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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血战

    看着槃多罗变成一个黑皮女妖,吐着猩红血舌。

    莫三水出言讥讽:“看看你这不男不女的鬼样子,徐老道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妖魔外道,不足以立于世间,得之杀一,胜过救百人。今日老汉就做件积德行善的好事,送你们下地狱去吧。拿我刀来。”

    莫三娘递上金背九环刀。莫三水接过大刀,将披着的英雄氅一甩。抬腿一记前搓踢,脚尖带起一块石砖飞出,一名妖僧上前拦住石砖。莫三娘提剑迎上。

    却见槃多罗身形纵跃,从他们头顶飞身而过,紧接着旋身飞腿,缠头裹脑,白云盖顶连着三招直劈莫三水。

    莫三水迎身而上,裹脑背身斩,攻中带防格开槃多罗两刀,顺势横扫槃多罗双腿,槃多罗一跃而起,又被跟上,提刀上撩,隔开双刀,顺势横劈,左掌上托槃多罗右肘,跟步入怀,横斩胸口。

    槃多罗一跃而起,双脚一点横斩而来的钢刀,借势腾空后翻了三四步远。

    此时莫三水与槃多罗数次呼吸之间,交手十来招,逼退槃多罗。

    槃多罗身后的另外一名妖僧刚刚抽刀上前,就见槃多罗就前进转后退,从他头上翻了过去。

    那妖僧还没反应过来,追击槃多罗的莫三水就与他交肩而过。

    那妖僧刚刚转身,只见莫三水,出手狠辣,见缝插针,一招回身望月,一刀斩上胸口,一招仙人指路,刀尖直插咽喉,两刀出其不意,呼吸之间了结了他。

    妖僧口中喃喃道:“好刀法。”眼前一黑,倒毙不起。

    另外一名妖僧与莫三娘激斗在一起,也是惊心不已,冷汗直流。

    其他喽啰也渐渐找到兵器,围攻剩下的妖僧。

    槃多罗一看,这也是自己先动手,用三箱炸药偷袭了金刀寨,自己带来六人,只是片刻就少了一个。

    一时间咬牙切齿,深吸几口气,挥舞双刀,跃步下劈双刀,再战而来。

    莫三水反手撩刀,妖僧手持双刀,单刀架挡,一刀顺势前刺胸肋,又被莫三水缠头裹脑隔开,一时间妖僧双手翻飞舞花,刀刀横斩竖劈,越来越快。

    莫三水双手握持刀柄,刀势更加沉猛,手腕翻飞也是一阵舞花撩刀,裹脑斜砍,顺势横劈,与槃多罗拼了三十来招。

    双方刀势渐渐缓慢,莫三水虽然年高,但是经验老到,刀法纯熟,手眼身法步,处处伶俐,尖背格把头,招招险恶。抓住时机,莫三水裹脑劈斩,高扫腿扫头,横劈掌击胸,拳脚刀法并用,处处压着妖僧槃多罗打了十几招,凶猛犹如人间太岁爷。

    槃多罗一时间只有招架,闪过一刀,翻身腾空躲开,喘气几息,背身双裹脑,又于莫三水战作一团,双刀迎面劈斩,横扫,毕竟年轻人,力气悠长,三十几招后,莫三水鼻尖周身开始淌汗,呼呼喘气。

    莫三水斜下劈斩,顺势横劈斩,右手持刀防御在前,左手一摸后腰,眉头紧皱,呼呼喘气,在后的左腿似有不稳。

    槃多罗心下想到,年老腰痛?这一阵强攻我这年轻人尚觉气短,何况乎老叟,嘿嘿,今日你的死期到了。挥舞双刀连连上前抢攻。

    莫三水左腿后拖,连连后退;槃多罗面目狰狞,勇猛前攻。

    莫三水咬牙,右手用力下劈,翻腕顺势上架,刀锋顺势裹脑藏于后背,成苏秦背剑式。

    槃多罗双刀外荡,一瞬间露出空挡。

    莫三水左足进步,抢入中线,左手从腰后甩手上抛,一柄铁锤横空出世,左手接住锤柄,嗖的一下,带着风声下砸槃多罗的天灵盖。

    槃多罗双目圆睁,急急忙忙停住向前攻伐的步伐,就向后撤退,双刀急急向内回防。

    槃多罗脑袋后仰,躲过头顶,铁锤一下砸在面门鼻梁上。嗨,更倒霉,躲了等于没躲。

    莫三水钢刀由苏青背剑,转为横扫八荒,直取槃多罗项上人头。

    槃多罗一时头晕眼花,眼泪连连,口鼻中满是鲜血,酸麻痛憋,周身乏力,泪眼连连看到钢刀斩来,连忙一缩头,双刀格挡,被莫三水打飞左手刀,右手刀被莫三水腾起右脚,抬腿截腕踢开,顺势朝天蹬,一下蹬在下巴上,顿时下巴破碎,一口血连牙带肉向天喷出,整个人腾空后仰摔在地上。

