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埃里斯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伟大的镜像之主是不会向你们屈服，成为你们的奴隶的！”
拇指和食指相对，夜无忆捏着手中还没有指甲盖大小的近似菱形的，不断闪烁着刺眼光芒的玻璃碎片，心中有一万头骆驼从青青草原踏过。
一个会说话的玻璃碎片！
“两个愚蠢的人类雌雄生物，快放开我，伟大的镜像之主才不要被你们制成超凡物品！”
“放弃吧，你们驾驭不了我！就算被你们这群可恶的人类制作成超凡物品，未来的镜像之主也不会屈尊服务于一届草寇的，唯一能让未来的镜像之主屈尊归顺的，只有王，未来的王！”
还真是话多……
夜无忆指间用力，捏了下碎片，碎片传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啊！啊！杀人啦！住手！”
夜无忆罢手，语气轻佻又戏谑：“喂，还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啊！可恶的人类，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不记得了？
还是嘴硬？
夜无忆把碎片调整了个角度，抛起。
“啊啊啊！畜牲啊！猪狗不如啊！欺负未成年小男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碎片落入掌心，夜无忆再次将之抛起，任其落下，抛起，落下，直到碎片服软，“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别抛了，再抛真的死人啦！你问，只要是卑微的镜像之主知道的事情，一定答非所问……不对，一定问所不答……也不对！一定知无不言！”
“哦？那我问问你，你还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吗？”夜无忆把碎片捏到另一只手上。
“伟大……卑微的镜像之主之前做过什么吗？”
刚开始见这枚玻璃碎片开口说话，丁子萱非常的惊讶，被打碎后退化为超凡碎片却依旧具备言语交流能力的污染物实属罕见，但也从侧目说明了镜子神性力量的强大。
她觉得有些欠妥，超凡物品和污染物的区别除了能力的弱化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失去活性，重新变为死物，但夜无忆手中的这枚镜片，除了失去前面记忆和可能的力量弱化外，与先前并未有太大差别。
不过，在看到碎片被夜无忆治的服服帖帖的时候，她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
“夜无忆，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你回去跟柳冉小雅说一声，我带你去那家，负责专门炼制超凡物品的商铺。”
………
来到一条人潮涌动的小巷，看着路边热闹的露天摊位，夜无忆心情愉悦。
这条小街算是北川比较老的一了，两侧的建筑能看出明显的陈旧，一个个阳台铁窗向街道凸出，一根根麻绳拴在街道对窗上，用来供家庭妇女们晾晒衣物，夜无忆只消抬头，就能看见麻绳上挂着的花花绿绿的各种衣物。
夕阳的余晖洒下，为这条老街涂抹上一层祥和的霞光。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在一家挂有“小饰古玩”招牌，门面玻璃上粘有“维修老物件”和“制作工艺品”临时贴的商铺前停下，并由丁子萱推门而入。
摘下自己的黑色贝雷帽，穿着初见夜无忆时一样装扮的丁子萱径直走向商铺深处，一盏昏黄色灯光下的货柜，那里坐着店铺的老板。
至于夜无忆，则因为第一次前来而刻意放缓脚步，啧啧打量起商铺内琳琅满目的物件和陈设。
小饰古玩的内部格局与普通的店铺大不相同，很窄，却幽长。
“长廊”两侧的墙壁，高高低低的展物架上摆放着各种做工精致的工艺品或或老物件古董，并以幽绿色的彩灯点缀，营造给顾客一种阴森的气氛。
“长廊”中央部分，同样是用来放置古董和工艺品的木色博古架，幽光萦绕，将本就狭窄的“长廊”分隔成两部分。
“嗨，埃里斯，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丁子萱笑着把手拍在桌案上，把戴着寸镜坐在柜子前正在修理一件精密仪器的，长相俊美皮肤白皙的白发男子吓了个哆嗦。
“你是……”白发男子抬手转了下寸镜，另一淡红色的眼睛望来，“丁子萱小姐？你不是在东区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这不是有事请你吗？”她整了下衣物，坐在了为顾客提供的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不急不缓的打量了下店铺，“我说埃里斯，你就不能换掉铺里的绿色装饰灯吗，这么阴森的铺子没几个人敢来的！”
