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感觉不如……砖头
“你说什么？”云爆呆呆地看着手中被布片包裹的陨石碎片，那颗油量的光头在火焰下反射出一阵黄光。
“我说这东西就给你了，你不是武器匠吗？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东西才对。”一笑的里奇把锤子放在铁毡上。
“麻烦帮我调整一下爆炸锤，我太爱这个手感了，但握柄处还有点不顺手。”
“宝贝儿的事情贫僧一回儿会给你调整。”云爆把那块陨石碎片举到里奇面前怒道：“你小子是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
“价值？这东西价值再高对我而言也只是一块破石头，远远比不上这把锤子。”里奇指着爆炸锤，比了几个挥舞的动作，意犹未尽道：“我不知道云爆大师你是什么原因放下了这锤子实在太可惜了，不过好在我会比你用得更好！”
“你小子……”看着面前这傻傻的呆子，云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端详了面前的里奇一阵，云爆深吸一口气收下陨石。
“行吧~贫僧知道了，既然收了你的东西，那贫僧只能打起200分的劲头帮你调整武器了。”云爆对着里奇露出灿烂的笑容。
“在商议锤子更改方法之前，贫僧想先问一下你在火药僧工坊遇到什么了？”
“哦，是一个什么星眼眷族吧。”里奇思索了片刻，隐瞒了一些事。
“我去那里的时候两个其他的猎人正在和它缠斗，我捡了个便宜。本来是想把那个尸体扛回来分一分在营地卖掉的，但一个叫卡洛的摩恩家族人买下了。”
“哦，那一定赚了不少吧。卡洛·摩恩经常在营地市场淘好货，今天是被他淘到了。”随意说了句，云爆抓起爆炸锤娴熟地挥舞了两下，又打开撞角看了眼装药槽。
“火药装药量怎么样？贫僧以前使用的时候右手是链接外骨骼的，装药量按照外骨骼承受强度来的。”云爆摸了摸包裹着右手的外骨骼道：“能接受的了吗？要不要减少一点？”
“不用，威力刚搞好。云爆大师不用担心装药量的问题。”里奇臭美地比了比肌肉，云爆看了哈哈大笑。
“小子，你这性格与身材倒是越来越像我们寺院里的和尚了。”
“大师过奖了，以我这脑子可学不来火药僧的武器技术。”哈哈笑的里奇抓抓脑门，云爆听了直皱眉头道：“唉！你这是什么话，这工作就连贫僧都会，你还能学不了？”
“很多猎人武器在外面干坏了就只能灰溜溜回来找修，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贫僧可不希望你在外面把宝贝儿干坏了还要回来找我。这样吧，这段时间你有空就来贫僧这儿，贫僧好好教你调整武器的方法，如何？”
火药僧的技艺？！
里奇一惊。
在如蜜他可是缠着另一个和尚许久，他都没有教自己调整武器的方法。有了调整武器的方法，不说像那些和尚一样吃的肥头大耳，至少每年的经济有保障。
欣喜的里奇连连点头：“云爆大师愿意教我，我自然愿意学。”
“哈哈，好！”大笑的云爆越看里奇越满意。
“对了，云爆大师。”想到一个问题的里奇把腰间别着的配枪拿了出来，指着枪道：“这枪目前没法改成连发的吗？”
“没法，这不只是贫僧没法子，整个索瑟城几个其他猎人营地的武器匠都没有办法。兴许更深层次的梦境里有办法，但索瑟城是真的没有啊。”端详着枪械的云爆突然一皱眉：“这枪托怎么歪了？还有这地方……”
“哈哈~我正要说这事呢。”挠头的里奇憨笑道：“云爆大师既然没法把枪改成连发的，那能不能……嗯…把枪加点金属，改得重一点？”
“重一点？”云爆脸上的表情先是疑惑，随后恍然，最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里奇。
“你这孽徒不会打算把这东西当秤砣砸怪物吧？”
“嘻嘻~大师不愧是大师。”眉开眼笑的里奇拍马道：“我是有这个想法，而且已经实践过几次了，您猜怎么着？哎！效果还真不错！”
“你他妈的……”这回轮到云爆挠头了，他挠一会儿光头，又伸手指着里奇，脸憋得通红。
好一会儿他又用手指着枪，深吸了两口气，默念“阿轰陀佛”把怒气压了下去。
“里奇。”叫出里奇名字的云爆抚摸枪膛，语重心长道：“你一会儿可以去买个便携子弹袋，我们营地熟练一点的猎人都可以做到两秒上子弹，贫僧相信你一定也行的。”
