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十三局与测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浸透了窗帘，穿透它打在了房间的地板上，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株新鲜的黄玫瑰，上面的水珠摇摇欲坠。
《你们原水上厕所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弄的到处都是？》……秦词坐在床上，背后靠着两个枕头玩着手机。
他正在刷十三局内网的帖子。
而他昨天受的伤在不知道如何治疗的情况下已经痊愈了，简直离谱！
所以从清醒到现在，他已经刷了两个小时帖子了，而现在，秦词对这些同事们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想象中的超能者。
飞天遁地，开山裂石，各种术法特效炫酷。
现实中的超能者。
从嘴里喷出水来再用鼻孔接回去。
在宿舍养满花还不够，还在自己的头皮上种花。
他甚至还发帖问为什么不发芽？
而最离谱的是那些喜欢喝“生命之水”的炽焰，不仅自己喝，他们还喜欢用自己的能力喝下去再喷出来。
什么人行喷火器？
秦词看着屏幕咧了咧嘴，突然感觉这些觉醒者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
你永远可以相信人类的开发能力。
“咚咚。”
秦词听见门被敲响，随后便看见李德孟推门走了进来。
“小秦好了么？准备去测试了。”
李德孟只是把头伸进来提醒了一句便缩回去了。
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十八岁的男生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看见什么怪尴尬的。
“来了！”
秦词立马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下来，穿鞋穿外套一气呵成。
开门便是靠在墙上等他的李德孟。
“这么快？那走吧。”
“好嘞。”
秦词跟上。
...........
...........
42层。
这是他们所在层数。
在进入电梯以后秦词才发现，十三局总部的大楼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坐总部的电梯。
右边的层数按键是40~60层，而每二十层就会有三台电梯。
60层可能还不是大楼的极限。
从透明的电梯向外望去，入目便是宽广的浦江。从这里看向地面，每一辆车都像是蚂蚁，他的视线甚至能从浦江看到入海口。
“叮咚，五十一层到了。”
机械的声音打断了秦词的感叹。
开门，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极高的天花板，距离地面可能有十米左右。
超大型的莫比乌斯环投影，有三个人那么高的克莱因瓶，各种模型投影充斥着他的眼眸。
这里的人们三两成群的结队而行，与下层不同，他们普遍都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挂着自己的名牌。
在走路的时候他们也会低声探讨些东西，但绝大部分的人都在沉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欢迎来到科研部。”
李孟德像秦词介绍道。
他径直的走到了一扇门前，推门进去，秦词跟在后面。
入门之后并没有秦词想象中的高科技仪器，甚至在视线内科技含量最高的可能只有四周的摄像头。
但是......这房间也有些太大了吧？
他们进来的并不像一个房间，而像是一个全封闭的操场。
400米那种。
这真的算是房间吗？
总部大楼的构造是不是有亿点特殊了？
而在秦词环顾四周的时候，李德孟已经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他旁边。
“小秦你等会儿坐这儿就可以了，给你耳机。”
李德孟递过来一副电影里保镖们经常用的那种耳机，很小，但是能很好的挂在耳边。
“我先过去了，我们等会儿会用这个跟你说话。”
他指了指耳边的耳麦。
秦词比了ok的手势。
他看着李德孟跑向了操场另一边的墙壁，然后从那里打开了一扇门钻了进去。
片刻后。
“咳咳，能听见吗？”
“没问题。”
“好的，那么测试开始。”
“秦词，请你使用你的能力。”
“好。”
没有寒暄，没有介绍，大家都早已看过秦词的身份报告。
进入了熟悉的状态后，秦词睁开了眼睛，但是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与此同时，一旁的监控室中。
“依然能看见目标。”
“看起来跟‘秘徒’的存在感降低一样，只不过他是在0阶就获得了这个能力。”
“秦词，请你从椅子上站来。”
秦词站了起来。
“跑两圈。”
他开始跑步。
“不管他干什么我们都能看见，结合报告里所提供的信息，可以确认为‘秘徒’途径。”
“继续。”
“嗨害嗨，大家看我看我！”一位学者打断了众人的观察，大家下意识的看向了他。
“好了，测验继续。”
当众人回过头的时候，椅子上的秦词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他们的眼中那里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椅子。
“人呢？”
“怎么跟其他‘秘徒’途径不一样？”
当年轻的学者们奇怪的时候，一位肤色苍白的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这就是‘秘徒’的能力，只不过……这是三阶的‘存在感消失’。”
“0阶拥有三阶的核心技能？”
“这怎么可能？”
“那他晋升‘秘徒’以后这个能力是会加强还是多出一个新的能力？”
年轻的学者们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只能等他晋升后再看了。”
“林，接下来调取一下录像。”一位皮肤苍白的学者对旁边的人说道。
“调取录像，从试验开始到三十秒后。”
众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到了播放录像的屏幕。
“你确定这个是试验开始录像？”一位学者虽然提出了质疑，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个录像没有错。
那么......
