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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那天的面试(求收藏与推荐)

    那天是个晴天,是个好天气,是个有点紧张的日子,大早上的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什么时候可以面试。

    “喂,您好,请问您是?”还是那个女孩的声音。

    “我是梁施成,是来应邀面试的,请问面试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我今天就能过来面试!”我也是在前一天发现短信里只有地址,至于时间也就具体到某月某日,根本没有时间段。

    “哦,梁先生您好,我正准备打电话通知您,因为我们图书馆新引进了一批新书,白天恐怕没有时间面试,将面试时间放在晚上可以么?”听到对方的话让我很恼火,似乎自己被耍了一般,同时也对这份工作起了一些疑心,到底有哪个工作会将面试放到晚上的,这份工作真的是靠谱的么?

    好在我有耐心,同时也因为这份工作室称心,所以不动声色起来。

    “请问面试时间在晚上几点钟?”

    “梁先生,您看十点钟可以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边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些戏谑,我不知我的神经是否过于敏感了。

    “面试,地点还是不变是吧?”

    “是的,先生!”

    “那说定了,今天晚上就面试!”我的言语有些喧宾夺主起来。

    挂了电话,仍然有些气愤,不过很快就平复,自己安慰自己,今晚一定顺利的,不过今晚还得在宾馆过夜了,到了柜台续完又一夜的费用,就出去走走,沿着花溪小河随便走走,经过航空工业园时,有些好奇走进去看了看,旁边有个安大宇航材料有限责任公司,不过有门卫限制,是进不去的,而航空工业园好像就是员工住的地方了。

    工业园里有个运动场,和大学的运动场差不多,有足球场,有篮球场,还有一些老年人运动时专用的器具,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跑步了吗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老头跑步,老太婆则是带自己的队伍练习舞蹈,还有妇女带着自己两三岁散步的,篮球场上传来篮球投篮的声音。

    有几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打篮球,应该都是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如今正在附近的航空工业场里上班。

    我素来是个打篮球的人,只是自从毕业之后就没怎么触碰篮球了。好像很多从大学毕业了之后的年轻人,兜里没有挣到多少钱,公司的工作没有完成,便没有资格打篮球了。而不久以后,几个打篮球的刚毕业的学生也大概因为家庭,因为结婚,因为职场上的平步青云,不得不放弃打篮球这种爱好了。

    看到篮球场运球,投篮的人,有些恍若隔世,有些不敢置信,好像真的不真实,大学里的时光好像还是昨天。和宿舍里的涛哥,沁儒一起去打篮球,涛哥雄壮的身体,沁儒运球怼人的大屁股,几乎百发百中的投篮技术。

    我不知不觉地朝着打篮球的队伍走去,一个撞板球向我跳来,我接住了,我运起球来,陌生的手感,真怕篮球突然就从我的手里跑丢了,那般我就可能有些发窘了,也幸好渐渐地熟练起来。似乎又回到了校园里,在热烈的阳光下不停地投篮与运球,与比自己雄壮比自己高很多的东北大汉对抗,丝毫不怯,不过投篮的时候总被盖帽,所以沁儒总叫我大锅盖。

    我来了一个标准的投篮,但没进球,不过我留了下来,有两个小伙聊起公司里的一些琐事来,原来他们公司里有个名校出来的学霸,不过那个学霸却不怎么搭理人,好像很高傲的样子,也不懂人情世故。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并不觉得奇怪,在每个学校,每个公司总有那么几个另类的人,而我自己却也是其中一个。刚得到第一份工作之后,所有人都在忙机械方面的事,上班都在聊相关的话题,只有我自己例外,因为我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我的喜好就是读书而已。后来忍受不了那种压抑的工作环境,最后就辞职了。

    分队打了两场球赛,一身淋漓的汗水浸透衣衫,很是畅快,后来乏了,也就回宾馆去了,冲了一个温水澡,好舒服的。到了大中午的,太阳高头照,晒死个人,不过在宾馆待着也没什么事,就又出去逛逛,于是直接往面试的地点大楼走去,大楼名荟萃楼,楼下来往的人较少,只是偶尔会遇见几个穿正装的进出,当然还有负责打扫的卫生员。

    我还是决定上去看看,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职位需要在周末面试,需要晚上面试。上去看看是否有人在工作,邀我晚上面试其实只是一个幌子。

