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南望城迷雾（六）
古羊山主峰云顶峰，乃是古羊山高度第二的次峰，仅次于位于楚国境内的丹霞峰。
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立而坐，面前是一张棋盘，棋局紧张肃杀，两个老人的表情确都轻松惬意。
老者身后，分别站立一男一女，男的虎背熊腰不怒自威，手握一把龙鳞剑，乃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重剑无锋南宫轻松，他名字虽叫轻松，人确一点也不轻松，世人传言南宫轻松身高八尺，体重三百五十斤，手中一把龙鳞巨剑足足一百八十斤。
女子则婉约动人，美艳无双，虽不如那诸夏四美，却也算是普天之下难得一见的美人。
“大夏天子当年一统诸夏，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盖五帝，还给自己创了个前无古人的名号叫做皇帝，结果如何，不过短短几十年，大夏二世而亡，从此天下便到处都是皇帝咯！”
女子身前的老者笑眯眯的一边握着棋子落子，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老者，说完还不屑的摇了摇头。
此人乃是公孙世家的太上长老公孙休，而他身边那女子的身份不言自明，自是公孙家年轻一代的翘楚，俏探花公孙离。
公孙离十五岁男装入楚国参加科考，一篇惊才绝艳的《破窑赋》冠绝楚国，甚至后来传遍诸夏其他诸国，被诸国士子们竞相称赞。
按理说这样一篇文章理应摘下头名桂冠，然而当初的楚皇因为更看重寒门士子，因而钦点了两名不比公孙离逊色多少的寒门士子在前，这公孙离便只能位居探花了。
再加上公孙离本是女子，生得一副俊俏模样，因此便有了一个俏探花的名号。
“哈哈哈哈，公孙兄说得是啊，不过公孙兄啊，这民间流一直传着一句谶语，说这诸夏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知公孙兄对这句话有何见解呀！”
公孙休对面坐着的，乃是与公孙家齐名的诸夏八大家之一的南宫家家主南宫璟。
二人年纪相仿辈分也相同，之所以一个是太上一个是家主，说起来也是因为一个豁达一个褊狭。
公孙休看得开，五十出头便将公孙家家主的位置传给儿子，自己做起家族的长老，好不悠闲自在。
南宫璟确与之截然不同，如今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仍然一手把持着南宫家的大小事务，许多他认为重要的事情更是亲力亲为。
虽然是在笑，可南宫璟的话说完，确笑得有些阴深。
公孙休倒是不以为意，他轻巧的落下一子，不快不慢的说到。
“分分合合的事情哪里说的清楚哟，要说合嘛，这天下已经乱了整整一千年，也是时候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了，唉，只是谈何容易呢！”
前一刻还喜笑颜开，后一刻，公孙休便唉声叹气，眉头皱了起来。
“呵呵，笑话，笑话呀，公孙兄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自己什么时候入土都不知道，还去关心天下百姓！”
南宫璟给了公孙休一个鄙视的眼神，他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南宫九思有些颓丧的走了回来，南宫璟一眼便看见了南宫九思。
“九儿，你回来了，快说，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南宫璟显得有些急切，看到南宫九思立马把棋子一推起身迎了上去。
“嘿，你个老东西，每次要输了都来这一套是不是？你也忒不要脸了吧！”
公孙休见棋盘上的棋局被南宫璟毁了，颇有些恼火，却也只得起身嘴上讨些便宜。
“爷爷，我失败了！”
南宫九思一脸颓败，面色苍白死气沉沉，看上去有些哀默大于心死。
“怎么，那文家小子瞧不上你？”
“他敢，我去一剑劈了他！”
南宫九思还没说话，南宫轻松一身大吼，手中重剑剑鞘重重砸在地上，顿时陷入进地下半尺，把坚硬的岩石戳出个大坑。
说着，他先是扎了扎腰带然后拿回重剑便要向山下冲去。
“给我站住！”
南宫璟一身断喝，声音没有南宫轻松那么大，确显得中气十足。
南宫轻松眼睛瞪了瞪，南宫璟也拿比他小得多的一双小眼回瞪着南宫轻松，终于，南宫轻松缩了缩脖子，算是妥协了。
“公孙兄啊，让你见笑了！”
“南宫兄说的哪里话，你这小辈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做冲锋大将的良才，我是羡慕不及呢！”
都是老狐狸，南宫璟哪里听不出公孙休话中的揶揄。
见南宫轻松被南宫璟制止，南宫九思总算找到机会回答南宫璟的问题。
“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那文鸯比我们想象的要有头脑得多，其实他早就看穿了南望郡中发生的一切！”
