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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农场读书笔记

    动物主义为什么演变成了极权主义

    乔治•奥威尔的反乌托邦杰作《动物农场》(AnimalFarm)用寓言的手法,讲述了在英格兰的曼纳农场(ManorFarm)里,动物们不堪人类主人的压迫,在猪的带领下愤然起义而后成功驱逐了农场主。动物革命成功后,动物们当家作主,将农场更名为“动物农场”,奉行“凡动物一律平等”的“动物主义”。但后来动物农场几经波折,动物主义的内容被修正为“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加平等”,动物们又恢复到往日悲惨境遇,“动物农场”的名字也重新更改为“曼纳农场”(ManorFarm)。

    动物主义革命最终却缔造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极权政权。

    奥威尔写出了革命的困境——革命是为了推翻暴政,但革命后往往带来更可怕的暴政。那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动物主义最终演变成为了极权主义?为什么民主最终走向了反民主?

    一、不同动物的认识论水平是存在差异的

    动物们认识论水平的差异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书中的动物们在智力上是存在差异的。而且是极权主义集团(猪和狗)的智力水平高于大多数动物们(母鸡、绵羊、猫等)。书开篇的时候,动物聚集在一起学唱《英格兰的生灵》(BeatsofEngland),最聪明的猪和狗仅用几分钟就把整首歌全背了下来,而笨的动物才刚学会曲调和少数的几句词儿。而在革命成功后举行全体大会的时候(也就是直接民主下的全民民主大会),总是由猪来提出议案,而别的动物只是懂得如何投票,从来不考虑提出自己的议案。

    另一个方面,智力的差异往往带来学习水平的差异,动物们的学习水平也是存在差异的。革命成功后动物们学习阅读和书写——猪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完全掌握了阅读和书写;狗的阅读成绩也相当不错;驴子本杰明(Benjamin)阅读的本领并不比任何一头猪差,但从不进一步锻炼他的才干;母羊慕莉尔(Muriel)某些东西念得比狗还要好;母马紫苜蓿(Oliver)认得所有的字母但是不会拼成单词;公马拳击手(Boxer)只认得D前面的几个字母,往后的就学不会了;农场里的其他动物,都没能走得比A更远。

    认识论的水平的差异影响到了动物主义在动物中的有效接受程度和施行程度。在动物主义倡导的全民民主的背景下,当大多数处于决策阶层的动物们的动物主义理论水平和政治素养不高的时候,就很容易被目的不纯的“极权主义分子”利用而去滥用自己手中的决策权甚至失去自己手中的决策权,去拥护表面上是动物主义而实质上是极权主义的团体。这带来的后果是广大的动物们逐渐丧失统治阶级的地位,而极权主义的拥趸们则摇身一变,骑在人民头上成为统治阶级,最终假民主之名行极权之实,动物主义异化成了极权主义。

    书中,第一个提出“动物主义”的概念的是老少校(OldMajor)——一头公猪,它在宣扬动物主义后的三天后死了。而把老少校的教导阐发为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也就是动物主义的,也是三头猪。这三头猪——吱嘎(Squealer)、拿破仑(Napoleon)和雪球(Snowball),是整个农场对动物主义理解得最深的动物——可后来它们却直接或间接缔造了一个比人类统治农场时更可怕的极权社会。而其他动物的表现呢,书中写到当这三头猪去宣扬动物主义的时候,它们起初遇到的是冷漠和顽愚。有的动物谈到它们有义务效忠于琼斯先生(原先的农场主Mr.Jones);有的动物说既然造反反正要发生,那么我们为不为它出力又有什么差别?而革命胜利后大多数动物也只能理解将动物浓缩为七条戒律的《七诫》,有的连《七诫》都无法理解,只能盲目地喊着猪们定下的口号“四条腿好,两条腿坏”(Fourlegsgood,twolegsbad)。

    从上面的这些片段可以看出,作为统治阶级的大多数动物其实是不太了解动物主义的内核的,而且它们既没经过政治训练也不愿意学习理论知识。表面上各级动物政权是普遍地组织了,但是名不副实。动物间的执行委员会,都是用一种群众会选举的。而类似动物们这种一哄而集的群众会,不能讨论问题,不能使群众得到政治训练,又最便于知识分子或投机分子的操纵。一些地方有了代表会,亦仅认为是对执行委员会的临时选举机关;选举完毕,大权揽于委员会,代表会再不谈起。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动物社会的政治精英们缺乏对于代表会这个新的政治制度的宣传和教育。人类统治时代独裁专断的恶习惯深中于普通动物甚至是动物政府工作人员的头脑中,一时扫除不净,遇事贪图便利,不喜欢麻烦的民主制度。而真正的民主集中主义的制度,一定要在革命斗争中显出了它的效力,使得动物们了解它是最能发动群众力量和最利于斗争的,方能普遍地真实地应用于组织。

