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少年刘毓
小刘毓自那日回家之后，跟刘仪说了那日山中拜师之事后，就回到金霞观和广元子学习武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五年过去，朝廷下令改年号为熹平。而小刘毓已有八岁。
这一日小刘毓自山中回家看望父母，刚到家门口却见到表兄谢英垂头丧气坐在自家门前，衣衫袖子也破了，脸也肿了。赶忙上前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舅父来了吗？”
谢英是刘毓母亲的大哥的儿子。谢英见了刘毓一把拽住他说：“阿笑，回来的正好，走为哥哥我报仇。”说完拽着刘毓就走。刘毓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原来谢英祖父过寿，他父亲叫家丁来问问谢氏哪日回娘家，被谢英听见说他认识姑母家，嚷嚷非要去，还不让人跟着，他父亲无奈，好在两家离得不算远，半日就到了，就让谢英去了。哪知走在半路上，路边有只狗一直冲他叫，他被吵的烦了，就捡了块大石头朝那狗一扔，好巧不巧将那狗腿打断了，那狗一路哀嚎瘸着跑了。谢英见狗跑了也就继续赶路了。走了不一会就听后面有人喊到“小贼站住，不要走。”谢英回头一看，但见来了一个孩童八九岁年纪，长的很魁梧，头发稀疏，脸色蜡黄，一脸病像。那小子来到近前指着谢英道：“是你打伤了我的狗吗？快快赔来。”谢英看着他说：“原来是你的狗，你的狗差点咬了我，我不曾找你，你到要我赔钱。那狗是我打的，我偏不赔，你要怎样？”那孩子却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便轮拳打来，嘴中嚷道：“敢不陪便让你吃俺一顿拳头。”说罢只一拳便将谢英打倒在地，之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呸了一声神气的说：“你打了我的狗，我便打你一顿为我狗儿出气，若不服可来南边赤柳亭薛家村寻我，哼，废物真不禁打。”说完便扬长而去。
谢英来到白水乡侯府，看了自己这样子，没好意思进去，就坐在门边石头上生闷气呢，忽然见到刘毓回家，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刘毓听谢英说完前因后果后怒道：“哼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大哥先不要生气，我来为你报仇，走，去揍他娘的。”
两人走到了半路，还未到薛家村，谢英拉住刘毓向路旁林中一指道：“阿笑，快看，就是那个病鬼。”刘毓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正有个人在打柴。哼了一声道：“冤家路窄，走，会会他。”两人来到林边，刘毓对那人喊道：“那小子便是你打了人吗？”那林中少年听到有人叫喊，回头一看，刘毓见此人一脸病像，回头对谢英说：“这人病殃殃的，你怎么连个病鬼都打不过。”谢英道：“阿笑可不要被他面相骗了，此人可是跟个牛犊子一样，有劲的很。”这时听那少年说道：“原来是你，怎么，打不过找帮手来了，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刘毓笑道：“两个打一个算不得本事，你打了我表兄，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的拳头。”说罢抡拳就朝那人脸上打去。
那少年虽然天生神力，可都是野路子。刘毓在金霞观学艺五年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又哪里是刘毓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摔倒在地，那少年不服气，站起来抓住刘毓双肩想要把他绊倒，可没想到刘毓只是一错身脚下使力又将他摔了个嘴啃泥，如此二人交手了七八回，那少年便被摔了七八回。刘毓抱起双手问道：“你这病鬼到也有些力气，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服了吗？给我表兄赔个不是，小爷今天就饶了你。要不然把你屁股摔成四瓣儿。”那少年知道今天遇见对手了，心里知道打不过，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嘴上却不服道：“小爷今天砍柴累了，肚子饿了，等我回去吃饱了饭，在来比过”刘毓看看他说：“好，下回看我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好，你等着，下回让你知道俺的厉害。”