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卫皇子归国（八）
有了公孙婧的确认，姚姒心里好受了许多，不过卫凡这个人在她眼里，显得更加神秘了。
一路上他虽然只出手过一次，但也就是那一次出手，已经让姚姒颇为吃惊了，她可以肯定，在上京的十几年，包括燕国皇帝在内，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居然会武功，而且武功深不可测。
这也就罢了，一个在别国做质子的皇子，一回到自己的国土就有一支战斗力如此惊人的手下出现，这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你可以现在就回上京把这一切都告诉姬睿灏，也可以留在中都通过书信告诉他，不过我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用！”
姚姒眼神凌厉的看着卫凡，像是要把他看穿。
“你是觉得现在你已经离开燕土，就算陛下知道了这一切也已经拿你没什么办法了是吗？”
卫凡被姚姒的话逗乐了，他先是一阵哈哈大笑，可姚姒就那样直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终于，卫凡似乎觉得这样耗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对姚姒开口。
“其实你家陛下一切都知道，否则你认为，他为何敢将大燕的三万铁骑全都交给我！”
听了卫凡的话，姚姒突然像是想明白了，她自然知道燕皇姬睿灏要将大燕三万铁骑交给卫凡的事情，她离开上京的时候，燕皇跟她说过这件事情，当时燕皇还告诫她一定要保护好卫凡。
有了公孙婧等人的护持，卫凡回中都的步伐快了许多，下午临近天黑的时候，一行人便已经进了中都西门。
一进中都，便有几个宫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为首的，正是大卫掌印太监赵昱。
“老奴恭迎八皇子殿下回京！”
卫凡自是不认识赵昱的，他离开中都之时，赵昱还只是一个小太监，如今已经做到了大卫太监们的头领位置了。
“这位是皇上身边的赵昱赵公公！”
公孙婧给卫凡介绍赵昱，一听对方的名字，卫凡顿时神色一怔。
“哎呀，原来是赵公公，久仰久仰！”
说着，卫凡连忙拱手，作为卫国掌印太监，赵昱同样掌管卫国密谍司，而卫凡在上京，主要也负责卫国密谍司在燕国上京的一切事物，单从这方面来说，赵昱还可以算是卫凡的上司。
可赵昱自个儿心里清楚自个儿的地位，即便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也没有在卫凡面前摆架子的资格，再怎么说人家卫凡也是当今卫皇的儿子。
“哟哟哟，殿下万万不可对老奴行礼呀，老奴此来，乃是陛下知道殿下快要回来，特地命老奴带来了今晚暂时安置殿下的口谕，本来陛下是要殿下回来就马上进宫相见的，不过后来陛下又觉得，殿下千里迢迢一定累坏了，所以陛下让殿下先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入宫！”
当卫凡听到赵昱说陛下口谕的时候，本是要跪地听旨的，确不想就在那时，赵昱一边说一边抓着卫凡的手没有让他下跪，赵昱的这一举动，让卫凡心中颇为不解。
“臣遵旨！”
“哎呀殿下不用这么生分，陛下说了，让我直接把话转达给您就行了，不必去搞给其他人传旨那一套！”
“这…似乎有所不妥吧！”
赵昱对卫凡的态度过于亲密，一方面让卫凡觉得颇为讶异，另一方面，卫凡联想到眼前之人是个太监，确和自己拉拉扯扯，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赵昱似乎看出卫凡的心思，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放开卫凡退后了两步。
“陛下担心殿下今夜没有合适的住处，因此让老奴转告殿下，殿下今夜就在原宁王府中歇息一晚！”
碰！
一声炸雷在卫凡脑海中响起。
宁王府，可是当今陛下登基以前的住处！
不远处的墙角黑暗处，听到赵昱这话的一个黑衣人也是一个踉跄，他连忙稳住身形，见没被任何人发现，赶忙转身隐没入黑暗之中。
“殿下，殿下？”
见卫凡站着发呆，赵昱只好加大声音又叫了一声，卫凡这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卫凡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后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
当今卫皇，当年还是宁王的时候，为了坐上卫国的皇位，不惜兵变围了宫门逼迫先帝退位，并且亲手杀了当时的太子，并将先帝幽禁宫中一年多，直到先帝郁郁而终。
而如今，皇帝让卫凡住进宁王府，往好了说，那是对卫凡的看中，有让他继承卫国大统的意思，往坏了说，皇帝是在暗示他卫凡就是当初的宁王，如今的卫国皇帝吗？
又或者，皇帝的意思是在暗示卫凡将来会做出和他一样的事儿？不管怎么揣测，皇帝让他住进宁王府，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帝有意让他卫凡继承大统，可把他往宁王府一放，整个中都的目光全都会聚集到他身上来，这其中最痛恨卫凡的，恐怕莫过于东宫中的那位了。
