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公司的利益
秦天明以前也有经纪人给他打理媒体宣传之类的事儿，但作为国家航天的名人，他的经纪人怎么敢这么对他说三道四的。只不过他也不在乎，以前也接触过一些娱乐明星的经纪人，有的极端拍马屁，有的像瞿萍一样要管控一切。只不过在秦天明看来，不管啥样，只要把事儿做好，拍不拍马屁无所谓，像瞿萍这样管事儿的其实更好一点。
所以对此秦天明并没有多想，四处看看陌生的一切，心里根本装不下任何不开心。
进入公司后，感叹这里的办公环境，每个人都有很大的空间，布局文雅、紧紧有条。秦天明一进来，吸引了一些人的眼光，鞋子就像是踏在平衡车上一样，向前移动，手里拿着端点，眼睛打量着秦天明。
二人将秦天明带到一个特别漂亮的会议室，不但宽敞明亮，还有一些很生态的景致。
元东景：“秦队长！咱们在这儿等一下，我们公司总裁汤睿一会儿会过来迎接您。”
秦天明卡了卡眼镜，想了想说道：“之前说要签合作合同，要不这会儿我先看看？”
瞿萍：“哦！这里。”
秦天明打开自己的端点，接收了瞿萍的文件，打开一看不是合同。
瞿萍：“这是今天一会儿要拍视频的剧本，您先看下！合同一会儿你和我们总裁谈完了咱们再具体聊。”
秦天明什么也没说，就看着这个剧本。一个纪录片，讲的是怀念地球、赞扬21世纪的人类、悲痛的历史，从秦天明遇到的空难作为起点，讲述整个地球末日的故事。这几天接触了不少这些内容，这个剧本很多内容也非常熟悉，翻到后面，果然在剧本编写的人员名单中，看到了于蓓的名字。
等了有一会儿，已经看完剧本的秦天明，终于等来了这个大企业的总裁。
汤睿：“秦天明秦队长！幸会幸会！”
这个总裁一个人走了进来，穿着商务又带有特色的西装，一看就有别于其他人。元东景和瞿萍马上站了起来，秦天明关闭端点，缓了一下才站起来。双方握手，礼貌性的客套一下，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汤睿：“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秦天明：“还不错！...大家对我都很好，告诉我很多事儿，没事儿还一起喝喝酒。当然最开心的，还是给我搞了个房子，有吃有喝，过得不错！”
汤睿注视着秦天明，继续调侃这说道：“哦！太空别墅！我在网络上看到设计了，很漂亮。全世界就你这一份儿，用了不少好材料，折算成家园内的货币，可以买一个相当不错的房子！”
秦天明：“是么？！这个可没人跟我说！看来我要好好感谢花这笔钱的人了！”
汤睿笑了笑：“秦队长你现在的人气，比一般的明星都高！真要是一直保持这个人气，过不了太长时间，你赚的钱可能买不少那样的房子！”
秦天明：“我也希望如此。只不过这个看上去由不得我，新鲜感一过，我可能也得找个谋生手段。赚钱的问题上，好像你们比我还没有信心。”
汤睿端详着秦天明，缓了下才说话：“秦队长，你知道现在关注你的人有多少么？”
秦天明摇摇头、手一摊，意思：不知道，请你告诉我。
汤睿：“从发现你到现在，媒体不断报道，全世界的人大部分人都知道你的事情。各个媒体对持续关注的人群进行统计，昨天的数据，26.6亿人在持续关注你！你知道历史上有多少个明星能超过这个热度么？”，停了下，但并没有要让秦天明回答的意思，“不超过30个人！其中最近的一个超级巨星，这个记录产生在十四年前。那个时候，我们公司还没成立！”
汤睿又停了下，秦天明看着他，马上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下。
汤睿继续说道：“你是我们非常特别的客户！但是我也诚恳的说，我们对你的投入的确没那么大。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你的热度持续问题和形象让变现能力有限，准确的说是不确定。毕竟我们是企业，如果不保持盈利，可能就会陷入一个无底洞。
