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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回援晋城上

    热水村里小玉兴高采烈的踏上高台,边上围满了村民,大家都在台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即将发生的未知事件。台下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小玉啊,今个叫大伙来有啥事情要宣布啊?”小玉说道“大爷,肯定是好事啊。”大爷用质疑的口气说“好事?会轮得上我们老百姓吗?”随后大伙都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好事都叫官府里的人霸占了,吃苦的永远是我们平民啊,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呢?”小玉看着众人的质疑,转头看着台下靠在竹椅上悠闲自得的军师,心里竟不觉得有些生气。小玉快速冲到军师旁边拉住军师就往台上拽,边走边说“看看你们干的好事,你还坐得住。”军师无奈的说“怎么又扯上我了,我也没做什么事啊?”

    军师被拽到台上后,小玉再次高声宣布“大伙瞧见了吗?这个就是晋城的军师,一诺千金,现在我宣布的事情都是他的意思。”村民听后一阵阵的叫好,军师看着小玉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命令。大伙迫不及待的等着小玉口中的好事,小玉接着说“至今日起,热水村免赋三年,三年后酌情给大家减少赋税。”没等军师开口小玉便抢先看向军师“这是先前军师的意思吧。”台下村民听后高声大呼“好!”军师见状心里也跟着激动而没了言语。

    没等大伙激动的心情平复,小玉继续说“第二件事,开仓放粮赈济村民,另外赠给大伙种子和耕具。”台下又一片欢呼,军师对小玉讲“这个开仓我们不能做主吧,应该先禀明伊娜城主定夺下令。”小玉忙说“你是她的军师,你的意思和她的也差不多,完事后再禀报嘛,你可以等,村民没粮下锅可等不起啊!”军师看着善良的小玉心中感叹自愧不如。

    小玉接着宣布第三件事热水村的热潭还由官府派人监管,但无偿无条件让村民取用。军师看着笑容不断的小玉心里不觉颤了一下,小玉发觉军师看着她时也转头看向军师,两人在喧闹的人群中犹如进入到专属于他们的静谧,军师回过神率先打破了尴尬“这回你可出尽风头了,村民会永远记住你这位救世主的。”小玉红着脸犹如刚盛开的桃花微低下头说“我想的只是让村民和我摆脱以前那种地狱的日子。”

    军师准备离开热水村前想到了曾经救了他的老者,于是他带着小玉前往那个曾经避险的胡同再看望一下老者。到达胡同口小玉问军师“这就是你当初为了救我被追兵追捕到的地方?”军师道“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个死胡同,在发现后准备出去时追兵已经接近胡同口了,幸亏那个老者,要不然我也得进去和你关在一起。”小玉低声说“和我关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军师刚想问小玉在说啥,胡同里突然跑来一个身影,军师仔细一看原来是老者的孙子,老者则缓慢的出现在他的身后。小孙子跑到军师边便大喊“哥哥,哥哥,你来了!”老者随着孙子的呼声仔细看去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老者卖力的扶着拐杖一边下跪一边说“不知是军师来到,数次对军师没有礼数,草民恕罪。”军师见状立马上前扶起老者“老人家切莫如此,多亏你的相救我才能脱险,未曾报答已是不安,你如此我更觉得心中又愧。”

    老者被扶起来又见军师这样说,便笑着拉过孙子“以后不能如此无礼了,眼前的贵人是我们的军师,要称先生。”军师摆摆手“不久我便要离开热水村了,离行前想到老者,特来告别一声。”老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怎么?先生就要离我们而去了?”军师看出老者的担忧便说“请放心,热水村的官员城主已经重新安排了廉洁奉公的学士来上任,新的政策也已下达了,村民们今后都不会再受任何人欺负了。”老者听完后满眼泪珠的摸着小孙子的头。随后军师看向小玉,小玉便将带来的一袋钱物递给军师,军师接过钱袋将它塞到老者手中“区区薄礼不足以表示感谢,请老者收下。”老人看到是满满一袋子前刚想推辞军师便又说“老者切勿推辞,将小孙子照料好,以后给热水村出力。”老者见军师如此说也不好再拒绝。

