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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热水村

    几日后,小玉带着军师乔装打扮成村民前往热水村。路途中军师不解的问“为何我们要打扮成这样,你不想荣归故里吗?”小玉道“我们热水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当地官员的压迫,我们这样回去定可以当场抓住他们作恶的证据。”随后小玉脑海里翻出了以前被欺负的日子,她表情坚定的看着热水村的方向。

    军师和小玉临近村口时远远的便可以看到热水村的城门,眼前的热水村更像一座盘踞在山脚下延绵不绝的城镇。军师惊讶的问这是热水村?小玉看着军师疑惑的答道“这就是热水村啊,军师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军师心里在想这里的村怎么和我那里的差距这么大,眼前的村子简直可以算得上一座小城。正当小玉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冒出一个个惩罚贪官污吏的方法时,前方突然窜出来十几个头戴斗笠的人。军师看到他们佩剑统一正朝着他们走来,此时军师脑中立刻浮现上次在边城旅舍里长蛇带来的部下,他们的佩剑和现在眼前这帮人的一样。军师立刻叫住了小玉,小玉看到军师的眼神心里也猜到了眼前即将发生的危险。于是两人调转方向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慢慢往回走,后面那帮人看到两人掉头离开立刻加快了速度,军师随即对小玉示意快跑。

    热水村外军师和小玉正被一群头戴斗笠的人追赶,小玉因为对骑乘不熟练很快就被抓住了,军师向着密林奔去,在一处草丛中从坐骑上跳了下来,迅速将外套脱下盖在坐骑背上然后抽了几下坐骑继续往前奔跑,他则悄悄藏在了草丛深处。果然后面那帮人只是追着坐骑往前奔去。追出去很远他们才发现上了当,于是开始往回搜索,天色渐暗,那群人只得带着小玉回到了城中。草丛此时正随着晚风斯斯作响,夹杂着虫鸣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军师感觉没有搜索的人后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热水村军师心里知道此时里面应该还是长蛇的余党在此抗拒,当前虽然取得了晋城但是依然是形势混乱。军师看着将要关闭的城门还是急忙混了进去。

    隔天军师在热水村打探小玉的消息,看到街道两旁张贴的都是捉拿军师和小玉的告示,军师心想难道是他们要到热水村的消息被奸细提前报告到了这里?军师还是很疑惑,整个晋城都已失陷,边上一个小小的热水村为何还敢明目张胆的抓我,难道他们不担心大军前来征讨?带着疑问军师在热水村巡视了一遍。原来这热水村三面都是重峦叠嶂的山峰,只有一面连接着外面,且是外宽内窄着实是易守难攻。军师刚想继续深入村内后山探查时,突然从山谷出走出来数十士兵,他们发现军师形迹可疑便准备实施抓捕,军师迅速绕到了街边小巷,由于对此地不熟悉,军师竟绕到了一个死胡同,听着追兵越来越近的脚步,军师心想这回不会是真要当人质吧,正想着突然胡同里的一扇大门打开了一个缝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将军师拉了进去,随即门立刻关闭了,军士追到这里见没有人立刻又转向别处搜寻。

    晋城内上思谋突然接报军师送来了一个信物,上思谋接过信物后便马上知道军师肯定是遇到了麻烦,于是急忙叫了几个护卫往热水村赶去。原来军师在进热水村前遇到了个打柴的刚从村里出来,军师想了想将随身的信物交给柴夫然后给了他些钱叫他帮忙送到晋城府外交给侍卫。上思谋到了热水村村口前看到城门守卫在盘查进出的行人便觉得不对劲,晋城府并没有通告要地方捉拿什么人啊,这些守卫在盘查什么?于是上思谋一行人也打扮成村民模样进入热水村。

