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面试经过（求推荐，收藏）
我避开了他的眼睛，自顾地里间走去，见到了主持面试的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得很很干净，怎么说呢，空姐差不多的服装，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我觉得有些别扭，因为她身旁坐着一个胖子。让我想起关于美女与野兽的段子来，不过胖子没有野兽那般彪悍，他的表情很和蔼，似乎从三百六十度每个角度看到他，相信都不自觉地卸下防备。
仿佛看着他的背影，便能够看到他正面和蔼地对你笑一般，所以随然形体上觉得别扭，但气场平和。我的疑惑和不满消散了。
“胖子，干啥呢，倒杯水啊！”见我进来，女孩直接踹了胖子一脚，完全不如她平静时的文静，比那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更颠覆，这性子完全是个东北男人的性格。
“好嘞！”胖子笑呵呵地还真去倒水了，而孩人就让我坐了下来，我坐在她的对面，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偶尔点点头。
“水来了。”胖子将水端了过来，一杯给我一杯自己留着，不过那他察觉到了女孩的目光。
“姑奶奶，给！”然后将自己的水推了过去，女孩的目光依然没有放过他。
“姑奶奶，太难伺候了！”胖子这才去接了一杯温水。
这形态不像是来面试招人的，倒像是来唠家常的，我已经有些灰心了，下意识觉得自己被骗了，这情形好像在BOSS直聘上竞聘，对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中介，是直招到公司的，但同意去会面之后，接下来的种种行为却都是中介的勾当。
自己好像是被摆了一道，甚至有些原本消退的不满情绪也逐渐地上升起来。
“先生，面试开始了！”女孩敲了敲桌子让我收回思绪，胖子一脸和蔼，女還半点不淑女。虽然我对这次面试不满，但还是打算走完流程，这是个人修养问题。
“梁先生，你好，我叫葱倩，身旁这位叫郝庞，叫他胖子就行，我们是今晚的面试官，至于门外那个就当是个保安好了。”对面叫葱倩的女孩说话有些轻佻，应该说这本不是她说的话，而是扭着性子说出来的，她觉得别扭，而我也觉得别扭。
“请自我介绍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女孩似乎在为自己解脱。
“我叫梁施成，毕业于航空航天大学，到如今是个无业游民，想找个清闲的工作，既有收入，又有闲暇时间。”我直截了当，反正当时的想法就是快点完事走人。
“兄弟，你很诚实，我很欣赏！”胖子在一旁说道。我只是尴尬地微笑着，我可拒绝不了这张对我微笑的胖脸。
“兄弟，你看过《龙族》么？”胖子忽然和我聊起来。
“当然喜欢！”
“你觉得你像谁？”
“路明非吧！”
“你觉得你能够像路明非那般，拥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么？”我是喜欢江南的《龙族》，但还没有妄想到那么不切实际的精神病症状。
“没有！”
“想做路明非么？”
“不想！”虽然喜欢《龙族》，也承认路明非最接近我们生活中的每个自己，但我没想过做路明非那样的人，因为他很真，所以很悲剧，而我却不想经历悲剧。
“兄弟，我们这边，有个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考虑过来，是可以出国看风景，旅游，看外国漂亮女人的那种！”胖子半点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却始终不谈面试图书馆管理员的事。
“我不想去，我现在就想面试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的。”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自己来此的目的。
“出国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不考虑一下么？”说实话，我从来没觉得以我自己的能力能够去外国，就算说是公司推荐我出国培训，我也觉得是不可能的，我外语并不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只是喜欢多读一点书而已。
“我想去精神病院。”我是真不觉得自己得了精神病，而是坐在对面的胖子得了精神病，胡说八道的。我直接起身走人了。
从进门到说完话，应该就五分钟左右吧！我出了门，身后传来了那女孩和胖子得声音。
“你这面试本是也不怎么样嘛！”
“他是不理解而已，我再去试试！”
我确实不理解，这就有点像精神病人和正常人之间的交流了，很幸运我不是精神病人。
“梁施成，家里有六口人，不，应该是七口人，两姐一弟一妹，八岁之前在广西生活，八岁后回老家读书，最得意的时候是在初中时候，最难过的是高中生活，最郁闷的是大学生活，毕业后在宇航公司上过班，一年后就辞职，后来就做起自由职业者，开始自己的写作生活，如今家里边人老了，说不定哪天就急需用钱，所以才放下了你的梦想，来找个正当的职业，你的本专业已经放弃，如今你擅长的又不能养活自己，你说你还有什么选择？”
我走到了楼道里，任凭胖子说什么，但这些话让我站住了，同时身后是一阵冰凉的冷气刺骨，我不知道关于我的信息他到底是怎么知晓的，反正我脑子里嗡嗡的，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什么秘密在他手里。
“解除好友：暗网，看过么？”胖子问道。我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