少年说罢收拾了柴禾困好了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谢英这时对刘毓说道：“阿笑，你怎么放他走了，快追呀！我还没报仇呢，你被他骗了，他知道打不过你，如今跑了又怎么可能回来。唉！”刘毓望着那少年背影说道：“我知道，看他如此年纪就出来打柴，也是个穷苦人家，将他打坏了又哪里来的钱买药。父亲说：得绕人处且饶人，饶了他去吧！”谢英哼哼道：“那我这打岂不是白挨了。”刘毓拉着他边走边说：“你皮糙肉厚的没事，快走吧！回家给你涂点药就好了，男子汉忒矫情。”谢英揉着脸说：“敢情打的不是你，净说风凉话，哎呦你慢点走。下回别让我看见他，要不然……”
“要不然你也打不过，快走吧！晚了可没饭吃。”刘毓接过话头说。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快走，我要多吃些肉好好补一补。”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日升月落，转眼又过了一个春秋。刘毓俨然成了乡里的孩子王。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林子里捉蝉用树枝串起来，点一把火一人一串烤熟了，一口一个吃的那叫一个香。又拿一根木棍挥舞，说自己是大将军，对小伙伴们吩咐道：“三胖子封你做先锋”
“二黑你做督粮官”
“吴云你做中军将军”
“四鬼儿你来做军师”
几个人正在山坡下玩的正开心，见山坡上下来个人，刘毓心想：“这不是打了谢英的那个人吗？他怎么在这”便走上前去拦住道：“你这病鬼怎么垂头丧气的，要和我比比吗？”那少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往前走。刘毓看了看他又回头对众人说：“今天有事，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会，”大家见他如此说便就都散了回家去了。
刘毓追了上去说道：“哎！那病鬼叫你呢！我叫刘毓小名阿笑，你叫我阿笑就行。你叫什么？瞧你没精打采的样子，莫不是丢了银子嘛？你怎么不说话，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说不定我能帮到你。”那少年在路边大石上坐下说道：“我以为你要找我打架呢！”
刘毓满不在乎道：“都是过去的事，早就忘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少年道：“我叫薛琼，在家行二你叫我薛二就行。你武艺真好，你师父一定很厉害吧！”
刘毓答道：“那是自然，我师父可是世外高人，你这是进山打柴去了嘛？柴禾呢？看你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柴禾丢了？”
少年道：“没有，我今天不是来砍柴的，我是进山捉鹿的，可惜那鹿跑的太快抓不到。”
刘毓奇怪问道：“捉鹿？是要吃肉嘛？”
少年道：“是我娘病了，大夫说需要鹿茸做药引，我没钱买不起，就想着上山捉头鹿，看看有茸没有，不想那鹿狡猾的很，半天也没捉到。”
刘毓问：“那你父亲和你大哥呢？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去？”
少年气呼呼道：“我本来不叫薛琼就叫薛二。三年前家里来了个算命的，说我这二字不好听，要改名叫琼，定可保佑我一家平安，我说：穷有什么好，哪有叫富好听，那骗子说什么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琼，我也听不明白。可我爹就信这个，还被那骗子骗了一只芦花鸡。我改了名字，可我爹没过俩月就因心疾没了，那个死骗子别让我抓到他。我大哥刚娶媳妇没几个月，因我娘病了没钱看病，便到县里张府干长工，嫂嫂在家照顾老娘，只有我闲着。就想着上山捉鹿，可是连鹿毛都没摸着，我可真没用。真羡慕你啊！衣食不愁。”
刘毓憨笑道：“我其实也没什么，对了我知道哪有鹿茸，跟我来。”说罢便拉起薛琼往家里走。
