“哦！”
白伊飞身跃起，高呼道：
“姐你等等我！”
白伊一直追杜鸳，追到了公交站，恰巧看到杜鸳上了一辆公交。
白伊使出抱牛的劲，在最后一秒上了公交。
上车才发现车上就杜鸳和她两个乘客。
转头看了一眼公交师傅，是一个国字脸大叔，长着一口黄牙，还对她笑笑，却像又看到什么东西，默默转回头启动了公交。
白伊急忙跑到杜鸳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杜鸳身边，还气喘吁吁地说道：
“累死我了，这车怎么没人啊。”
杜鸳抬头环视一周，车上每一个座位都有一个乘客，只不过比起她们，都湿透了，浮肿了点而已。
杜鸳有低下头，她忽然想起那个把她带回去的男孩，说“其他座位都有人了”。
杜鸳为难地看了一眼白伊，忍不住说道：
“抱歉。”
白伊没听清：
“什么。”
杜鸳这次敷衍了过去：
“没什么。”
白伊眯眼看着杜鸳，她感觉表姐有点拘束。
难道是听到老妈说的了？
白伊忽然觉得事情难办了。
小姨走了，白伊进来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神情异常嚣张：
“怎么了，才多久不见，喜欢哭鼻子了？”
杜鸳抹掉了眼泪，被白伊这么一说，少了几分悲情，多了几分激情：
“哭鼻子？当初是谁躲在我后面指着蟑螂大哭，我一脚踩死蟑螂后都不敢从我身后出来的？”
白伊脸刷刷就红了，震惊地看着还扭着头的杜鸳：
“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怎么还记的！”
杜鸳此时也不哭了，反倒得意地说道：
“我记的的老多了，就比如去医院……唔！”
白伊一手堵住杜鸳的嘴，脸上的表情就像威胁人还钱：
“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把你沉到长江底下！”
杜鸳一把扒开白伊的手，瞪着一双红眼叫嚣：
“那我先把你剁碎了喂鱼！”
可白伊却不跟杜鸳吵了，她轻盖嘴巴，眼睛笑成弯月，曲手指向杜鸳，似乎看见好玩的事。
杜鸳瞬间意识到白伊看到了什么，她急忙抄起枕头扔向白伊，一手遮住眼睛喊道：
“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去死吧！”
“哈哈哈哈！”
回应杜鸳的是白伊魔性的笑声。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她们都躺在床上，都喘起了气。
最终，白伊先开口了：
“姐，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杜鸳张了张嘴，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白伊没得到回应，却猜到杜鸳的心里在天人交战，于是说道：
“你不说也没事，反正和我没关系。”
杜鸳听到后，忽然有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不！和你有关系！”
白伊满脸迷茫，她换了个姿势趴着，听杜鸳继续往下说。
杜鸳继续说道：
“新阳还有三个想父母的孩子！”
白伊更迷了：
“可这和我有关系吗？”
杜鸳坚持道：
“有关系！”
见杜鸳这么坚持，白伊就顺着她来：
“好好好，和我有关系。”
杜鸳爬起来，她觉得白伊在敷衍她。
可白伊的脸一入她的视线，杜鸳的右眼就发出了剧烈的刺痛：
“啊！”
“姐你怎么了，那里伤着了吗？”
杜鸳忽然叫了一声又死命捂住右眼，着实吓了白伊一跳。
“没事，不用紧……啊！”
杜鸳刚要强装镇定，左眼又发出一阵剧痛。
杜鸳跪坐在床上，双眼都捂着，但没几秒钟，杜鸳眼睛又不疼了。
杜鸳眨了眨眼，立刻挺起胸脯：
“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杜鸳看着白伊，准确的说，是白伊身后，只感觉嘴唇发干手背发麻。
两个婴儿正趴在白伊身后，似乎都注意到杜鸳的目光，羞涩地躲到白伊的后背。
杜鸳：“……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吃禁果了！”
白伊一头雾水：
“什么禁果不禁果的，你发烧烧坏脑子了？”
杜鸳手发抖，脸色愈加惨白，眼泪又在打转。
白伊有点慌了：
“你那什么眼神啊，诶，诶诶，你别哭啊！”
杜鸳又哭了。
还是直勾勾地盯着白伊，泪水一个劲往下掉。
白伊脑子一团糟，看杜鸳这么哭，大脑就像化成糊，被打开了头盖骨，伸进了把铁勺到处搅。
“我没吃禁果！”
门口偷听的小姨就听到这一句。
“禁果？”
小姨呆愣几秒，一脚踹开房门：
“你个疯丫头胆子腻肥了！”
前有哭得心慌的杜鸳，后有暴躁老母，白伊终于炸了。
小姨一把抓住白伊的双肩，不停摇晃，厉声质问：
“说！是哪个混小子！你个疯丫头不是不喜欢异性吗！”
听到一句“不喜欢异性”，白伊才算回来了：
“妈！你说什么大实……呸！说什么大瞎话！”
说罢，还偷看杜鸳的反应，却刚好对上眼，满脸羞红别过头。
杜鸳似乎没听清：
“你们刚刚在说啥？”
杜鸳停止了哭泣，她擦干了泪痕，也不等白伊小姨回话，下床穿鞋，悠悠地出了门。
小姨立马拍了一下白伊，低声说道：
“愣着干啥！快去追啊！”
“哦！”
白伊飞身跃起，高呼道：
“姐你等等我！”
白伊一直追杜鸳，追到了公交站，恰巧看到杜鸳上了一辆公交。
白伊使出抱牛的劲，在最后一秒上了公交。
上车才发现车上就杜鸳和她两个乘客。
转头看了一眼公交师傅，是一个国字脸大叔，长着一口黄牙，还对她笑笑，却像又看到什么东西，默默转回头启动了公交。
白伊急忙跑到杜鸳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杜鸳身边，还气喘吁吁地说道：
“累死我了，这车怎么没人啊。”
杜鸳抬头环视一周，车上每一个座位都有一个乘客，只不过比起她们，都湿透了，浮肿了点而已。
杜鸳有低下头，她忽然想起那个把她带回去的男孩，说“其他座位都有人了”。
杜鸳为难地看了一眼白伊，忍不住说道：
“抱歉。”
白伊没听清：
“什么。”
杜鸳这次敷衍了过去：
“没什么。”
白伊眯眼看着杜鸳，她感觉表姐有点拘束。
难道是听到老妈说的了？
白伊忽然觉得事情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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