不等南宫九思说完，南宫璟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啊，不是就说明你还有机会，九儿啊，爷爷说过，只要你能嫁给这个文鸯，那么我们南宫家将来就有机会一飞冲天！”
“哈哈哈哈，南宫兄啊，话不能说得这么早，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做了一国的封疆大吏，不也只是帝王家的臣子嘛！”
公孙休话说得讥讽意味十足，似乎根本就瞧不上那所谓的文鸯。
“不，公孙兄，你错了，放眼诸夏一千年，有谁能够在十几岁便成名天下，名震宇内的，不说那没什么用的容貌了，只那诸夏四大高手的名头，历来高手哪个不是一大把年纪，像这小子这样年纪轻轻就位居四大高手之一的，一千年来也是绝无仅有吧！”
公孙休似乎根本不以为意，他轻哼了一声。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个老不死的也跟着装糊涂，所谓的诸夏四大高手，不过是那些个自以为是之人拿来麻痹世人，混淆视听的罢了，不说别的，就说各大宗门，那些隐藏在宗门里的老怪物哪个不是一只手摸到天道门槛之人，这些人与那小子比起来，你觉得胜负如何？”
南宫璟虽然听出公孙休的嘲讽，甚至公孙休骂他老不死也不生气，他依旧面带笑容一丝不苟。
“不知公孙兄可知道那小子为何十几岁便能在武道上有这番成就？”
南宫璟的反问让公孙休一愣，不过随即他脸上恢复了笑容。
“还能为何，这世上总能出几个资质逆天，运道超群的天才少年，可老夫所见，这些个所谓的天才，却也没几个真正能够登堂入室的！”
“好好好，既然公孙兄这么说，那我也不与你争辩了，我只说一句，你可知那小子的娘亲是何姓氏？”
公孙休皱了皱眉，对南宫璟的问题他确实不知。
“后会有期！”
说罢，南宫璟率先踏步走下云顶峰。
公孙休一脸阴沉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南宫家祖孙三人，对身边的公孙离说到。
“马上让人查清楚，文鸯那小子的母亲究竟是谁！”
“不用查！”
公孙休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公孙离，后者被看得有些心慌。
“曲天南在书信中说过，文鸯母亲姓周，似乎是南疆人，不光是文鸯的母亲，居曲天南传回来的消息说，文鸯父子也是来自南疆一个叫做影子山的地方！”
“南疆，影子山，姓周！”
公孙休的眉头深深皱起，像是在回想什么，不住的自言自语。
“南疆，影子山，文鸯！影子山，姓周…”
突然，公孙休瞳孔猛地放大，他身体颤抖的往后倒退几步，公孙离见势不妙赶忙将他扶住。
“怎么了，老祖宗！”
“哎呀，哎呀哎呀，文鸯啊文鸯，我早该想到的！”
“到底怎么了？”
公孙离一脸疑惑，不过看公孙休的神情，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乎那个叫做文鸯的人，身份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一千年前，大夏天子之所以能够一统天下，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
公孙离更加疑惑了，她虽是女子，可从小饱读诗书，看遍了天下各种奇书，不管是天文地理阴阳八卦，亦或是奇门遁甲诗书经理，可从来就没听说过大夏天子统一诸夏是因为一个人的说法。
“对，一个人，一个奇才！”
公孙休缓缓坐回棋盘旁的石墩，缓缓对公孙离说到。
“此人名为嵇尚，他不但一手创建了影响诸夏上千年的嵇家学说，更是著作了一部《嵇氏春秋》，上千年来，不管王朝如何更迭，每一个王朝都将《嵇氏春秋》作为治国之纲，此书以道家学说为主干，以名家、法家、儒家、墨家、农家、兵家、阴阳家思想学说为素材，可以说是集诸子百家的一个大熔炉，他将诸子百家的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奇书啊！”
公孙休不说好好，他越说，公孙离便越是糊涂了。
“《嵇氏春秋》我也读过，确实是一本好书，可这与文鸯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或者说天下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大夏之后的朝代所沿用的《嵇氏春秋》，并不是嵇尚所写的《嵇氏春秋》！”
“不是嵇尚所写的《嵇氏春秋》，那是何人所写？”
“真正的《嵇氏春秋》，已经随着大夏消亡而失传，至于后来的，乃是文坛圣手吕春阳花了几十年时间寻遍诸夏曾经读过《嵇氏春秋》之人，从他们的口述中记下来了小小的一部分，相比于真正的《嵇氏春秋》，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这又与文鸯有什么关系？”
“嵇尚当年有弟子三千，其中最为嵇尚先生器重的，一人名曰周庄，一人名曰文姜，这便是文坛中的先贤周子与文子二人啊！”
