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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玉

    伊梦被内侍带到药房前指着里面说道小玉就在里面,伊梦不解的问“小玉是个药师?”内侍答道“她哪是什么药师啊,因为打仗受伤的士兵过多,城中的医师人手不够,所以她一直在药房里帮着熬药磨药。”伊梦点了点头,随即内侍便离开了。伊梦悄悄的走到药房窗口处朝里面看去,只见一位轻盈的女子正在熟练的磨着草药,时而又转身查看正在火上熬药的十几个炉子。伊梦心想真是位善良体贴的女子,怪不得军师会看中她。

    伊梦从药房门口迈进去两三步试图引起小玉的注意,但是更吸引小玉的似乎是眼前熬制草药的火候,因为他们关系着伤兵的生命。伊梦看着心无旁骛的小玉又故意咳嗽了几声,这时小玉才注意到她,小玉没有停下手中的药碾只是问道“你是?”伊梦道“我叫伊梦。”小玉听到伊梦的话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头看着伊梦意外且激动的说:你就是伊梦,城主的妹妹?军师常跟我提起你,你不是在益城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伊梦没想到从未见过的小玉对自己就像多年未见的友人,伊梦道:军师跟你提过我吗?他是怎么说的?小玉想了想说:军师常夸你善良聪慧,今日我看不但善良聪慧而且美丽动人。伊梦羞涩的微微一笑:看来军师遇到的不仅是位妙人,而且能说会道。突然一股糊味将小玉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她急忙看了看几个药炉,一边展开湿布包裹药罐从火炉上拿下来一边说:差点忘了正事。伊梦看到她舍不得从药房挪开脚步便严肃的说:军师有令,命小玉带我熟悉晋城。小玉听到伊梦这样说后看了看药罐又为难的看了看她,好像在说自己也无可奈何。伊梦心领神会后便走到门口拍了几下手随后便进来了十几位穿着整齐的女人。正当小玉疑惑时伊梦对她说:我早就知道晋城经历大战后最需要的便是药师和草药,所以我特地从益城带来了她们,她们可是城主的贴身药师啊。还没说完药师们已经在药房里有序的忙碌起来了,小玉被挤到角落还是担心的看着药罐,伊梦拉着她:走吧,你的位置交给她们准没错的,于是小玉就被伊梦拉拽着走出了药房。

    两人走在了晋城里的大街上,一路上小玉都为伊梦介绍着这里的情况,伊梦也充满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事物听着小玉回忆和军师以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突然前方街道拐角处有好多人群聚集在哪里,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人群中不时还传出哭泣的声音。伊梦和小玉也满是好奇的凑到了人群中,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跪在地上伤心的哭泣,少年的旁边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少年的面前写道卖身救爷,旁人都在感叹好可怜。小玉看到眼前的景象不觉得回忆起了自己的从前,于是上前扶起少年:别伤心了,救人要紧。小玉看着伊梦恳求的说:帮帮他们吧,伊梦也没犹豫和随从点了点头,于是随从便抬着老者往附近的药铺走去。跟在后面的少年频频和她们道谢,小玉路上询问少年发生了什么事。少年说他叫于安,父母都在不久前战乱中没了,只留下了爷爷和他。不知怎么的今日爷爷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了,他又没钱看病所以只能在街上祈求有人可以买下他做仆人换取能给爷爷看病。