    军师告别老者后便回到了官府内安排各事宜,小玉则在打点行装,军师看着她好像在想着什么,小玉发现后便害羞的问“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军师这才回了神“难道你不想留在热水村守护这里熟悉的人和物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向城主推荐你作这一方百姓的父母官;让你好好治理热水村,帮助村民。”小玉拿着手中收拾的物品呆立在了原地思索,军师也在静默的等待她的回应,其实军师心里明白如果小玉真答应留下来,军师肯定会舍不得,小玉长久的陪伴似乎成为了军师不可缺少的情感。

    想了一会儿,小玉眼神直立立的说“其实我也想过,这里有我家的回忆和温暖,我离开这里心里总是带着伤感,但我知道那不是不舍,因为我的家人没了,靠着回忆能正常的在这里生活吗?莫不如就离开这里,带着回忆寻找我的弟弟。”军师眼神里闪过一丝伤感而后又严肃的说“你也知道我是城主的军师,以后刀光剑影的日子就如家常便饭,何必跟着我在险境中寻求生机呢?”小玉眼神挪到了军师面前“军师寻求的不是这种生活吧,虽然我并不知道军师的志向,但我知道军师做这么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管是何原因我都愿意跟着军师;我想能跟着军师寻找我的弟弟应该会更有希望。”

    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虫鸣声依旧喋喋不休像将要冲锋前将士的呐喊,军师屋内已是灯火通明,小玉还在隔壁熟睡,大概是昨晚想得太多而疲倦。大军各部将领早早赶来军帐中复命。待屋外侍卫禀告各位将领已到齐,军师随即放下了笔走出屋外向军帐行去。到达军帐,各将领齐声“拜见军师!”军师摆手示意众人坐下,随后说“想必大家也知道热水村的敌军之前就和卢城敌军串通好南北攻我晋城,如今热水村已平,可据晋城发来的消息卢军举十五万大军向我晋城开来,如今前军五万在我们与热水敌军纠缠时就已经逼近晋城边界。我命上思谋坚守五天,如今已是第六日,想必上思谋那里已经非常艰难了。但上思谋估计也料想到我们这里与敌军鏖战,所以三天前至如今都没有发来晋城的消息,实则是不想让我们分心旁骛啊。”其中一个将领说“请军师下令吧,我们赶紧回援晋城。”众将领皆附和“请军师下令回援晋城。”军师继续说“今日这么早召集各位就是为了回援晋城啊,可是各位想想,如今敌军有十五万,我军刚刚经历战斗损失不小,虽然敌军多数投降,加上我们带来的军士也只有五万。但热水村必须要有军队驻扎。上思谋返回晋城时我命他带回边城驻军,边城此时已是空城一座,热水村刚刚平定,边城就必须有人驻守。”

    这时众人皆看向对方,突然其中一个将领站起来说“我愿带军驻防边城。”军师道“好,我只能给你八千军士驻防边城。”将领答道“领命!”于是将领拿着军师的令牌大步走出了军帐。这时众人中一个将领说“军师,如今我们只剩三万有余的兵士,就算全部去救援晋城恐怕......”军师道“恐怕也是杯水车薪。”将领叹了口气低声说“对。”军师自信的笑道“各位不用忧虑,想必此时热水兵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卢军军中,他们肯定有所顾虑,我们此刻回援晋城也并非援救,而是要将这十五万大军消除干净。”众人皆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军师;军师道“大家肯定是以为我在说笑,算了我还是给大家透露一个秘密吧,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战,因此在敌军进犯的山中已藏了十万大军,我们此次进军当和这十万大军两面夹击卢军,此战必胜。”众人皆将信将疑,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军师立即下达了军令,让众将领率军立即分两路向晋城进发。

