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朋友
“奇怪，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白伊摸出手机，想打给她妈，但打了几次都没打通。
这时，杜鸳看到白伊背上的两个婴儿朝司机瞪了一眼，白伊又试了一次，惊喜道：
“通了！”
杜鸳抱紧自己，靠在车窗上，想离远点，却瞧见两个婴儿一脸害羞地朝她招手。
杜鸳：“……”
白伊和小姨打着电话，然后白伊问道：
“姐，你要去哪？”
杜鸳望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伊一眼，故意拖长语调：
“回——新——阳——”
白伊比了个理解的手势，便回了小姨：
“妈，她说回新阳。”
电话另一边瞬间传来一声怒吼：
“疯了吧！快把你姐带回来！”
白伊一转头，就见杜鸳说道：
“不回。”
白伊看了看杜鸳，又瞥了瞥手机，捂嘴低声道：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下次再拨。”
白伊关掉了电话。
……
谢铃坐在公交车顶，却无一人发现这美如画的女人。
“这车就是去新阳的吧，喂，你确定那有白秋的线索？”
谢铃像是在和人交谈，但又像自言自语。
停顿一会儿，谢铃又开口了：
“那当然，当初要不是这个男人划瞎了你的眼睛，我还出不来呢。”
谢铃有点点头，赞同道：
“你说的对，不过你要再提这事，你信我会掐死我自己吗？”
“别别别，大姐是我嘴贱，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
谢铃就这样自言自语，旁人眼里，这大概就是个疯子吧。
谢铃疯了吗？
也许吧。
至少在她自己看来，她离疯也不远了。
她追了白秋三年，每次快要追到时他就会消失。
那寻人启事她动过手脚了，白秋从周雨手里一接过寻人启事，她就知道了。
这次，她能见到他吗？
谢铃还沉浸在迷海中，她的嘴巴却擅自动了：
“你是想报仇对吧。”
不等谢铃做出回应，嘴又动了：
“毕竟他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父母，还当面划破了你的眼睛，你恨他，没错吧。”
明明应该疑问，他却用了肯定。
谢铃感受到内心中涌现的一丝希冀。
这是他的情绪。
是在希冀谢铃复仇的那一刻吗？
谢铃撩起垂下的发丝，挂在了耳后。
谢铃身后是灿烂美丽的夕阳，她背对阳光，坐在车顶上奔向远方。
……
周雨摆动手臂，他在舞蹈。
说是舞蹈，却也不过是动动手而已，周雨将这舞取名为寂舞。
“嗨，小雨。”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影，周雨却无法获得喜悦。
和周静一模一样的面容凑到周雨面前，望着那含笑的脸庞，周雨的肢体愈发僵硬：
“……小二。”
小二鼓起脸颊，气呼呼地说道：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二，我有名字了，我叫二哈！”
周雨露出古怪的表情，顺带放下了两只手：
“谁给你起的？”
小二自豪道：
“小静！”
周雨沉默一会儿，摸摸小二的头，柔声说：
“乖，听话，还是小二好。”
小二想扯下周雨的手，可怎么发力都无济于事，她的力气无法撼动周雨，这才放弃。
小二脸还是鼓起，像个气球：
“好了，是小静让我给你带句话。”
话音刚落，周雨已经端好坐姿，一手伸出，微笑着说：
“请。”
小二嘴巴微张，良久才愤愤说道：
“她让我跟着你去一趟潜湖的新阳村。”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那水那么浑谁爱去谁去。”
谁知周雨直接冒出了一句话，表示自己不去新阳村。
小二却叹了一口气：
“小雨，是我跟你，不是你跟我。”
周雨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小二乘机飘到周雨身前，与周雨面对面说道：
“小雨，我和小静都知道你的缺点，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
周雨想反驳，但他反驳不了。
“走吧，正好我也要看看你又有了那些牵绊。”
小二托起周雨的手，脸上还是熟悉的笑。
周雨长舒一口气，道：
“你们对我还真是了解。”
小二得意道：
“那当然，谁让我们六岁就是朋友了呢！”
朋友……
周雨有些惆怅。
这是他一直都在追寻的东西。
更是值得他一生追寻的东西。
……
夕阳下，一个女孩坐在周家村口，躲过其他小孩扔过来的泥团。
“怪物！滚开！离开村子！”
一个最壮的男孩大声喊道。
他身后的小孩纷纷起哄：
“就是就是！”
“滚吧！哈哈！”
女孩抿了抿嘴唇，一个人进了树林。
而最壮的那个男孩看到后，伸手对起哄的小孩示意安静：
“你们都在这等着！小爷我去教训教训那个怪物。”
一众小孩欢呼，看着那个男孩进了树林。
天黑了，被称作“怪物”的女孩抡起石头，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下砸。
等女孩停下，才发现她砸的是那个跟着她进树林的男孩。
他死了。
他想“教训”女孩，却被女孩杀了。
“那个，你这样是不保险的。”
偏偏这时，另一个男孩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不理会已经累到快脱虚的女孩，反而悠哉悠哉裹起尸体，拖着尸体扔进了一处悬崖。
处理掉一路的痕迹，男孩的手法惊人的熟练。
回到远处，女孩还在那，不过已经晕倒了。
男孩也不管，反而慢悠悠地从携带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困住的兔子。
随后摸出小刀，一刀给兔子割了喉，写撒了一地。
“爷爷的药还是很不错的。”
男孩自言自语道。
他爷爷年轻时是猎户，虽然现在不干了，但手艺却没断。
男孩把女孩带回了自己家，他身材看起来并不强壮，但力气却离奇的大。
女孩醒过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男孩。
“呃！”
面对警惕的女孩，男孩却说出了女孩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话：