“嗯…我会买的。不过还是烦劳大师改重一点。”
“行吧，贫僧会给你改重一点的。”连连叹息的云爆思考了一会儿，领着里奇进入铁匠铺，指着几个铁哑铃道：“你用右手挨个试一试重量，哪个趁手贫僧就按照哪个来改。”
里奇二话不说冲上去右手拿住了那个最大的，掂量了一下道：“这个有点轻了。”
“这个是小型手炮的重量，你确定这个能轻了？”云爆瞪大了眼。
“轻了一点。”顺手把最轻的那个拿起来，左手把两个哑铃交错抓住，连续举了两下，满意道：“这个重量差不多。”
“喂，你小子别逞能嗷，你现在跟贫僧逞能，到时候害得可是你自己。”
“放心吧云爆大师，这就是我适应的重量，我在梦境外玩丢石头比赛可是我们如蜜丢得最远的。”里奇颇为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贫僧说了这是枪！是枪懂吗？！”青筋暴跳的云爆恶狠狠道：“你这家伙这么作践精密武器为什么不随身带两块石头呢？！”
“哦哦？！大师您这个点子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里奇一拍脑门，灵光一闪恍然道：“我可以把子弹带扩大一点，揣上砖头啊！”
“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枪械武器店不欢迎原始人！”咆哮的云爆把里奇推了出去，狠狠关上了武器铺的大门。
抓脑袋的里奇看了眼旁边的蜜蜜，那黑猫的脸扭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表情。
“你还真能啊里奇，我本来以为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真想把枪当铅球丢出去砸人。”
“这怎么了？”冲着蜜蜜翻了翻白眼，里奇伸手比了个手势道：“你是没装过子弹吗？那个枪膛就鼻孔一点大，我塞铅弹要塞半天，我要是在战斗中哪有这个功夫？”
蹲下身子，里奇冲着黑猫笔画：“你想啊，我打完一枪把枪丢出去，再去捡枪，这丢枪捡枪的动作，不就和子弹上膛一样吗？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黑猫露出看白痴的目光，喵了一声走向旁边的防具店。
“总感觉和你待在一起这么短时间，我的智商已经下降。”
“话不能这么说啊。”里奇寻思了一会儿，眼中迸发出了智慧的火光。
“和你待一起这么短时间里我感觉不到智商的提升。相反，你能感觉自己的智商下降。我没变，你变了！这一来一回，怎么想都是你赚啊！”
“我真是……嗯…啊，对的对的，对对对，里奇哥你是对的~”在里奇脑中发出憨笑的蜜蜜突然感觉蘑菇不该长在它头上，而是应该长在面前这大个头的脑袋上。
“对了，里奇哥，教会里应该有黄金时代留下的机器，等你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记得去拍个脑部的片子，下次回来的时候和我口述一下，我跟你分析一下你脑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听见蜜蜜这么说，里奇立马开心起来。
上次遇到星眼贵族时被蜜蜜怀疑没有脑子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他的确害怕自己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连连点头的里奇赶忙道：“好啊，有你这样的专家给我分析再好不过了。”
脑袋的问题可以解决，开心的里奇拿着钱袋推开防具店的门，他刚走进门，女老板就摇头道：“抱歉猎人先生，您这体格必须要独特定制一下，我们这里没有你这样身材的防具。”
“这个没问题，我想要在关键部位加装一些铁制防具。”
老板娘上下打量里奇，随后轻声道：“先生，恕我直言，有一些新人猎手喜欢加装很多铁片，恨不得穿上铠甲出去，可那样的猎人出去一趟几乎就不会再回来了，回来的猎人也都会把铁片丢掉。”
“灵活的步伐与敏锐的反应是猎人狩猎的杀手锏，丢掉这些是舍本取末。”
“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按我说得来吧。”里奇把一瓶猴兽浓血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眉头舒展开来，微笑道：“行吧~先生您明天来取就是了。”