二人回到乡侯府中。刘毓对薛琼说道：“我父亲书房里有上好的鹿茸，咱们去偷一个来给你娘作药引。”薛琼看着府中雕梁画栋，假山游廊说道：“你家可真大。”刘毓拉着薛琼道：“别看了，以后带你参观。父亲出门访友去了，趁他不在我们要快些，一会他该回来了。”薛琼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宅院，早就没了东西南北，只能跟在刘毓后面小声说：“这样不好吧！让你爹知道了他不得打你吗？”刘毓仿若无事道：“没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我干的。快走吧！”薛琼想起老娘的病还没着落，也就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两个人七拐八拐就来到书房。刘毓在窗户外面望了望，见父亲果然不在，就顺着窗户溜了进去。翻翻找找果然发现了一个大鹿茸。拿了就要翻窗出去。这时就听见门的那边有声音道：“干什么去？”两人吓了一跳。
“没干什么”刘毓把手藏在身后低头说道。
刘仪看了看儿子说：“手里拿的什么？”又看了看薛琼问：“这是你的朋友？”
薛琼这时站到前面说道：“是我怂恿阿笑干的，侯爷不要怪他，小人愿意受罚。”刘毓赶忙说道：“不是，是我带他来的。”
“好啦”刘仪打开书房门说：“进来说话”两人跟着进了书房。刘仪坐下问道：“阿笑，说说吧！怎么回事”于是刘毓就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笑嘻嘻道：“父亲不是常说助人为乐吗？我这不是听从您的教诲吗。”刘仪听完刘毓的话后，对下人吩咐道：“来人，去账房取一锭银子来”少时家人将银子拿来交给刘仪。刘仪拿着银子放到薛琼手里说：“念你是个孝子，又是个讲义气的，鹿茸送给你了，这银子拿去给老娘抓药，买些吃的去吧”刘毓赶忙说道：“父亲，他不认识路，我送他出去”刘仪瞪了他一眼，叫下人领薛琼出去。
薛琼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多谢侯爷大恩大德。”刘仪将他扶起说：“快回家吧！好好照顾老娘”
薛琼走后，刘毓便想跟着从门边溜走。刘仪叫了声：“站住，虽然做的是好事，但不告而取是为偷，而且还偷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准备家法伺候”
刘毓连忙叫喊道：“父亲饶了孩儿吧！”随后府中就传来阵阵哀嚎。
薛琼回到家中，看到嫂嫂正在织布。上前将鹿茸和银子放在织布机上，说道：“嫂嫂这是鹿茸，还有银子，娘的病有救了，嫂嫂也不用这么辛苦了”薛琼大嫂看了薛琼一眼，也没说话，起身打开偏房门，回头对薛琼说：“进来，有话跟你说”薛琼跟着进了偏房。薛琼大嫂曹氏二话没说对着薛琼就给了他一巴掌，眼中含泪说道：“跪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五年过去，朝廷下令改年号为熹平。而小刘毓已有八岁。
这一日小刘毓自山中回家看望父母，刚到家门口却见到表兄谢英垂头丧气坐在自家门前，衣衫袖子也破了，脸也肿了。赶忙上前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舅父来了吗？”
谢英是刘毓母亲的大哥的儿子。谢英见了刘毓一把拽住他说：“阿笑，回来的正好，走为哥哥我报仇。”说完拽着刘毓就走。刘毓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原来谢英祖父过寿，他父亲叫家丁来问问谢氏哪日回娘家，被谢英听见说他认识姑母家，嚷嚷非要去，还不让人跟着，他父亲无奈，好在两家离得不算远，半日就到了，就让谢英去了。哪知走在半路上，路边有只狗一直冲他叫，他被吵的烦了，就捡了块大石头朝那狗一扔，好巧不巧将那狗腿打断了，那狗一路哀嚎瘸着跑了。谢英见狗跑了也就继续赶路了。走了不一会就听后面有人喊到“小贼站住，不要走。”谢英回头一看，但见来了一个孩童八九岁年纪，长的很魁梧，头发稀疏，脸色蜡黄，一脸病像。那小子来到近前指着谢英道：“是你打伤了我的狗吗？快快赔来。”谢英看着他说：“原来是你的狗，你的狗差点咬了我，我不曾找你，你到要我赔钱。那狗是我打的，我偏不赔，你要怎样？”那孩子却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便轮拳打来，嘴中嚷道：“敢不陪便让你吃俺一顿拳头。”说罢只一拳便将谢英打倒在地，之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呸了一声神气的说：“你打了我的狗，我便打你一顿为我狗儿出气，若不服可来南边赤柳亭薛家村寻我，哼，废物真不禁打。”说完便扬长而去。
谢英来到白水乡侯府，看了自己这样子，没好意思进去，就坐在门边石头上生闷气呢，忽然见到刘毓回家，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刘毓听谢英说完前因后果后怒道：“哼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大哥先不要生气，我来为你报仇，走，去揍他娘的。”