“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白伊摸出手机，想打给她妈，但打了几次都没打通。
这时，杜鸳看到白伊背上的两个婴儿朝司机瞪了一眼，白伊又试了一次，惊喜道：
“通了！”
杜鸳抱紧自己，靠在车窗上，想离远点，却瞧见两个婴儿一脸害羞地朝她招手。
杜鸳：“……”
白伊和小姨打着电话，然后白伊问道：
“姐，你要去哪？”
杜鸳望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伊一眼，故意拖长语调：
“回——新——阳——”
白伊比了个理解的手势，便回了小姨：
“妈，她说回新阳。”
电话另一边瞬间传来一声怒吼：
“疯了吧！快把你姐带回来！”
白伊一转头，就见杜鸳说道：
“不回。”
白伊看了看杜鸳，又瞥了瞥手机，捂嘴低声道：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下次再拨。”
白伊关掉了电话。
……
谢铃坐在公交车顶，却无一人发现这美如画的女人。
“这车就是去新阳的吧，喂，你确定那有白秋的线索？”
谢铃像是在和人交谈，但又像自言自语。
停顿一会儿，谢铃又开口了：
“那当然，当初要不是这个男人划瞎了你的眼睛，我还出不来呢。”
谢铃有点点头，赞同道：
“你说的对，不过你要再提这事，你信我会掐死我自己吗？”
“别别别，大姐是我嘴贱，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
谢铃就这样自言自语，旁人眼里，这大概就是个疯子吧。
谢铃疯了吗？
也许吧。
至少在她自己看来，她离疯也不远了。
她追了白秋三年，每次快要追到时他就会消失。
那寻人启事她动过手脚了，白秋从周雨手里一接过寻人启事，她就知道了。
这次，她能见到他吗？
谢铃还沉浸在迷海中，她的嘴巴却擅自动了：
“你是想报仇对吧。”
不等谢铃做出回应，嘴又动了：
“毕竟他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父母，还当面划破了你的眼睛，你恨他，没错吧。”
明明应该疑问，他却用了肯定。
谢铃感受到内心中涌现的一丝希冀。
这是他的情绪。
是在希冀谢铃复仇的那一刻吗？
谢铃撩起垂下的发丝，挂在了耳后。
谢铃身后是灿烂美丽的夕阳，她背对阳光，坐在车顶上奔向远方。
……
周雨摆动手臂，他在舞蹈。
说是舞蹈，却也不过是动动手而已，周雨将这舞取名为寂舞。
“嗨，小雨。”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影，周雨却无法获得喜悦。
和周静一模一样的面容凑到周雨面前，望着那含笑的脸庞，周雨的肢体愈发僵硬：
“……小二。”
小二鼓起脸颊，气呼呼地说道：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二，我有名字了，我叫二哈！”
周雨露出古怪的表情，顺带放下了两只手：
“谁给你起的？”
小二自豪道：
“小静！”
周雨沉默一会儿，摸摸小二的头，柔声说：
“乖，听话，还是小二好。”
小二想扯下周雨的手，可怎么发力都无济于事，她的力气无法撼动周雨，这才放弃。
小二脸还是鼓起，像个气球：
“好了，是小静让我给你带句话。”
话音刚落，周雨已经端好坐姿，一手伸出，微笑着说：
“请。”
小二嘴巴微张，良久才愤愤说道：
“她让我跟着你去一趟潜湖的新阳村。”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那水那么浑谁爱去谁去。”
谁知周雨直接冒出了一句话，表示自己不去新阳村。
小二却叹了一口气：
“小雨，是我跟你，不是你跟我。”
周雨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小二乘机飘到周雨身前，与周雨面对面说道：
“小雨，我和小静都知道你的缺点，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
周雨想反驳，但他反驳不了。
“走吧，正好我也要看看你又有了那些牵绊。”
小二托起周雨的手，脸上还是熟悉的笑。
周雨长舒一口气，道：
“你们对我还真是了解。”
小二得意道：
“那当然，谁让我们六岁就是朋友了呢！”
朋友……
周雨有些惆怅。
这是他一直都在追寻的东西。
更是值得他一生追寻的东西。
……
夕阳下，一个女孩坐在周家村口，躲过其他小孩扔过来的泥团。
“怪物！滚开！离开村子！”
一个最壮的男孩大声喊道。
他身后的小孩纷纷起哄：
“就是就是！”
“滚吧！哈哈！”
女孩抿了抿嘴唇，一个人进了树林。
而最壮的那个男孩看到后，伸手对起哄的小孩示意安静：
“你们都在这等着！小爷我去教训教训那个怪物。”
一众小孩欢呼，看着那个男孩进了树林。
天黑了，被称作“怪物”的女孩抡起石头，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下砸。
等女孩停下，才发现她砸的是那个跟着她进树林的男孩。
他死了。
他想“教训”女孩，却被女孩杀了。
“那个，你这样是不保险的。”
偏偏这时，另一个男孩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不理会已经累到快脱虚的女孩，反而悠哉悠哉裹起尸体，拖着尸体扔进了一处悬崖。
处理掉一路的痕迹，男孩的手法惊人的熟练。
回到远处，女孩还在那，不过已经晕倒了。
男孩也不管，反而慢悠悠地从携带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困住的兔子。
随后摸出小刀，一刀给兔子割了喉，写撒了一地。
“爷爷的药还是很不错的。”
男孩自言自语道。
他爷爷年轻时是猎户，虽然现在不干了，但手艺却没断。
男孩把女孩带回了自己家，他身材看起来并不强壮，但力气却离奇的大。
女孩醒过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男孩。
“呃！”
面对警惕的女孩，男孩却说出了女孩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话：
“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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