“单身狗总喜欢到暗网里看看艺术片，欣赏手读文学，这是很正常的事。”他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痛了我的心，有些东西知道归知道，但永远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但是我知道了他大体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信息，我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了黑客帝国四个字，暗网这两个字也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暗网，里边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暗网则就包括了当代入侵网络窃取信息的组织。
如今在社交媒体上所见所闻皆定义为明网，而暗网则指的是明网之外看不到的部分，而很多人喜欢观看的“艺术片”就是在暗网上看得。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收场，但我真的想揍眼前的胖子。
“那就跟我们走吧！”
“好的！不过我得先回去收拾行李！”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都不问问跟我们去哪？”
“不是去国外呢嘛！”我迅速反应了过来。
“我们现在不去国外了。”
“哦，是么！那我们去哪？”
“就在贵阳，还能去哪！”
“我什么时候能入职，还是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么？”
“兄弟，我发现你比我还贫，而且演得竟然比我还真。你现在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你现在想的是找个借口，然后逃出这里，然后再报警是吧，是以什么样的名义抓我们，恐怖分子还是精神病病人，不过我们死不承认就是了，不过你肯定觉得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目前的只要摆脱我们就行是吧！”
不得不承认，我的想法真的被他看穿了，眼前的胖子绝对不是他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和善，仿佛就算他说杀人的事，也能这般轻松地说出来。
胖子是一边说话，一边向我走来的，而我的手放进了兜里，同时也是后退，反正就不能让他接近。
“是的！”我也只好承认，也不知道这胖子是不是专攻过心理学，我的举动在他这里是无可狡辩的，只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喂，你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这句话打破了这个氛围，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我心里有些心惊，平时没这么觉得手机声音这般喧闹。
我也不做作，直接将手从兜里拿了出来，同时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为了防止生变，为了防止如电视剧里因说话不利索，而失去机会，我已经编好了一套简练明了的语句，绝对保证信息的完整，案件的明了。
“凶杀案……”还没说完，一种本能感知到危机涌上心头，那是一种人类进化历程中保留的原始的危机本能，危机感很强烈，但我做不出任何反应，因为我太慢了。
一股冷风刺骨，一道寒气从我的脸颊划过，跟着的是一道人影自后向前从我身旁掠过，很快，像是一道鬼魅。
他站住了，背对着我，面对着前方的胖子，我看到了他手中握着一把已经出鞘了的刀，那是一把唐刀，银色的反光显得妖艳。我终于知道了先前躺着蓝色的布袋包裹着的长条形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我死了，因为我手里的手机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在我手里，一半滑落在了地上，手机是贴着我的脸的，肯定是连着我的脑袋一起削了的。
我的身体忽然没力气支撑了，脑子里也是嗡嗡地，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原来死亡如此近，脑子里出现的人一个个，忽然有些不舍得，我想回家了，想念父母亲了，我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外斜着倒了下去。
幸好在死亡之前没看到恐怖的一幕，看到自己的血喷涌出来。砍人，一刀足够快得话，人没有立刻死亡的，意识还在，就像将蛇砍成了两半，它的两半身体都还会动。而我没能看到自己的脑袋喷血，真好。我的意识还在，感官还在，就是死亡过程有点长了。
我看到胖子朝我走了过来，依然是那和蔼的笑容。
“兄弟，你是被自己吓到了！”胖子蹲下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躺着的角度也看到了那个已经刀入鞘的冷面人，布条重新包裹着刀身，那个女孩已经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一切，像是看戏。
“救命啊……”我用全部的力气吼了传来，一个力道在我脖子上砍了下去，我只觉得眼前黑了起来。
“这栋楼已经没人了……”我模糊地听到了胖子的声音。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原来电视剧里演的“砍”脖子真的能让人晕死。