抱着黑猫，里奇来到营地边缘，找到山叔的帐篷，钻了进去。
朴素的帐篷里除了床与桌子外就只剩一袋子碎血，角落还有山叔的武器，是一把绅士手杖。
“好累。”里奇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他一放松神经，疲惫瞬间涌上心头。
“回到现实吧，猎人毕竟是另一个世界来的，虽然对于你们来说这里是梦，但梦里也要杀怪物难免会疲惫。”蜜蜜盘在里奇身上打了个哈欠。
“回去？怎么回去？”
“你搜一下，身上应该有香囊的，睡觉前吸一口捧在手心里就行了。”蜜蜜蜷缩身体，依偎在里奇身边。
里奇从口袋里找到了那个香囊，他捧在手心闻了一下，里面是一股泥土的气味。闻到那股气味，他便有些昏昏欲睡。
“晚安，里奇哥。”
“嗯。”
“回去记得看看脑子。”
“嗯。”
“我说这东西就给你了，你不是武器匠吗？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东西才对。”一笑的里奇把锤子放在铁毡上。
“麻烦帮我调整一下爆炸锤，我太爱这个手感了，但握柄处还有点不顺手。”
“宝贝儿的事情贫僧一回儿会给你调整。”云爆把那块陨石碎片举到里奇面前怒道：“你小子是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
“价值？这东西价值再高对我而言也只是一块破石头，远远比不上这把锤子。”里奇指着爆炸锤，比了几个挥舞的动作，意犹未尽道：“我不知道云爆大师你是什么原因放下了这锤子实在太可惜了，不过好在我会比你用得更好！”
“你小子……”看着面前这傻傻的呆子，云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端详了面前的里奇一阵，云爆深吸一口气收下陨石。
“行吧~贫僧知道了，既然收了你的东西，那贫僧只能打起200分的劲头帮你调整武器了。”云爆对着里奇露出灿烂的笑容。
“在商议锤子更改方法之前，贫僧想先问一下你在火药僧工坊遇到什么了？”
“哦，是一个什么星眼眷族吧。”里奇思索了片刻，隐瞒了一些事。
“我去那里的时候两个其他的猎人正在和它缠斗，我捡了个便宜。本来是想把那个尸体扛回来分一分在营地卖掉的，但一个叫卡洛的摩恩家族人买下了。”
“哦，那一定赚了不少吧。卡洛·摩恩经常在营地市场淘好货，今天是被他淘到了。”随意说了句，云爆抓起爆炸锤娴熟地挥舞了两下，又打开撞角看了眼装药槽。
“火药装药量怎么样？贫僧以前使用的时候右手是链接外骨骼的，装药量按照外骨骼承受强度来的。”云爆摸了摸包裹着右手的外骨骼道：“能接受的了吗？要不要减少一点？”
“不用，威力刚搞好。云爆大师不用担心装药量的问题。”里奇臭美地比了比肌肉，云爆看了哈哈大笑。
“小子，你这性格与身材倒是越来越像我们寺院里的和尚了。”
“大师过奖了，以我这脑子可学不来火药僧的武器技术。”哈哈笑的里奇抓抓脑门，云爆听了直皱眉头道：“唉！你这是什么话，这工作就连贫僧都会，你还能学不了？”
“很多猎人武器在外面干坏了就只能灰溜溜回来找修，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贫僧可不希望你在外面把宝贝儿干坏了还要回来找我。这样吧，这段时间你有空就来贫僧这儿，贫僧好好教你调整武器的方法，如何？”
火药僧的技艺？！
里奇一惊。
在如蜜他可是缠着另一个和尚许久，他都没有教自己调整武器的方法。有了调整武器的方法，不说像那些和尚一样吃的肥头大耳，至少每年的经济有保障。
欣喜的里奇连连点头：“云爆大师愿意教我，我自然愿意学。”
“哈哈，好！”大笑的云爆越看里奇越满意。
“对了，云爆大师。”想到一个问题的里奇把腰间别着的配枪拿了出来，指着枪道：“这枪目前没法改成连发的吗？”
“没法，这不只是贫僧没法子，整个索瑟城几个其他猎人营地的武器匠都没有办法。兴许更深层次的梦境里有办法，但索瑟城是真的没有啊。”端详着枪械的云爆突然一皱眉：“这枪托怎么歪了？还有这地方……”
“哈哈~我正要说这事呢。”挠头的里奇憨笑道：“云爆大师既然没法把枪改成连发的，那能不能……嗯…把枪加点金属，改得重一点？”