“另一个原因，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并不是所有人都特别支持和喜欢你。现在媒体也好，大众引发的话题也好，都把你的存在上升到哲学层面的讨论，这样就代表着，支持与反对之间的激烈对峙。也就是说，一部分人是不喜欢你的存在，在这么大的基数面前，对你的过度支持和投入，就可能让我们得罪非常庞大的一个群体。
“我们公司在国内是领头羊，但26.6亿人可是遍布全世界的人群，我们也要考虑很多竞争问题。”
看着汤睿诚恳的解释，秦天明心里舒服不少。
秦天明：“听你说的意思，我对于你们来说，是金条还是炸弹不一定呢！”
汤睿高兴的和秦天明说道：“也可以这么说！但不点冒险企业也立足不长久，希望秦队长能让我们公司赚一笔！”
秦天明：“其实我对在我身上投入多大并不在意，毕竟我现在是一个需要融入社会的人。不管我做多少有价值的事，其实跟现在的人没什么直接关系了。对于大家保有什么样的哲学观，只要有道理，我都可以试着理解。我这两天也看了一些他们的观点，‘人类是否该走出家园？’、‘人类拥有躯体的意义在哪里？’、‘家园是否该脱离现实？’等等。有些人说的很有道理，包括一些反对我的人，只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激进。”
汤睿笑着说：“有一部分人热爱，就有一部分排斥。他们并不是看你不顺眼，他们只是看另一帮爱你的人不顺眼！”
秦天明也笑了笑：“可能吧，但黑锅肯定是我背着的！...对于他们的观点，我现在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毕竟我现在的世界观都是突击出来的！”
汤睿看着秦天明，有所思的笑着，等了一会儿说道：“你抱有这样的心态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剩下的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就行。那这会儿先说到这儿，我一会儿还有些事儿。”，转头对元东景说道：“给秦队长看合同了么？”
元东景：“还没有。”
汤睿对秦天明说道：“咱们先聊下合同吧，光说哲学不聊钱儿也不行！你先看下我们出的合同，然后有什么感觉不合适的咱们再沟通。”
汤睿示意元东景给秦天明发合同，瞿萍则马上给秦天明发了过去：“我这儿有。”
秦天明一行一行的看着合同，汤睿则拿出端点自己看了起来。
秦天明：“所有形成安排全由你们决定，这个条款不是很合理，我还是想有一些自由行程。”
瞿萍：“秦队长，你现在是焦点人物，走到哪里都需要注意形象和人设，如果被抓到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那很容易出现不可控的局面。这些内容如果不由我们决定，如果出了问题，我们都要蒙受损失！”
还没等秦天明说话，汤睿直接看着瞿萍说：“改为‘可预约’！”
瞿萍：“好的！”
合同马上同步到秦天明手里，双方又继续讨论了一会儿合同细节，汤睿中间也给了秦天明不少让步，同时也不停的观察着秦天明。
双方协商完后，汤睿起身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和秦天明握手：“明天酒会上见！”
秦天明想起了日程上的酒会，也没多说什么：“好的！”
汤睿一走，元东景和瞿萍二人就开始安排秦天明后面的工作。
纪录片拍摄其实秦天明的事儿不多，说一些遗憾、期待的话，大部分都是介绍曾经的历史。拍摄也不需要什么设备，大部分都是画面调节。秦天明在大量空余时间继续看之前的资料，有时也回复回复实验室朋友们的信息。
...