    坐电梯上去了,静悄悄的,偶尔能看到几个人,也许是加班的吧,来到了约定的房门,门是锁着的,没有人,看来是真的到了晚上才有人吧。

    这是一座写字楼,房间是平日里办公专用的,门是厚重的玻璃门,透过门可以看到有的房间里边是有各种办公用品的,崭新的个人办公桌,有的还配有电脑,经过几个屋子时,真的有人在加班办公。一顿无果之后,便下楼了,好像也没什么去处,就只能会宾馆去。

    天气也是相当热了,买了甜筒,没想到的是结账的时候竟然是六元,总的体积还没我的拳头大,竟然要花费六元,这物价哟,让我无从不吐槽,一个甜筒十分钟不到就舔化吃光了,六块钱也就换了十分钟的凉爽,而且这十分钟好像有种诱惑,诱惑我再消费六块钱,继续享受凉爽,然后如此往复,不过我是个意志坚强的人,怎么能屈服,所以买了一块钱的冰冻的冰露。

    吃过了一碗辣鸡粉,就回宾馆躺着去了,不过那粉的味道不正宗,只因为吃粉的地点不对,吃粉的氛围不对,周边人的味不对,因为少了乡味。

    龙门镖局开启,龙门镖局是继武林外传之后宁财神的又一剧作,这是我素来喜欢的剧之一,我有很多重复观看的影片,而且是百看不厌的那种。韦正导的爱情公寓,还有旅行到宇宙边缘的纪录片,当然最不能缺少的是星爷的电影。

    大学生活我是每天必看爱情公寓的,一天播放好几集,舍友总调侃我,说我脑袋瓦塌了,一部片子怎么就反复看。旅行到宇宙边缘这部纪录片好像是在大二的时候看起的,也许是因为宇宙太浩瀚无垠而人类太渺小与短寿了,所以特别着迷与宇宙的绚烂变迁,每天晚上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小,放在耳边,闭着眼睛,听着声音,脑子里都是纪录片里的场景,然后随着这些悠悠睡着。

    至于星爷的电影,有种特别的魅力,播放的时候总有弹幕浮现,都是各种感慨与评价。少时不知剧中意,如今已是剧中人;小时候看的是喜剧,成年后看得悲剧等等之类的,数不胜数。可以说生活里的每个人都可以从星爷的电影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这大概就是我们喜爱他电影的原因。而我在最低谷的时候,是看着星爷的电影撑过来的。

    就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真的好累,不是身体的疲累,身体疲累休息之后还可以站起来,可是心累是没法的,是无力的,前路是迷茫的,就想那么一直颓废下去了。

    对于多数在工作人那里,夏天开着空调,躺着追剧大概是件幸福的事了,不过于我而言只是在耗时间而已,之前一直喜欢看的龙门镖局,如今却没有多大的心思在上边了,于是又用微信读书看书,有种做次不是,做彼不是之感,然后又开始刷起快手来,这种莫名的不安是来源于对这份工作的真实性怀疑有关。

    后来困意也就渐渐上来了,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个好梦,是个奇怪的好梦,因为梦里的环境是将我熟悉的几个场景叠加起来的,我只记得我要去参加运动会,于是将装着手机的袋子放在了一个快递站里,当时女老板正忙着与客人做信息对接,我也没跟她打招呼,我想快递站里的东西是不敢有人拿的,于是就去操场参加运动会,好像是走军训的方队,而当时也不是在操场上,那是一条沥青公路当作的展示台,而那条公路是我家乡的一段。

    后来这运动会也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我也不知所以然,反正在我的感知里就是结束了,于是我回去拿手机的时候,发现没有了,我来回找了,也问了老板娘,但她坚持说没见到,我很心急,因为手机里有一些我自己写的自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在我慌乱的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不认识她,她走了上来,摇着一个陌生的手机说是给我换的,而我的那部手机她自行处置了,本以为我自己会很生气,但我没有,对于她,我好像很久没人对我这么好了,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好,我竟没有发脾气。