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立而坐，面前是一张棋盘，棋局紧张肃杀，两个老人的表情确都轻松惬意。
老者身后，分别站立一男一女，男的虎背熊腰不怒自威，手握一把龙鳞剑，乃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重剑无锋南宫轻松，他名字虽叫轻松，人确一点也不轻松，世人传言南宫轻松身高八尺，体重三百五十斤，手中一把龙鳞巨剑足足一百八十斤。
女子则婉约动人，美艳无双，虽不如那诸夏四美，却也算是普天之下难得一见的美人。
“大夏天子当年一统诸夏，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盖五帝，还给自己创了个前无古人的名号叫做皇帝，结果如何，不过短短几十年，大夏二世而亡，从此天下便到处都是皇帝咯！”
女子身前的老者笑眯眯的一边握着棋子落子，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老者，说完还不屑的摇了摇头。
此人乃是公孙世家的太上长老公孙休，而他身边那女子的身份不言自明，自是公孙家年轻一代的翘楚，俏探花公孙离。
公孙离十五岁男装入楚国参加科考，一篇惊才绝艳的《破窑赋》冠绝楚国，甚至后来传遍诸夏其他诸国，被诸国士子们竞相称赞。
按理说这样一篇文章理应摘下头名桂冠，然而当初的楚皇因为更看重寒门士子，因而钦点了两名不比公孙离逊色多少的寒门士子在前，这公孙离便只能位居探花了。
再加上公孙离本是女子，生得一副俊俏模样，因此便有了一个俏探花的名号。
“哈哈哈哈，公孙兄说得是啊，不过公孙兄啊，这民间流一直传着一句谶语，说这诸夏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知公孙兄对这句话有何见解呀！”
公孙休对面坐着的，乃是与公孙家齐名的诸夏八大家之一的南宫家家主南宫璟。
二人年纪相仿辈分也相同，之所以一个是太上一个是家主，说起来也是因为一个豁达一个褊狭。
公孙休看得开，五十出头便将公孙家家主的位置传给儿子，自己做起家族的长老，好不悠闲自在。
南宫璟确与之截然不同，如今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仍然一手把持着南宫家的大小事务，许多他认为重要的事情更是亲力亲为。
虽然是在笑，可南宫璟的话说完，确笑得有些阴深。
公孙休倒是不以为意，他轻巧的落下一子，不快不慢的说到。
“分分合合的事情哪里说的清楚哟，要说合嘛，这天下已经乱了整整一千年，也是时候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了，唉，只是谈何容易呢！”
前一刻还喜笑颜开，后一刻，公孙休便唉声叹气，眉头皱了起来。
“呵呵，笑话，笑话呀，公孙兄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自己什么时候入土都不知道，还去关心天下百姓！”
南宫璟给了公孙休一个鄙视的眼神，他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南宫九思有些颓丧的走了回来，南宫璟一眼便看见了南宫九思。
“九儿，你回来了，快说，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南宫璟显得有些急切，看到南宫九思立马把棋子一推起身迎了上去。
“嘿，你个老东西，每次要输了都来这一套是不是？你也忒不要脸了吧！”
公孙休见棋盘上的棋局被南宫璟毁了，颇有些恼火，却也只得起身嘴上讨些便宜。
“爷爷，我失败了！”
南宫九思一脸颓败，面色苍白死气沉沉，看上去有些哀默大于心死。
“怎么，那文家小子瞧不上你？”
“他敢，我去一剑劈了他！”
南宫九思还没说话，南宫轻松一身大吼，手中重剑剑鞘重重砸在地上，顿时陷入进地下半尺，把坚硬的岩石戳出个大坑。
说着，他先是扎了扎腰带然后拿回重剑便要向山下冲去。
“给我站住！”
南宫璟一身断喝，声音没有南宫轻松那么大，确显得中气十足。
南宫轻松眼睛瞪了瞪，南宫璟也拿比他小得多的一双小眼回瞪着南宫轻松，终于，南宫轻松缩了缩脖子，算是妥协了。
“公孙兄啊，让你见笑了！”
“南宫兄说的哪里话，你这小辈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做冲锋大将的良才，我是羡慕不及呢！”
都是老狐狸，南宫璟哪里听不出公孙休话中的揶揄。
见南宫轻松被南宫璟制止，南宫九思总算找到机会回答南宫璟的问题。
“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那文鸯比我们想象的要有头脑得多，其实他早就看穿了南望郡中发生的一切！”
不等南宫九思说完，南宫璟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啊，不是就说明你还有机会，九儿啊，爷爷说过，只要你能嫁给这个文鸯，那么我们南宫家将来就有机会一飞冲天！”
