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技能
长这么大，卜鸣第一次乘飞机。
对他来说一切都充满新奇，多少冲淡了些奶奶失踪带来的心里阴翳。
座位临窗，起飞后穿越云层那一刻，心里豁然有一种明悟感。
却又说不上明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是对周遭的世界看得似乎更清晰了。
好像在一瞬间眼前的世界换了更清晰的分辨率。
却又不止如此，他甚至能察觉到附近人的情绪、状态，
并非读心，而是根据对方的呼吸频率，心跳强度，体温变化综合得出的反馈。
比如前面斜对过的一位大叔，呼吸和心跳都超出常规范畴。
卜鸣注意到异常，稍微挺直身体朝前看。
果然，前面以为面容娇艳的空姐正在帮座位上的一位孕妇调整安全带。
由于半蹲在地上，加之上半身本钱丰厚……
那位大叔虽然极力掩饰，但呼吸和心跳出卖了他。
卜鸣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收回眼神，把身体靠回椅背。
他想起辛乙木说过的话，玉种对身体的改造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个缓慢的渐进式的过程。
思及至此，他闭目内视，却发现无论是水池还是玉树都没有什么变化。
等等，他心头一跳，拉近视角，果然，不是没有变化。
只见第三枚叶片之下的茎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圆形图标，在旋涡状徽记上方三厘米处。
图标中有一只眼睛，凝视徽标，上面浮现两个小字：窥破。
新技能出现了！
卜鸣心里一喜，根据刚刚的反馈，这个似乎还是被动技能。
不过相对吞噬来说，这个技能普及型更好，也更实用。
简直是打架，哦，不，战斗神技。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穿破绽和弱点，他心念一动，墨汁一样的能量灌注到瞳孔内。
整个视野里变成一片黑白，不，除了黑白，还有红色。
那些红色呈圆圈状，悬浮在每个视野中的人体身上，胸口，脖颈，眼睛……
卜鸣骂了句脏话，暗暗吐槽，这还用得着你来窥破，是个人都知道这些地方脆弱。
不对，转念一想，卜鸣又开心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很容易找到弱点。
那些玉魔玉奴可不是普通人，常规意义上的弱点，却未必是他们的。
他还记得那个胖胖的暴发户一样气质的男人，脑袋没了，身体还活着！
只有击碎或者挖出玉核，才能彻底杀死。
为了保护玉核，他们将其藏在身体各处。
有了窥破，他就能准确地找到玉核，大大提升了斩杀他们的成功率。
他之前以为是被动技能，其实并不是，被动的只是存在于下意识的感知。
如果真想要窥破弱点，还是需要主动使用。
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开启，速度极快，几乎没有读条时间，差不多可以做到瞬发。
嗯，CD时间大约是三十秒，要关闭后半分钟才能再次开启，持续时间约十秒。
卜鸣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断地尝试和探索。
但他忘了就算游戏中，使用技能也需要蓝条之类的能量。
于是，玩了三次之后，他开始感觉到疲惫，头晕眼花，胸口发闷，生出呕吐感。
“先生，您是不舒服吗？”那位上围过于丰硕的空姐发现了他的异常，贴心地上前询问。
卜鸣强忍着呕吐感，苦着脸申请：“我有点晕，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好的先生，您稍等。”空姐转身离开，片刻后端着半杯水过来。
卜鸣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仰脖子灌进去。
随着温水入喉，呕吐欲望被压下，不适感多少减轻了些。
“先生，您好点了吗？”空姐关心地问。
“谢谢，”卜鸣礼貌道谢，“好多了。”
空姐笑着点头，转身回到座位。
刚坐下，身旁的另一位空姐贴过来咬耳朵：“唉，那个小奶狗长得不错啊，眉眼清秀，皮肤白的跟羊脂玉似的，气质也好，你没问问他皮肤怎么保养的？”
“什么小奶狗啊，小色狼还差不多，”她笑着低声吐槽，“两只眼睛一直在人家胸前挂着。”
“知足吧，说明你哪儿能挂得住啊，唉，”同事伸手拍拍自己胸口，“我这儿想挂都没法挂。”
两人的私语，卜鸣没听到，过度使用技能导致的疲惫，令他靠着椅子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有人碰触他的肩膀，悚然一惊。
睁眼发现是那位给他送水的空姐，正侧身站在身边，嘴角噙着笑，一小缕头发从鬓边坠落。
“先生，可以下机了。”声音温和有礼，听着就很舒服。
卜鸣恍惚了一下，看到周围乘客在取行李，这才意识到飞机已经降落。
本来还想着好好感受一下第一次飞行之旅，结果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都被自己睡过去了。
“谢谢，抱歉，我太累了。”他说着解开安全带，站起身，准备到过道去取旅行袋。
这时一个粗壮男人恰好从过道路过。
那人走得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斜跨着的包撞到空姐。
“啊！”空姐惊呼一声，被一下撞得倒向卜鸣。