两人走到了半路，还未到薛家村，谢英拉住刘毓向路旁林中一指道：“阿笑，快看，就是那个病鬼。”刘毓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正有个人在打柴。哼了一声道：“冤家路窄，走，会会他。”两人来到林边，刘毓对那人喊道：“那小子便是你打了人吗？”那林中少年听到有人叫喊，回头一看，刘毓见此人一脸病像，回头对谢英说：“这人病殃殃的，你怎么连个病鬼都打不过。”谢英道：“阿笑可不要被他面相骗了，此人可是跟个牛犊子一样，有劲的很。”这时听那少年说道：“原来是你，怎么，打不过找帮手来了，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刘毓笑道：“两个打一个算不得本事，你打了我表兄，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的拳头。”说罢抡拳就朝那人脸上打去。
那少年虽然天生神力，可都是野路子。刘毓在金霞观学艺五年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又哪里是刘毓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摔倒在地，那少年不服气，站起来抓住刘毓双肩想要把他绊倒，可没想到刘毓只是一错身脚下使力又将他摔了个嘴啃泥，如此二人交手了七八回，那少年便被摔了七八回。刘毓抱起双手问道：“你这病鬼到也有些力气，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服了吗？给我表兄赔个不是，小爷今天就饶了你。要不然把你屁股摔成四瓣儿。”那少年知道今天遇见对手了，心里知道打不过，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嘴上却不服道：“小爷今天砍柴累了，肚子饿了，等我回去吃饱了饭，在来比过”刘毓看看他说：“好，下回看我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好，你等着，下回让你知道俺的厉害。”少年说罢收拾了柴禾困好了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谢英这时对刘毓说道：“阿笑，你怎么放他走了，快追呀！我还没报仇呢，你被他骗了，他知道打不过你，如今跑了又怎么可能回来。唉！”刘毓望着那少年背影说道：“我知道，看他如此年纪就出来打柴，也是个穷苦人家，将他打坏了又哪里来的钱买药。父亲说：得绕人处且饶人，饶了他去吧！”谢英哼哼道：“那我这打岂不是白挨了。”刘毓拉着他边走边说：“你皮糙肉厚的没事，快走吧！回家给你涂点药就好了，男子汉忒矫情。”谢英揉着脸说：“敢情打的不是你，净说风凉话，哎呦你慢点走。下回别让我看见他，要不然……”
“要不然你也打不过，快走吧！晚了可没饭吃。”刘毓接过话头说。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快走，我要多吃些肉好好补一补。”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日升月落，转眼又过了一个春秋。刘毓俨然成了乡里的孩子王。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林子里捉蝉用树枝串起来，点一把火一人一串烤熟了，一口一个吃的那叫一个香。又拿一根木棍挥舞，说自己是大将军，对小伙伴们吩咐道：“三胖子封你做先锋”
“二黑你做督粮官”
“吴云你做中军将军”
“四鬼儿你来做军师”
几个人正在山坡下玩的正开心，见山坡上下来个人，刘毓心想：“这不是打了谢英的那个人吗？他怎么在这”便走上前去拦住道：“你这病鬼怎么垂头丧气的，要和我比比吗？”那少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往前走。刘毓看了看他又回头对众人说：“今天有事，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会，”大家见他如此说便就都散了回家去了。
刘毓追了上去说道：“哎！那病鬼叫你呢！我叫刘毓小名阿笑，你叫我阿笑就行。你叫什么？瞧你没精打采的样子，莫不是丢了银子嘛？你怎么不说话，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说不定我能帮到你。”那少年在路边大石上坐下说道：“我以为你要找我打架呢！”