    待军师反应过来才看清楚眼前救他的人是前次遇到的老者,军师刚想说话老者摆手阻止,示意军师进屋说话。眼前的屋子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非常陈旧,但门前两棵粗壮的立柱又显出无比的坚固。军师跟着老者进入屋里,老者的孙子看到军师立马过来叫了声“哥哥,”军师尴尬的应了声心想我虽然外表停止在了少年时但比起老者恐怕年岁还要长出好多倍,如今小孩叫我哥哥真是感觉怪怪的。军师随即问道老者“现如今还好吗?”老人立马感激的说“多亏公子上次施舍财物,本来想存着以后还给公子,无奈老房子年久失修没了住处,迫不得已买了这个住处,真是感谢公子的大恩。”说罢老人便准备跪下,军师连忙扶住老人“不可如此。”

    老人转头看了看门外,胡同里没了动静才小声的问“那些官差为啥要追拿公子啊?”军师想了想说“只因误入村子后山士兵便要拿我。”老人听到后山神色立刻变得紧张,军师察觉出异样立马试探的问“老人家有什么不对吗?”老人看了看身边的小孙子并拉过他的手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的道出“公子可知为啥我们这里会取名热水村吗?”军师疑惑的看着老者仿佛在张望着答案,老人继续说“村里有个数米宽深不见底的水潭,而这个水潭却与众不同,因为从里面冒出来的水是热的,还不时的冒着白烟。”军师听罢说“因此热水村就是根据这个水潭而来?”老者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神奇的是潭里冒出的热水堪比仙药,不但能解白毒更能让命悬一线者恢复如初啊。”军师惊奇“竟有如此神奇的水潭。”老者继续说“就是因为潭水有如此功效,因此在我们这里被边城收取以后官差便将此潭管制,只能官用,百姓患病无法医治时有钱便能买些潭水,普通百姓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军师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天说“想必此潭就在村子后山吧。”老人忙说“对,就在后山山谷里,那里被官差霸占后,听说不久就改成了藏兵谷,兵士有了这口潭的帮助战力大增,因此后山便成了村民禁止踏足的地方。”

    聊了许久军师看了看天色起身准备告别,老者担心的挽留军师,军师则轻松的笑了笑说“老者不必为我担心,万事自有天数。”军师离开老者所在的胡同后径直赶到了城门附近的小摊前等待,军师估计发给上思谋的消息时间算来他们应该快到热水村了。果然上思谋一行人乔装打扮进城后与军师不谋而合,很快就遇上了军师。上思谋吩咐侍卫周围警戒,他假装不认识军师随便在旁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上思谋随即便小声的问“先生遇到了什么事吗?”军师道“进城前小玉就被抓走了,我逃过了他们的追捕。”上思谋忍着心中的愤怒道“是谁竟然有这么大胆子?”军师道“我在这里打探许久,热水村后山非常可疑,你可派人去查探一番。”上思谋道“那先生有什么打算?”军师道“我去打探小玉的消息,我们明晚在这里汇合。”

    军师猜测抓人的必是当地的官兵,因此他来到官府必经之路的小店中查看情况。不多时只见几个头戴斗笠的人押着几个人从街道处往官府走去,店小二来上茶时军师故意问了问“这些人当街乱抓百姓就没有官差管管吗?”小二低声说“戴斗笠的就是官差。”军师疑惑的问“为何他们办事不穿戴差衣呢?”小二道“客观外地来的吧,他们抓的人听说都是一些奸细密探,所以都是秘密抓捕。”军师点点头好像知道了什么。夜里军师悄悄潜入了官府试图寻找小玉,军师刚要从几间可疑的房屋寻起,突然官府大门打开,几个商旅打扮的人对守卫讲我们要见许大人,于是内府的人便带着他们往里走,军师见状也悄悄跟着他们。过了一会几人便被带到府西的一间房里,仆人把房门关上后,军师看着周围没有人后便走到窗边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见里面的人说“你们来啦,一路上没被晋军发现吧。”进来的那几个人说“许大人放心,如今他们都在盯着卢城的动向哪里会知道真正的危险来自于你热水村呢,哈哈哈!”几个人齐声笑了起来。许大人道“不可粗心大意啊,你们都见识过了益城军师的手段,之前接到密报军师和一个姑娘来到热水村,本来我们可以抓住他威胁晋城,不料竟被他跑脱了,只抓住了同行的女子。”其中一人道“想必和他同行的人必是比较重要的人,日后可当做人质试一试他嘛。此次我们来是代卢城城主询问许大人准备的如何了?何时能一起举兵也能助你们早日夺回晋城。”许大人道“请回禀城主,长蛇将军已经准备完毕,三日后请城主发兵攻取晋城北面,我们举兵攻取边城,两面夹击取晋城便容易多了。”