“殿下，您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对陛下的安排不满意？”
“没，没有，你回去替我多谢父皇！”
卫凡说话的时候，浑身都有些颤抖，赵昱像是看出了卫凡的心思，他悄声对卫凡说到。
“殿下不必过于忧虑，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件事情在老奴看来非但不是祸事，反而是大大的好事啊！”
“此话怎讲！”
卫凡已经恢复了些许镇定，这些年虽然他人不在中都，可对自己那个父皇，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的。
“天家的事情，老奴不敢妄自揣测，不过老奴有件事情要告诉殿下，希望能对殿下有所帮助！”
“你说！”
“陛下近几日一直在灵寿宫留宿，而且陛下对皇后娘娘颇为冷淡！”
说罢，赵昱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便向卫凡告辞离去了。
良久，卫凡都一直沉浸在赵昱的话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赵国，南望郡，长史府。
赵国南望郡长史文钦大发雷霆，将长史府中器物砸得七零八落。
一众下人全都跪伏在地瑟瑟发抖，没人敢敢发出一丝声响。
“好你个赵寰，简直是欺人太甚，来人，去把鸯儿叫回来，我要点兵去灭了赵寰，为鸳儿雪耻！”
“父亲，我听说有人把我姐给掳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文钦要叫人去叫文鸯，文鸯确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作为男子，如此样貌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若是一定要去形容他的容貌，只能说实在是太美了，甚至比天下最美的女子还要貌美。
当今诸夏，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传说诸夏有四美，分别是赵国的文鸳和文鸯，秦国的商媫，楚国的虞箖。
而这四人之中，文鸳和文鸯乃是一对姐弟，其余二人皆为女子。
没错，四美之中，文鸯是唯一一个男子而进入榜单的，不仅如此，这个文鸯在诸夏的名气原不止于此，他还是诸夏四大高手之一。
不管怎么看，文鸯都一定是诸夏之中的一个奇人，外貌也就罢了，能以十五六岁的年纪达到四大高手的成就，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除此之外，天下间还流传着文鸯不光武艺超群是诸夏四大高手之一，而且智谋同样过人，更甚者流传着赵国得文鸯可平天下的传说。
“鸯儿，你回来得正好，是赵寰，他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带着一帮人趁人不注意劫走了你姐姐！”
赵寰，当今赵皇赵广四子，封广平王，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闲散王爷，不仅是在赵国，在整个诸夏也是风评极差的那种人。
他时常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祸害一方，可碍于他是当今赵皇的儿子，被他看上的女子及其家人从来无人敢与他作对。
“父亲别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细细说来，放心，我一定会把姐姐平安带回来的！”
见到了自己儿子，文钦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当他听到女儿被劫走，他确实是慌了神。
不过现在，看到儿子镇定的站在他面前，他又恢复了平静，他相性儿子的话，因为他这个儿子在他面前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食言过。
文钦将赵寰突然出现在南望郡大街上，然后堵住外出采购的文鸳及其仆从，趁着长史府无人注意到的时候劫走文鸳的事情。
听了父亲的讲述，文鸯拧起了眉头。
把自己的姐姐救回来很简单，只要他出手，甚至都不用带人，只他一人便可轻松做到。
只是救出姐姐之后，如何安置自己的姐姐确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姐姐在南望郡一天，那么今天是赵寰，说不定明天还会冒出个张寰王寰。
“怎么了？有困难吗，要不要为父派一支骑兵给你，只要别要了赵寰那狗东西的性命，我想皇上也不会拿我们文家怎么样的！”
文钦这话说得不错，当今赵皇并非一个昏庸无能之辈，不说别的，只说文鸯这个诸夏四大高手之一的身份，只要事情闹得不是太大，赵皇也不会自断臂膀。
“我想把姐姐送去影子山！”
文钦一愣，他随即明白了文鸯的意思。
“好，这件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先把你姐姐给救出来！”