后边几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黑暗封闭空间里，又闷又热，而且颠簸，自己好像是被装在了一个箱子里，被什么东西晕着，每次敲打，都有人来开箱子，然后还没等我说话，一个带口罩的人，一根针管扎进了我的手臂，人就又晕了过去，后来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
仿佛看着他的背影，便能够看到他正面和蔼地对你笑一般，所以随然形体上觉得别扭，但气场平和。我的疑惑和不满消散了。
“胖子，干啥呢，倒杯水啊！”见我进来，女孩直接踹了胖子一脚，完全不如她平静时的文静，比那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更颠覆，这性子完全是个东北男人的性格。
“好嘞！”胖子笑呵呵地还真去倒水了，而孩人就让我坐了下来，我坐在她的对面，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偶尔点点头。
“水来了。”胖子将水端了过来，一杯给我一杯自己留着，不过那他察觉到了女孩的目光。
“姑奶奶，给！”然后将自己的水推了过去，女孩的目光依然没有放过他。
“姑奶奶，太难伺候了！”胖子这才去接了一杯温水。
这形态不像是来面试招人的，倒像是来唠家常的，我已经有些灰心了，下意识觉得自己被骗了，这情形好像在BOSS直聘上竞聘，对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中介，是直招到公司的，但同意去会面之后，接下来的种种行为却都是中介的勾当。
自己好像是被摆了一道，甚至有些原本消退的不满情绪也逐渐地上升起来。
“先生，面试开始了！”女孩敲了敲桌子让我收回思绪，胖子一脸和蔼，女還半点不淑女。虽然我对这次面试不满，但还是打算走完流程，这是个人修养问题。
“梁先生，你好，我叫葱倩，身旁这位叫郝庞，叫他胖子就行，我们是今晚的面试官，至于门外那个就当是个保安好了。”对面叫葱倩的女孩说话有些轻佻，应该说这本不是她说的话，而是扭着性子说出来的，她觉得别扭，而我也觉得别扭。
“请自我介绍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女孩似乎在为自己解脱。
“我叫梁施成，毕业于航空航天大学，到如今是个无业游民，想找个清闲的工作，既有收入，又有闲暇时间。”我直截了当，反正当时的想法就是快点完事走人。
“兄弟，你很诚实，我很欣赏！”胖子在一旁说道。我只是尴尬地微笑着，我可拒绝不了这张对我微笑的胖脸。
“兄弟，你看过《龙族》么？”胖子忽然和我聊起来。
“当然喜欢！”
“你觉得你像谁？”
“路明非吧！”
“你觉得你能够像路明非那般，拥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么？”我是喜欢江南的《龙族》，但还没有妄想到那么不切实际的精神病症状。
“没有！”
“想做路明非么？”
“不想！”虽然喜欢《龙族》，也承认路明非最接近我们生活中的每个自己，但我没想过做路明非那样的人，因为他很真，所以很悲剧，而我却不想经历悲剧。
“兄弟，我们这边，有个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考虑过来，是可以出国看风景，旅游，看外国漂亮女人的那种！”胖子半点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却始终不谈面试图书馆管理员的事。
“我不想去，我现在就想面试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的。”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自己来此的目的。
“出国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不考虑一下么？”说实话，我从来没觉得以我自己的能力能够去外国，就算说是公司推荐我出国培训，我也觉得是不可能的，我外语并不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只是喜欢多读一点书而已。
“我想去精神病院。”我是真不觉得自己得了精神病，而是坐在对面的胖子得了精神病，胡说八道的。我直接起身走人了。
从进门到说完话，应该就五分钟左右吧！我出了门，身后传来了那女孩和胖子得声音。
“你这面试本是也不怎么样嘛！”
“他是不理解而已，我再去试试！”
我确实不理解，这就有点像精神病人和正常人之间的交流了，很幸运我不是精神病人。
“梁施成，家里有六口人，不，应该是七口人，两姐一弟一妹，八岁之前在广西生活，八岁后回老家读书，最得意的时候是在初中时候，最难过的是高中生活，最郁闷的是大学生活，毕业后在宇航公司上过班，一年后就辞职，后来就做起自由职业者，开始自己的写作生活，如今家里边人老了，说不定哪天就急需用钱，所以才放下了你的梦想，来找个正当的职业，你的本专业已经放弃，如今你擅长的又不能养活自己，你说你还有什么选择？”
我走到了楼道里，任凭胖子说什么，但这些话让我站住了，同时身后是一阵冰凉的冷气刺骨，我不知道关于我的信息他到底是怎么知晓的，反正我脑子里嗡嗡的，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什么秘密在他手里。
“解除好友：暗网，看过么？”胖子问道。我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