    一个好字与我而言不知如何解说,对于父母亲的那种好在我这里很复杂,也大概是因为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所以家于我而言不是那么有安全感,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是在的,但我好像缺了一种好,那种好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好吧,动过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到头来好像一个人真的挺孤单的,像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人是没资格去谈一场恋爱的,这也大概是我一直以来的自卑气质所造就,而惟有在梦里的时候才会朦朦胧胧地体会到来自于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的那种关怀。

    好梦不长久,长久无好梦,这中事一贯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醒了,有很多梦醒了之后还想入梦的,但都失败了的。

    已经是晚上了,习惯性的看手机,去翻开某个作者的主页,看他今天请假了没有,如果请假了就有点失落,因为我确实喜欢他的作品,一部讲道理的作品,如果没有那就一直等着,等到半夜就有他更新的小说,不更则已,一更就是万字以上的小说,比得上其他作者的全勤了,也算是给他的读者的一种福利吧!幸好没有请假,反正晚上可以看。

    看窗外,天幕已经暗了下来,出去吃还是点外卖?是我一个小小的纠结,晚上还有一个面试,等时间差不多再去吃饭得了,无事可干就刷剧好了,看什么,无意间发现了一部好剧新龙门客栈,现在的电视剧于我而言是无诱惑力的,用网上的一句话来说便是现在遍地走的小鲜肉让我成功戒掉了追剧。

    所以我看得多是一些经典的老片,在优酷上看了新龙门客栈,看到弹幕发现很多东西了,比如有人说配乐换成了星爷里孙悟空出场的音乐,还有人说是星爷借用了这里的音乐,还有人说配音也重新配了,没之前的经典了,后来又看到了张曼玉与林青霞打斗场面,张曼玉被剥光上屋顶说荤话的,有人说这里剪掉了一段。

    我好奇之下就到网页上找了原版看,果真如网友所说啊,配乐配音都被换了,还是原来的好看一些,所以我就看了老一版的。

    看完了一部剧,已经九点钟了,便出门吃饭去了,对于吃好像有种选择恐惧症,吃粉不行,中午吃过了;吃炒饭,没菜不行的;吃炒菜,太贵了;吃烧烤,那就更贵了。本着节约钱的情况下,还是吃碗粉得了,出于现实的考量做出的妥协而已。

    吃饭有的人是为了享受,有的人或慢或快是出于习惯,而我属于快得那种,这种习惯好像是高中培养起来的吧。罗通国是初中时候的好朋友,我和他一起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也不知道他是赶时间还是怎么地,他吃饭很快的,一盘饭五分钟就利索了,也许是被他影响了,后来也就养成了吃饭快得习惯。

    粉吃完了,时间还早,我便又到处走了两圈,架不住美食的诱惑,就买了两根烤串,反正一路也算消了食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无论做什么事我是个既不愿早到也不愿迟到的人。早到的话没人说话,晚到的话觉得有失礼的地方。

    这时候的荟萃楼的四周是一片安静楼层也没几间是亮着的,楼前的一片广场上停着几辆车,对于车我是个文盲,是认不得是什么车的,反正于我而言,他们都只是交通工具而已,门卫室应该有人的,不过灯开着,门开着,人不知往哪里去了。

    我也没管,就安了十八楼电梯,上楼去了,一切都很安静,电梯细微的响动,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终于到了十八楼,走出门,走廊的灯开着,几个红色灭火器箱装着灭火器挨着墙壁,旁边还有“安全通道”字样的剪头,我慢慢地走过去,自己的脚步声塔塔地回响着,有的房间里灯虽然亮着,却没有人。

    我有些好奇,难道那么坐闲的职位就只有这样一个人申请了么,怎么没有同来面试的人,没有竞争着。

    我终于来到了那个面试的房间,门掩着,不过是透明的,灯开着,不过没人,屋里还有里间,也许人在里间也说不定,于是我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又敲了两下,有人喊了一声进,是女人的声音。

    刚进屋我就吓了一跳,因为靠着走廊的那个角落里倚着一个人,一个奇怪的人,服装奇怪,他简直是古代穿越而来的,因为他的穿衣风格很古风,而他的眼神很犀利,仅是慵懒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觉得很冷,环抱着双臂,帽兜盖着脑袋,露出帅气的面庞,旁边立着蓝色布袋包裹着的长条形的东西。

    关于更新问题:有人曾经问我关于完本问题,我在此说一下,会更新的,会完本的,只是活着啊,还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