    军师听到谈话后心里大惊,长蛇?他怎么?里面的人接着说“城主也提醒许大人事成之后平分晋城,望大人务必信守承诺啊。”

    在府里多处寻找也没能发现关押小玉的地方,军师只得先行离开与上思谋汇合。城门附近的小摊前,上思谋颇感焦虑的坐在桌前左顾右盼,军师刚出现上思谋便准备站起身迎接,军师见状立即摆动了一下手示意,上思谋这才发觉是自己太心急以至于差点忽视了理智。军师缓缓坐到旁边的桌子后问店家要了一壶茶随后才开口问“探查到什么了?竟会如此心急。”上思谋道“军师说的不错,后山果然可疑,那里竟然还驻有上万叛军,如若先生没来这里,谁能想到一个村落竟然还藏着这么多敌兵,想想都觉得后怕。”军师道“后山果然是个藏兵谷,但真正可怕的是那口热泉啊。”上思谋疑惑的问道“什么热泉?”军师诧异的看着上思谋“你在边城多年竟也不知道关于热泉的事,看来他们是有意防着每一个人啊,这口热泉可以将敌军的人数曾加数倍。”上思谋还想问什么突然被军师打断“此事以后再详说吧,如今这里的敌军早已和卢城串通好三天后共同夹击我晋城,如不能尽快肃清这里的敌军晋城危矣。”

    上思谋大惊“卢城也参与进来了?”军师看着上思谋如此惊慌心中已然猜到了什么便问“此行你带了大军来?”上思谋稍稍平复了心情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我听报先生在这里遇害后便猜测此地凶险所以带来了三万大军,此时正隐藏于热水村山外。”军师道“那晋城只剩一半兵士了。”上思谋说卢城刚刚收编了晋联军,如果此时来攻晋城那该怎么办呢。”军师思索着拿起手中茶杯刚送到嘴边又猛然放下杯子“你立即出发连夜赶回晋城,记住,卢城三日后举兵,你需提前在半道设伏,令军士大声高喊热水村敌军已覆灭,许大人已被俘,让卢军迟疑不前。”上思谋听后点了点头,军师继续说“你务必拖延敌军五天,为了以防万一派人将边城守军全数调回固守晋城。”

    上思谋听后迟疑了一下“如果边城守军调去晋城了,先生一旦有险,如何救援啊。”军师笑了笑道“无妨,山外不是还有三万军士吗,我就用他们收复热水村,你快出发吧,一定要坚持到我率军回援。”说罢上思谋便匆匆带着几人出城而去,军师看了看远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急忙也出了城。

    夜晚一群黑衣人朝着热水村官府行进,他们动作敏捷的爬上高墙然后悄悄摸到府中放起了火。守夜的仆人看到院着火立刻直奔许大人的寝室外大喊,许大人被惊醒立马披着衣服开门出来询问怎么回事,仆人看着被火光点亮的方向着急的说“不好了!许大人,有黑衣人闯入府中放火。”许大人正想去看看火势,突然他停住脚步想了想便和仆人说赶快召集府里的人灭火,许大人则领着几个官差往后院走去。仆人跑到前院一边大叫失火了一边向角落里的黑衣人点头示意,黑衣人接到仆人的示意后迅速翻到后院跟着许大人,果然他带着官差来到后院的一处假山出便让官差守在外面,他则带着一人独自朝假山间缝隙出走了进去。