    槃多罗一口血喷出,喉咙呛咳,正要爬起,被莫三水抢上,看下首级,复又一刀砍做两截。

    莫三水顺势后跃,横劈和女儿站在一起的妖僧,妖僧一时不察,被砍在腰肋,又被莫三水顺势飞起一腿踢在面门,顿时后仰倒翻。莫三娘双剑如凤凰点头,一连戳出十几次。妖僧一时毙忘。

    其余几个妖僧被喽啰兵围攻,或是被火铳打死,或是被乱枪扎实,或是乱刀劈剁,还有一个被顺风堂堂主用流星锤偷袭,打中后脑而死。

    莫三水,下令将尸首砍碎,分开烧了,这帮左道之人,有避死回生之术,以前吃过他们的亏。

    检查了几个烧成灰的火堆残烬,莫三水吐了一口唾沫,“呸,装神棍就神棍,偏要出来闯江湖,将他们的灰抛进海中。”

    莫三水看着海湾中行驶进来的三艘炮舰,“点起人马,准备杀敌。”

    主岛之上,何有财听闻爆炸声,马上从床上跳起,披上镖囊箭袋,潦草披了衣服来到房顶查看四周,只见主岛之上各家店铺,都被纵火燃烧,还有人持刀行凶,何有财连忙摸出暗器,甩腕掷出,一连打伤打死十多人,何有财从房顶上腾空而去,直奔号楼。

    何有财施展攀爬腾挪之术,几下爬上号楼,敲响屋顶警钟。

    岛上还在抵抗的人马,慢慢的销声匿迹。

    何有财跳下号楼,打出一把飞钉,冲进一家店铺。四五个黑皮男子冲进店铺一番查找,却一无所获。

    现在主岛之上除了他们四十几个外敌,却没有一个本岛的居民。只有燃烧的木头噼啪作响,和店铺倒塌的轰隆声。

    何有财走在地道中,一众喽啰带着伤痕把守在各处。

    早有账房先生搬着账本迎了上来:“何当家,外面的店铺几乎全完了。损失的人马主要是船夫舵手,近日外来人物较多,多做摆渡以营利。其余炮手、翻浪手、刀手等因为多在主岛,除了开始时被偷袭,及时撤入地道,并太多无损失。”

    何当家看了看账本,扔了回去。“号令各堂人马,先护送老弱撤退,依据地道陷阱伏杀敌人。另外抓几个活口,严刑拷问,看看是那条道上的过江龙。”

    “是。”

    何有财继续往里走,来到一个大岩洞,里面炽热无比,铁匠光着膀子打造者各种武器,中心处是一处地热岩浆,山壁四周有着狭小缝隙吹入海风,较低的缝隙中渗入海水,流淌在地面,不知从何处流走。

    烈火堂堂主侯清烟挥舞着铁锤,锻打着精巧的零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外面闹混混的,怎么了?”

    何有财不屑一顾道:“还能怎样,人在江湖,抢地盘,抢生意,哪年不来一两次了。”

    “前几天听说东岛的水车锻铁不错,我去看了,确实很好。我回来想了一下,可以叫徐老二的徒弟在这里也安装一个。我们可以打通缝隙蓄集海水来推动水车。”

    “好啊,回头我去拿一套来,他那里用流水法,加工了不少成品,拿回来就可以安装。不过这么多年了,也没锻造出乌金剑,还是别这么死心眼了。”

    “师傅遗命,我一定会锻造出乌金剑,他会比振国剑还要锋锐,必能搅动天下大势,重振我朝龙威,到那时,皇上必会……必会沉冤得雪,重建神兵门。”

    何有财拿出扇子,扇了扇风:“得了吧,多少年了,这块乌金都没化。”

    候清烟看着岩浆中的坩埚锻炉,沉默了片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会化的,一定会化的。”

    一个账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递上三张写满字的纸张,“堂主,这是刚拷问出来的供词。陆家居然招安了,外面的是巨鲸帮的人。据说大当家也要遇险。”

    何有财接过供词看了几眼,传给候清烟。

    候清烟看完,叹气一声,“时也命也,看来又要换地方了。也罢,杀光这帮砸碎,再走。”

