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序幕的总结
目睹着布伦的双眼凝固死寂下来，伴随着下方烈火的噼啪声，路希维德终于松了口气。
这位最终目的不明的学者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给了他释放能力的机会，说不定会一瞬间把我烧成重伤，所以必须立刻下手。”
这一点是他在布伦转头的时候突然想到的，在那之前，他抱有以生命威胁布伦说出秘密的想法。但是，在看到对方愤怒的双眼时，路希维德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动手，不能给对方反扑的机会。
他并未被那灵魂之火直接灼烧，但仅从藏书室急速升高的温度就能知晓那绝非寻常的火焰所能比拟的，一旦沾上就是非死即伤。
他后退几步，感到地下的火焰逐渐熄灭，整座地堡的温度也逐渐降低了下来。在楼梯上思考了几分钟，他才走下去，将布伦的身体的拖到了大厅。
血痕拖出了一地，意识已经消亡，但身体仍在向外渗透着血液。鲜红的发黑的血液像是不洁的污染物，路希维德下意识地让自己的脚步避开那血痕。
“下面的藏书室让他这么一烧，肯定什么也不剩下了。现在只能看看布伦身上有没有日记或者研究笔记了。”
这位教授身上的衣服口袋不多，路希维德挨个掏出检查。他找到了一瓶有些眼熟的恢复药剂，还有位于腰间的小巧手枪形状的魔能枪。
并没有路希维德想象中的手记。
不过，通过‘灵魂视界’的观察，路希维德在尸体的胸膛处看到了一团扭曲的小型圆形‘线团’。
在灵魂消逝之后，布伦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物质’。路希维德朝着布伦露出肩骨的部位抓了抓手，坚硬的骨头带着异样的响声凸出了一截。
“······”
做完这个小实验，路希维德掀开布伦衣服的领口，看到了那团特殊灵魂。
一枚戒指。
由黑色的不起眼丝线穿起挂在脖颈处，内部的灵魂线团正彼此穿梭扭动着。
“这个？”
路希维德用自己的能力崩断了这条简易的项链，他取出戒指，注视着它。
“是灵魂······但布伦的灵魂已经死了。这团灵魂还留存在世上······以戒指的方式。”
在不久前，布伦友善亲切如同真正老师般地向他说明过，因此他迅速地反应过来：“这是‘圣物’！”
理论上来说，自己那能操控物质之线与自我灵魂之线的能力也能凝结成圣物出来。但路希维德目前没有类似的感觉，他并不清楚把那份能力如何变成物品召唤出来。
“总之，先试试吧。”
他静下心来，注视着自己体内的扭曲的灵魂之线，将其抽出一道，注入了手中的戒指中。
‘噌！’
没有任何可燃物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簇淡黄色的火花。
火花之中有着和普通的物质之火完全不同的扭曲丝线，内部的线条让路希维德隐约感到眼熟：“这不就是布伦弄出来的那团特殊的火吗？”
温暖的火焰让石堡的温度再次升高了些。路希维德本能地感觉到这团火焰的温度绝不比刚才凭空引燃书架的灵魂之火要低，但他却没有被灼烧的感觉。
“不会弄伤使用者？”
他这次调动了两三根灵魂之线，于是半空中的火焰再度炽烈起来。而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戒指与空中的火焰有着数根扭曲漂浮的灵魂之线，这和他先前观测到布伦使用火焰时的情况一致。
只是，和布伦当时用以维持的线条数量相比的话，他手中的这几根丝线就有些单薄了。
弄到了好东西。路希维德看着地上的尸体，只能无言地对它笑了笑。
收起这团火焰，路希维德准备把这里收拾一下，至少要在这里待几天用以实验这些新奇的能力。他本人此时也不愿意返还城镇，更不知道回去的路在哪。
“先把这位教授埋了吧。”他说，“然后找个时间离开这里······呵呵，至少我不用再扮演路希维德了。”
······
藏书室被焚烧殆尽了。
尽管路希维德早有预感，但亲眼看到一地的灰烬之后仍不免感到惋惜。
