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屈辱ver.3.0！总裁被逼入族？！
黎香所指的地方，是湖边一个寂寞的角落，陆地旁立有一个无人的栈桥。
日升将船停到桥边，黎香叫醒了芯燃。
“嗯？到了？”
芯燃揉揉眼睛爬起来。
“抱歉，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没事，晚上回家睡。”
芯燃背起书包，最先跳上了栈桥。
“我去开路障，你们先过去吧。”
“……”
（路障？看来这里很有玄机。）
日升狐疑的跟着在黎香后面上了岸。
看着芯燃迅速的消失在树丛中，他故作轻松的问道。
“这里难道是万代家的秘密基地吗？”
黎香看了看天空给出肯定的回答。
“可以这么说。庙会上空飞来飞去的无人机，在进行扫描采样的同时也会有监控的作用。防止有外部人员误闯和入侵。”
“监控和……采样？”
（监控倒是好理解，采样是什么？采什么样？）
黎香从随身的配件包里拿出两个文档袋。
将其中一个——方才芯燃交给她的袋子——递给日升，简单明了的说明。
“万代家入族手续。”
“万代家的……？！”
日升本来接的稳，听到这个描述，手居然抖了一下，险些把文档袋掉下去。
“要说脏话还是要冷嘲热讽，等你读完之后再说，现在跟我走，在你看文件之前还有些东西给你看。”
日升感觉到手心发热，心脏重跳，但是头脑却异常的冷静下来。
他打开文档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草草看了看页数，又抬头问黎香。
“走多远？”
“大概7分钟。”
“你只管带路就好，足够我看完了，”看到黎香眼神露出怀疑，他笑着补充，“别说摔跤，如果打个踉跄我就多贴你三个月薪水。”
“……”
黎香听他这么说，默默转过身，带他走上茂盛草木之中未经修整的土石道。
闻到草木和大地的气息，日升的头脑越发清醒起来。
本来，野外就是他的领地，一边装弹一边跟队友通话一边360度寻找潜伏的敌人是经常的事，这样边走边看几页文件根本不在话下。
况且黎香带路带的相当好。她选的落脚处都和平坦，还会把高大的植物分开，道边的小石子也会顺脚踢开。
日升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测”是真的。
大概7分钟左右，两人走到一个矮山洞的洞口。
“看完了吗？”
黎香回头问道。
“刚好看完。”
日升嘴角带着冷笑，将文档收起来。
“不愧是万代家的卖身契，黑心商人都得甘拜下风。”
“那就过来看这个。”
黎香让开一步，让日升靠近洞口。
“里面有什么？”
日升刚探头去看，黎香快速的伸出双手，将他推了进去。
“！！”
日升及时大跨了两步，伸手撑住下地面，轻松的翻了个身。
本来可以迅速站起，他却瞬间改变了想法，索性面对洞口稳稳坐在地上。
随后，黎香的身影遮挡了洞口透进来的大部分光芒。紧接着，一声钝响，洞口落下一面黑墙，将所有光芒遮蔽。
黑暗与静默持续了不到几秒，洞中重新有了光亮。
原来墙壁上挂有两串灯带。
黎香按下了开关，灯带的暖光将山洞的各个角落都清晰的照亮。
山洞里没有多少积灰和杂草，地面也平整，没有乱石，看似被整理过。
黎香走到日升面前，双眼严肃的直视着他，用冰冷的调子说道。
“这里手机信号进不来，声音也传不出去。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把外面的路障都重新打开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来帮你。”
“……你能不能改一改那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说话方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怎么样。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日升苦笑。
黎香刚刚推他的那下猝不及防，下手却不狠，明显是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在船上突然意识到的就是这件事——黎香不过是嘴硬手软，不会真的动手伤人。她生硬的态度，或许是为了自卫而穿戴的盔甲，是作为万代家长公主的一种技能，而非本心。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黎香那些不符合暗黑家族公主的行动也可以得到恰当的解释了。
黎香不知道日升想法的转变，冷着嗓音继续解释。
“万代家入族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你刚才看的文件里写的，提交所有资料给家族的人事管理部门。作为无编制的新族人进入，家族有权命令新人做任务。如无特殊情况，新人不得拒绝。”