“不换，不换，顾客少点也好，省的那些普通人来这里给我徒增工作量……”埃里斯继续埋头修理仪器，“说吧，找我做什么？”
丁子萱把后面的夜无忆唤来，让他拿出了玻璃碎片，接过，后递给米德里，“能把它打造成什么？”
“玻璃？超凡碎片？”埃里斯只是瞄了一眼，就看透，并给出了两个选择，“这块超凡碎片的能力是什么？我可以把它镶嵌在武器上，也可以把它制作成一枚吊坠。”
“能力嘛……暂时还没有发掘出来，就制作成吊坠吧，小巧，便于携带。夜无忆，你觉得怎么样？”丁子萱扭头望向他。
夜无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吊坠，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跟我来吧……”
埃里斯放下手头工作下，取下左眼上的寸镜，站起。
红色的眼睛……
夜无忆嘴巴微张，第一次看见拥有红色瞳色的人。
打开自己后方的门，埃里斯提起桌上一盏古铜色煤油灯，招呼着两人随他进入自己的地下空间。
顺着阶梯下行，两人来到了埃里斯的工作室，工作室空间不大，设施多的出奇，非常齐全。
把两人领到一个内部放满了石矿铁矿的展柜前，这些都是稀有矿石，其坚硬的质地和内部结构，能够承受住大部分超凡碎片力量的冲击。
埃里斯道：“挑一块吧，我会按照你们挑选矿石的价格开取报酬的。”
报酬……
夜无忆望向丁子萱，丁子萱投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放心挑就是，我先帮你垫上，等以后你有能力和资本了，再还给我！”
“！！”夜无忆心中惊讶。
传音术么……很实用的巫术，也很神秘……
重重点头，夜无忆扫了眼展柜，望向盯着自己不断滚动喉咙的埃里斯，“能请你为我介绍一下这些矿石间存在的差别和基本特性吗？嗯，还有价格……”
他对这些矿石一无所知，就连它们叫什么，什么性质都不知道，是不会轻率做出选择的。
“应该的，不过不得不说，小家伙你很理性。”
埃里斯收敛了一点儿，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对夜无忆有些赞赏，“展柜三层的矿石，每一层的价格相同，越往上价格越高……我想你应该还没听丁子萱小姐给你讲我这里的规矩，我这里不收现金，只支持以物换物和等价值物品交换的方式，嘿嘿，当然……”
埃里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邪魅一笑，“也可以用某些超凡生物的鲜血！”
夜无忆直直注视着埃里斯淡红色的眼睛，这一刻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位异色瞳仁的男子充满了危险。
“哈哈，埃里斯，你不要吓唬他，他还是位新人呢，一些东西一些事情还没对他讲……”
丁子萱一旁打着圆场，但从她的坏笑的表情中，夜无忆知道这圆场打的是多么肤浅。
“新人？”埃里斯更来了兴致，两字一出，他身体化为一道黑影，直逼向夜无忆，把满脸骇然的他抵在了自己工作台上，痴迷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香。
工作台上一些玻璃管之类的精小物品齐声颤响，两人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下，夜无忆看见了埃里斯口中的两对尖牙。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液……”
埃里斯弯下身体，手掌按在夜无忆胸口偏左，心脏的位置，邪魅的脸贴近他的脖颈，淡红色的眼睛亮起腥芒，“很吸引我啊？要不……用你的血来作为报酬吧？”
对于埃里斯的突然袭击，夜无忆是毫无预料的，他一方面悚然于埃里斯的速度和力量，一方面又对他渴望鲜血的这种状态感到好奇。
他没有畏惧，既然丁子萱能把自己带来这里，就是相信埃里斯的为人，他因此笃定，埃里斯是不会正真的伤害自己的。
“要不……你先尝尝吧，看看什么味道再决定要还是不要，你咬吧，下嘴轻点……”
“……”埃里斯愣了下，对夜无忆顿时失去了兴趣，起身放开了他，“真没意思，不逗你了！”
“也幸亏你运气好，遇见了我这个不饮人血的善良吸血鬼，不然……你早被吸成人干了！”
吸血鬼……果然……
夜无忆会心一笑，望向丁子萱。
丁子萱解释道：“还记得我前两天说的妖神吗？”
“记得”
夜无忆点头。
“妖神，在妖神信仰中是恐怖和诡异，力量与强大的代名词。”
“第二蛮荒纪元，人们因乱世开始崇拜野兽，妖神信仰就此而生。”
“同主神信仰一样，但又略有不同，侍奉妖神的人在力量和速度，体质上会得到飞跃式的提升，一些习惯上也会向所侍奉妖神的性格习性上靠拢……”
“如果说主神途径的巫师擅长术式，那么妖神途径的类妖人则强在体魄，两者被环境限制，在适宜自身的环境下战斗力都会增强。”