刘毓满不在乎道：“都是过去的事，早就忘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少年道：“我叫薛琼，在家行二你叫我薛二就行。你武艺真好，你师父一定很厉害吧！”
刘毓答道：“那是自然，我师父可是世外高人，你这是进山打柴去了嘛？柴禾呢？看你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柴禾丢了？”
少年道：“没有，我今天不是来砍柴的，我是进山捉鹿的，可惜那鹿跑的太快抓不到。”
刘毓奇怪问道：“捉鹿？是要吃肉嘛？”
少年道：“是我娘病了，大夫说需要鹿茸做药引，我没钱买不起，就想着上山捉头鹿，看看有茸没有，不想那鹿狡猾的很，半天也没捉到。”
刘毓问：“那你父亲和你大哥呢？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去？”
少年气呼呼道：“我本来不叫薛琼就叫薛二。三年前家里来了个算命的，说我这二字不好听，要改名叫琼，定可保佑我一家平安，我说：穷有什么好，哪有叫富好听，那骗子说什么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琼，我也听不明白。可我爹就信这个，还被那骗子骗了一只芦花鸡。我改了名字，可我爹没过俩月就因心疾没了，那个死骗子别让我抓到他。我大哥刚娶媳妇没几个月，因我娘病了没钱看病，便到县里张府干长工，嫂嫂在家照顾老娘，只有我闲着。就想着上山捉鹿，可是连鹿毛都没摸着，我可真没用。真羡慕你啊！衣食不愁。”
刘毓憨笑道：“我其实也没什么，对了我知道哪有鹿茸，跟我来。”说罢便拉起薛琼往家里走。
二人回到乡侯府中。刘毓对薛琼说道：“我父亲书房里有上好的鹿茸，咱们去偷一个来给你娘作药引。”薛琼看着府中雕梁画栋，假山游廊说道：“你家可真大。”刘毓拉着薛琼道：“别看了，以后带你参观。父亲出门访友去了，趁他不在我们要快些，一会他该回来了。”薛琼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宅院，早就没了东西南北，只能跟在刘毓后面小声说：“这样不好吧！让你爹知道了他不得打你吗？”刘毓仿若无事道：“没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我干的。快走吧！”薛琼想起老娘的病还没着落，也就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两个人七拐八拐就来到书房。刘毓在窗户外面望了望，见父亲果然不在，就顺着窗户溜了进去。翻翻找找果然发现了一个大鹿茸。拿了就要翻窗出去。这时就听见门的那边有声音道：“干什么去？”两人吓了一跳。
“没干什么”刘毓把手藏在身后低头说道。
刘仪看了看儿子说：“手里拿的什么？”又看了看薛琼问：“这是你的朋友？”
薛琼这时站到前面说道：“是我怂恿阿笑干的，侯爷不要怪他，小人愿意受罚。”刘毓赶忙说道：“不是，是我带他来的。”
“好啦”刘仪打开书房门说：“进来说话”两人跟着进了书房。刘仪坐下问道：“阿笑，说说吧！怎么回事”于是刘毓就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笑嘻嘻道：“父亲不是常说助人为乐吗？我这不是听从您的教诲吗。”刘仪听完刘毓的话后，对下人吩咐道：“来人，去账房取一锭银子来”少时家人将银子拿来交给刘仪。刘仪拿着银子放到薛琼手里说：“念你是个孝子，又是个讲义气的，鹿茸送给你了，这银子拿去给老娘抓药，买些吃的去吧”刘毓赶忙说道：“父亲，他不认识路，我送他出去”刘仪瞪了他一眼，叫下人领薛琼出去。
薛琼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多谢侯爷大恩大德。”刘仪将他扶起说：“快回家吧！好好照顾老娘”
薛琼走后，刘毓便想跟着从门边溜走。刘仪叫了声：“站住，虽然做的是好事，但不告而取是为偷，而且还偷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准备家法伺候”
刘毓连忙叫喊道：“父亲饶了孩儿吧！”随后府中就传来阵阵哀嚎。
薛琼回到家中，看到嫂嫂正在织布。上前将鹿茸和银子放在织布机上，说道：“嫂嫂这是鹿茸，还有银子，娘的病有救了，嫂嫂也不用这么辛苦了”薛琼大嫂看了薛琼一眼，也没说话，起身打开偏房门，回头对薛琼说：“进来，有话跟你说”薛琼跟着进了偏房。薛琼大嫂曹氏二话没说对着薛琼就给了他一巴掌，眼中含泪说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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