卜鸣下意识用手去托，瞬间发现这个动作会造成不好的误会。
他想躲，可经济舱座位狭窄，根本没有闪躲空间，于是只好“十分无奈”地张开怀抱。
下一刻温香暖玉抱满怀，惯性使然，两人一起朝后倒。
卜鸣后背“砰”地撞在小舷窗旁的舱壁上。
怀里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愉悦的叫声。
卜鸣还未回过神来，就听见她在耳边吐气如兰地说：“弟弟，你身上好香啊！”
气息吹在脖颈和耳洞中，那声音勾魂摄魄，仿佛蕴含着某种挑动人心的魔力，如麝如兰的香气像是打配合一样直往自己鼻孔里钻。
卜鸣不可抑制地在心里生出绮念，一股从源于动物本能的欲望倏地从心底滋生。
这股邪欲之火刚刚燃起，就被体内的玉力扑灭，毫无反抗之力。
卜鸣的神智在一瞬间恢复清醒，他霎时看到怀里的女人两眼绿芒爆闪。
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有古怪！
后背一挺，他身体弹起，同时两手用力将女人的身体托起，尽量远离自己。
再看，女人双眸已经恢复正常，正目光如春水地望着他，两颊酡红。
“抱歉，我没站稳，您没事儿吧？”女人关心地问，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
“哦，没事儿，你没磕着吧！”卜鸣心神绷紧，他隐隐感知到自己刚刚似乎差点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是玉奴吗？不会这么巧吧，大庭广众之下，她要对我做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谨慎地离那女人远一点。
这时机舱中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
卜鸣取了行李仓里的旅行袋，若无其事地沿着过道朝前面走。
“先生，”空姐在身后喊，“请等一下。”
卜鸣知道是喊自己，却当听不见，心在胸腔里砰砰跳，这些东西诡秘异常。
他现在还是菜鸟一只，应对手段有限，避而远之是最佳选项。
“喂，先生，”空姐从后面追上来，“您等一下，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卜鸣也加快脚步，他确定自己什么东西都没丢。
就算真的落下什么也无所谓，小命在就好。
一待出了机舱，他立刻加快脚步，甚至迈开两条大腿跑起来。
女人追到登机口，望着匆匆逃离的卜鸣背影，嘴角勾出邪魅一笑。
将刚刚接触过卜鸣身体的手指放在鼻端细细又贪婪地嗅闻。
“有趣的猎物，竟然被你挣脱了，没关系，记住你的味道了，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对他来说一切都充满新奇，多少冲淡了些奶奶失踪带来的心里阴翳。
座位临窗，起飞后穿越云层那一刻，心里豁然有一种明悟感。
却又说不上明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是对周遭的世界看得似乎更清晰了。
好像在一瞬间眼前的世界换了更清晰的分辨率。
却又不止如此，他甚至能察觉到附近人的情绪、状态，
并非读心，而是根据对方的呼吸频率，心跳强度，体温变化综合得出的反馈。
比如前面斜对过的一位大叔，呼吸和心跳都超出常规范畴。
卜鸣注意到异常，稍微挺直身体朝前看。
果然，前面以为面容娇艳的空姐正在帮座位上的一位孕妇调整安全带。
由于半蹲在地上，加之上半身本钱丰厚……
那位大叔虽然极力掩饰，但呼吸和心跳出卖了他。
卜鸣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收回眼神，把身体靠回椅背。
他想起辛乙木说过的话，玉种对身体的改造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个缓慢的渐进式的过程。
思及至此，他闭目内视，却发现无论是水池还是玉树都没有什么变化。
等等，他心头一跳，拉近视角，果然，不是没有变化。
只见第三枚叶片之下的茎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圆形图标，在旋涡状徽记上方三厘米处。
图标中有一只眼睛，凝视徽标，上面浮现两个小字：窥破。
新技能出现了！
卜鸣心里一喜，根据刚刚的反馈，这个似乎还是被动技能。
不过相对吞噬来说，这个技能普及型更好，也更实用。
简直是打架，哦，不，战斗神技。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穿破绽和弱点，他心念一动，墨汁一样的能量灌注到瞳孔内。
整个视野里变成一片黑白，不，除了黑白，还有红色。
那些红色呈圆圈状，悬浮在每个视野中的人体身上，胸口，脖颈，眼睛……
卜鸣骂了句脏话，暗暗吐槽，这还用得着你来窥破，是个人都知道这些地方脆弱。
不对，转念一想，卜鸣又开心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很容易找到弱点。
那些玉魔玉奴可不是普通人，常规意义上的弱点，却未必是他们的。
他还记得那个胖胖的暴发户一样气质的男人，脑袋没了，身体还活着！
只有击碎或者挖出玉核，才能彻底杀死。
为了保护玉核，他们将其藏在身体各处。
有了窥破，他就能准确地找到玉核，大大提升了斩杀他们的成功率。
他之前以为是被动技能，其实并不是，被动的只是存在于下意识的感知。
如果真想要窥破弱点，还是需要主动使用。