一路上他虽然只出手过一次，但也就是那一次出手，已经让姚姒颇为吃惊了，她可以肯定，在上京的十几年，包括燕国皇帝在内，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居然会武功，而且武功深不可测。
这也就罢了，一个在别国做质子的皇子，一回到自己的国土就有一支战斗力如此惊人的手下出现，这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你可以现在就回上京把这一切都告诉姬睿灏，也可以留在中都通过书信告诉他，不过我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用！”
姚姒眼神凌厉的看着卫凡，像是要把他看穿。
“你是觉得现在你已经离开燕土，就算陛下知道了这一切也已经拿你没什么办法了是吗？”
卫凡被姚姒的话逗乐了，他先是一阵哈哈大笑，可姚姒就那样直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终于，卫凡似乎觉得这样耗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对姚姒开口。
“其实你家陛下一切都知道，否则你认为，他为何敢将大燕的三万铁骑全都交给我！”
听了卫凡的话，姚姒突然像是想明白了，她自然知道燕皇姬睿灏要将大燕三万铁骑交给卫凡的事情，她离开上京的时候，燕皇跟她说过这件事情，当时燕皇还告诫她一定要保护好卫凡。
有了公孙婧等人的护持，卫凡回中都的步伐快了许多，下午临近天黑的时候，一行人便已经进了中都西门。
一进中都，便有几个宫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为首的，正是大卫掌印太监赵昱。
“老奴恭迎八皇子殿下回京！”
卫凡自是不认识赵昱的，他离开中都之时，赵昱还只是一个小太监，如今已经做到了大卫太监们的头领位置了。
“这位是皇上身边的赵昱赵公公！”
公孙婧给卫凡介绍赵昱，一听对方的名字，卫凡顿时神色一怔。
“哎呀，原来是赵公公，久仰久仰！”
说着，卫凡连忙拱手，作为卫国掌印太监，赵昱同样掌管卫国密谍司，而卫凡在上京，主要也负责卫国密谍司在燕国上京的一切事物，单从这方面来说，赵昱还可以算是卫凡的上司。
可赵昱自个儿心里清楚自个儿的地位，即便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也没有在卫凡面前摆架子的资格，再怎么说人家卫凡也是当今卫皇的儿子。
“哟哟哟，殿下万万不可对老奴行礼呀，老奴此来，乃是陛下知道殿下快要回来，特地命老奴带来了今晚暂时安置殿下的口谕，本来陛下是要殿下回来就马上进宫相见的，不过后来陛下又觉得，殿下千里迢迢一定累坏了，所以陛下让殿下先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入宫！”
当卫凡听到赵昱说陛下口谕的时候，本是要跪地听旨的，确不想就在那时，赵昱一边说一边抓着卫凡的手没有让他下跪，赵昱的这一举动，让卫凡心中颇为不解。
“臣遵旨！”
“哎呀殿下不用这么生分，陛下说了，让我直接把话转达给您就行了，不必去搞给其他人传旨那一套！”
“这…似乎有所不妥吧！”
赵昱对卫凡的态度过于亲密，一方面让卫凡觉得颇为讶异，另一方面，卫凡联想到眼前之人是个太监，确和自己拉拉扯扯，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赵昱似乎看出卫凡的心思，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放开卫凡退后了两步。
“陛下担心殿下今夜没有合适的住处，因此让老奴转告殿下，殿下今夜就在原宁王府中歇息一晚！”
碰！
一声炸雷在卫凡脑海中响起。
宁王府，可是当今陛下登基以前的住处！
不远处的墙角黑暗处，听到赵昱这话的一个黑衣人也是一个踉跄，他连忙稳住身形，见没被任何人发现，赶忙转身隐没入黑暗之中。
“殿下，殿下？”
见卫凡站着发呆，赵昱只好加大声音又叫了一声，卫凡这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卫凡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后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
当今卫皇，当年还是宁王的时候，为了坐上卫国的皇位，不惜兵变围了宫门逼迫先帝退位，并且亲手杀了当时的太子，并将先帝幽禁宫中一年多，直到先帝郁郁而终。
而如今，皇帝让卫凡住进宁王府，往好了说，那是对卫凡的看中，有让他继承卫国大统的意思，往坏了说，皇帝是在暗示他卫凡就是当初的宁王，如今的卫国皇帝吗？
又或者，皇帝的意思是在暗示卫凡将来会做出和他一样的事儿？不管怎么揣测，皇帝让他住进宁王府，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帝有意让他卫凡继承大统，可把他往宁王府一放，整个中都的目光全都会聚集到他身上来，这其中最痛恨卫凡的，恐怕莫过于东宫中的那位了。
“殿下，您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对陛下的安排不满意？”