到了下午四点来钟，二人开始带着秦天明去《爆炸点》的节目组，这次的行程安排比较精细。
秦天明主动选择通过空轨去节目组，为了可以在路上从上往下看这个城市：太喜欢了！
经过多个城区，下面并不是一个个楼房组成的城市，而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艺术品。每个城区都会按照一定的主题去建设，传媒、电子、金融、影视等等，从上往下一看就知道这片是做什么的。建筑的形状各异，但彼此连接，不同的颜色交叉在一起，却也能看清其中的脉络。楼群中有多个楼层都延伸出露台、通道、和广场，离着很远，也可以看到上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些楼群中间，也能看到下面深邃的天空，和另一个‘世界’的各种趣味儿。
秦天明顺口问到：“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
元东景笑了下：“感觉到会很疼，然后你会在家躺一天！公司会扣工资！”
秦天明也笑了下。
三个人没有交流更多，瞿萍：“马上到了！”
秦天明顺着瞿萍的视线，看向逐渐接近的大楼。《爆炸点》隶属于媒体综艺制作公司，是一个收视率非常高、影响也非常大的访谈类节目。这个名叫远践印象的公司，有十几个收视率爆炸的节目，也是国内的媒体领头羊。公司所在的大楼，也是气派异常，而最吸引秦天明的，却是这十几个节目组所在的办公室。还没等到达那里，就看到远践印象的大招牌，下面最醒目的就是十几个在楼中间的大圆球，那是一个个的房间，在楼中间的空洞之处，远看漂浮在空中，远远的也能看到里面有人在忙碌和进行访问之中。秦天明猜想，那就是他们十几个爆款的节目录制房间吧。
看得入神，不知不觉空轨的车厢就停了下来，三人起身走了出来。这面节目组已经有很多人列队欢迎三人的到来，当然，最主要是欢迎秦天明。
带头的一个女士走过来向秦天明伸出手来：“秦队长您好！我是《爆炸点》的制片人潘怡，很高兴迎接您的到来！”
秦天明和她握手，回敬道：“也感谢你们这么多人来迎接我！...”
潘怡介绍完身边几个重要的同事，将秦天明带到了一个漂亮的会议室。节目制作公司的会议室更加鲜艳，里面座位安排也非常灵活。从头到尾都有人引领和服务，客套和交流都有很大的敬意，没等上节目，秦天明就感觉自己被捧成了大人物。
几人坐下，客套也说完了，潘怡开始和秦天明交换剧本。秦天明看剧本比之前的记录片还要简单，基本就是把可能会问到的问题全列了一遍。秦天明挨个看着这些问题，同时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潘怡确定秦天明看完，就说道：“秦队长，您先等下，我去叫下主播，剧本的内容你要和他对一下。”
看着潘怡出去，秦天明随意和元东景、瞿萍二人说道：“节目组的人够热情啊！”
瞿萍马上说道：“那当然，他们公司是靠流量活着，我们公司是靠变现活着。”
秦天明：...
所以对此秦天明并没有多想，四处看看陌生的一切，心里根本装不下任何不开心。
进入公司后，感叹这里的办公环境，每个人都有很大的空间，布局文雅、紧紧有条。秦天明一进来，吸引了一些人的眼光，鞋子就像是踏在平衡车上一样，向前移动，手里拿着端点，眼睛打量着秦天明。
二人将秦天明带到一个特别漂亮的会议室，不但宽敞明亮，还有一些很生态的景致。
元东景：“秦队长！咱们在这儿等一下，我们公司总裁汤睿一会儿会过来迎接您。”
秦天明卡了卡眼镜，想了想说道：“之前说要签合作合同，要不这会儿我先看看？”
瞿萍：“哦！这里。”
秦天明打开自己的端点，接收了瞿萍的文件，打开一看不是合同。
瞿萍：“这是今天一会儿要拍视频的剧本，您先看下！合同一会儿你和我们总裁谈完了咱们再具体聊。”
秦天明什么也没说，就看着这个剧本。一个纪录片，讲的是怀念地球、赞扬21世纪的人类、悲痛的历史，从秦天明遇到的空难作为起点，讲述整个地球末日的故事。这几天接触了不少这些内容，这个剧本很多内容也非常熟悉，翻到后面，果然在剧本编写的人员名单中，看到了于蓓的名字。
等了有一会儿，已经看完剧本的秦天明，终于等来了这个大企业的总裁。
汤睿：“秦天明秦队长！幸会幸会！”
这个总裁一个人走了进来，穿着商务又带有特色的西装，一看就有别于其他人。元东景和瞿萍马上站了起来，秦天明关闭端点，缓了一下才站起来。双方握手，礼貌性的客套一下，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汤睿：“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秦天明：“还不错！...大家对我都很好，告诉我很多事儿，没事儿还一起喝喝酒。当然最开心的，还是给我搞了个房子，有吃有喝，过得不错！”
汤睿注视着秦天明，继续调侃这说道：“哦！太空别墅！我在网络上看到设计了，很漂亮。全世界就你这一份儿，用了不少好材料，折算成家园内的货币，可以买一个相当不错的房子！”
秦天明：“是么？！这个可没人跟我说！看来我要好好感谢花这笔钱的人了！”
