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至高公理
陌生的天花板，熟悉的吊灯与白光。
当秦词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医院。
“你醒了？”
坐在旁边李德孟问道。
秦词看向他，发现他的莫西干发型已经被削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也是破破烂烂。
“你做的很不错，总部决定特批你直接成为正式员工，并且授予E级功勋。”
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高悬的明月被云层掩盖下去，只留下了静谧的夜色。
“我这是......怎么了？”
秦词很疑惑怎么为什么醒来就在病床上。
“你这是被打断片了？”
李德孟举起手机的香蕉，问了句：“吃吗？你从早上醒来就没吃饭，本来中午就能到总部，结果因为那群家伙拖到了晚上。”
秦词昏迷的原因是失血过多。
“所以...这里是总部？”
秦词看向周围的环境，洁白的单人病房，齐全的医疗设备，甚至有给伤员解闷儿的电视，旁边还有一台游戏机跟两个手柄。
这分明就是个豪华私家医院吧？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不能又给你送回去吧。”
李德孟指的是他俩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医院。
直到这个时候，秦词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那对母女获救了吗？”
李德孟乐了，他也没管秦词，自己剥了个香蕉吃了起来。
“你小子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你知道你救的是谁吗？”
秦词摇了摇头，都是萍水相逢陌路人，只是因为一场袭击他们才能遇见，他们怎么可能认得。
“一位坎柏尔公司董事的夫人，一位董事千金，人家可是说想要什么都能给你。”
李德孟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主人你好变态啊】
【？】
【你不是说不随便看我的心声吗？】
【小琳什么都没听到呢】
…………
…………
秦词回过神来，看李德孟不像在开玩笑，问道：“真的？”
李德孟把香蕉皮一个高投扔进垃圾桶里，回道：“比香蕉还真。”
他说的是自己刚刚吃的那根香蕉。
“那坎柏尔能治好我的姐姐吗？”
秦词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单，眼中充满了希冀。
“如果还需要钱，我可以给。”
李德孟看向病床上的秦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少年口中的姐姐对他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是日月于地球，是阳光于草木，是此生最重要的人。
于是，他问道：
“方便告诉我你姐姐的病吗？”
......……
......……
倚靠在吸烟室的墙上，李德孟却没有抽烟，只是在手中夹着，他在借着月光思考。
“下半身瘫痪，器官衰竭，人体老化，瞳孔变白。”
这种情况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他现在把握不到那一缕思绪，线索就像是在狂风中的火苗，要么被卷灭，要么乘风而起星火燎原。
“也许应该去问问医疗部的人。”
李德孟起身，下意识的把没点燃的烟扔进了回收箱。
“诶，浪费了啊！”
他并没有去找那对母女，从业多年的经验让他感觉到了秦词姐姐的病或许另有原因。
他起身返回病房，推开门，等待他的是眼神中满是期待的秦词。
对方可能觉得这种超大型的跨国生物科技公司一定会有办法吧？
李德孟走进床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小秦，我想先问问你，你姐姐在生活中会突然头晕目眩吗？”
秦词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有时候还很嗜睡，注意力也会时常不集中。”
李德孟听到这种症状，结合之前的推测，他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告诉了秦词。
“我感觉你姐姐的病不像是正常的生理病变，而是遭受了一些外在原因才产生的症状。”
“我也没有去问刘夫人能不能治，因为这种病可能跟人的灵魂有关。”
李德孟一屁股挪到床边，告诉秦词：“觉醒者中有一个流传了很久的谣言，它叫做‘灵衰’。”
就像是人的身体会逐渐老化，人的灵魂也会有枯萎的那一天，但人的灵魂寿命通常是肉体的两倍。”
“如肉体死亡灵魂不能独活一样，灵魂死亡肉体也就是一具躯壳。”
“而灵衰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头发或其他地方发生白化。”
“它的出现就代表着灵魂与肉体即将有一个，或者一同到了尽头。”
......
