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师生别最后的教诲，黄河口述渔龙传说
徐言听的一脑袋懵，又见老师跪下冲着北边磕头，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是老师误以为自己是来杀他的。
“老师！”徐言赶忙上前扶起长孙纪。
“圣上没说要杀你，圣上是另有事情要交代。”
徐言跪着楞在那里，许久，才忍着尴尬转过身来回到座位，轻轻咳嗽了两声，问道：“那圣上让你来是交代什么事情的？”
“圣上交代，周焉不可不用，不可不防，可为幕僚，不可实权。”徐言表情严肃，一字一顿道。
船舱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能听到渔夫划桨的声音，安静的能听到风吹过水面的声音，长孙纪愣在那里，闭目思索着。
顾名思义圣上不信任周焉，但这背后负责关系是什么？周焉父亲是先帝的儿子，论辈分与圣上侄子，当年灵帝自立，将先帝之后尽数屠尽，唯有这个周焉的父亲因支持先帝，又因终日饮酒作乐，身染重疾时日无多，所以圣上留他一命，后来宗室子弟逐个成年，要么封王，要么任职，唯有这个周焉圣上一直是看在身边，今日圣上交在我的手上，难道说......
长孙纪眼前一亮，猛地得出了一个答案，一瞬间让他几乎想明白了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这个答案就是：灵帝又要御驾亲征了！
眼见长孙纪猛的抬头，徐言知道长孙纪一定是想明白了什么，便开口问道：“老师这是看出圣上的意思了？”
长孙纪微微点头：“圣明无过皇上，老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圣上又要御驾亲征了。”
“怪不得，皇上御驾亲征，周焉留在京城，或跟随皇上都有隐患，所以圣上才找了一个信得过的老臣，带他远离京城，替他看住。”徐言恍然道。
“当年留下的祸患长大了，皇上不忍心杀，但早晚是要除掉的。”长孙纪叹息一声，感慨道。
“也未必，圣上登基那一年他才八岁，还是个孩子。”
长孙纪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他身上留着先帝的血，仇恨会随着血脉流传下去，圣上心存芥蒂，早晚是要下手的。”长孙纪似已经把事情看透。
“哎，这几年，圣上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徐言似是回复，又似是感慨的说道。
“心也越来越软了。”长孙纪接道。
“哦？”徐言瞪大眼睛，惊奇的看向长孙纪。
“圣上老了，不如以前杀伐果断了，朝野上那些该杀的人，圣上这次一个都没杀。”长孙纪苦笑一下。
徐言愕然，问道：“老师说的是哪些人？”
“陈太傅，何大人，还有老夫。”长孙纪不急不慢的说道，言语间没带有一点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什么？为什么？”徐言惊的站了起来。
“因为党附太子，与圣上分权相抗。”长孙纪一字一顿的说道。
“党附太子，太子党，与皇上分权相抗。”
徐言径自在那里自言自语，长孙纪也未打断他，只是走出客舱，遥望河水滔滔。
过了一会，思索明白的徐言走出了客舱。
“老师，学生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就好，想明白了就好。”接着长孙纪指着河面，言道：“黄河中有一种鲤鱼，叫做黄河龙。