“只要我们的注意力转移了一瞬间，从他的身上移开，我们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一位年轻的学者已经惊叹出声。
“‘秘徒’的存在感降低虽然让人下意识忽略他，但是当你心底知道他在这里的时候也会察觉他的踪迹，但是这个......”
“秦词，请你拖动椅子。”
“哦，好的。”
秦词依言拖动了椅子，甚至在围着操场跑起了圈。
......
整个监控室的人都在看着一把椅子围着操场转，他们都知道是秦词在拖着走，但是就是无法捕捉到他的一丝一毫。
“这就是存在感消失吗？”
那位青年学者第一次见到如此“天赋异禀”的人。
简直像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升华的觉醒者。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自主觉醒？”
“毕竟已知的每一位自主觉醒者伴随着一些特殊天赋......”
“你们想想那位天使。”那个被称呼为林的学者说道。
众人意会的点了点头。
“那么就暂定为自主觉醒带来的‘天赐’，但是我希望他每次晋升后都能来找我们测试一下，李组长。”那位肤色苍白的学者看向李德孟，对着他说道。
“好的，法伊雷尔首席。”
李德孟对这位肤色苍白的老者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家科长一样恭敬。
毕竟这位可是海都总部的首席学者，他的一举一动在这片名为夏的大地上都举足轻重。
“那么，开始后续测试。”
“是，首席。”
......
......
“啊~终于结束了。”
吞吞吞——秦词猛地喝了一大口水。
从上午九点进门开始到十二点结束，他测试整整三个小时。
除了从一开始的能力到能力持续时间、体能、反应、抗打击能力、打击能力、速度等等，甚至还有一些他第一次听说的“灵压、灵能反应、灵魂活性。”一连串的测试把他这位新晋觉醒者折腾的浑身发酸，只感觉他的四肢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了。
而就在他喝水的时候，一位就算白大褂也难掩靓丽的学者走了过来。
她柔顺的长发垂在了秦词的耳边，发梢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飘弄着，成熟女人的体香在不自觉的触动他的嗅觉神经。
女人捏了捏他的大臂。
“肌肉活性非常不错，简直可以比肩正常的一阶觉醒者。”她边说边写到自己的小本本上。
随后她从秦词的大臂捏到了胸肌，再从胸肌捏到了腹肌。
“90分，非常不错。”
秦词：？？？
你最好是在测试。
“给，你的测试报告，上面还有一些练习建议。”这位女学者给他递过来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跟图表。
“哦，好的，谢谢！”
“另外，我们已经跟上级提议尽快开启你的下一阶段晋级，但是你在晋级后需要再来找我们测试一次。”女学者给了他报告以后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继续蹲在他旁边跟他说道：”给你，这是名片，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用上面的联系方式。”
待遇这么好的么？
秦词只感觉自己好像入对行了，但是公务员的待遇真的有这么好吗？
难道她……
“真是太感谢了，请问您贵姓？”秦词受宠若惊的问道。
但是女学者并没有告诉他，而是指了指他手上的名片。
哦~上面写着呢。
作为一位成年的男性，秦词已经开始产生了男人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对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是不是喜欢我？
而当他拿出名片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则是......