    待将领全部行动军师才独自在军帐中吐了口气缓缓坐下,这时小玉从外面端着茶走了进来。军师见她眼神直直的在思索什么于是便问“小玉!在想什么呢?行装都打点好了?”小玉回过神“军师,刚才在帐外我听你说已经藏了十万大军,我越想越觉得疑惑。”军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哦?你有什么可疑惑的?”小玉继续说“如果军师真的在敌军进犯的路上埋伏了十万大军,那军师就不必这么急着回援晋城了,而是应该绕到敌军后方切断敌军的后路。”军师嘴角微扬了一下“继续说。”小玉继续答道“军师完全可以在敌军与埋伏的大军纠缠之际令上思谋和我们南北夹击,这样一来十五万敌军定是有来无回啊,可是据我所知我们和晋城的全部兵士相合也不足十万,军师哪来的十万伏兵啊。”军师露出欣赏的眼神看着小玉“想不到你没打过仗却比军中很多将领都要知道的多,是颗好苗子啊,如果你是男的必定会在军事上大有可为。”

    小玉听到军师这样夸奖自己不由得露出喜悦的表情“先生过誉了。”军师说道“我称有伏兵确实只是想激励将士们的底气,不至于让他们生出畏敌之心啊,可是我说的十万军却是真的。”小玉更加不解的看着军师,军师笑了笑拿起热气腾腾的茶杯在嘴边吹了吹,小玉看着军师的动作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

    晋城内上思谋正焦急的等待着军师的消息,部下来报城外战况时他又镇静的坐在大堂中央丝毫没有表现出慌忙的神色。五天前上思谋接过军师命令后便急忙赶到边城将两万守城士兵全部调回了晋城。匆匆赶到晋城后就接报卢城边关正在集结大军。上思谋并没有在晋城停留,急招城内两万士兵和他汇合赶往了晋城边关。

    第二日卢城已经集齐了士兵缓缓往晋城边关进发,上思谋接报后想到此时既然他们全部进入边关恐怕也是杯水车薪,不如就如军师所说在半路埋伏以逸待劳。据军士打探,卢城此次领军的是卢城城主亲系卢浅,此人是城主最看重的臣子,据说卢城大小事物其实都是他在打理,因此卢城有今日的强胜有他的一半功劳。上思谋于是急忙问边上的参军“平文,你在晋城多年,是否知道这个卢浅军事才能如何?”参军道“据臣所知,卢浅不但政治才能上佳,军事上也大有可为,虽然他从未领军打过仗,但以往卢城的大小战役他都有出谋划策,将军,此人不可小觑啊。”上思谋道“从今日起要多派探子盯着此人。”

    晋城边关外的大山中卢军已在这里秘密扎营,卢浅军帐内随军情报官正在禀报“将军,热水村已准备妥当,待他们发起进攻我们就可以全力攻向晋城了。”卢浅坐在将坐上一手品着茶一手扶着地图在观看,许久才放下茶杯“当初我献计给长蛇目的只是让他在热水村拖住晋城军师,为我们攻取晋城拖延时间。”情报官眼神转动想了想“如果长蛇侥幸得手了,难道我们真的要和他平分晋城?”卢浅冷笑一声“长蛇,一个靠认干爹起来的市井痞子也配和我们平分晋城?我相信我的对手不会这么普通。”

    第三日帐外兵士跑进来传信“将军,热水村来报,长蛇射杀了晋军师,晋军上下一片混乱。”情报官大惊“难道长蛇真得天助,军师一死晋城南部就岌岌可危了。”卢浅看着台案在沉思嘴里念叨着“不应该啊,晋军师是何等人物,竟会死在长蛇箭下。”情报官道“任他再有谋略也是人啊,岂有不死之理,将军,莫不如乘着现在全力进取晋城。”卢浅抬起手“不可大意。对了,近日晋城边关可有异动?”情报官道“说也奇怪,边关即未增兵,又未增粮,完全不像如临大敌的情况啊。”卢浅又问“晋城有何动作?”情报官答“驻守晋城的上思谋已经率五万上下的士兵向我们进发,可是行至半路却不见踪影了?”卢浅思索了一会道“看来晋城真的是无兵可派了。传令前军立即猛烈攻取晋城边关,务必要以最快速度取下边关,打开晋城门户。”