沉默。
“你是说我的姐姐灵魂出现了问题？”
秦词看起来很平静，但旁边的心率检测仪发出了“嘀嘀嘀”的警报声。
“咔。”
秦词一把扯断了它。
“只是可能。”
李德孟看向秦词的眼睛，那是不同与往日的平静，嬉笑——而是像潜藏在大海之下的火山，无穷的愤怒充斥着他的眼瞳。
“看来你也有一些猜测了，方便展开说说吗？”
李德孟始终保持着冷静，这种事情不能着急。
但秦词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正常人会在一夜之间病倒瘫痪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头发全部变白，器官开始衰竭。”
他说，“我不相信。”
“这些年我问过大夏所有与这些方面有关的医生，但他们的答复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听说过。”
“我也把所有跟姐姐结过仇的人问过了，他们至死都说不知道。”
这是潜藏于灵魂中的怒火，它不会形于色，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最关键的时刻刺进敌人的胸膛。
“你这小子，看来以前也不一般啊？哈哈。”
李德孟背后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自己之前查背景的时候也没查到这些啊，难道说还有的细节没被发现吗？
“你放心，灵魂方面咱们局里的医疗部拿手，你明天就把你姐姐接过来检查一下。”
事到如今，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个忙他李德孟一定会帮到底。
“李哥，大恩不言谢，我不会忘记。”
秦词说的非常郑重，掷地有声。
“害，跟我说这些干嘛？先吃饭吧你。”
.......
.......
“所以李哥你知道这些袭击的人是怎么回事吗？”
秦词在疯狂扒拉饭的时候也不忘问李德孟，他对上午的袭击者非常好奇。
饭是刚刚李德孟顺便下楼去食堂打的。
“你说他们啊。”李德孟从盘子里拿了一根德式烤肠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一点点历史遗留问题罢了。”
“简单点说，就是叛徒，好像也不对，应该算分道扬镳？”
“不过你把他们当成一帮有狂热信念的非法警察就可以了，虽然有的时候确实不干人事。”
也是到了现在，秦词才知道上午的袭击根本无人死亡，只有几个轻伤，还是因为自己作死从桥上跳下去了。
“那些人总把自己当成什么城市英雄，暗夜侠客，行侠仗义挂在嘴边，结果每天抓的都是什么人？”
“偷电瓶的，抢小孩棒棒糖的，电信诈骗的，我记得这个月抓的最重的好像是一个人贩子？”
“还把人家四肢都打断才送回来，你说这些人......啧啧啧。”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脸上的幸灾乐祸收回去？
听着李德孟的话，秦词现在感觉嘴里的饭也不香了，他对那些袭击者的印象全崩塌了。
说好的高冷敌人呢？
怎么听起来跟那些超级英雄电影看多的中二病一样！
“所以......他们中午袭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我们之中潜藏着坏人？！
秦词暗暗的想着。
“我不知道。”
李德孟也学着秦词瞪起了死鱼眼。
秦词：？
“那个冲上来自爆的人你看见了吧？”
“嗯嗯。”
“那个人是被洗脑的死士！”
“他的真实身份是玫色黑帮的老大！”
“哇哦！”
“而且因为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今天袭击的那几个全被通缉了！”
“喔哦～”
“而且李组长可是被青霜姐狠狠的打了一顿哦！”
？
“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
李德孟怒而回头，看向门口探出来的三个脑袋。
一个寸头，一个直刘海，以及一个卷毛。
“谁说我被打了？那是势均力敌，势均力敌懂吗？！”
论如何一句话精准破防十三局物管科组长。
“李哥你被你妹妹打了！”
“南甘棠你是不是嫌补课补少了？”李德孟愤怒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李组长，刚刚是我太大声了。”
“老李消消气，小南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确实被小青打了嘛。”
“青姐穿着御神装，李哥你打不过也正常……”
“下次就该让你张德玄被狠狠的揍一顿，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还是小王好啊，知道安慰李哥，不像某些人……”
秦词：......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看见他们了，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来，介绍一下，秦词，自主觉醒者。”
李德孟突然一把揽住秦词的肩膀，给三人介绍道。
“这位。”李德孟看向卷毛：“也是组长，张德玄，二阶画家。你叫张哥张组长都行。”
“张哥好。”
“哎呦，自主觉醒者，咱物管科也有大熊猫咯！”
我这么牛吗？
……………
……………
在李德孟的介绍下，终于轮到了那位被叫做南甘棠的少女。
“嗨~秦同学好久不见呀~”
被叫做南甘棠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对着秦词打了个招呼。
她看起来好像很熟悉秦词，但是反观秦词......