“如果能和平的接收那么多的藏书，至少我能更了解这个世界的其他知识。”
可惜的是教授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双方的冲突使得整个藏书室都化为了灰烬。即使是放置在最后面的药柜也一起变成了焦黑的残肢——里面的玻璃瓶倒是还有些没有碎掉，只是被高温灼烧之后的瓶身有些发黑，里面的物质有没有改变路希维德不知道，他也不敢用。
把一楼的议事长桌往大门的位置拉了拉，遮挡住了路希维德从地下上来时弄出来的洞口：这样，即使有人突然到来，在没有看到藏书室之前，他看到的一切都会是正常的。
卫生间和储藏室都在一楼，储藏室里是吊起来腌好的火腿和摆放在柜子里的大量面包，地上摆放着四桶酒水。卫生间则有着魔能水泵用以抽水，看上去像是中世纪的城堡，但实际上却相当的接近这个世界的现代化水准。
“不对，即使是生活在诺维奇里面的市民，也不是家家都有魔能水泵的。”路希维德想着：“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足够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正好供我研究我的能力。”
于是，这几天时间，路希维德沉迷于用大地与石墙进行实验，还有燃烧树木、搜集杂草枯枝烤火的实验。
新奇而神秘的能力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因此，他在这几天的实验中对自己的能力做出了总结。
“首先是第一个，来自我自己的能力。目前，我还不知道怎么把它弄成圣物召唤出来······虽然不召唤也能正常使用。”
“它具备两种效果：第一，使我能够通过改变物质的结构来使物体变形。”
“这可以视为一种强化：由石块凝聚成的长剑与树叶凝聚成的长剑威力一致。而当我放弃对它们的操控时，石剑就能轻易地斩碎树叶剑。”
“已经被改变的物体不会回归原状，只是，它们仍保持着自己材质的特性。”
石剑在放弃操纵之后能一直存续下去，树叶剑则很快就会被大风吹散。
“其二是，通过操控自己的灵魂之线，来改变其他灵魂线条的能力。”
这一点路希维德起初并没有发觉，他沉迷于制造泥石玩偶之中，直到实验起‘燃火戒指’的灵魂火焰时他才明白自己还有这种能力。
“更简单地说，就是可以操控其他‘特殊’的能力。”
经过几天的训练，他已经能够在燃火戒指制造出灵魂火焰的一瞬间就扭曲起其中的线条。那些线条在他的观察中并非是无序的存在，而是更接近‘法阵’一类的纹路。而当这些纹路紊乱的时候，其上的非凡能力便会产生效果不明的异变。
目前，路希维德最熟悉的操作是将‘法阵’扭曲为正常的网格状线条，这将使具备非凡能力的火焰化为平常的火焰。不过，这是由于火焰是路希维德自己制造的，未尝试过抵抗干扰，也不知道怎么尝试，所以实战的时候能发挥多少，全看运气。
能够进行改造的范围相较于刚觉醒的时候再度提升，这一次到了周身二十米。二十米内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着心意发生变化。相较于之前，速度更快，精度更高。
这两种能力分别被他称为‘变化之线’与‘灵魂之线’，无人干扰的物质将在他的手中迅速地发生变化，复杂的灵魂能力也将遭受他来自灵魂之线的干扰，使原有的非凡能力发生效果不明的变化。而给他足够的时间去理解的话，他甚至可以做到完全平息出现的非凡能力。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那个时间，路希维德自己也这么认为。
第二个是‘燃火戒指’，来自布伦。
它的效果简单粗暴，不像变化之线和灵魂之线那么具备成长性。
第一个效果是制造出能够灼烧灵魂与现实的高温火焰，对使用者无伤。威力不会变动，范围则随维持供给的灵魂大小决定。
第二个则是制造出‘风压’似的爆炸性气浪。气浪本身没有伤害，但会引发第一种能力的高温火焰，使其范围瞬间性的膨胀。气浪本身的力度也足够推开一个成年男子，自保而言还很不错。