    这造成的后果是什么?是这些动物们一次又一次相信吱嘎(宣传部部长)的颠倒黑白的谎言以及伪造的恐吓,很容易就走进政治欺骗的套子。

    例如动物们发现猪偷偷藏起了苹果和牛奶,还没来得及质问猪为什么假公济私,吱嘎就跳出来跟动物们说猪其实很讨厌牛奶和苹果,但它们是脑力劳动者,不吃这些食物没法更好地“为动物们”管理农场。而农场一旦经营不善那时,琼斯先生将会回来。于是大家“无须争论便纷纷同意牛奶和苹果归猪们独享。”

    再例如动物连《七诫》被修改了都不知道,一次又一次地以为自己“记错了”。最终,当《七诫》剩下一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动物都是平等的,但有的动物比其它动物更加平等”,它们已经哑口无言。

    他们没有觉悟,就不会有反抗;没有反抗,他们就不会有觉悟。

    它们就这么一步步被利用,先是质疑自己的记忆而相信被拿破仑和吱嘎歪曲的历史,相信雪球是从革命一开始就混到队伍里的奸细,相信雪球是所有破坏农场、摧毁风车等事件的罪首。接着是在拿破仑大肃反中许多动物承认自己有罪甘愿被杀,再接着是取消了全体集会,连表面的民主形式都被取缔了。最后它们忠实地相信自己的生活“具有比过去较多的尊严”,连反抗都忘了,自愿被奴役。从“奴隶”变成了“奴才”。可以说,是它们纵容了极权主义的滋生,是它们自己把自己推向被奴役的深渊。

    综上,认识论的差异直接或间接地助推动物主义异化成极权主义。倘若猪们没有自己的私心,那么认识论水平高的一方本可以通过通俗的、纯粹的动物主义理论教育使得认识论水平低的一方逐步提高理论水平,通过一定的、合理的政治训练规避暴民政治,逐渐过渡到动物主义社会。可惜,欲望就像是高山上的滚石,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或许从它们把《七诫》中的“friend”故意写成“freind”的时候起,它们便已经决定站在自身利益的一边。

    知识和无知,都成了灾难之源。

    二、动物们对“革命”的认识不够透彻

    小说中的所有动物们从始至终对于“革命”的认识都是不够透彻的。革命从谋划到成功的时间太短了,以至于动物们还没认清革命是什么,革命便结束了——它们甚至连革命纲领都没做。因此,动物们缺少很多革命的直接的有效的经验。

    而这些宝贵的经验恰恰是指导动物主义社会构建必不可少的东西。缺少这些东西,动物农场的建设将异常坎坷。而且由于动物农场是英格兰乃至全世界第一个动物农场,它建设过程中的的每一步不仅都需要自己探索而且还要收到四面八方的人类农场的敌视,在这种巨大压力下,动物农场的未来其实全系于正确的决策上。可惜事与愿违,革命成功后动物农场的建设屡屡受挫,以至于政治家不得不通过掩饰它们的失败和夸大它们所取得的成就来让动物安心,来让外敌忌惮,来稳住这个动物主义社会。可惜啊,一旦尝到了政治欺骗的甜头,一旦政治精英们意识到原来可以不用殚精竭虑、筚路蓝缕地躬耕于动物主义社会的发展前途,只需要改一改这些生产销售数字,改一改普通动物奉为圭臬的指导思想,便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动物主义社会的掌舵人已经成为了动物主义的死敌,动物主义社会便也异化了。由这帮缺少革命经验的动物们创造的动物社会实际上是个早产的婴儿,很脆弱。

    而造成动物们对革命认识不透彻的原因,不仅在于动物革命发生之迅速,还有其它两个方面。

    第一,动物革命具有很强的偶然性。

    动物革命具有偶然性,体现在导火索的偶发和革命过程的荒诞。动物们为什么会起来革命?起因是老少校(OldMajor)“昨天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关于人类被消灭后英格兰的土地会是什么情形的梦。而老少校向动物们指出,实现这样一个美好的未来的最大敌人就是人类——“既然英格兰的土地是肥沃的,足以为我们提供丰饶富足的食物,为什么我们活得这么窝窝囊囊呢?那是因为人类把我们的劳动成果都偷走了”。这个梦便是动物革命的导火索。

    看样子造反似乎势在必行,这时老少校又说“我不知道这场造反什么时候发生,也许是在一周后,也许是在一百年后。但我们得为它做点什么。”可当动物们准备好打持久战的时候,书中这么写道“造反竟然实现了,而且比谁预期的都要早得多,也容易得多。”饲料棚里的动物因为饿得发昏突然暴动,仅一会儿,琼斯先生就放弃了自卫的尝试。一分钟后琼斯先生就逃之夭夭了——胜利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动物们在最初几分钟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整个革命过程都显得如此荒诞和偶然,而且没有流血牺牲,可谓是“光荣革命”。