“妖神的信仰途径很多，但数量却很少，因为大部分妖兽都在人类文明的推进中走向了灭绝……”
“伟大的镜像之主是不会向你们屈服，成为你们的奴隶的！”
拇指和食指相对，夜无忆捏着手中还没有指甲盖大小的近似菱形的，不断闪烁着刺眼光芒的玻璃碎片，心中有一万头骆驼从青青草原踏过。
一个会说话的玻璃碎片！
“两个愚蠢的人类雌雄生物，快放开我，伟大的镜像之主才不要被你们制成超凡物品！”
“放弃吧，你们驾驭不了我！就算被你们这群可恶的人类制作成超凡物品，未来的镜像之主也不会屈尊服务于一届草寇的，唯一能让未来的镜像之主屈尊归顺的，只有王，未来的王！”
还真是话多……
夜无忆指间用力，捏了下碎片，碎片传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啊！啊！杀人啦！住手！”
夜无忆罢手，语气轻佻又戏谑：“喂，还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啊！可恶的人类，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不记得了？
还是嘴硬？
夜无忆把碎片调整了个角度，抛起。
“啊啊啊！畜牲啊！猪狗不如啊！欺负未成年小男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碎片落入掌心，夜无忆再次将之抛起，任其落下，抛起，落下，直到碎片服软，“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别抛了，再抛真的死人啦！你问，只要是卑微的镜像之主知道的事情，一定答非所问……不对，一定问所不答……也不对！一定知无不言！”
“哦？那我问问你，你还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吗？”夜无忆把碎片捏到另一只手上。
“伟大……卑微的镜像之主之前做过什么吗？”
刚开始见这枚玻璃碎片开口说话，丁子萱非常的惊讶，被打碎后退化为超凡碎片却依旧具备言语交流能力的污染物实属罕见，但也从侧目说明了镜子神性力量的强大。
她觉得有些欠妥，超凡物品和污染物的区别除了能力的弱化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失去活性，重新变为死物，但夜无忆手中的这枚镜片，除了失去前面记忆和可能的力量弱化外，与先前并未有太大差别。
不过，在看到碎片被夜无忆治的服服帖帖的时候，她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
“夜无忆，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你回去跟柳冉小雅说一声，我带你去那家，负责专门炼制超凡物品的商铺。”
………
来到一条人潮涌动的小巷，看着路边热闹的露天摊位，夜无忆心情愉悦。
这条小街算是北川比较老的一了，两侧的建筑能看出明显的陈旧，一个个阳台铁窗向街道凸出，一根根麻绳拴在街道对窗上，用来供家庭妇女们晾晒衣物，夜无忆只消抬头，就能看见麻绳上挂着的花花绿绿的各种衣物。
夕阳的余晖洒下，为这条老街涂抹上一层祥和的霞光。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在一家挂有“小饰古玩”招牌，门面玻璃上粘有“维修老物件”和“制作工艺品”临时贴的商铺前停下，并由丁子萱推门而入。
摘下自己的黑色贝雷帽，穿着初见夜无忆时一样装扮的丁子萱径直走向商铺深处，一盏昏黄色灯光下的货柜，那里坐着店铺的老板。
至于夜无忆，则因为第一次前来而刻意放缓脚步，啧啧打量起商铺内琳琅满目的物件和陈设。
小饰古玩的内部格局与普通的店铺大不相同，很窄，却幽长。
“长廊”两侧的墙壁，高高低低的展物架上摆放着各种做工精致的工艺品或或老物件古董，并以幽绿色的彩灯点缀，营造给顾客一种阴森的气氛。
“长廊”中央部分，同样是用来放置古董和工艺品的木色博古架，幽光萦绕，将本就狭窄的“长廊”分隔成两部分。
“嗨，埃里斯，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丁子萱笑着把手拍在桌案上，把戴着寸镜坐在柜子前正在修理一件精密仪器的，长相俊美皮肤白皙的白发男子吓了个哆嗦。
“你是……”白发男子抬手转了下寸镜，另一淡红色的眼睛望来，“丁子萱小姐？你不是在东区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这不是有事请你吗？”她整了下衣物，坐在了为顾客提供的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不急不缓的打量了下店铺，“我说埃里斯，你就不能换掉铺里的绿色装饰灯吗，这么阴森的铺子没几个人敢来的！”
“不换，不换，顾客少点也好，省的那些普通人来这里给我徒增工作量……”埃里斯继续埋头修理仪器，“说吧，找我做什么？”