除了这些能明显感觉到异常的能力之外，路希维德还有一些其他收获。
他的变化之线能够对自己的身体使用，而且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这使得他即使身体上处于无力的状态，也能凭借精神上对变化之线的操纵使自己站立起来，获得移动、格斗时的强化。
这种强化使他的肉体能够和坚硬的石壁碰一碰，甚至在精神上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可以一拳打穿自己所住房屋的石块墙壁。身体未受到损伤，也没有丝毫痛感。
“就像是变成了操控者，在用丝线操控木偶一样······出力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这毫无疑问来自他自己的能力，而布伦的圣物则未给他的身体上提供任何的强化。
除了这些之外，惊喜还有魔能枪。
路希维德在亲自上手之后，终于看到了魔能枪射击的场景和威力。
首先，扣动扳机之后，枪口会射出一道白色的猛光。
这光线比子弹略慢，是让人能够反应过来又躲不开的速度。
极限的攻击距离是五十米，能确保的射程则只有二十米。
白色的猛光击中树木之后，会打出一道深有5厘米的垂直凹痕。如果它的效果更猛烈一些，将树木击穿的话，路希维德甚至怀疑它射出的是一道激光。
“它的能源是精神构成的魔石······我猜测，这应当是极致凝聚的精神对现实造成了破坏。对应‘灵魂过于强大会影响物质’这一说法。”
“所以，在保持有一定物理攻击的同时，它应当还具备精神攻击的能力。否则这种程度的破坏，厚重的盾牌和铠甲就可以抵抗。”
当然，盾牌和铠甲抵抗不了的魔石武器是存在的。
他自然不可能对自己开出一枪试试它的威力。不过，他用变化之线强化过后的石块当做靶子进行了实验：魔能枪并未击穿厚度仅有1厘米的石盾。
在撤掉变化之线但仍保持石盾形状的时候，魔能枪击穿了盾牌。
这位最终目的不明的学者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给了他释放能力的机会，说不定会一瞬间把我烧成重伤，所以必须立刻下手。”
这一点是他在布伦转头的时候突然想到的，在那之前，他抱有以生命威胁布伦说出秘密的想法。但是，在看到对方愤怒的双眼时，路希维德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动手，不能给对方反扑的机会。
他并未被那灵魂之火直接灼烧，但仅从藏书室急速升高的温度就能知晓那绝非寻常的火焰所能比拟的，一旦沾上就是非死即伤。
他后退几步，感到地下的火焰逐渐熄灭，整座地堡的温度也逐渐降低了下来。在楼梯上思考了几分钟，他才走下去，将布伦的身体的拖到了大厅。
血痕拖出了一地，意识已经消亡，但身体仍在向外渗透着血液。鲜红的发黑的血液像是不洁的污染物，路希维德下意识地让自己的脚步避开那血痕。
“下面的藏书室让他这么一烧，肯定什么也不剩下了。现在只能看看布伦身上有没有日记或者研究笔记了。”
这位教授身上的衣服口袋不多，路希维德挨个掏出检查。他找到了一瓶有些眼熟的恢复药剂，还有位于腰间的小巧手枪形状的魔能枪。
并没有路希维德想象中的手记。
不过，通过‘灵魂视界’的观察，路希维德在尸体的胸膛处看到了一团扭曲的小型圆形‘线团’。
在灵魂消逝之后，布伦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物质’。路希维德朝着布伦露出肩骨的部位抓了抓手，坚硬的骨头带着异样的响声凸出了一截。
“······”
做完这个小实验，路希维德掀开布伦衣服的领口，看到了那团特殊灵魂。
一枚戒指。
由黑色的不起眼丝线穿起挂在脖颈处，内部的灵魂线团正彼此穿梭扭动着。
“这个？”
路希维德用自己的能力崩断了这条简易的项链，他取出戒指，注视着它。
“是灵魂······但布伦的灵魂已经死了。这团灵魂还留存在世上······以戒指的方式。”