相传黄河龙在黄河中历练十年便能飞升为龙，这种鱼肉鲜美无比，食之可延年益寿，这种鱼有个特点那就是汛期冬眠，待每年汛期过后才浮到上游捕食鱼虾，两岸的渔民听说了此时都争相捕之，可却怎么也捕不到。
正当渔民纳闷时，路过了一位云游的老先生，告诉渔民这种鲤鱼是天上的坠龙，寻常之网抓不到它，但这种鱼有个特点就极其贪婪，酷爱牛羊肉，若是将清水煮熟的牛羊肉放置船舱内，黄河龙便会顺着牛羊肉的香味跃入船舱内。
渔民只当这是个笑话，那老朽也一笑而过，结果有一日一位老船夫因为有事没来得及吃饭，将煮熟的牛羊肉放在了床上，却见一条条通体金黄色的鲤鱼顺着牛羊肉的香味争先恐后跳入船舱中，这时候渔民们才发现那老朽说的是真的。
在后来渔民用这个方法打捞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一日，渔民用这个方法再也打捞不到鱼了。
那老朽再次出现了，告诉渔民这河中的贪婪的龙鱼已经被打捞完了，不过这种鱼痴迷于化身为龙，要想在抓住这龙鱼，只需要上游和下游交界处，散下渔网，在河道两旁挥舞金龙，河中龙鱼必定以为这是龙门，那鱼便会自己落入网中。
渔民照做，果然丰收，这次渔民询问那老朽的住处，还将两条黄河龙赠与老朽。
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河中龙鱼不再痴迷于升龙，还是看透了渔民们的骗局，这个方法不再能抓到鱼了。
正当渔民要起身寻找老朽的时候，那位老朽再次云游到了此地，告诉渔民，河中痴迷于升龙的龙鱼已经被抓完，还要换一种办法来抓鱼，这种龙鱼及其重情义，只需将之前食用的龙鱼骨碾成粉末，均匀的撒入河中，见同类被食，龙鱼必会对人生其憎恨，于是生恨的鱼就会主动寻找渔民报复，或跳入船中，或跳至岸上，自投罗网。
于是乎渔民四处寻找龙鱼的骨头，将其碾成粉末撒入河中，果真，龙鱼居然的跃至船中，跃至岸边。
只是在那以后，渔民们再也没有抓到过黄河龙，以至于后来的渔民们都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直到有一日，一位渔民网到了一条大鱼，此鱼在网中时候还与长鱼不异，但到了岸边却变得通体金黄，这时候人群里走来了一位老朽，自称自己叫做归谷先生，告诉人们这就是数百年前传说的黄河龙，只是这条鱼历经了三次浩劫，变化为普通鲤鱼逃过渔民的追捕，直至今日到了羽化成龙的日子，才自投罗网。
言必，老朽将龙鱼交与身旁的一个孩童，让他放入河中，孩童应声捧起金鱼放入河中，瞬时间，金鲤浑身发光，化作一条金龙飞入苍穹之中。”
“老师！”徐言赶忙上前扶起长孙纪。
“圣上没说要杀你，圣上是另有事情要交代。”
徐言跪着楞在那里，许久，才忍着尴尬转过身来回到座位，轻轻咳嗽了两声，问道：“那圣上让你来是交代什么事情的？”
“圣上交代，周焉不可不用，不可不防，可为幕僚，不可实权。”徐言表情严肃，一字一顿道。
船舱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能听到渔夫划桨的声音，安静的能听到风吹过水面的声音，长孙纪愣在那里，闭目思索着。
顾名思义圣上不信任周焉，但这背后负责关系是什么？周焉父亲是先帝的儿子，论辈分与圣上侄子，当年灵帝自立，将先帝之后尽数屠尽，唯有这个周焉的父亲因支持先帝，又因终日饮酒作乐，身染重疾时日无多，所以圣上留他一命，后来宗室子弟逐个成年，要么封王，要么任职，唯有这个周焉圣上一直是看在身边，今日圣上交在我的手上，难道说......