汤睿笑了笑：“秦队长你现在的人气，比一般的明星都高！真要是一直保持这个人气，过不了太长时间，你赚的钱可能买不少那样的房子！”
秦天明：“我也希望如此。只不过这个看上去由不得我，新鲜感一过，我可能也得找个谋生手段。赚钱的问题上，好像你们比我还没有信心。”
汤睿端详着秦天明，缓了下才说话：“秦队长，你知道现在关注你的人有多少么？”
秦天明摇摇头、手一摊，意思：不知道，请你告诉我。
汤睿：“从发现你到现在，媒体不断报道，全世界的人大部分人都知道你的事情。各个媒体对持续关注的人群进行统计，昨天的数据，26.6亿人在持续关注你！你知道历史上有多少个明星能超过这个热度么？”，停了下，但并没有要让秦天明回答的意思，“不超过30个人！其中最近的一个超级巨星，这个记录产生在十四年前。那个时候，我们公司还没成立！”
汤睿又停了下，秦天明看着他，马上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下。
汤睿继续说道：“你是我们非常特别的客户！但是我也诚恳的说，我们对你的投入的确没那么大。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你的热度持续问题和形象让变现能力有限，准确的说是不确定。毕竟我们是企业，如果不保持盈利，可能就会陷入一个无底洞。
“另一个原因，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并不是所有人都特别支持和喜欢你。现在媒体也好，大众引发的话题也好，都把你的存在上升到哲学层面的讨论，这样就代表着，支持与反对之间的激烈对峙。也就是说，一部分人是不喜欢你的存在，在这么大的基数面前，对你的过度支持和投入，就可能让我们得罪非常庞大的一个群体。
“我们公司在国内是领头羊，但26.6亿人可是遍布全世界的人群，我们也要考虑很多竞争问题。”
看着汤睿诚恳的解释，秦天明心里舒服不少。
秦天明：“听你说的意思，我对于你们来说，是金条还是炸弹不一定呢！”
汤睿高兴的和秦天明说道：“也可以这么说！但不点冒险企业也立足不长久，希望秦队长能让我们公司赚一笔！”
秦天明：“其实我对在我身上投入多大并不在意，毕竟我现在是一个需要融入社会的人。不管我做多少有价值的事，其实跟现在的人没什么直接关系了。对于大家保有什么样的哲学观，只要有道理，我都可以试着理解。我这两天也看了一些他们的观点，‘人类是否该走出家园？’、‘人类拥有躯体的意义在哪里？’、‘家园是否该脱离现实？’等等。有些人说的很有道理，包括一些反对我的人，只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激进。”
汤睿笑着说：“有一部分人热爱，就有一部分排斥。他们并不是看你不顺眼，他们只是看另一帮爱你的人不顺眼！”
秦天明也笑了笑：“可能吧，但黑锅肯定是我背着的！...对于他们的观点，我现在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毕竟我现在的世界观都是突击出来的！”
汤睿看着秦天明，有所思的笑着，等了一会儿说道：“你抱有这样的心态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剩下的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就行。那这会儿先说到这儿，我一会儿还有些事儿。”，转头对元东景说道：“给秦队长看合同了么？”
元东景：“还没有。”
汤睿对秦天明说道：“咱们先聊下合同吧，光说哲学不聊钱儿也不行！你先看下我们出的合同，然后有什么感觉不合适的咱们再沟通。”
汤睿示意元东景给秦天明发合同，瞿萍则马上给秦天明发了过去：“我这儿有。”
秦天明一行一行的看着合同，汤睿则拿出端点自己看了起来。
秦天明：“所有形成安排全由你们决定，这个条款不是很合理，我还是想有一些自由行程。”
瞿萍：“秦队长，你现在是焦点人物，走到哪里都需要注意形象和人设，如果被抓到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那很容易出现不可控的局面。这些内容如果不由我们决定，如果出了问题，我们都要蒙受损失！”
还没等秦天明说话，汤睿直接看着瞿萍说：“改为‘可预约’！”
瞿萍：“好的！”
合同马上同步到秦天明手里，双方又继续讨论了一会儿合同细节，汤睿中间也给了秦天明不少让步，同时也不停的观察着秦天明。
双方协商完后，汤睿起身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和秦天明握手：“明天酒会上见！”
秦天明想起了日程上的酒会，也没多说什么：“好的！”
汤睿一走，元东景和瞿萍二人就开始安排秦天明后面的工作。
纪录片拍摄其实秦天明的事儿不多，说一些遗憾、期待的话，大部分都是介绍曾经的历史。拍摄也不需要什么设备，大部分都是画面调节。秦天明在大量空余时间继续看之前的资料，有时也回复回复实验室朋友们的信息。
...