    到了医馆医师急忙为老者诊断病情,伊梦见医师表情复杂,便示意医师到外面说话,小玉陪着于安,伊梦跟着医师走了出去。房门外伊梦急忙问医师:他怎么了?医师道:他是许久未进食物导致气血两空,估计熬不过今日了。伊梦听后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然后继续问医师:就没有办法了吗?医师道:如果他只是饿晕了还有得救,但是他本来就虚弱,加上长久的饥饿,所以身体才到达了极限。许久伊梦才独自缓缓走进屋内,小玉见医师没有跟着进来便明白眼前的老者已是无药可救。没多大会儿奄奄一息的老者便再没了动静,于安看到眼前的情景后只是低下头放声大哭,小玉将他抱在怀里试图安慰面前受伤的灵魂。伊梦则吩咐侍从将老者抬下去好好安葬,侍从将老者用白布盖好后便抬了出去,经过伊梦身边是从老人的衣服里掉出来一枚甲片刚好落到伊梦鞋子上滚落到伊梦和于安两人身旁,但此刻正伤感的两人似乎都没有发觉。伊梦弯腰想捡起甲片交给于安,正在伊梦刚触碰地上的甲片时无意间看到低着头的于安只是在放声大哭并没有一滴泪水,感觉就像是在卖力的表演一样,伊梦捡起甲片脑中突然发觉哪里不对劲,因此她把甲片放入了自己袋中。

    于安的事情都处理完后小玉将自己带的财物都给了他,让他谋个生计,但于安并没有接受小玉的财物,只是跪在地上感谢两人,接着便说道:从此以后他再没有亲人了,两位对我恩重如山,我愿意做你们的仆人,请求收留我吧。小玉看着眼前的于安不就是以前自己相似的遭遇吗?于是小玉眼含泪水的看着伊梦,伊梦知道小玉在恳求自己答应收留于安,但心里又觉得眼前这个人哪里不太对,伊梦便说:要不然这样吧,你先去休息两天养足精神,我和你小玉姐再商量一下。于安这时看向小玉,小玉一时也没了话说,于安无奈只得先离开了。

    于安走后小玉刚想问伊梦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伊梦便说我感觉他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小玉说大概是伊梦多心了,虽然现在是动荡不安的时候,很多人因为战乱而失去很多,今天我们碰到了就不能袖手旁观,因为我也是其中一个受害者。伊梦知道小玉是下定决心收下于安便也没在阻拦。

    过了几天伊梦到兵器库转了一圈,伊梦离开兵器库前专门到库管那里询问了那天捡到的甲片,库管对她说这是卢军专有的铁甲上的甲片,伊梦让库管确认再三后都只得出了这个结论。这时伊梦想到于安对她们说过自己家里几代都是务农为生,那从他爷爷身上掉下来的甲片又是怎么回事,迷雾再一次环绕在伊梦眼前。自从于安被小玉收留后,于安对小玉的事情极其上心,对小玉格外的关心,他像是很了解小玉,每件事都办的很符合小玉的心思,因此小玉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但小玉开心之余精神好像越来越差了,每次帮军师处理一些日常的事情时都显得有气无力的感觉。军师好像也看出了她的精神状态,当小玉再次给军师送饭时刚把饭菜端上桌小玉便好像很困似的收拾起餐具,军师疑惑的提醒她,小玉才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后缓慢的走了出去,军师对小玉说最近累了多注意休息,以后这些事情暂时交给仆人做吧。小玉虽然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但仍然不放心把军师的饮居交给其他人。这时于安像看破了小玉的心思主动出来为小玉分担。小玉起初并不同意,后来她感觉自己每天都精神恍惚确实不能再集中注意力做任何事,于安也劝说她好好休息,军师政务劳累,如果他看到小玉这种样子一定会分心旁骛。上思谋也注意到了小玉的状况,起初只是觉得伊梦的到来让小玉费心思了,所以她才这么疲惫。