长孙纪眼前一亮，猛地得出了一个答案，一瞬间让他几乎想明白了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这个答案就是：灵帝又要御驾亲征了！
眼见长孙纪猛的抬头，徐言知道长孙纪一定是想明白了什么，便开口问道：“老师这是看出圣上的意思了？”
长孙纪微微点头：“圣明无过皇上，老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圣上又要御驾亲征了。”
“怪不得，皇上御驾亲征，周焉留在京城，或跟随皇上都有隐患，所以圣上才找了一个信得过的老臣，带他远离京城，替他看住。”徐言恍然道。
“当年留下的祸患长大了，皇上不忍心杀，但早晚是要除掉的。”长孙纪叹息一声，感慨道。
“也未必，圣上登基那一年他才八岁，还是个孩子。”
长孙纪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他身上留着先帝的血，仇恨会随着血脉流传下去，圣上心存芥蒂，早晚是要下手的。”长孙纪似已经把事情看透。
“哎，这几年，圣上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徐言似是回复，又似是感慨的说道。
“心也越来越软了。”长孙纪接道。
“哦？”徐言瞪大眼睛，惊奇的看向长孙纪。
“圣上老了，不如以前杀伐果断了，朝野上那些该杀的人，圣上这次一个都没杀。”长孙纪苦笑一下。
徐言愕然，问道：“老师说的是哪些人？”
“陈太傅，何大人，还有老夫。”长孙纪不急不慢的说道，言语间没带有一点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什么？为什么？”徐言惊的站了起来。
“因为党附太子，与圣上分权相抗。”长孙纪一字一顿的说道。
“党附太子，太子党，与皇上分权相抗。”
徐言径自在那里自言自语，长孙纪也未打断他，只是走出客舱，遥望河水滔滔。
过了一会，思索明白的徐言走出了客舱。
“老师，学生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就好，想明白了就好。”接着长孙纪指着河面，言道：“黄河中有一种鲤鱼，叫做黄河龙。
相传黄河龙在黄河中历练十年便能飞升为龙，这种鱼肉鲜美无比，食之可延年益寿，这种鱼有个特点那就是汛期冬眠，待每年汛期过后才浮到上游捕食鱼虾，两岸的渔民听说了此时都争相捕之，可却怎么也捕不到。
正当渔民纳闷时，路过了一位云游的老先生，告诉渔民这种鲤鱼是天上的坠龙，寻常之网抓不到它，但这种鱼有个特点就极其贪婪，酷爱牛羊肉，若是将清水煮熟的牛羊肉放置船舱内，黄河龙便会顺着牛羊肉的香味跃入船舱内。
渔民只当这是个笑话，那老朽也一笑而过，结果有一日一位老船夫因为有事没来得及吃饭，将煮熟的牛羊肉放在了床上，却见一条条通体金黄色的鲤鱼顺着牛羊肉的香味争先恐后跳入船舱中，这时候渔民们才发现那老朽说的是真的。
在后来渔民用这个方法打捞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一日，渔民用这个方法再也打捞不到鱼了。
那老朽再次出现了，告诉渔民这河中的贪婪的龙鱼已经被打捞完了，不过这种鱼痴迷于化身为龙，要想在抓住这龙鱼，只需要上游和下游交界处，散下渔网，在河道两旁挥舞金龙，河中龙鱼必定以为这是龙门，那鱼便会自己落入网中。
渔民照做，果然丰收，这次渔民询问那老朽的住处，还将两条黄河龙赠与老朽。
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河中龙鱼不再痴迷于升龙，还是看透了渔民们的骗局，这个方法不再能抓到鱼了。
正当渔民要起身寻找老朽的时候，那位老朽再次云游到了此地，告诉渔民，河中痴迷于升龙的龙鱼已经被抓完，还要换一种办法来抓鱼，这种龙鱼及其重情义，只需将之前食用的龙鱼骨碾成粉末，均匀的撒入河中，见同类被食，龙鱼必会对人生其憎恨，于是生恨的鱼就会主动寻找渔民报复，或跳入船中，或跳至岸上，自投罗网。
于是乎渔民四处寻找龙鱼的骨头，将其碾成粉末撒入河中，果真，龙鱼居然的跃至船中，跃至岸边。
只是在那以后，渔民们再也没有抓到过黄河龙，以至于后来的渔民们都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直到有一日，一位渔民网到了一条大鱼，此鱼在网中时候还与长鱼不异，但到了岸边却变得通体金黄，这时候人群里走来了一位老朽，自称自己叫做归谷先生，告诉人们这就是数百年前传说的黄河龙，只是这条鱼历经了三次浩劫，变化为普通鲤鱼逃过渔民的追捕，直至今日到了羽化成龙的日子，才自投罗网。
言必，老朽将龙鱼交与身旁的一个孩童，让他放入河中，孩童应声捧起金鱼放入河中，瞬时间，金鲤浑身发光，化作一条金龙飞入苍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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