一位脸上布满皱纹，相貌清瘦，两柄斑白但眼睛炯炯有神的老先生半身像。
底下写着……
“科研部，法伊雷尔·伍德。邮箱：28935255******”
秦词：？
…………
…………
“怎么了小秦，看起来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李德孟走了过来，看向了躺在地上一脸深受打击的秦词。
“组长，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李德孟听见秦词问题前还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样，但当秦词问完以后他已经远路倒退了回去。
“那个，小秦啊，你嫂子叫我回家吃饭呢，要不你去找甘棠问问？”
李德孟一步不回头的跑向了出口，而秦词则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躺在了操场上，望向了钢铁天穹。
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虽然秦词在觉醒后也算有点小帅，但以太秘典还是安慰道：
【主人不要灰心，咱们晋升后也能变帅的！】
【真的？】
【真的！】
【好！我们这就去找材料！】
......
......
而在秦词与以太秘典对话的同时，门外。
“所以，请你务必保密。”法伊雷尔对着李德孟说道。
苍白的肤色与垂垂老矣的面庞并没有遮盖住老人眼中的光，此时此刻的他并不像一位苍老的学者，而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布局天下。
“我明白，首席。”
李德孟一改在房间中的姿态，郑重的对着法伊雷尔点头。
他们都知道秦词的重要性，他并不是“万物序列”的“秘徒”，而是“以太序列”的“守秘人”。
他的能力也不是存在感消失，而是守秘人的核心技能——“欺诈。”
作为全世界第一位来自“以太”序列的自主觉醒者，而且从0阶开始他的特殊性就已经肉眼可见。
“我会直接上报给部长，后续事宜皆由部长定夺，学员们会继续把他当作‘秘徒’对待。”
待李德孟走后，法伊雷尔的目光才深深的看向了门，彷佛能穿透这扇金属门看见里面的秦词。
“以太......么。”
《你们原水上厕所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弄的到处都是？》……秦词坐在床上，背后靠着两个枕头玩着手机。
他正在刷十三局内网的帖子。
而他昨天受的伤在不知道如何治疗的情况下已经痊愈了，简直离谱！
所以从清醒到现在，他已经刷了两个小时帖子了，而现在，秦词对这些同事们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想象中的超能者。
飞天遁地，开山裂石，各种术法特效炫酷。
现实中的超能者。
从嘴里喷出水来再用鼻孔接回去。
在宿舍养满花还不够，还在自己的头皮上种花。
他甚至还发帖问为什么不发芽？
而最离谱的是那些喜欢喝“生命之水”的炽焰，不仅自己喝，他们还喜欢用自己的能力喝下去再喷出来。
什么人行喷火器？
秦词看着屏幕咧了咧嘴，突然感觉这些觉醒者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
你永远可以相信人类的开发能力。
“咚咚。”
秦词听见门被敲响，随后便看见李德孟推门走了进来。
“小秦好了么？准备去测试了。”
李德孟只是把头伸进来提醒了一句便缩回去了。
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十八岁的男生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看见什么怪尴尬的。
“来了！”
秦词立马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下来，穿鞋穿外套一气呵成。
开门便是靠在墙上等他的李德孟。
“这么快？那走吧。”
“好嘞。”
秦词跟上。
...........
...........