“你是......？”
秦词看着少女。
她的腿有着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弧线，笔直纤细却又不少肉感，属于是走在街上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腿而不是人，而她的容貌更是跟她的腿同级别。
如果不是因为在病床上，秦词其实蛮想看看她穿的是不是凉鞋。
【秦词真下流】
【你别乱说啊！】
这种女生放在自己的学校里那校花肯定非她莫属了吧？
但是自己并不认识她啊？
她怎么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咱俩很熟吗。
看着秦词一脸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咱们真不熟的表情（死鱼眼）南甘棠也震惊了。
“你忘了吗？那年学校湖畔，咱俩……”
“停停停——”
秦词连忙叫她打住。
“南同学，你能说说你在哪里见过我吗？”
南甘棠一脸震惊的看着秦词，才发现对方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咱俩还坐过一个月同桌你忘了么？！”
少女的声调也不自觉地提了上去，她真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认识自己。
一个月的同桌！
你就算是条狗应该也知道同桌是什么名字吧？
你让我打水的时候怎么就知道我叫什么？
秦词：“啊？”
秦词他真的想不起来。
当然，这件事怪他也没问题，因为确实很离谱。
但其实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由于我们的秦同学从小到大就是那种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从小考试门门一百分，老师们心中的好学生，同学们心中的狗东西，奖学金拿到手软的校园传说人物。
而因为学习好，秦词上课从来都是睡觉，根本没听过，更别提抬头了。
因为晚上熬夜打游戏代练，白天下课还要去兼职，兼职完了甚至还要去垃圾箱“淘宝”。
这也导致了他每天睡眠时间极度不充足，需要用上课的时间来补觉，而老师也从来不管他，谁叫他全校第一呢？
这也是他卖成绩的原因——从来不失误。
而他每天N点一线的生活，唯独同学是不需要交际的关系，所以也就导致他完全没有注意过他们班的人，或者说不光他们班的人，整个学校都没他什么有印象的人，除了他的班主任——因为奖学金是找班主任领。
而南甘棠记忆中的让她帮忙打水，其实是秦词叫她“同学，能帮忙打个水吗？我给你抄作业。”
她的记忆自己美化了。
所以他不认识自己的美女同桌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个鬼啊！
“对不起南同学，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超能力！”
“既然你真的忘了，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南甘棠，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南，不甘心的甘，海棠依旧的棠！”
“好的南同学，我叫秦词。”
“不要叫我男同学！”
“哦，甘棠。”
“……”
当秦词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医院。
“你醒了？”
坐在旁边李德孟问道。
秦词看向他，发现他的莫西干发型已经被削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也是破破烂烂。
“你做的很不错，总部决定特批你直接成为正式员工，并且授予E级功勋。”
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高悬的明月被云层掩盖下去，只留下了静谧的夜色。
“我这是......怎么了？”
秦词很疑惑怎么为什么醒来就在病床上。
“你这是被打断片了？”
李德孟举起手机的香蕉，问了句：“吃吗？你从早上醒来就没吃饭，本来中午就能到总部，结果因为那群家伙拖到了晚上。”
秦词昏迷的原因是失血过多。
“所以...这里是总部？”
秦词看向周围的环境，洁白的单人病房，齐全的医疗设备，甚至有给伤员解闷儿的电视，旁边还有一台游戏机跟两个手柄。
这分明就是个豪华私家医院吧？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不能又给你送回去吧。”
李德孟指的是他俩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医院。
直到这个时候，秦词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那对母女获救了吗？”
李德孟乐了，他也没管秦词，自己剥了个香蕉吃了起来。
“你小子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你知道你救的是谁吗？”