“没，没有，你回去替我多谢父皇！”
卫凡说话的时候，浑身都有些颤抖，赵昱像是看出了卫凡的心思，他悄声对卫凡说到。
“殿下不必过于忧虑，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件事情在老奴看来非但不是祸事，反而是大大的好事啊！”
“此话怎讲！”
卫凡已经恢复了些许镇定，这些年虽然他人不在中都，可对自己那个父皇，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的。
“天家的事情，老奴不敢妄自揣测，不过老奴有件事情要告诉殿下，希望能对殿下有所帮助！”
“你说！”
“陛下近几日一直在灵寿宫留宿，而且陛下对皇后娘娘颇为冷淡！”
说罢，赵昱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便向卫凡告辞离去了。
良久，卫凡都一直沉浸在赵昱的话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赵国，南望郡，长史府。
赵国南望郡长史文钦大发雷霆，将长史府中器物砸得七零八落。
一众下人全都跪伏在地瑟瑟发抖，没人敢敢发出一丝声响。
“好你个赵寰，简直是欺人太甚，来人，去把鸯儿叫回来，我要点兵去灭了赵寰，为鸳儿雪耻！”
“父亲，我听说有人把我姐给掳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文钦要叫人去叫文鸯，文鸯确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作为男子，如此样貌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若是一定要去形容他的容貌，只能说实在是太美了，甚至比天下最美的女子还要貌美。
当今诸夏，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传说诸夏有四美，分别是赵国的文鸳和文鸯，秦国的商媫，楚国的虞箖。
而这四人之中，文鸳和文鸯乃是一对姐弟，其余二人皆为女子。
没错，四美之中，文鸯是唯一一个男子而进入榜单的，不仅如此，这个文鸯在诸夏的名气原不止于此，他还是诸夏四大高手之一。
不管怎么看，文鸯都一定是诸夏之中的一个奇人，外貌也就罢了，能以十五六岁的年纪达到四大高手的成就，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除此之外，天下间还流传着文鸯不光武艺超群是诸夏四大高手之一，而且智谋同样过人，更甚者流传着赵国得文鸯可平天下的传说。
“鸯儿，你回来得正好，是赵寰，他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带着一帮人趁人不注意劫走了你姐姐！”
赵寰，当今赵皇赵广四子，封广平王，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闲散王爷，不仅是在赵国，在整个诸夏也是风评极差的那种人。
他时常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祸害一方，可碍于他是当今赵皇的儿子，被他看上的女子及其家人从来无人敢与他作对。
“父亲别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细细说来，放心，我一定会把姐姐平安带回来的！”
见到了自己儿子，文钦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当他听到女儿被劫走，他确实是慌了神。
不过现在，看到儿子镇定的站在他面前，他又恢复了平静，他相性儿子的话，因为他这个儿子在他面前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食言过。
文钦将赵寰突然出现在南望郡大街上，然后堵住外出采购的文鸳及其仆从，趁着长史府无人注意到的时候劫走文鸳的事情。
听了父亲的讲述，文鸯拧起了眉头。
把自己的姐姐救回来很简单，只要他出手，甚至都不用带人，只他一人便可轻松做到。
只是救出姐姐之后，如何安置自己的姐姐确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姐姐在南望郡一天，那么今天是赵寰，说不定明天还会冒出个张寰王寰。
“怎么了？有困难吗，要不要为父派一支骑兵给你，只要别要了赵寰那狗东西的性命，我想皇上也不会拿我们文家怎么样的！”
文钦这话说得不错，当今赵皇并非一个昏庸无能之辈，不说别的，只说文鸯这个诸夏四大高手之一的身份，只要事情闹得不是太大，赵皇也不会自断臂膀。
“我想把姐姐送去影子山！”
文钦一愣，他随即明白了文鸯的意思。
“好，这件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先把你姐姐给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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