在不久前，布伦友善亲切如同真正老师般地向他说明过，因此他迅速地反应过来：“这是‘圣物’！”
理论上来说，自己那能操控物质之线与自我灵魂之线的能力也能凝结成圣物出来。但路希维德目前没有类似的感觉，他并不清楚把那份能力如何变成物品召唤出来。
“总之，先试试吧。”
他静下心来，注视着自己体内的扭曲的灵魂之线，将其抽出一道，注入了手中的戒指中。
‘噌！’
没有任何可燃物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簇淡黄色的火花。
火花之中有着和普通的物质之火完全不同的扭曲丝线，内部的线条让路希维德隐约感到眼熟：“这不就是布伦弄出来的那团特殊的火吗？”
温暖的火焰让石堡的温度再次升高了些。路希维德本能地感觉到这团火焰的温度绝不比刚才凭空引燃书架的灵魂之火要低，但他却没有被灼烧的感觉。
“不会弄伤使用者？”
他这次调动了两三根灵魂之线，于是半空中的火焰再度炽烈起来。而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戒指与空中的火焰有着数根扭曲漂浮的灵魂之线，这和他先前观测到布伦使用火焰时的情况一致。
只是，和布伦当时用以维持的线条数量相比的话，他手中的这几根丝线就有些单薄了。
弄到了好东西。路希维德看着地上的尸体，只能无言地对它笑了笑。
收起这团火焰，路希维德准备把这里收拾一下，至少要在这里待几天用以实验这些新奇的能力。他本人此时也不愿意返还城镇，更不知道回去的路在哪。
“先把这位教授埋了吧。”他说，“然后找个时间离开这里······呵呵，至少我不用再扮演路希维德了。”
······
藏书室被焚烧殆尽了。
尽管路希维德早有预感，但亲眼看到一地的灰烬之后仍不免感到惋惜。
“如果能和平的接收那么多的藏书，至少我能更了解这个世界的其他知识。”
可惜的是教授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双方的冲突使得整个藏书室都化为了灰烬。即使是放置在最后面的药柜也一起变成了焦黑的残肢——里面的玻璃瓶倒是还有些没有碎掉，只是被高温灼烧之后的瓶身有些发黑，里面的物质有没有改变路希维德不知道，他也不敢用。
把一楼的议事长桌往大门的位置拉了拉，遮挡住了路希维德从地下上来时弄出来的洞口：这样，即使有人突然到来，在没有看到藏书室之前，他看到的一切都会是正常的。
卫生间和储藏室都在一楼，储藏室里是吊起来腌好的火腿和摆放在柜子里的大量面包，地上摆放着四桶酒水。卫生间则有着魔能水泵用以抽水，看上去像是中世纪的城堡，但实际上却相当的接近这个世界的现代化水准。
“不对，即使是生活在诺维奇里面的市民，也不是家家都有魔能水泵的。”路希维德想着：“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足够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正好供我研究我的能力。”
于是，这几天时间，路希维德沉迷于用大地与石墙进行实验，还有燃烧树木、搜集杂草枯枝烤火的实验。
新奇而神秘的能力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因此，他在这几天的实验中对自己的能力做出了总结。
“首先是第一个，来自我自己的能力。目前，我还不知道怎么把它弄成圣物召唤出来······虽然不召唤也能正常使用。”
“它具备两种效果：第一，使我能够通过改变物质的结构来使物体变形。”
“这可以视为一种强化：由石块凝聚成的长剑与树叶凝聚成的长剑威力一致。而当我放弃对它们的操控时，石剑就能轻易地斩碎树叶剑。”
“已经被改变的物体不会回归原状，只是，它们仍保持着自己材质的特性。”
石剑在放弃操纵之后能一直存续下去，树叶剑则很快就会被大风吹散。
“其二是，通过操控自己的灵魂之线，来改变其他灵魂线条的能力。”