42层。
这是他们所在层数。
在进入电梯以后秦词才发现，十三局总部的大楼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坐总部的电梯。
右边的层数按键是40~60层，而每二十层就会有三台电梯。
60层可能还不是大楼的极限。
从透明的电梯向外望去，入目便是宽广的浦江。从这里看向地面，每一辆车都像是蚂蚁，他的视线甚至能从浦江看到入海口。
“叮咚，五十一层到了。”
机械的声音打断了秦词的感叹。
开门，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极高的天花板，距离地面可能有十米左右。
超大型的莫比乌斯环投影，有三个人那么高的克莱因瓶，各种模型投影充斥着他的眼眸。
这里的人们三两成群的结队而行，与下层不同，他们普遍都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挂着自己的名牌。
在走路的时候他们也会低声探讨些东西，但绝大部分的人都在沉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欢迎来到科研部。”
李孟德像秦词介绍道。
他径直的走到了一扇门前，推门进去，秦词跟在后面。
入门之后并没有秦词想象中的高科技仪器，甚至在视线内科技含量最高的可能只有四周的摄像头。
但是......这房间也有些太大了吧？
他们进来的并不像一个房间，而像是一个全封闭的操场。
400米那种。
这真的算是房间吗？
总部大楼的构造是不是有亿点特殊了？
而在秦词环顾四周的时候，李德孟已经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他旁边。
“小秦你等会儿坐这儿就可以了，给你耳机。”
李德孟递过来一副电影里保镖们经常用的那种耳机，很小，但是能很好的挂在耳边。
“我先过去了，我们等会儿会用这个跟你说话。”
他指了指耳边的耳麦。
秦词比了ok的手势。
他看着李德孟跑向了操场另一边的墙壁，然后从那里打开了一扇门钻了进去。
片刻后。
“咳咳，能听见吗？”
“没问题。”
“好的，那么测试开始。”
“秦词，请你使用你的能力。”
“好。”
没有寒暄，没有介绍，大家都早已看过秦词的身份报告。
进入了熟悉的状态后，秦词睁开了眼睛，但是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与此同时，一旁的监控室中。
“依然能看见目标。”
“看起来跟‘秘徒’的存在感降低一样，只不过他是在0阶就获得了这个能力。”
“秦词，请你从椅子上站来。”
秦词站了起来。
“跑两圈。”
他开始跑步。
“不管他干什么我们都能看见，结合报告里所提供的信息，可以确认为‘秘徒’途径。”
“继续。”
“嗨害嗨，大家看我看我！”一位学者打断了众人的观察，大家下意识的看向了他。
“好了，测验继续。”
当众人回过头的时候，椅子上的秦词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他们的眼中那里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椅子。
“人呢？”
“怎么跟其他‘秘徒’途径不一样？”
当年轻的学者们奇怪的时候，一位肤色苍白的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这就是‘秘徒’的能力，只不过……这是三阶的‘存在感消失’。”
“0阶拥有三阶的核心技能？”
“这怎么可能？”
“那他晋升‘秘徒’以后这个能力是会加强还是多出一个新的能力？”
年轻的学者们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只能等他晋升后再看了。”
“林，接下来调取一下录像。”一位皮肤苍白的学者对旁边的人说道。
“调取录像，从试验开始到三十秒后。”
众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到了播放录像的屏幕。
“你确定这个是试验开始录像？”一位学者虽然提出了质疑，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个录像没有错。
那么......
“只要我们的注意力转移了一瞬间，从他的身上移开，我们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一位年轻的学者已经惊叹出声。
“‘秘徒’的存在感降低虽然让人下意识忽略他，但是当你心底知道他在这里的时候也会察觉他的踪迹，但是这个......”
“秦词，请你拖动椅子。”
“哦，好的。”
秦词依言拖动了椅子，甚至在围着操场跑起了圈。
......
整个监控室的人都在看着一把椅子围着操场转，他们都知道是秦词在拖着走，但是就是无法捕捉到他的一丝一毫。
“这就是存在感消失吗？”
那位青年学者第一次见到如此“天赋异禀”的人。
简直像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升华的觉醒者。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自主觉醒？”
“毕竟已知的每一位自主觉醒者伴随着一些特殊天赋......”