    临近晚上,卢浅军帐中士兵来报“将军,热水村传来消息,说长蛇准备夜袭晋军。”卢浅急忙问“晋军那边可有退兵?”军士答道“并无发现异动。”卢浅听后摇头中带着一声冷笑,情报官让传令兵下去后不解的问“将军为何如此?”卢浅道“我原以为长蛇再怎么不济也可支撑几日吧,想不到他败得这么快。”情报官不解“长蛇有何败像啊?”卢浅道“晋军如果没了军师混乱之余肯定会撤兵,但他们等到晚上也没有任何动作,而长蛇准备夜袭晋军。”情报官恍然大悟“军师是假死,目的就是引诱长蛇去劫营,而晋军早已设好了埋伏!”卢浅道“军师还真是个劲敌啊。边关攻下来没有?”情报官答道“三个时辰前前线兵士就来报边关晋军负隅顽抗,但我们大部分士兵已经大部分营寨,该快了吧。”

    卢浅怒道“顾沅是怎么回事,五万大军还攻不下一个空虚的边关?”正在此时帐外军士来报“将军,晋城边关已经攻下来了,前军顾将领请将军的令,下一步该怎么办。”卢浅拿出令牌“令顾沅快速向晋城进发,路途如遇敌军,全力清缴,为大军扫除阻碍。”待兵士离去,情报官立即向卢浅说“将军,上思谋的兵士突然在半路消失,我担心他们已经暗中设置了埋伏啊,如果顾将领全速进发,恐遭埋伏啊。”卢浅道“这个我也想过,但是热水村即将兵败,估计不久晋军师便会率军回援晋城,我们必须趁现在快速攻取晋城,以免迟则生变。”情报官道“那顾将领他们......”卢浅摆了摆手“你立即召集两万铁骑我亲自带领紧随前军身后,你带中军在后跟上。”

    晋军帐内上思谋得知卢军已经攻破了边关,前军顾沅正疾驰而来,于是马上想到卢浅估计已接到热水村交战的消息。参军道“将军,卢军不到半日就攻破了边关,而且他们并未做出任何调整就立即向我们袭来,足以证明卢军急于速战速决啊。可是依卢浅这个人的见识他怎么会对我们毫无防备呢?”上思谋道“哦?参军是何意啊?”参军继续道“他们的探子肯定已经得知我们领军出了城,但将军隐蔽而行他们估计看不出我军所在的具体位置,但卢浅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上思谋想了想说“他应该想到了我军会有埋伏,但他应该是忌惮军师的,所以明知道途中危险但不得不急于攻城。”参军说道“那卢浅就眼睁睁的看着前军中我们的圈套?”上思谋此时心里也疑惑,卢浅究竟在作何计划。

    此时军帐外突然吹进来一股清风,上思谋起身慢慢移到了门旁感受这这一股难得的凉风,仔细听时清风中还伴随着几声黄雀的叫声。上思谋听后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说“难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参军疑惑的问“将军是何意?谁是螳螂谁是鸣蝉?”上思谋看着帐外继续说道“现在向我们奔来的顾沅不就是这只鸣蝉吗?”参军品着上思谋的话语试图理解,上思谋道“卢浅这只黄雀会不会在后面寻找时机呢?”参军这才明白“将军的意思是卢浅跟在前军身后,一旦前军遭遇我们的埋伏,他就会趁我们交战时偷袭我们。这个卢浅真是不简单啊。”上思谋说“情况估计会更遭,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埋伏位置,会不会趁我们与前军交战时将我们包围,然后令他的中军径直去攻取晋城呢?”参军惊道“如此他们只要把我们困住,就可以轻松取了晋城,到时候我们失去根据就不战而败了。卢浅,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参军焦急的说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啊。”上思谋思索着回到案边双手杵在案上“如果我们不捕蝉而反过来捕雀呢?”