    带头的黑衣人立刻猜出了假山里定是关押特殊犯人的密室,于是示意边上的黑衣人,他们会意后很快就将守卫的官差解决了,几人立马冲进假山里的密室。刚进去便看见许大人正在开牢房大门的锁,许大人转头看见黑衣人心中一惊开锁的手随着也颤抖起来,里面的侍卫见状全都拔出佩刀向黑衣人冲来,可惜他们虽然武功出众,但在黑衣人面前犹如奋力挣扎的羔羊,不一会便被解决倒地,许大人大喊你们到底是谁。这时从黑衣人中走出一人拉下面罩“许大人认得我吗?”许大人立刻吓得瘫坐在地“军师!我城里城外都在捉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军师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已经在你府上多日了,想不到你竟把人藏在这个地方。”

    说罢军师叫人在许大人手中夺过钥匙,打开牢门,令军师没想到的是打开牢门后前方三米处又出现一道牢门,军师带来的侍卫没多想往前准备开下一道门,此时军师看向许大人,他面色逐渐不安和紧张,于是军师突然叫住正准备开门的侍卫“慢着,把钥匙给许大人劳烦许大人亲自开。”众人皆明白了军师的意思,举起武器站在通道两侧准备迎敌,许大人哆哆嗦嗦的走到门前缓慢将钥匙插到锁孔,刚扭开锁扣他便顺势爬了下来,门迅速朝外打开并伴随着利箭射出,原来里面设有机关。紧接着从里面冲出几个官差但已无济于事,都被站于两旁的侍卫斩杀。许大人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好似最后的希望随之破灭。军师急忙跨进牢门,只见两排牢房一直延伸至黑暗处的通道中,军师扫视了一遍两排牢门,发现其中一间门上贴着“晋”字,军师想了想径直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

    刚进牢房的军师看去屋里空空的看不到人,正当军师准备转身时背后被什么东西连续击打,还伴随着尖叫,仔细看时才发现小玉闭着眼睛拿着枕头在拼命捶打军师,军师拉住她的手并大声叫住她“小玉,小玉,是我啊!”小玉听到声音后才慢慢停止挣扎,她睁开眼睛军师的身影正在眼前,小玉立刻抱住军师哭泣“军师,你终于来救我了。”军师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让你受苦了。”

    热水村官府内,军师带着小玉,身后侍卫押着被堵住嘴的许大人准备出府。军师对侍卫说“我们赶紧押着许大人胁迫门吏开门出城,想必此时藏兵谷已经往此处赶来。”小玉紧跟着军师一行人急速赶往城门处,门吏见一行人接近城门处便大喊“站住!”见军师一行人没有停下来便令城墙上的卫兵张弓搭箭对准他们,军师停了下来,然后令侍卫将许大人挡在前面,门吏看到许大人后紧张的叫住了弓箭手,许大人被捂住嘴后仍在挣扎叫唤,可惜除了军师谁也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军师没有犹豫很快用许大人逼开了城门,军师一行人刚出城门远处便传来一声“不要放走他们!”众人回头望去,长蛇正在坐骑上领着无数兵士飞奔而来,众人皆被眼前的情况惊呆,军师见状大喊一声快走,此时众人才回过神来。门吏们听到命令后拿起武器朝军师一行人冲来,侍卫急忙还击并叫军师先走,军师见状只得拉着小玉离开。长蛇眼见军师就要离开于是拔出弓准备搭箭,众人将许大人挡在身前架上刀准备要挟长蛇,可是这一举动并没有让长蛇停下射击动作,长蛇第一箭便射中了许大人,然后迅速抽出第二支箭瞄准了军师,小玉见状立刻将身体挡在了军师后面,箭随即从长蛇的弓上飞了出来,军师急忙拉开了小玉,箭头直射入军师胸前。此时城外赶来的大军已经逼近热水村,门吏只得立刻关上城门,长蛇刚准备搭第三支箭见状也只能停下。大军接到了军师也迅速一边放箭一边后撤了,长蛇站在城墙上得意的说“他中了我一箭即使不死一年半载也休想再动弹,晋城是我们的了。”说罢便大笑起来。