到了下午四点来钟，二人开始带着秦天明去《爆炸点》的节目组，这次的行程安排比较精细。
秦天明主动选择通过空轨去节目组，为了可以在路上从上往下看这个城市：太喜欢了！
经过多个城区，下面并不是一个个楼房组成的城市，而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艺术品。每个城区都会按照一定的主题去建设，传媒、电子、金融、影视等等，从上往下一看就知道这片是做什么的。建筑的形状各异，但彼此连接，不同的颜色交叉在一起，却也能看清其中的脉络。楼群中有多个楼层都延伸出露台、通道、和广场，离着很远，也可以看到上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些楼群中间，也能看到下面深邃的天空，和另一个‘世界’的各种趣味儿。
秦天明顺口问到：“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
元东景笑了下：“感觉到会很疼，然后你会在家躺一天！公司会扣工资！”
秦天明也笑了下。
三个人没有交流更多，瞿萍：“马上到了！”
秦天明顺着瞿萍的视线，看向逐渐接近的大楼。《爆炸点》隶属于媒体综艺制作公司，是一个收视率非常高、影响也非常大的访谈类节目。这个名叫远践印象的公司，有十几个收视率爆炸的节目，也是国内的媒体领头羊。公司所在的大楼，也是气派异常，而最吸引秦天明的，却是这十几个节目组所在的办公室。还没等到达那里，就看到远践印象的大招牌，下面最醒目的就是十几个在楼中间的大圆球，那是一个个的房间，在楼中间的空洞之处，远看漂浮在空中，远远的也能看到里面有人在忙碌和进行访问之中。秦天明猜想，那就是他们十几个爆款的节目录制房间吧。
看得入神，不知不觉空轨的车厢就停了下来，三人起身走了出来。这面节目组已经有很多人列队欢迎三人的到来，当然，最主要是欢迎秦天明。
带头的一个女士走过来向秦天明伸出手来：“秦队长您好！我是《爆炸点》的制片人潘怡，很高兴迎接您的到来！”
秦天明和她握手，回敬道：“也感谢你们这么多人来迎接我！...”
潘怡介绍完身边几个重要的同事，将秦天明带到了一个漂亮的会议室。节目制作公司的会议室更加鲜艳，里面座位安排也非常灵活。从头到尾都有人引领和服务，客套和交流都有很大的敬意，没等上节目，秦天明就感觉自己被捧成了大人物。
几人坐下，客套也说完了，潘怡开始和秦天明交换剧本。秦天明看剧本比之前的记录片还要简单，基本就是把可能会问到的问题全列了一遍。秦天明挨个看着这些问题，同时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潘怡确定秦天明看完，就说道：“秦队长，您先等下，我去叫下主播，剧本的内容你要和他对一下。”
看着潘怡出去，秦天明随意和元东景、瞿萍二人说道：“节目组的人够热情啊！”
瞿萍马上说道：“那当然，他们公司是靠流量活着，我们公司是靠变现活着。”
秦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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