黎香举起另外一个文档袋。
“还有一种，是推荐入族。将所有的资料提交给推荐人，作为推荐人的部下入族。新人之需要听从推荐人的命令，家族无法直接命令新人做任务。”
“一般入族每季度一次，是在家族指定的会场，跟其他人新人一起举办仪式。而推荐人入族，随时可以，只需在有万代家‘设备’的地点，跟推荐人两个人举行仪式。”
黎香用文档袋指向日升背后。
日升向黎香指的方向看去。山洞并不深，尽头的墙壁不过二十几步远。
“什么也没有……？”
他刚想问，尽头的墙壁突然移动，退进了山体之中。
洞窟深处出现了一间小密室。
在密室的中央，有一座讲桌样的石台，石台上雕刻着一些复杂的花纹，似乎还可以许多文字，一看就是人工的造物。
黎香走到石台边上。从文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样的圆饼，镶嵌在石台上。
石台全体泛出红光，发出微弱的鸣响。
黎香沐浴着红光，对日升宣布到。
“你要加入万代家，方法是推荐人入族，我是你的推荐人。”
“你希望我做的事就是加入万代家？要是能早说几天，我能省掉不少麻烦。”
终于明白了黎香的意思，日升从地上站起来，扔掉了大好青年的口气。
“不过，就算我要加入，也不一定要选择推荐人入族吧。我不习惯做其他人的下属，更何况是你……”
“不过是名义上的下属，我不会要你去做家族任务，也不会扣分让你受罚。”
“万代家也有扣分制度？为什么我横竖都要陷入被你扣分的境地……”
黎香不给他回嘴的机会，也不打算陪他玩无意义文字游戏。
“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首先，我答应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其次，你想知道的事情，也会得到明确答案——你的家人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灭口，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最后，你复仇的事，我可以稍微帮一点点的忙。”
（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迂回的余地，只会打直球……交易也不是这么谈的。）
日升没有想到，黎香竟然如此单刀直入。
或许是她也跟自己一样，忍受不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无聊演技了。
本来，在她面前，演技就根本没起到过作用。
两人就算没有明确核对过彼此真正的身份和目的，只要不是傻子，经过萧婕袭击那一晚，心中也都该有肯定的答案。
“……用不着，我还没有软弱无能到借别人的手复仇。”
既然她把话完全说开，日升索性也不再绕圈子试探了，他正视黎香的双眼冷笑。
“再好的条件，无非也就是人身保障利益增加，再坏的条件也不过是人身威胁利益损害，最后衡量的基准，是付出的成本。就算想要好的条件，如果付不出成本也没的谈。你不如先告诉我，要我做什么。所谓活着要受屈辱，到底是什么样的屈辱。”
黎香的指尖像是被一股细微的电流打过。
曾今只在录像里看过的，日升野兽样的危险目光终于显露出来。
黎香觉得，此时她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叫做“穆日升”的人。
不过，不管他人性如何，他的力量，是自己迫切需要的。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得到。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按照我要求的方式，为我使用你的力量。至于具体什么时候用、怎么用，需要你入族后才能告诉你。”
“就只有这个？”
日升挑眉。
“就只有这个。我可以承诺，不会在对你有危害的情况下要求你使用。”
黎香肯定。
“……”
日升还以为，黎香会提出让他帮忙夺取家族继承权，干掉反对派之类的。
不过既然她说要入族后才能告诉他，那些可能性仍然存在。
不管黎香的目的如何，他的目的进入万代家，尽快获得高层的资源，以便图谋复仇。除了家人死亡的真相之外，还要让黎香拿出更多的交换条件才行。
他用不屑的怀疑口吻说道。
“人心难测，口头承诺随时可以成为过去式。我又没有绝对可以保障自己安全的筹码。”
“不只是口头承诺。”
黎香她低头凝视放出红光的石台，手摸上刚才镶嵌在石台中的圆饼上。
“推荐人和被推荐人之间的协议，会储存在万代家特制的法器之中，除非双方合意，或者有人死亡，法器中的记录都无法消除。比所谓的白纸黑字，盖章手印都要有力的多。”