    而由于革命的偶然性,革命进行得太过顺利,动物们都没机会通过革命检验关于动物主义的构想,以至于动物革命过后动物们只学会了单纯的暴力斗争。可是暴力和流血只是革命的手段之一,而不是革命的目的。革命的目的是在于消灭革命产生的根源,也就是消灭革命自身。革命最终指向的是建设。动物们只是学会了革命的破坏性,而忽视了革命的建设性,这导致新建成的动物社会其实是个披在动物身上的千疮百孔的新壳子,随时可能碎裂,回到被奴役的过去。

    基于上面的分析引申出来的动物们对革命认识不够透彻的第二点原因:动物们没抓住革命的真正目的。

    动物们有自己的革命目的。在动物们的眼中,革命是一种发泄不满和改变现状的途径,是一种实现正义和恢复秩序的行为。老少校有关动物主义的演讲,将人和动物二者表述成一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关系,认为只要根除人,所有问题便会迎刃而解——“只要把人赶下台,造成我们衣不裹腹和过度劳累的根本原因就会永远根除。”动物们认为只要摆脱了人类的统治,它们的劳动成果就会全归它们自己。“几乎在一夜之间,我们就会变得富足而自由。”统治阶级“人”是动物社会的“寄生虫”,为了生存,动物们不得不揭竿而起,敢叫日月换新天。这个逻辑没啥问题,问题在于它们的革命目的。这是很危险的,因为“革命的目的”的问题实际上是革命的指导方向。方向歪了,怎么能看清楚革命的真正面貌。

    其一,把革命当成发泄不满和改变现状的途径很容易就会过分重视进行革命的心理原因,而忽视进行革命的经济、政治和思想等其它原因,容易把复杂的革命问题简单化了。这是动物们在革命上的幼稚病。

    就拿思想方面来说,革命成功后猪们并没有在动物间加强动物主义理论的学习,动物们也只是一如往日般劳作,“为自己而劳作”。诚然,动物主义社会建设初期确实需要经济建设,但不仅仅是需要经济建设。要知道思想是会变质的,特别是在早期艰苦的环境下。例如母马莫丽(Molly)不就是因为人类能给予它“好看的绸缎”而重新投降人类的怀抱。动物们没认识到人类社会固然能够用纵横捭阖的手段来对付动物农场,但动物农场也能够用纵横捭阖的手段对付人类啊。人类能够拉了动物农场队伍中的坏分子(像莫丽)跑出去,动物当然也能够拉了人类统治下的农场中的“坏分子”(对于动物们是好分子)跑过来。假如动物能够从人类的农场队伍中多拉一些“坏分子”出来,那敌人的队伍就减少了,自己的队伍就扩大了。动物主义也就是更广泛而深刻地传播了。

    其二,动物们把革命当成一种追求绝对平等、实现绝对正义和恢复秩序的行为,实际上是用道德的标准而不是用政治的标准解释革命,把革命看作是恢复旧秩序,而不是建立新秩序的观点,实际是一种保守主义的观点。

    革命成功后在琼斯的房子里,动物们一致同意无论是强壮的动物还是瘦弱的动物,无论是智慧的还是愚笨的动物,都应该平等地生活在一起。这种绝对平等和绝对正义的空想立马在生产分配上碰壁了。像莫丽在革命后“突然染上了赖床的恶习”;像猫,动物们注意到当有活干的时候就会找不着猫的身影,而每当要收工的时候,猫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这对于那些勤劳工作的动物平等吗?不平等。书中拿破仑和雪球的意见大多数情况是想反的,不过在猪食是否要掺杂牛奶和苹果上的意见上,它们一致表决通过。它们利用自身的政治便利以权谋私,剥削和欺瞒普通动物,这正义吗?不正义。一场动物主义革命反而分化了动物内部自身的阶级,带来了阶级对立和利益冲突,加剧了动物间的不平等,撕裂了动物间原本的秩序,这是革命目的造成的流毒啊。

    综上,动物革命本身的迅速性,革命的偶然性以及动物对于革命目的认识的错误性共同导致了动物对于革命的不彻底的认识。

    动物农场里的主力队伍甚至都不清楚革命的残酷性。书中象征工人阶级的公马拳击手(Boxer)在保卫农场的时候用马蹄铁拍晕了人,它以为它把那个人杀死了,自责地说:“我不愿意杀生夺命,甚至不愿意伤害人的生命。”要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动物农场作为第一个动物自主成立的农场,面对的是其它所有农场的敌视,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根深蒂固的人类农场。整天喊着动物革命,真正暴动又害怕地要命,和叶公好龙有什么两样?