秦词摇了摇头，都是萍水相逢陌路人，只是因为一场袭击他们才能遇见，他们怎么可能认得。
“一位坎柏尔公司董事的夫人，一位董事千金，人家可是说想要什么都能给你。”
李德孟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主人你好变态啊】
【？】
【你不是说不随便看我的心声吗？】
【小琳什么都没听到呢】
…………
…………
秦词回过神来，看李德孟不像在开玩笑，问道：“真的？”
李德孟把香蕉皮一个高投扔进垃圾桶里，回道：“比香蕉还真。”
他说的是自己刚刚吃的那根香蕉。
“那坎柏尔能治好我的姐姐吗？”
秦词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单，眼中充满了希冀。
“如果还需要钱，我可以给。”
李德孟看向病床上的秦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少年口中的姐姐对他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是日月于地球，是阳光于草木，是此生最重要的人。
于是，他问道：
“方便告诉我你姐姐的病吗？”
......……
......……
倚靠在吸烟室的墙上，李德孟却没有抽烟，只是在手中夹着，他在借着月光思考。
“下半身瘫痪，器官衰竭，人体老化，瞳孔变白。”
这种情况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他现在把握不到那一缕思绪，线索就像是在狂风中的火苗，要么被卷灭，要么乘风而起星火燎原。
“也许应该去问问医疗部的人。”
李德孟起身，下意识的把没点燃的烟扔进了回收箱。
“诶，浪费了啊！”
他并没有去找那对母女，从业多年的经验让他感觉到了秦词姐姐的病或许另有原因。
他起身返回病房，推开门，等待他的是眼神中满是期待的秦词。
对方可能觉得这种超大型的跨国生物科技公司一定会有办法吧？
李德孟走进床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小秦，我想先问问你，你姐姐在生活中会突然头晕目眩吗？”
秦词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有时候还很嗜睡，注意力也会时常不集中。”
李德孟听到这种症状，结合之前的推测，他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告诉了秦词。
“我感觉你姐姐的病不像是正常的生理病变，而是遭受了一些外在原因才产生的症状。”
“我也没有去问刘夫人能不能治，因为这种病可能跟人的灵魂有关。”
李德孟一屁股挪到床边，告诉秦词：“觉醒者中有一个流传了很久的谣言，它叫做‘灵衰’。”
就像是人的身体会逐渐老化，人的灵魂也会有枯萎的那一天，但人的灵魂寿命通常是肉体的两倍。”
“如肉体死亡灵魂不能独活一样，灵魂死亡肉体也就是一具躯壳。”
“而灵衰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头发或其他地方发生白化。”
“它的出现就代表着灵魂与肉体即将有一个，或者一同到了尽头。”
......
沉默。
“你是说我的姐姐灵魂出现了问题？”
秦词看起来很平静，但旁边的心率检测仪发出了“嘀嘀嘀”的警报声。
“咔。”
秦词一把扯断了它。
“只是可能。”
李德孟看向秦词的眼睛，那是不同与往日的平静，嬉笑——而是像潜藏在大海之下的火山，无穷的愤怒充斥着他的眼瞳。
“看来你也有一些猜测了，方便展开说说吗？”
李德孟始终保持着冷静，这种事情不能着急。
但秦词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正常人会在一夜之间病倒瘫痪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头发全部变白，器官开始衰竭。”
他说，“我不相信。”
“这些年我问过大夏所有与这些方面有关的医生，但他们的答复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听说过。”
“我也把所有跟姐姐结过仇的人问过了，他们至死都说不知道。”
这是潜藏于灵魂中的怒火，它不会形于色，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最关键的时刻刺进敌人的胸膛。
“你这小子，看来以前也不一般啊？哈哈。”
李德孟背后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自己之前查背景的时候也没查到这些啊，难道说还有的细节没被发现吗？
“你放心，灵魂方面咱们局里的医疗部拿手，你明天就把你姐姐接过来检查一下。”
事到如今，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个忙他李德孟一定会帮到底。
“李哥，大恩不言谢，我不会忘记。”
秦词说的非常郑重，掷地有声。
“害，跟我说这些干嘛？先吃饭吧你。”
.......
.......