    过了几日小玉突然一改之前的状态又重新充满了活力和精神,身旁的人都为她的恢复而高兴,但唯独伊梦确感觉小玉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她的感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小玉变了。军师像往常一样在晋城府里处理军政要务,小玉则像往常一样来给军师送饭,临近府门时看到参军走进府内,小玉赶紧走近府门口谨慎的四周看了看,然后轻声伏在门外偷听着府里的动静。听到参军说:军师,刚收到城主的消息,益城边关浮城开始大量增兵,似有进攻益城的举动。军师道:想不到浮城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想必他们已经和卢城达成了什么约定了吧。参军道:军师料事如神,据探报顾沅亲自领军向益城侧翼而动。军师道:看来城主真正担心的是这个原因,益城南关和浮城已经形成对峙,假如浮城从正面牵制益城,顾沅则从侧面偷袭,益城的情况就难以想象了。参军急忙问军师: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军师想了想道:把晋城北关的兵士抽调一半北上牵制住顾沅,为城主争取时间。参军道:军师,边关与我们对峙的是卢浅啊,如果我们抽调军士,边关必然空虚,如果此时卢浅来犯,我们该如何应对。军师道:如今只能赌一赌了,卢浅上次吃了我们的亏,他此时对我们应该会格外谨慎,不会轻易发兵的,再说他来到边关不久,军心不附。好了,你赶紧去办,切记,调兵要秘密进行。说罢参军就走了出来,小玉听得正入神突然肩上被拍了一下,小玉被吓了一跳,不安的扭头查看情况,原来是伊梦。伊梦看到小玉惊恐不安的表情坏笑着说:小玉,你在干啥坏事呢,被吓成这样。小玉缓了一下赶紧说道:我过来给军师送饭,看到军师正忙所以在门外等候,不料你突然不知不觉的来到这里吓我一跳。伊梦说:我叫你好几次了,是你神游天外没听到,到怪起我来了。小玉感觉再说下去就要解释不清了便转移话题:你来这干嘛?伊梦道我当然找军师有事啊。小玉赶紧道:那我们赶紧进去吧,饭菜都快凉了。

    军师看到小玉和伊梦便道“你们来了。”小玉将饭菜拿到军师面前放下后便说“军师政务劳顿该好好休息吃饭。”伊梦在边上调侃道“哟哟哟,这还有人呐。”军师道“你多和小玉学学吧,待回去城主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小玉则羞涩的低下头然后对军师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军师点点头,小玉走出去后伊梦慢慢跟到门口处伸出脖子往外看了看。军师见伊梦还没走便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伊梦凑到军师身边小声对军师说“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小玉正在府门外偷偷听你们对话。”军师道“不会吧,是不是她知道我在处理军务所以在门外等待。”伊梦看向门外说“军师不觉得小玉和以前好像不大一样了。”军师反问“哦,哪里不一样?”伊梦道“过度温柔了。”军师诡异的笑了笑“温柔不好吗?”说着军师便拿起筷子准备夹菜,伊梦看到后立马上前伸出手阻拦道“军师是否应该先让试菜官试吃?”军师笑着对伊梦说“怎么?你是担心小玉下毒害我啊,如果她想下毒我早就不知道死上多少回了。”伊梦还是不放心反驳道“军师身系益城和晋城安危,无论何人何事都应该保护好自身安全。”军师看着伊梦一脸严肃的样子妥协道“请试吃官上来!”伊梦这才作罢。

    军师正吃着饭时伊梦从身上摸出一枚甲片放在军师桌前,军师看了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伊梦道“军师仔细看看。”军师又看了看甲片说道“这不是卢军盔甲上特有的甲片吗?你从哪里得来的?”伊梦把那天和小玉的经历和军师叙述了一遍。军师道“不能单凭一枚甲片就怀疑人家于安吧,或许是你多心了。”伊梦刚想说话军师又道“对了,如今晋城不安全,你得尽快返回益城去。”伊梦看着军师重复了他的话“晋城不安全?难道军师真的要支援益城?”军师立刻停住手中的筷子吃惊的看着伊梦“你都知道些什么?”伊梦道“我接到益城消息浮军在边关大量聚集,卢军也在缓缓向益城侧翼进发,刚才听到军师说晋城不安全所以我猜想军师是不是要将晋城北关的士兵抽调回援益城。”军师听后微微点了点头“想不到你眼光如此不凡。”伊梦急忙说“军师,卢军在晋城边关虎视眈眈,假如此时抽调士兵不是让卢军趁虚而入吗?”