    顾沅在领着前军快速往晋城方向开进,途中边上副将对顾沅说“将军,我们这刚刚攻破边关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要让我们急速赶往晋城,这是不把我们当人啊。”顾沅立即说“哎!莫要这样说,让卢将军听了不好。”副将继续说“听说晋军已经埋伏在了我们进军的路途中,卢将军让我们急速进军不是让我们亲赴险地吗?”顾沅也露出不悦的神情“军令如此,我们只能遵从,总之让大家小心点。”顾沅行至一处烟雾缭绕密林密布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顾沅仔细看了看前方,边上副将问“将军,有何不妥吗?”顾沅说“前方草木茂盛极易藏兵,叫大家戒备,派百人队先过去打探一番。”副将听到军令后立即示意传令兵挥舞令旗传达给各部,随后一支几百军士的队伍开始往前冲去。

    过了一会,前方返回几个兵士禀报顾沅“将军,前方已经打探数遍,都没发现任何伏兵。”顾沅心想难道是我多疑了,但这种有利的地形环境晋军没有埋伏可见上思谋也不过如此。于是顾沅令大军快速通过前方。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前军过去后地下的无数坑洞才放下了支撑在坑洞上草丛下的木板。顾沅走出数十里后卢浅也率领大军随后跟来,因为前军没有发生任何状况所以卢浅也没有放松了戒备。没过一会卢浅再次经过这一片茂密之境,他停下仔细看了看,而后心想前军通过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对,于是卢浅继续让大军前进。

    卢浅大军大半已经进入这片环境时,突然杀声四起,丛林里的鸟被惊得四处乱窜,卢浅的大军瞬时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嘶吼声打乱,每个人都惊慌失措。然后便从地下冒出一个个的晋军开始放箭,卢浅大惊心里已然明白中了圈套,然后大喊“大家不要乱,不要乱,随我杀出去!”卢浅刚喊完便从四面八方涌来晋军,使得卢军更加慌乱,卢浅眼看战局已经崩坏,于是率领侍卫奋力杀了出去。晋军对杀出去的卢浅紧追不舍,于是他只能返回中军。

    适时顾沅这边也得到士兵来报“将军,不好了!不好了!”顾沅训斥“大呼小叫,大军前有什么不好的?”士兵急忙又说“后方卢将军被伏击了。”顾沅听后又疑又惊打断士兵的话“什么?后方卢将军被伏击?到底怎么回事?”士兵继续说“将军出发后,卢将军担心前军遭遇埋伏,于是秘密带着两万大军亲自跟进将军,行至后方数十里的一处密林时被晋军伏击,卢将军没有防备,损失惨重,他也被围在那里进退不得,情势危急,望将军赶快救援吧。”顾沅心想他这是要把我当成鱼饵啊,没成想自己却成了鱼饵。但如果此时不去救援,未免会落人口实。于是顾沅下令全军回援卢将军。

    顾沅的前军一心想着救援卢浅,行至一处山谷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伏兵背后还有伏兵。因此顾沅大半前军进入山谷时晋军突然从两边冒出,无数滚石巨木一齐滚下,伴随着箭雨让顾沅的前军几乎崩溃。山顶上,参军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对上思谋又敬又佩“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啊!”

    正在顾沅以为要在这里送命时,后方响起了一片呐喊,山顶上参军指着山谷口对上思谋说道“将军快看,卢军来救援了,怎么来得如此之快?”上思谋笑道“卢浅终究是不一般啊,他还是猜出了我们会对顾沅动手,罢了,敌军势大,我们撤吧,暂且留顾沅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