    三、群体性自洽的癫狂

    造成动物主义异化成极权主义的最后一个原因,就是动物农场里动物们群体性自洽的癫狂。这种“群氓”行为下的个体看似“清醒”,看似都明确地为了群体的目标而行动,但它们却陷入了另一种盲目的迷狂,它们忽视了行为本身。

    把动物们作为一个群体来看,这个群体的冲动无处不在。例如,老少校教授《英格兰的生灵》的时候,动物们第一次听到就陷入迷狂的状态,一口气唱了足足五遍。“要不是被琼斯的枪声打断,它们可以唱到天亮。又比如,革命“胜利”

    后,动物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起绕着庄园的地界狂奔了一圈,接着又冲回琼斯家里把琼斯留下的所有痕迹清除得干干净净,当它们看到鞭子在火焰中燃烧的时候,“全都高兴得又蹦又跳”。

    这种群体的癫狂中群体行为的内容是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行为本身。而这样一个群体不仅冲动而且多变,因为他们容易接受暗示,并轻信暗示且不断强化这种暗示。这种群体最为突出也是最危险之处在于,他们往往会夸大对他们自己心中英雄人物的感情,一如在屏幕上或在舞台上,人们总是要求戏中的英雄具有现实生活根本找不出的那种程度的勇敢、正直以及其它优点。小说中写到

    你常可以听到一只母鸡对另一只母鸡这样讲道“在我们伟大的领袖拿破仑同志的指导下,我在六天里产了五只蛋”,或着看到两头牛正在池边饮水时会感叹‘多亏了拿破仑同志的英明指导,这水喝起来真甜’。”这种群体身上的这种癫狂将会带来绝对的个人崇拜主义,群体中的每个个体都将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领袖的囚徒,这种个人化将使过去那些极为专断强横的人物,诸如恺撒、路易十四和拿破仑等黯然失色。这将铸就一个可怕的极权主义社会。

    四、结语

    从词源上看,“革命”这个词源于“轮回”与“复归”,英语中revolution来自于天文学,意指星体在轨道上旋转一周后,回到最初的出发点。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Derevolutionibusorbiumcoelestium)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使用revolution一词的。所以“革命”二字,天然带有循环的意思。

    有趣的是,革命的过程也带有这种闭环的现象——革命是为了推翻暴政,但革命往往带来更大的暴政。可惜,动物农场没能突破这个怪圈,动物主义最终异化成了极权主义。不过,虽然奥威尔本人也没有指明突破这个怪圈的方法,但他给我们提供了打破这个怪圈的一种可能性——民主。

    奥威尔是一名坚定的社会主义拥护者。他在《动物农场》的乌克兰版本序中写到:“在过去十年中,我一直坚信,如果我们要振兴社会主义运动,就必须打破苏联神话。自1930年以后,我很少看到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苏联在朝着我们真的可以称为社会主义的方向前进。相反,我对它转变为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而吃惊。在这样一个社会里统治者像其他统治阶级一样不愿放弃权力。”

    奥威尔之所以反对极权,正是因为极权对于社会主义是有害的。他清楚只有反对极权,拥护民主,才能促进社会主义的发展。而一旦民主的集中的社会主义政权稳定发展,革命的怪圈就已经被打破,因为那时,革命不会带来暴政,只会巩固人民的专政。革命只会解决社会发展中的矛盾,更进一步推动社会发展。

    不过,这样一个伟大目标的实现,有赖于人民和人民公仆一同努力。

    民主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民主不是什么都好,不是说民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它可能会导致公民上街游行影响政局动荡;它可能会让简单的政务处理变得繁琐,加大整治成本,它也可能把独裁者送上政台。但它毕竟是人类目前发明的弊端最少的制度。

    要推行民主,人民和人民公仆哪一方都不能偷懒。人民需要有主人翁的意识,需要提高政治素养,进行政治训练来规避暴民政治。人民公仆需要有高度的思想觉悟和出色卓绝的才能来规避极权政治。人民公仆的思想境界最低也要是公私分明,觉悟高一点的先公后私。而最高的政治精英必须大公无私。只有拥有这样的思想觉悟,辅之卓绝的政治才能,决策才会趋向对民主最好的一面。这样一代又一代人前仆后继,最终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社会主义。

    “那时,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参考资料:

    1.《动物农场》,上海译文出版社“译文经典系列”,乔治•奥威尔著,荣如德译

    2.《文学想象与真理政治》,段燕、王爱菊著,邓双霜编辑,《文学研究》2017第10期,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6917(2017)10-0206-06

    3.《君主论》,商务印书馆,马基雅维利著

    4.《***选集》,人民出版社,第一卷《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商务印书馆,第2卷86页

    6.《民主是个好东西:俞可平访谈录》,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闫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