日升小心的走上前，去看黎香碰触那个的物件。
大概是白玉质地的圆饼上刻着类似太极阴阳鱼的图案，像是可以从中间分开。
“协议成立后，法器分成两半，一人保管一半。你可以交给信赖的人保管。如果认为我违反承诺，或者是你被杀，只要把它交给万代家的调查人员，我就会被逐出家族，列入叛徒名单，遭到追杀。”
“！”
“如果你不放心，还可以提其他的条件。我只要你为我使用力量，仅此而已。”
黎香的目光安稳，语调沉静，不像是说谎。
她那么需要的自己力量，到底是要做什么。
问问蓝翔或许能知道万代家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制约。
可转念一想，蓝翔也是各种不靠谱，连万代家藏在这座山背后的秘密都不知道——或者是刻意隐瞒，他们的情报未必就比黎香的说辞值得信赖。
还是，自己确认最可靠。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接受你做我的推荐人，入族万代家。”
日升将手伸向玉石圆饼。
“不过，我不接受做你的下属，我要其他的身份。”
“其他的身份？”
“比如……”
还不等他说完话，口袋里突然响起了救火车般的巨大警笛声。
“！！！”
“？！”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黎香一手抓住自己的剑包，而日升反射性的将手伸进腰间去抓随身的小手枪。
发现是巨响来自蓝翔配给他的那部手机，日升收回摸枪的手，改为接起电话。
“干什么弄那么大声，我耳朵又不聋。”
黎香惊愕的看着跟蓝翔通话的日升。
（信号？怎么可能进到这个洞穴里，这里是连最新的卫星都没办法通信……）
（难道说，蓝翔背后的新世界的通信技术，已经超过万代家屏蔽的技术了吗？还是说，不是技术，而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日升相当不爽，而电话的另一端，蓝翔态度也极差，语气里带着责难。
“不弄那么大声怎么叫得动总裁你？神农集团负责‘不可告人’的那些工作的人有急事情找你，联系不上，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紧急联系？什么情况？”
日升神经绷紧。
“听上去，似乎是保管‘商品’的秘密基地，被人包围了。”
“？！”
日升将船停到桥边，黎香叫醒了芯燃。
“嗯？到了？”
芯燃揉揉眼睛爬起来。
“抱歉，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没事，晚上回家睡。”
芯燃背起书包，最先跳上了栈桥。
“我去开路障，你们先过去吧。”
“……”
（路障？看来这里很有玄机。）
日升狐疑的跟着在黎香后面上了岸。
看着芯燃迅速的消失在树丛中，他故作轻松的问道。
“这里难道是万代家的秘密基地吗？”
黎香看了看天空给出肯定的回答。
“可以这么说。庙会上空飞来飞去的无人机，在进行扫描采样的同时也会有监控的作用。防止有外部人员误闯和入侵。”
“监控和……采样？”
（监控倒是好理解，采样是什么？采什么样？）
黎香从随身的配件包里拿出两个文档袋。
将其中一个——方才芯燃交给她的袋子——递给日升，简单明了的说明。
“万代家入族手续。”
“万代家的……？！”
日升本来接的稳，听到这个描述，手居然抖了一下，险些把文档袋掉下去。
“要说脏话还是要冷嘲热讽，等你读完之后再说，现在跟我走，在你看文件之前还有些东西给你看。”
日升感觉到手心发热，心脏重跳，但是头脑却异常的冷静下来。
他打开文档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草草看了看页数，又抬头问黎香。
“走多远？”
“大概7分钟。”
“你只管带路就好，足够我看完了，”看到黎香眼神露出怀疑，他笑着补充，“别说摔跤，如果打个踉跄我就多贴你三个月薪水。”
“……”
黎香听他这么说，默默转过身，带他走上茂盛草木之中未经修整的土石道。
闻到草木和大地的气息，日升的头脑越发清醒起来。
本来，野外就是他的领地，一边装弹一边跟队友通话一边360度寻找潜伏的敌人是经常的事，这样边走边看几页文件根本不在话下。
况且黎香带路带的相当好。她选的落脚处都和平坦，还会把高大的植物分开，道边的小石子也会顺脚踢开。
日升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测”是真的。
大概7分钟左右，两人走到一个矮山洞的洞口。
“看完了吗？”
黎香回头问道。
“刚好看完。”
日升嘴角带着冷笑，将文档收起来。
“不愧是万代家的卖身契，黑心商人都得甘拜下风。”
“那就过来看这个。”
黎香让开一步，让日升靠近洞口。
“里面有什么？”