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开启，速度极快，几乎没有读条时间，差不多可以做到瞬发。
嗯，CD时间大约是三十秒，要关闭后半分钟才能再次开启，持续时间约十秒。
卜鸣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断地尝试和探索。
但他忘了就算游戏中，使用技能也需要蓝条之类的能量。
于是，玩了三次之后，他开始感觉到疲惫，头晕眼花，胸口发闷，生出呕吐感。
“先生，您是不舒服吗？”那位上围过于丰硕的空姐发现了他的异常，贴心地上前询问。
卜鸣强忍着呕吐感，苦着脸申请：“我有点晕，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好的先生，您稍等。”空姐转身离开，片刻后端着半杯水过来。
卜鸣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仰脖子灌进去。
随着温水入喉，呕吐欲望被压下，不适感多少减轻了些。
“先生，您好点了吗？”空姐关心地问。
“谢谢，”卜鸣礼貌道谢，“好多了。”
空姐笑着点头，转身回到座位。
刚坐下，身旁的另一位空姐贴过来咬耳朵：“唉，那个小奶狗长得不错啊，眉眼清秀，皮肤白的跟羊脂玉似的，气质也好，你没问问他皮肤怎么保养的？”
“什么小奶狗啊，小色狼还差不多，”她笑着低声吐槽，“两只眼睛一直在人家胸前挂着。”
“知足吧，说明你哪儿能挂得住啊，唉，”同事伸手拍拍自己胸口，“我这儿想挂都没法挂。”
两人的私语，卜鸣没听到，过度使用技能导致的疲惫，令他靠着椅子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有人碰触他的肩膀，悚然一惊。
睁眼发现是那位给他送水的空姐，正侧身站在身边，嘴角噙着笑，一小缕头发从鬓边坠落。
“先生，可以下机了。”声音温和有礼，听着就很舒服。
卜鸣恍惚了一下，看到周围乘客在取行李，这才意识到飞机已经降落。
本来还想着好好感受一下第一次飞行之旅，结果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都被自己睡过去了。
“谢谢，抱歉，我太累了。”他说着解开安全带，站起身，准备到过道去取旅行袋。
这时一个粗壮男人恰好从过道路过。
那人走得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斜跨着的包撞到空姐。
“啊！”空姐惊呼一声，被一下撞得倒向卜鸣。
卜鸣下意识用手去托，瞬间发现这个动作会造成不好的误会。
他想躲，可经济舱座位狭窄，根本没有闪躲空间，于是只好“十分无奈”地张开怀抱。
下一刻温香暖玉抱满怀，惯性使然，两人一起朝后倒。
卜鸣后背“砰”地撞在小舷窗旁的舱壁上。
怀里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愉悦的叫声。
卜鸣还未回过神来，就听见她在耳边吐气如兰地说：“弟弟，你身上好香啊！”
气息吹在脖颈和耳洞中，那声音勾魂摄魄，仿佛蕴含着某种挑动人心的魔力，如麝如兰的香气像是打配合一样直往自己鼻孔里钻。
卜鸣不可抑制地在心里生出绮念，一股从源于动物本能的欲望倏地从心底滋生。
这股邪欲之火刚刚燃起，就被体内的玉力扑灭，毫无反抗之力。
卜鸣的神智在一瞬间恢复清醒，他霎时看到怀里的女人两眼绿芒爆闪。
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有古怪！
后背一挺，他身体弹起，同时两手用力将女人的身体托起，尽量远离自己。
再看，女人双眸已经恢复正常，正目光如春水地望着他，两颊酡红。
“抱歉，我没站稳，您没事儿吧？”女人关心地问，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
“哦，没事儿，你没磕着吧！”卜鸣心神绷紧，他隐隐感知到自己刚刚似乎差点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是玉奴吗？不会这么巧吧，大庭广众之下，她要对我做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谨慎地离那女人远一点。
这时机舱中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
卜鸣取了行李仓里的旅行袋，若无其事地沿着过道朝前面走。
“先生，”空姐在身后喊，“请等一下。”
卜鸣知道是喊自己，却当听不见，心在胸腔里砰砰跳，这些东西诡秘异常。
他现在还是菜鸟一只，应对手段有限，避而远之是最佳选项。
“喂，先生，”空姐从后面追上来，“您等一下，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卜鸣也加快脚步，他确定自己什么东西都没丢。
就算真的落下什么也无所谓，小命在就好。
一待出了机舱，他立刻加快脚步，甚至迈开两条大腿跑起来。
女人追到登机口，望着匆匆逃离的卜鸣背影，嘴角勾出邪魅一笑。
将刚刚接触过卜鸣身体的手指放在鼻端细细又贪婪地嗅闻。
“有趣的猎物，竟然被你挣脱了，没关系，记住你的味道了，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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