“所以李哥你知道这些袭击的人是怎么回事吗？”
秦词在疯狂扒拉饭的时候也不忘问李德孟，他对上午的袭击者非常好奇。
饭是刚刚李德孟顺便下楼去食堂打的。
“你说他们啊。”李德孟从盘子里拿了一根德式烤肠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一点点历史遗留问题罢了。”
“简单点说，就是叛徒，好像也不对，应该算分道扬镳？”
“不过你把他们当成一帮有狂热信念的非法警察就可以了，虽然有的时候确实不干人事。”
也是到了现在，秦词才知道上午的袭击根本无人死亡，只有几个轻伤，还是因为自己作死从桥上跳下去了。
“那些人总把自己当成什么城市英雄，暗夜侠客，行侠仗义挂在嘴边，结果每天抓的都是什么人？”
“偷电瓶的，抢小孩棒棒糖的，电信诈骗的，我记得这个月抓的最重的好像是一个人贩子？”
“还把人家四肢都打断才送回来，你说这些人......啧啧啧。”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脸上的幸灾乐祸收回去？
听着李德孟的话，秦词现在感觉嘴里的饭也不香了，他对那些袭击者的印象全崩塌了。
说好的高冷敌人呢？
怎么听起来跟那些超级英雄电影看多的中二病一样！
“所以......他们中午袭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我们之中潜藏着坏人？！
秦词暗暗的想着。
“我不知道。”
李德孟也学着秦词瞪起了死鱼眼。
秦词：？
“那个冲上来自爆的人你看见了吧？”
“嗯嗯。”
“那个人是被洗脑的死士！”
“他的真实身份是玫色黑帮的老大！”
“哇哦！”
“而且因为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今天袭击的那几个全被通缉了！”
“喔哦～”
“而且李组长可是被青霜姐狠狠的打了一顿哦！”
？
“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
李德孟怒而回头，看向门口探出来的三个脑袋。
一个寸头，一个直刘海，以及一个卷毛。
“谁说我被打了？那是势均力敌，势均力敌懂吗？！”
论如何一句话精准破防十三局物管科组长。
“李哥你被你妹妹打了！”
“南甘棠你是不是嫌补课补少了？”李德孟愤怒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李组长，刚刚是我太大声了。”
“老李消消气，小南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确实被小青打了嘛。”
“青姐穿着御神装，李哥你打不过也正常……”
“下次就该让你张德玄被狠狠的揍一顿，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还是小王好啊，知道安慰李哥，不像某些人……”
秦词：......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看见他们了，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来，介绍一下，秦词，自主觉醒者。”
李德孟突然一把揽住秦词的肩膀，给三人介绍道。
“这位。”李德孟看向卷毛：“也是组长，张德玄，二阶画家。你叫张哥张组长都行。”
“张哥好。”
“哎呦，自主觉醒者，咱物管科也有大熊猫咯！”
我这么牛吗？
……………
……………
在李德孟的介绍下，终于轮到了那位被叫做南甘棠的少女。
“嗨~秦同学好久不见呀~”
被叫做南甘棠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对着秦词打了个招呼。
她看起来好像很熟悉秦词，但是反观秦词......
“你是......？”
秦词看着少女。
她的腿有着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弧线，笔直纤细却又不少肉感，属于是走在街上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腿而不是人，而她的容貌更是跟她的腿同级别。
如果不是因为在病床上，秦词其实蛮想看看她穿的是不是凉鞋。
【秦词真下流】
【你别乱说啊！】
这种女生放在自己的学校里那校花肯定非她莫属了吧？
但是自己并不认识她啊？
她怎么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咱俩很熟吗。
看着秦词一脸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咱们真不熟的表情（死鱼眼）南甘棠也震惊了。
“你忘了吗？那年学校湖畔，咱俩……”
“停停停——”
秦词连忙叫她打住。
“南同学，你能说说你在哪里见过我吗？”
南甘棠一脸震惊的看着秦词，才发现对方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咱俩还坐过一个月同桌你忘了么？！”
少女的声调也不自觉地提了上去，她真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认识自己。
一个月的同桌！
你就算是条狗应该也知道同桌是什么名字吧？
你让我打水的时候怎么就知道我叫什么？
秦词：“啊？”
秦词他真的想不起来。
当然，这件事怪他也没问题，因为确实很离谱。
但其实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由于我们的秦同学从小到大就是那种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从小考试门门一百分，老师们心中的好学生，同学们心中的狗东西，奖学金拿到手软的校园传说人物。
而因为学习好，秦词上课从来都是睡觉，根本没听过，更别提抬头了。
因为晚上熬夜打游戏代练，白天下课还要去兼职，兼职完了甚至还要去垃圾箱“淘宝”。
这也导致了他每天睡眠时间极度不充足，需要用上课的时间来补觉，而老师也从来不管他，谁叫他全校第一呢？
这也是他卖成绩的原因——从来不失误。
而他每天N点一线的生活，唯独同学是不需要交际的关系，所以也就导致他完全没有注意过他们班的人，或者说不光他们班的人，整个学校都没他什么有印象的人，除了他的班主任——因为奖学金是找班主任领。
而南甘棠记忆中的让她帮忙打水，其实是秦词叫她“同学，能帮忙打个水吗？我给你抄作业。”
她的记忆自己美化了。
所以他不认识自己的美女同桌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个鬼啊！
“对不起南同学，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超能力！”
“既然你真的忘了，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南甘棠，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南，不甘心的甘，海棠依旧的棠！”
“好的南同学，我叫秦词。”
“不要叫我男同学！”
“哦，甘棠。”
“……”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