日升刚探头去看，黎香快速的伸出双手，将他推了进去。
“！！”
日升及时大跨了两步，伸手撑住下地面，轻松的翻了个身。
本来可以迅速站起，他却瞬间改变了想法，索性面对洞口稳稳坐在地上。
随后，黎香的身影遮挡了洞口透进来的大部分光芒。紧接着，一声钝响，洞口落下一面黑墙，将所有光芒遮蔽。
黑暗与静默持续了不到几秒，洞中重新有了光亮。
原来墙壁上挂有两串灯带。
黎香按下了开关，灯带的暖光将山洞的各个角落都清晰的照亮。
山洞里没有多少积灰和杂草，地面也平整，没有乱石，看似被整理过。
黎香走到日升面前，双眼严肃的直视着他，用冰冷的调子说道。
“这里手机信号进不来，声音也传不出去。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把外面的路障都重新打开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来帮你。”
“……你能不能改一改那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说话方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怎么样。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日升苦笑。
黎香刚刚推他的那下猝不及防，下手却不狠，明显是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在船上突然意识到的就是这件事——黎香不过是嘴硬手软，不会真的动手伤人。她生硬的态度，或许是为了自卫而穿戴的盔甲，是作为万代家长公主的一种技能，而非本心。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黎香那些不符合暗黑家族公主的行动也可以得到恰当的解释了。
黎香不知道日升想法的转变，冷着嗓音继续解释。
“万代家入族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你刚才看的文件里写的，提交所有资料给家族的人事管理部门。作为无编制的新族人进入，家族有权命令新人做任务。如无特殊情况，新人不得拒绝。”
黎香举起另外一个文档袋。
“还有一种，是推荐入族。将所有的资料提交给推荐人，作为推荐人的部下入族。新人之需要听从推荐人的命令，家族无法直接命令新人做任务。”
“一般入族每季度一次，是在家族指定的会场，跟其他人新人一起举办仪式。而推荐人入族，随时可以，只需在有万代家‘设备’的地点，跟推荐人两个人举行仪式。”
黎香用文档袋指向日升背后。
日升向黎香指的方向看去。山洞并不深，尽头的墙壁不过二十几步远。
“什么也没有……？”
他刚想问，尽头的墙壁突然移动，退进了山体之中。
洞窟深处出现了一间小密室。
在密室的中央，有一座讲桌样的石台，石台上雕刻着一些复杂的花纹，似乎还可以许多文字，一看就是人工的造物。
黎香走到石台边上。从文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样的圆饼，镶嵌在石台上。
石台全体泛出红光，发出微弱的鸣响。
黎香沐浴着红光，对日升宣布到。
“你要加入万代家，方法是推荐人入族，我是你的推荐人。”
“你希望我做的事就是加入万代家？要是能早说几天，我能省掉不少麻烦。”
终于明白了黎香的意思，日升从地上站起来，扔掉了大好青年的口气。
“不过，就算我要加入，也不一定要选择推荐人入族吧。我不习惯做其他人的下属，更何况是你……”
“不过是名义上的下属，我不会要你去做家族任务，也不会扣分让你受罚。”
“万代家也有扣分制度？为什么我横竖都要陷入被你扣分的境地……”
黎香不给他回嘴的机会，也不打算陪他玩无意义文字游戏。
“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首先，我答应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其次，你想知道的事情，也会得到明确答案——你的家人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灭口，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最后，你复仇的事，我可以稍微帮一点点的忙。”
（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迂回的余地，只会打直球……交易也不是这么谈的。）
日升没有想到，黎香竟然如此单刀直入。
或许是她也跟自己一样，忍受不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无聊演技了。