“你们想想那位天使。”那个被称呼为林的学者说道。
众人意会的点了点头。
“那么就暂定为自主觉醒带来的‘天赐’，但是我希望他每次晋升后都能来找我们测试一下，李组长。”那位肤色苍白的学者看向李德孟，对着他说道。
“好的，法伊雷尔首席。”
李德孟对这位肤色苍白的老者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家科长一样恭敬。
毕竟这位可是海都总部的首席学者，他的一举一动在这片名为夏的大地上都举足轻重。
“那么，开始后续测试。”
“是，首席。”
......
......
“啊~终于结束了。”
吞吞吞——秦词猛地喝了一大口水。
从上午九点进门开始到十二点结束，他测试整整三个小时。
除了从一开始的能力到能力持续时间、体能、反应、抗打击能力、打击能力、速度等等，甚至还有一些他第一次听说的“灵压、灵能反应、灵魂活性。”一连串的测试把他这位新晋觉醒者折腾的浑身发酸，只感觉他的四肢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了。
而就在他喝水的时候，一位就算白大褂也难掩靓丽的学者走了过来。
她柔顺的长发垂在了秦词的耳边，发梢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飘弄着，成熟女人的体香在不自觉的触动他的嗅觉神经。
女人捏了捏他的大臂。
“肌肉活性非常不错，简直可以比肩正常的一阶觉醒者。”她边说边写到自己的小本本上。
随后她从秦词的大臂捏到了胸肌，再从胸肌捏到了腹肌。
“90分，非常不错。”
秦词：？？？
你最好是在测试。
“给，你的测试报告，上面还有一些练习建议。”这位女学者给他递过来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跟图表。
“哦，好的，谢谢！”
“另外，我们已经跟上级提议尽快开启你的下一阶段晋级，但是你在晋级后需要再来找我们测试一次。”女学者给了他报告以后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继续蹲在他旁边跟他说道：”给你，这是名片，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用上面的联系方式。”
待遇这么好的么？
秦词只感觉自己好像入对行了，但是公务员的待遇真的有这么好吗？
难道她……
“真是太感谢了，请问您贵姓？”秦词受宠若惊的问道。
但是女学者并没有告诉他，而是指了指他手上的名片。
哦~上面写着呢。
作为一位成年的男性，秦词已经开始产生了男人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对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是不是喜欢我？
而当他拿出名片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则是......
一位脸上布满皱纹，相貌清瘦，两柄斑白但眼睛炯炯有神的老先生半身像。
底下写着……
“科研部，法伊雷尔·伍德。邮箱：28935255******”
秦词：？
…………
…………
“怎么了小秦，看起来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李德孟走了过来，看向了躺在地上一脸深受打击的秦词。
“组长，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李德孟听见秦词问题前还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样，但当秦词问完以后他已经远路倒退了回去。
“那个，小秦啊，你嫂子叫我回家吃饭呢，要不你去找甘棠问问？”
李德孟一步不回头的跑向了出口，而秦词则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躺在了操场上，望向了钢铁天穹。
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虽然秦词在觉醒后也算有点小帅，但以太秘典还是安慰道：
【主人不要灰心，咱们晋升后也能变帅的！】
【真的？】
【真的！】
【好！我们这就去找材料！】
......
......
而在秦词与以太秘典对话的同时，门外。
“所以，请你务必保密。”法伊雷尔对着李德孟说道。
苍白的肤色与垂垂老矣的面庞并没有遮盖住老人眼中的光，此时此刻的他并不像一位苍老的学者，而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布局天下。
“我明白，首席。”
李德孟一改在房间中的姿态，郑重的对着法伊雷尔点头。
他们都知道秦词的重要性，他并不是“万物序列”的“秘徒”，而是“以太序列”的“守秘人”。
他的能力也不是存在感消失，而是守秘人的核心技能——“欺诈。”
作为全世界第一位来自“以太”序列的自主觉醒者，而且从0阶开始他的特殊性就已经肉眼可见。
“我会直接上报给部长，后续事宜皆由部长定夺，学员们会继续把他当作‘秘徒’对待。”
待李德孟走后，法伊雷尔的目光才深深的看向了门，彷佛能穿透这扇金属门看见里面的秦词。
“以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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