“单身狗总喜欢到暗网里看看艺术片，欣赏手读文学，这是很正常的事。”他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痛了我的心，有些东西知道归知道，但永远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但是我知道了他大体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信息，我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了黑客帝国四个字，暗网这两个字也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暗网，里边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暗网则就包括了当代入侵网络窃取信息的组织。
如今在社交媒体上所见所闻皆定义为明网，而暗网则指的是明网之外看不到的部分，而很多人喜欢观看的“艺术片”就是在暗网上看得。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收场，但我真的想揍眼前的胖子。
“那就跟我们走吧！”
“好的！不过我得先回去收拾行李！”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都不问问跟我们去哪？”
“不是去国外呢嘛！”我迅速反应了过来。
“我们现在不去国外了。”
“哦，是么！那我们去哪？”
“就在贵阳，还能去哪！”
“我什么时候能入职，还是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么？”
“兄弟，我发现你比我还贫，而且演得竟然比我还真。你现在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你现在想的是找个借口，然后逃出这里，然后再报警是吧，是以什么样的名义抓我们，恐怖分子还是精神病病人，不过我们死不承认就是了，不过你肯定觉得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目前的只要摆脱我们就行是吧！”
不得不承认，我的想法真的被他看穿了，眼前的胖子绝对不是他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和善，仿佛就算他说杀人的事，也能这般轻松地说出来。
胖子是一边说话，一边向我走来的，而我的手放进了兜里，同时也是后退，反正就不能让他接近。
“是的！”我也只好承认，也不知道这胖子是不是专攻过心理学，我的举动在他这里是无可狡辩的，只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喂，你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这句话打破了这个氛围，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我心里有些心惊，平时没这么觉得手机声音这般喧闹。
我也不做作，直接将手从兜里拿了出来，同时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为了防止生变，为了防止如电视剧里因说话不利索，而失去机会，我已经编好了一套简练明了的语句，绝对保证信息的完整，案件的明了。
“凶杀案……”还没说完，一种本能感知到危机涌上心头，那是一种人类进化历程中保留的原始的危机本能，危机感很强烈，但我做不出任何反应，因为我太慢了。
一股冷风刺骨，一道寒气从我的脸颊划过，跟着的是一道人影自后向前从我身旁掠过，很快，像是一道鬼魅。
他站住了，背对着我，面对着前方的胖子，我看到了他手中握着一把已经出鞘了的刀，那是一把唐刀，银色的反光显得妖艳。我终于知道了先前躺着蓝色的布袋包裹着的长条形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我死了，因为我手里的手机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在我手里，一半滑落在了地上，手机是贴着我的脸的，肯定是连着我的脑袋一起削了的。
我的身体忽然没力气支撑了，脑子里也是嗡嗡地，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原来死亡如此近，脑子里出现的人一个个，忽然有些不舍得，我想回家了，想念父母亲了，我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外斜着倒了下去。
幸好在死亡之前没看到恐怖的一幕，看到自己的血喷涌出来。砍人，一刀足够快得话，人没有立刻死亡的，意识还在，就像将蛇砍成了两半，它的两半身体都还会动。而我没能看到自己的脑袋喷血，真好。我的意识还在，感官还在，就是死亡过程有点长了。
我看到胖子朝我走了过来，依然是那和蔼的笑容。
“兄弟，你是被自己吓到了！”胖子蹲下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躺着的角度也看到了那个已经刀入鞘的冷面人，布条重新包裹着刀身，那个女孩已经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一切，像是看戏。
“救命啊……”我用全部的力气吼了传来，一个力道在我脖子上砍了下去，我只觉得眼前黑了起来。
“这栋楼已经没人了……”我模糊地听到了胖子的声音。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原来电视剧里演的“砍”脖子真的能让人晕死。
后边几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黑暗封闭空间里，又闷又热，而且颠簸，自己好像是被装在了一个箱子里，被什么东西晕着，每次敲打，都有人来开箱子，然后还没等我说话，一个带口罩的人，一根针管扎进了我的手臂，人就又晕了过去，后来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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