“哈哈哈哈，南宫兄啊，话不能说得这么早，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做了一国的封疆大吏，不也只是帝王家的臣子嘛！”
公孙休话说得讥讽意味十足，似乎根本就瞧不上那所谓的文鸯。
“不，公孙兄，你错了，放眼诸夏一千年，有谁能够在十几岁便成名天下，名震宇内的，不说那没什么用的容貌了，只那诸夏四大高手的名头，历来高手哪个不是一大把年纪，像这小子这样年纪轻轻就位居四大高手之一的，一千年来也是绝无仅有吧！”
公孙休似乎根本不以为意，他轻哼了一声。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个老不死的也跟着装糊涂，所谓的诸夏四大高手，不过是那些个自以为是之人拿来麻痹世人，混淆视听的罢了，不说别的，就说各大宗门，那些隐藏在宗门里的老怪物哪个不是一只手摸到天道门槛之人，这些人与那小子比起来，你觉得胜负如何？”
南宫璟虽然听出公孙休的嘲讽，甚至公孙休骂他老不死也不生气，他依旧面带笑容一丝不苟。
“不知公孙兄可知道那小子为何十几岁便能在武道上有这番成就？”
南宫璟的反问让公孙休一愣，不过随即他脸上恢复了笑容。
“还能为何，这世上总能出几个资质逆天，运道超群的天才少年，可老夫所见，这些个所谓的天才，却也没几个真正能够登堂入室的！”
“好好好，既然公孙兄这么说，那我也不与你争辩了，我只说一句，你可知那小子的娘亲是何姓氏？”
公孙休皱了皱眉，对南宫璟的问题他确实不知。
“后会有期！”
说罢，南宫璟率先踏步走下云顶峰。
公孙休一脸阴沉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南宫家祖孙三人，对身边的公孙离说到。
“马上让人查清楚，文鸯那小子的母亲究竟是谁！”
“不用查！”
公孙休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公孙离，后者被看得有些心慌。
“曲天南在书信中说过，文鸯母亲姓周，似乎是南疆人，不光是文鸯的母亲，居曲天南传回来的消息说，文鸯父子也是来自南疆一个叫做影子山的地方！”
“南疆，影子山，姓周！”
公孙休的眉头深深皱起，像是在回想什么，不住的自言自语。
“南疆，影子山，文鸯！影子山，姓周…”
突然，公孙休瞳孔猛地放大，他身体颤抖的往后倒退几步，公孙离见势不妙赶忙将他扶住。
“怎么了，老祖宗！”
“哎呀，哎呀哎呀，文鸯啊文鸯，我早该想到的！”
“到底怎么了？”
公孙离一脸疑惑，不过看公孙休的神情，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乎那个叫做文鸯的人，身份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一千年前，大夏天子之所以能够一统天下，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
公孙离更加疑惑了，她虽是女子，可从小饱读诗书，看遍了天下各种奇书，不管是天文地理阴阳八卦，亦或是奇门遁甲诗书经理，可从来就没听说过大夏天子统一诸夏是因为一个人的说法。
“对，一个人，一个奇才！”
公孙休缓缓坐回棋盘旁的石墩，缓缓对公孙离说到。
“此人名为嵇尚，他不但一手创建了影响诸夏上千年的嵇家学说，更是著作了一部《嵇氏春秋》，上千年来，不管王朝如何更迭，每一个王朝都将《嵇氏春秋》作为治国之纲，此书以道家学说为主干，以名家、法家、儒家、墨家、农家、兵家、阴阳家思想学说为素材，可以说是集诸子百家的一个大熔炉，他将诸子百家的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奇书啊！”
公孙休不说好好，他越说，公孙离便越是糊涂了。
“《嵇氏春秋》我也读过，确实是一本好书，可这与文鸯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或者说天下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大夏之后的朝代所沿用的《嵇氏春秋》，并不是嵇尚所写的《嵇氏春秋》！”
“不是嵇尚所写的《嵇氏春秋》，那是何人所写？”
“真正的《嵇氏春秋》，已经随着大夏消亡而失传，至于后来的，乃是文坛圣手吕春阳花了几十年时间寻遍诸夏曾经读过《嵇氏春秋》之人，从他们的口述中记下来了小小的一部分，相比于真正的《嵇氏春秋》，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这又与文鸯有什么关系？”
“嵇尚当年有弟子三千，其中最为嵇尚先生器重的，一人名曰周庄，一人名曰文姜，这便是文坛中的先贤周子与文子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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