    说话间上思谋也来到了府中道“伊梦说的不错啊!”军师看向上思谋“你来了。”上思谋拜见军师后接着说道“军师,卢浅在边关怕是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我们是否要再考虑一下?”军师想了想说“城主的安危全系于益城,因此益城不能出如何问题,我找你来也不是要和你商量,而是命你接管晋城。”上思谋和伊梦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再看向军师,军师接着说道“我几日后前往北关守敌。”上思谋道“军师,还是让我去吧!”军师道“只有我去才能让卢浅有所顾忌啊。”伊梦急忙上前一步说“请军师带上我。”军师摆了摆手“你就协助上思谋管理晋城吧。”

    小玉离开晋城府后匆匆来到自己的住处,她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观察身后,防止有人跟踪似的。殊不知她刚进入院内关上大门便有一个带着面具的身影轻轻跃上墙上爬到屋顶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小玉进入屋内关上房门便转身单膝跪了下来。

    “什么!跪下来了?向谁下跪?”伊梦不敢相信的问,面具人说“于安。”伊梦陷入了沉思,许久她才再次问“你看清楚了吗?明翼。”面具人点了点头,随后说“小玉悄悄的在和于安交待着什么,随后于安便匆匆走了出去。”伊梦思索了一会儿说“你继续盯着他俩,有啥情况立即过来找我。”明翼听后迅速消失在了夜空中。

    隔日伊梦来到小玉的住处,在门外伊梦抬头看到门外写着安平府,门外与众多府不同的是立着一对石飞猪,它们的羽翼都展开抬头望着天空,好像要直奔蓝色天空一样。不一会儿小玉知道伊梦已经在府门前等候便急忙出去迎接。府门打开后小玉快速迈出大门来到伊梦面前恭敬的说“您怎么来了?”伊梦诧异的说“哦?早听说小玉府上安逸舒适,来到晋城这么久你都没有请我,我今天就厚着脸皮不请自来了。”小玉道“我知道你一直很忙所以没打扰你,快请进吧。”伊梦看了看小玉后面一直低着头的于安然后和小玉走进了府里。

    安平府中伊梦看着眼前朴素确不失高雅的陈设感叹道小玉府上确实与众不同,小玉听后微笑着讲述了关于安平府的故事,原来军师攻占晋城前安平府原是长乐府,是晋城主府外的一所享乐愉悦的宅地,军师攻进晋城后看到长乐府里富丽堂皇,满是奇珍异宝,晋城府和这里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因为军师让小玉管理晋城金库,所以让她住在这里也可以一起清点这里的东西。伊梦问“那为何把府名也改了?”小玉答道:大概是军师对百姓之苦感受深刻,所以知道一人长乐必将走向灭亡,众生平安才能经久不衰。因此长乐府被军师改为了安平府。

    伊梦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故意问小玉“你觉得如今的晋城平安吗?”小玉神情闪过一丝慌张然后斜眼看向了于安,于安立马答道“伊主下说笑了,晋城不是在军师的治理下一直都平安无事吗?”伊梦转头看向于安道“于安,几日不见你确实是在小玉这里增长了不少啊。”于安向伊梦鞠躬道“感谢主下当日的收留,让我可以有这个机会在军师的治下增长见识。”伊梦笑了笑起身拜别了小玉。

    离开安平府后,伊梦的贴身内侍说道“主人,那于安看着真奇怪。”伊梦疑惑道“哪里奇怪?”内侍说“小玉大人好像都在注意着于安的眼色说话,而且于安老是在提军师治下,难道他不知道益城和晋城都是同一个城主吗?”伊梦道“于安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他的目的就是要离间我们和军师。”内侍惊道“原来于安这么坏啊。”伊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急忙写了一张纸条让内侍带着回府放在自己的桌前用笔压住。伊梦则径直向晋城府赶去。

    军师和参军同乘在蚁车上向晋城北关赶去,参军一路上面露忧虑。军师察觉到后便问他在担心什么,参军叹了口气道“我没想到军师令我调走边关士兵后你却要亲赴险地,我为军师担心不已啊。”军师道“你担心卢浅会趁我们空虚出兵?”参军道“上一次与我们交手后我就知道卢浅这个人不简单啊,如果他知道北关军力减少,即使军师亲自坐镇,恐怕他也会出击啊。”军师想了想道“我们暂时应该是没有仗要打的,你忘了卢浅此次在边关面对的是顾沅以前带领的将领,对付他们卢浅要花不少时间。”