    回到营帐里的军师昏迷不醒,各将领皆忧心不已,小玉也抱着军师大哭。在大家一致认为该撤到边城防守时,军师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小玉,小玉见军师醒来便急切的问“先生你怎么样了?”军师艰难的说“我快不行了,死前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小玉哭着说“你死后金库钥匙还能不能让我保管啊?”军师顿时被气的坐了起来“敢情你只关心金库啊!”小玉这时才观察到军师胸前根本没有一点血迹,于是小玉抬起手摸向中箭的地方,军师这才反应过来又躺了下去。小玉生气的说“好啊你,竟然骗我们大家。”于是小玉朝着军师手臂就一顿拍打,军师不得不又坐起来拉住小玉的手,然后一只手拿出胸前的箭,这时大家才看清箭头插进了军师胸前的草垫里。

    正在大家疑惑时军师才说道“我看到长蛇拿出弓时就大感不妙,所以就撕下一片战蚁上的草垫塞在胸前,果然长蛇箭法不俗啊。”小玉疑惑的问“长蛇不是在晋城之役中被上思谋射杀了吗?为何...”军师答道“起初听到官府的人提前长蛇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后面想想又觉得很有可能,小玉,你们热水村不是有口热潭吗?”小玉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么“军师是说长蛇当时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然后被叛军救下秘密送到热水村,用热潭的水把他医好了。”军师点点头“只会是这样了。”边上其中一个将领于是问“军师,长蛇既然还活着,热水村又那么多敌军,我们该如何是好?”军师道“敌军数量估计不多,热水村毕竟地狭粮少不能养活太多军士,可怕的是热水村里的那口热潭,能医治各种伤痛,这不就表明他们有源源不绝的士兵吗?”

    军帐中听了军师的分析后各人皆焦虑不安,军师看了看他们顿时发出笑声,众人不解。于是军师继续说“此时长蛇肯定迫不及待的要来收取胜利的果实了吧,他以为射出的那箭必要了我的命,此时我军肯定已经大乱了吧,你们赶快布置一下军营各处,务必要军士各个又悲又怕,等着今晚长蛇来袭击我们。”

    热水村官府内众官员皆指责长蛇不该杀了许大人,长蛇拔出佩剑慢慢起身然后将剑狠狠的插在地上,剑撕破地板的响声犹如一道闪电将当场官员震慑住,再也没有一个杂音。长蛇这时才开口“一个许大人换一个军师不值吗?一个许大人换一座边城不值吗?一个许大人换整个晋城不值吗?”随着长蛇慢慢提高音量众人皆不敢再言。突然门外跑来军士“报!敌军军士皆一片悲痛混乱的场面,很多兵士皆先后逃离敌营。”这时长蛇大声道“看到了吧,定是军师死了,敌军大乱了,此时拿下敌营向北攻取晋城必能势如破竹。”长蛇说完后立即召集了大军奔向村外军师军营。

    军师早已命令军士在军营内外做好了埋伏,就等着长蛇的到来。而军师则带着小玉和数千人绕道攻取已经空虚的热水村。长蛇率军来到军营果然遭受埋伏损失惨重,他带着伤兵返回热水村,那口热潭成了他最后的希望。当他来到热水村城门下时看到城门紧闭,城墙上坐着军师时他先是大惊然后慢慢狂笑起来,笑声中似乎带着绝望,似乎带着不服,但在军师面前都化作了浮烟。热水村被军师尽数收取平定,长蛇在军师面前被处死,整个热水村又恢复了很久以前的平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