这一点路希维德起初并没有发觉，他沉迷于制造泥石玩偶之中，直到实验起‘燃火戒指’的灵魂火焰时他才明白自己还有这种能力。
“更简单地说，就是可以操控其他‘特殊’的能力。”
经过几天的训练，他已经能够在燃火戒指制造出灵魂火焰的一瞬间就扭曲起其中的线条。那些线条在他的观察中并非是无序的存在，而是更接近‘法阵’一类的纹路。而当这些纹路紊乱的时候，其上的非凡能力便会产生效果不明的异变。
目前，路希维德最熟悉的操作是将‘法阵’扭曲为正常的网格状线条，这将使具备非凡能力的火焰化为平常的火焰。不过，这是由于火焰是路希维德自己制造的，未尝试过抵抗干扰，也不知道怎么尝试，所以实战的时候能发挥多少，全看运气。
能够进行改造的范围相较于刚觉醒的时候再度提升，这一次到了周身二十米。二十米内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着心意发生变化。相较于之前，速度更快，精度更高。
这两种能力分别被他称为‘变化之线’与‘灵魂之线’，无人干扰的物质将在他的手中迅速地发生变化，复杂的灵魂能力也将遭受他来自灵魂之线的干扰，使原有的非凡能力发生效果不明的变化。而给他足够的时间去理解的话，他甚至可以做到完全平息出现的非凡能力。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那个时间，路希维德自己也这么认为。
第二个是‘燃火戒指’，来自布伦。
它的效果简单粗暴，不像变化之线和灵魂之线那么具备成长性。
第一个效果是制造出能够灼烧灵魂与现实的高温火焰，对使用者无伤。威力不会变动，范围则随维持供给的灵魂大小决定。
第二个则是制造出‘风压’似的爆炸性气浪。气浪本身没有伤害，但会引发第一种能力的高温火焰，使其范围瞬间性的膨胀。气浪本身的力度也足够推开一个成年男子，自保而言还很不错。
除了这些能明显感觉到异常的能力之外，路希维德还有一些其他收获。
他的变化之线能够对自己的身体使用，而且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这使得他即使身体上处于无力的状态，也能凭借精神上对变化之线的操纵使自己站立起来，获得移动、格斗时的强化。
这种强化使他的肉体能够和坚硬的石壁碰一碰，甚至在精神上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可以一拳打穿自己所住房屋的石块墙壁。身体未受到损伤，也没有丝毫痛感。
“就像是变成了操控者，在用丝线操控木偶一样······出力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这毫无疑问来自他自己的能力，而布伦的圣物则未给他的身体上提供任何的强化。
除了这些之外，惊喜还有魔能枪。
路希维德在亲自上手之后，终于看到了魔能枪射击的场景和威力。
首先，扣动扳机之后，枪口会射出一道白色的猛光。
这光线比子弹略慢，是让人能够反应过来又躲不开的速度。
极限的攻击距离是五十米，能确保的射程则只有二十米。
白色的猛光击中树木之后，会打出一道深有5厘米的垂直凹痕。如果它的效果更猛烈一些，将树木击穿的话，路希维德甚至怀疑它射出的是一道激光。
“它的能源是精神构成的魔石······我猜测，这应当是极致凝聚的精神对现实造成了破坏。对应‘灵魂过于强大会影响物质’这一说法。”
“所以，在保持有一定物理攻击的同时，它应当还具备精神攻击的能力。否则这种程度的破坏，厚重的盾牌和铠甲就可以抵抗。”
当然，盾牌和铠甲抵抗不了的魔石武器是存在的。
他自然不可能对自己开出一枪试试它的威力。不过，他用变化之线强化过后的石块当做靶子进行了实验：魔能枪并未击穿厚度仅有1厘米的石盾。
在撤掉变化之线但仍保持石盾形状的时候，魔能枪击穿了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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