本来，在她面前，演技就根本没起到过作用。
两人就算没有明确核对过彼此真正的身份和目的，只要不是傻子，经过萧婕袭击那一晚，心中也都该有肯定的答案。
“……用不着，我还没有软弱无能到借别人的手复仇。”
既然她把话完全说开，日升索性也不再绕圈子试探了，他正视黎香的双眼冷笑。
“再好的条件，无非也就是人身保障利益增加，再坏的条件也不过是人身威胁利益损害，最后衡量的基准，是付出的成本。就算想要好的条件，如果付不出成本也没的谈。你不如先告诉我，要我做什么。所谓活着要受屈辱，到底是什么样的屈辱。”
黎香的指尖像是被一股细微的电流打过。
曾今只在录像里看过的，日升野兽样的危险目光终于显露出来。
黎香觉得，此时她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叫做“穆日升”的人。
不过，不管他人性如何，他的力量，是自己迫切需要的。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得到。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按照我要求的方式，为我使用你的力量。至于具体什么时候用、怎么用，需要你入族后才能告诉你。”
“就只有这个？”
日升挑眉。
“就只有这个。我可以承诺，不会在对你有危害的情况下要求你使用。”
黎香肯定。
“……”
日升还以为，黎香会提出让他帮忙夺取家族继承权，干掉反对派之类的。
不过既然她说要入族后才能告诉他，那些可能性仍然存在。
不管黎香的目的如何，他的目的进入万代家，尽快获得高层的资源，以便图谋复仇。除了家人死亡的真相之外，还要让黎香拿出更多的交换条件才行。
他用不屑的怀疑口吻说道。
“人心难测，口头承诺随时可以成为过去式。我又没有绝对可以保障自己安全的筹码。”
“不只是口头承诺。”
黎香她低头凝视放出红光的石台，手摸上刚才镶嵌在石台中的圆饼上。
“推荐人和被推荐人之间的协议，会储存在万代家特制的法器之中，除非双方合意，或者有人死亡，法器中的记录都无法消除。比所谓的白纸黑字，盖章手印都要有力的多。”
日升小心的走上前，去看黎香碰触那个的物件。
大概是白玉质地的圆饼上刻着类似太极阴阳鱼的图案，像是可以从中间分开。
“协议成立后，法器分成两半，一人保管一半。你可以交给信赖的人保管。如果认为我违反承诺，或者是你被杀，只要把它交给万代家的调查人员，我就会被逐出家族，列入叛徒名单，遭到追杀。”
“！”
“如果你不放心，还可以提其他的条件。我只要你为我使用力量，仅此而已。”
黎香的目光安稳，语调沉静，不像是说谎。
她那么需要的自己力量，到底是要做什么。
问问蓝翔或许能知道万代家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制约。
可转念一想，蓝翔也是各种不靠谱，连万代家藏在这座山背后的秘密都不知道——或者是刻意隐瞒，他们的情报未必就比黎香的说辞值得信赖。
还是，自己确认最可靠。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接受你做我的推荐人，入族万代家。”
日升将手伸向玉石圆饼。
“不过，我不接受做你的下属，我要其他的身份。”
“其他的身份？”
“比如……”
还不等他说完话，口袋里突然响起了救火车般的巨大警笛声。
“！！！”
“？！”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黎香一手抓住自己的剑包，而日升反射性的将手伸进腰间去抓随身的小手枪。
发现是巨响来自蓝翔配给他的那部手机，日升收回摸枪的手，改为接起电话。
“干什么弄那么大声，我耳朵又不聋。”
黎香惊愕的看着跟蓝翔通话的日升。
（信号？怎么可能进到这个洞穴里，这里是连最新的卫星都没办法通信……）
（难道说，蓝翔背后的新世界的通信技术，已经超过万代家屏蔽的技术了吗？还是说，不是技术，而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日升相当不爽，而电话的另一端，蓝翔态度也极差，语气里带着责难。
“不弄那么大声怎么叫得动总裁你？神农集团负责‘不可告人’的那些工作的人有急事情找你，联系不上，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紧急联系？什么情况？”
日升神经绷紧。
“听上去，似乎是保管‘商品’的秘密基地，被人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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