丁子萱把后面的夜无忆唤来，让他拿出了玻璃碎片，接过，后递给米德里，“能把它打造成什么？”
“玻璃？超凡碎片？”埃里斯只是瞄了一眼，就看透，并给出了两个选择，“这块超凡碎片的能力是什么？我可以把它镶嵌在武器上，也可以把它制作成一枚吊坠。”
“能力嘛……暂时还没有发掘出来，就制作成吊坠吧，小巧，便于携带。夜无忆，你觉得怎么样？”丁子萱扭头望向他。
夜无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吊坠，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跟我来吧……”
埃里斯放下手头工作下，取下左眼上的寸镜，站起。
红色的眼睛……
夜无忆嘴巴微张，第一次看见拥有红色瞳色的人。
打开自己后方的门，埃里斯提起桌上一盏古铜色煤油灯，招呼着两人随他进入自己的地下空间。
顺着阶梯下行，两人来到了埃里斯的工作室，工作室空间不大，设施多的出奇，非常齐全。
把两人领到一个内部放满了石矿铁矿的展柜前，这些都是稀有矿石，其坚硬的质地和内部结构，能够承受住大部分超凡碎片力量的冲击。
埃里斯道：“挑一块吧，我会按照你们挑选矿石的价格开取报酬的。”
报酬……
夜无忆望向丁子萱，丁子萱投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放心挑就是，我先帮你垫上，等以后你有能力和资本了，再还给我！”
“！！”夜无忆心中惊讶。
传音术么……很实用的巫术，也很神秘……
重重点头，夜无忆扫了眼展柜，望向盯着自己不断滚动喉咙的埃里斯，“能请你为我介绍一下这些矿石间存在的差别和基本特性吗？嗯，还有价格……”
他对这些矿石一无所知，就连它们叫什么，什么性质都不知道，是不会轻率做出选择的。
“应该的，不过不得不说，小家伙你很理性。”
埃里斯收敛了一点儿，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对夜无忆有些赞赏，“展柜三层的矿石，每一层的价格相同，越往上价格越高……我想你应该还没听丁子萱小姐给你讲我这里的规矩，我这里不收现金，只支持以物换物和等价值物品交换的方式，嘿嘿，当然……”
埃里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邪魅一笑，“也可以用某些超凡生物的鲜血！”
夜无忆直直注视着埃里斯淡红色的眼睛，这一刻他突然感觉眼前这位异色瞳仁的男子充满了危险。
“哈哈，埃里斯，你不要吓唬他，他还是位新人呢，一些东西一些事情还没对他讲……”
丁子萱一旁打着圆场，但从她的坏笑的表情中，夜无忆知道这圆场打的是多么肤浅。
“新人？”埃里斯更来了兴致，两字一出，他身体化为一道黑影，直逼向夜无忆，把满脸骇然的他抵在了自己工作台上，痴迷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香。
工作台上一些玻璃管之类的精小物品齐声颤响，两人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下，夜无忆看见了埃里斯口中的两对尖牙。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液……”
埃里斯弯下身体，手掌按在夜无忆胸口偏左，心脏的位置，邪魅的脸贴近他的脖颈，淡红色的眼睛亮起腥芒，“很吸引我啊？要不……用你的血来作为报酬吧？”
对于埃里斯的突然袭击，夜无忆是毫无预料的，他一方面悚然于埃里斯的速度和力量，一方面又对他渴望鲜血的这种状态感到好奇。
他没有畏惧，既然丁子萱能把自己带来这里，就是相信埃里斯的为人，他因此笃定，埃里斯是不会正真的伤害自己的。
“要不……你先尝尝吧，看看什么味道再决定要还是不要，你咬吧，下嘴轻点……”
“……”埃里斯愣了下，对夜无忆顿时失去了兴趣，起身放开了他，“真没意思，不逗你了！”
“也幸亏你运气好，遇见了我这个不饮人血的善良吸血鬼，不然……你早被吸成人干了！”
吸血鬼……果然……
夜无忆会心一笑，望向丁子萱。
丁子萱解释道：“还记得我前两天说的妖神吗？”
“记得”
夜无忆点头。
“妖神，在妖神信仰中是恐怖和诡异，力量与强大的代名词。”
“第二蛮荒纪元，人们因乱世开始崇拜野兽，妖神信仰就此而生。”
“同主神信仰一样，但又略有不同，侍奉妖神的人在力量和速度，体质上会得到飞跃式的提升，一些习惯上也会向所侍奉妖神的性格习性上靠拢……”
“如果说主神途径的巫师擅长术式，那么妖神途径的类妖人则强在体魄，两者被环境限制，在适宜自身的环境下战斗力都会增强。”
“妖神的信仰途径很多，但数量却很少，因为大部分妖兽都在人类文明的推进中走向了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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