    放下铁锤,拔起一条铁杆钢尖,七尺长的勾镰花枪。

    何有财回过头,对账房先生说:“现在敌强我弱,多用火铳弓箭,叫大伙把人引到暗道里再杀,别出去拼命。老弱妇孺先转移到暗道的船坞里,派人把船打点好,联系东西两岛,用暗布的炮台先把进来的大船轰了。把这帮上岛的全干掉,咱们也得转移了。”

    岛上的墙角,树梢,各处角落倒出都有火铳、弓箭的攻击,上面还染了各种鱼类的胆汁。

    然后上岛的巨鲸帮众糊里糊涂的死了不少。

    巨鲸帮帮助吕鸥,身高体阔,手持一柄长叉,“将这些房屋尽数推到。”

    剩下的帮众,用房梁,大树桩做起了拆迁队。拆的只剩下残垣断壁后,再无人受伤,海上吹来咸腥的海风,在烈火焦灼的爆裂声中,带起阵阵焦糊的味道。

    主岛山峰上,候清烟看着远处靠近的大船,巨鲸帮的旗舰,鲸王号拿着一支仪器比对了一下,拉向身后的绳子,石壁向两边推开,露出隐蔽炮台上的红衣大炮;另外几处隐蔽的石窟,也推开遮掩伪装的大门,十几门红衣大炮伸出炮台;候清烟报上了参数,炮手调整了炮口,放入一袋火药,填入木板格挡,一枚烧得发红的弹丸放入炮口,引线点燃,一声声巨响,15枚烧红的弹丸击中鲸王号,巨大的船只还未建功,就已经沉没。

    吕鸥暴跳如雷,看着山上的炮台,长叉一挥,“杀!”

    候清烟看着冲上来的巨鲸帮,“哼,换散弹,靠近了打。”

    吕鸥带着一百来号水匪,顶着藤牌,冲向山腰的炮台。

    候清烟看着这些水匪,回头对炮手说:“佛朗机炮上链条弹,联轰三炮。”

    大炮三响,冲上来的水匪倒了十几个,剩下的人人带伤。

    候清烟接过火铳,和手下的铁匠,对着剩下的水匪射击,击倒四五人后。

    候清烟看着剩下的七十来号水匪,披上一身黑沉沉锁子甲,胸前搭扣系牢,腰间钉铜牛皮蛮狮带。接过一身白袍披上,拿过钩镰枪,单手横握舞花过背,右手接枪单手舞花,左手握住枪把紧贴腰胯,转平扎枪,拦拿扎抖过十几个枪花,活动活动筋骨,顺势扑步正战,丹田运气,一声大喝“杀……”

    双腿用力,如猛虎下山,双手阴阳把运枪拦拿二式,隔开左右攻来的兵器,扑步伏身钩镰枪前扎横扫一线,五六个水匪咽喉一条红线,血舞喷出。

    候清烟枪法诡异迅捷,后腿跟上,身形一旋,以在几个水匪身后,周身未沾半点血腥。进步拦枪变跪步拿枪,格开兵器后,金鸡乱点头,枪花炸出,四五个水匪心窝咽喉显出一个红点。

    枪尖扫处,一时间水匪喽啰惊惧,候清烟身后十余号好汉披锁甲,皆是候清烟的弟子,这些人各个枪法娴熟,擅长杀阵合击。一时间人数数倍的巨鲸帮竟然被这十几人拖在半山腰。

    何有财带着几名神射手,在炮台上用火铳诛杀巨鲸帮的水匪。

    其余人等皆在炮台前列阵。

    候清烟看准吕鸥,枪头左右拦拿格挡,足尖运力,忽然在身前舞花,状如疯虎,直冲吕鸥而去,一路上众喽啰不敢阻拦,纷纷退让。

    吕鸥见状,挺起长叉,一招夜叉探海,直取候清烟下盘,候清烟步伐轻捷,旋踵错步绕到吕鸥身侧,四平枪直取咽喉;

    吕鸥自命力拔双牛,左手一用力,右手一抬叉尖,探海式变乌龙出洞,叉尖迎上钩镰枪,架住枪尖;猛然用力上抬,“撒手把,你。”

    可惜,候清烟也是天生神力,惯用一杆铁身钩镰枪。双方兵器交驾在一起,勾拿矬压,互相角力。

    枪尖一翻,勾镰挂住叉头,用力反压,吕鸥则上抬对抗,被候清烟抓手腕一翻,借势用力上架至头顶高空,吕鸥露出空挡,候清烟脚步一错,前进一步,一脚踢在喉咙,一口鲜血喷出,一命归西。

    头领死后,其余喽啰不值一提,被主岛上的海马帮众人,列阵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