    参军道“这么说我们现在暂时安全?”军师没有回答而是仔细的听着从身旁流过的风声,参军看着军师不解的问道“军师听到了什么?”军师道“你有没有听到风声里夹杂着不少杀机?”参军疑惑的仔细学着军师的样子听着风声,过了一会才说“没有啊,只有几声虫鸣拌合着风声。”刚说完军中便突然开始出现喊叫声,兵士们顿时就乱做一团。参军急忙从车中探出头问“怎么了?”侍卫道“有刺客?”参军看向军师,然后继续转过头问道“哪里来的刺客,这么多兵士还没抓到吗?”这时前方护卫急忙赶来慌乱的说“军师,军中出现了刺客,兵士们不能辨认,刺客正向着这里杀来。”说话间刺客已经杀到了车前方数十米,他们穿着和兵士一样的服装,使得兵士更加慌乱。

    参军让护卫保护军师从后方退去,刺客看着蚁车穷追不舍,军师不慌不忙的叫参军下车,他们离开车后护卫猛抽了几下军蚁,让它拖着车朝前方跑去,军师和参军则朝着另一个方向逃离。虽然迷惑住了大部分刺客,但仍有数十个武艺不凡的刺客朝着军师这边追来,护卫拼死保护军师,怎奈寡不敌众,当几个刺客绕过护卫向军师刺出利剑时突然风中响了几声,犹如几股狂风呼啸而过,寒剑反射出的光照在刺客喷出的血液震惊住了后面拼杀的士兵和刺客,军师前方的刺客应声倒下。后方的刺客很快回过神立马露出凶狠的目光举着箭向军师杀来,这时他们才看到从军师后方窜出一个黑影,不一会儿,刺客纷纷倒地。

    解决完刺客后军师和参军才看清眼前的黑影是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明翼刚想离去参军便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们?”明翼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军师便消失在了眼前。参军刚想令侍卫去追,被军师制止,军师道“现在我们应该重整军队向边关进发。”参军不解“如果不把刺客查出来,前面的路程军师岂不危险。”军师道“此时剩下的兵士不会再有刺客了,至于他们的来历城中自会有人去查,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晋城府中伊梦在上思谋的面前述说着什么,上思谋听后盯着伊梦“主下是怎么知道的?”伊梦道“此事说来话长,而且现在我还没足够的证据抓他,但此刻军师必将危险重重。”上思谋听后半信半疑的说“军师何许人也,谁会威胁到军师,主下是不是在街边受了些许谣言的影响。”伊梦见上思谋不信无可奈何的想要再解释,这时突然从府外传来一声“报!”随后门外传令官快步跑进来道“参军传来加急信件。”上思谋接过竹节立刻打开盖倒出里面纸条展开,看完纸条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伊梦“军师真的遇袭了。”伊梦忙问“军师怎么样了?”上思谋道“幸亏及时出现一个神秘人救下了军师。”伊梦松了口气,上思谋继续说道“刺客为什么会出现在军中,那个神秘人会是谁呢?主下,你既然知道军师会遇袭那应该清楚其中的原委吧。”伊梦道“我正在调查,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卢军恐怕已经知道了我们边关兵少的消息,所以军师此去很危险,上思谋应该赶快派人通知军师,并抽调其他地方的兵士增援军师。其他的交给我来查吧。”上思谋点点头表示只能如此了。

    伊梦回到自己府中时明翼也正好赶回来,明翼道“接到主人的信条后我便出发,果然在赶到时刺客已经动手,不过军师并无大碍。”伊梦点点头“想不到他们晋然会把刺客安排在军中。”明翼道“虽然他们出其不意让军中无法辨别他们,但我发现他们脖颈处都纹了一只蝎子,他们被击毙后蝎子便自动消失了。”伊梦想了想道“你继续监视安平府,发现可疑便来向我报告。”伊梦心想下一步应该去兵部看一看此次的调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