“重一点？”云爆脸上的表情先是疑惑，随后恍然，最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里奇。
“你这孽徒不会打算把这东西当秤砣砸怪物吧？”
“嘻嘻~大师不愧是大师。”眉开眼笑的里奇拍马道：“我是有这个想法，而且已经实践过几次了，您猜怎么着？哎！效果还真不错！”
“你他妈的……”这回轮到云爆挠头了，他挠一会儿光头，又伸手指着里奇，脸憋得通红。
好一会儿他又用手指着枪，深吸了两口气，默念“阿轰陀佛”把怒气压了下去。
“里奇。”叫出里奇名字的云爆抚摸枪膛，语重心长道：“你一会儿可以去买个便携子弹袋，我们营地熟练一点的猎人都可以做到两秒上子弹，贫僧相信你一定也行的。”
“嗯…我会买的。不过还是烦劳大师改重一点。”
“行吧，贫僧会给你改重一点的。”连连叹息的云爆思考了一会儿，领着里奇进入铁匠铺，指着几个铁哑铃道：“你用右手挨个试一试重量，哪个趁手贫僧就按照哪个来改。”
里奇二话不说冲上去右手拿住了那个最大的，掂量了一下道：“这个有点轻了。”
“这个是小型手炮的重量，你确定这个能轻了？”云爆瞪大了眼。
“轻了一点。”顺手把最轻的那个拿起来，左手把两个哑铃交错抓住，连续举了两下，满意道：“这个重量差不多。”
“喂，你小子别逞能嗷，你现在跟贫僧逞能，到时候害得可是你自己。”
“放心吧云爆大师，这就是我适应的重量，我在梦境外玩丢石头比赛可是我们如蜜丢得最远的。”里奇颇为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贫僧说了这是枪！是枪懂吗？！”青筋暴跳的云爆恶狠狠道：“你这家伙这么作践精密武器为什么不随身带两块石头呢？！”
“哦哦？！大师您这个点子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里奇一拍脑门，灵光一闪恍然道：“我可以把子弹带扩大一点，揣上砖头啊！”
“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枪械武器店不欢迎原始人！”咆哮的云爆把里奇推了出去，狠狠关上了武器铺的大门。
抓脑袋的里奇看了眼旁边的蜜蜜，那黑猫的脸扭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表情。
“你还真能啊里奇，我本来以为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真想把枪当铅球丢出去砸人。”
“这怎么了？”冲着蜜蜜翻了翻白眼，里奇伸手比了个手势道：“你是没装过子弹吗？那个枪膛就鼻孔一点大，我塞铅弹要塞半天，我要是在战斗中哪有这个功夫？”
蹲下身子，里奇冲着黑猫笔画：“你想啊，我打完一枪把枪丢出去，再去捡枪，这丢枪捡枪的动作，不就和子弹上膛一样吗？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黑猫露出看白痴的目光，喵了一声走向旁边的防具店。
“总感觉和你待在一起这么短时间，我的智商已经下降。”
“话不能这么说啊。”里奇寻思了一会儿，眼中迸发出了智慧的火光。
“和你待一起这么短时间里我感觉不到智商的提升。相反，你能感觉自己的智商下降。我没变，你变了！这一来一回，怎么想都是你赚啊！”
“我真是……嗯…啊，对的对的，对对对，里奇哥你是对的~”在里奇脑中发出憨笑的蜜蜜突然感觉蘑菇不该长在它头上，而是应该长在面前这大个头的脑袋上。
“对了，里奇哥，教会里应该有黄金时代留下的机器，等你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记得去拍个脑部的片子，下次回来的时候和我口述一下，我跟你分析一下你脑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听见蜜蜜这么说，里奇立马开心起来。
上次遇到星眼贵族时被蜜蜜怀疑没有脑子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他的确害怕自己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连连点头的里奇赶忙道：“好啊，有你这样的专家给我分析再好不过了。”
脑袋的问题可以解决，开心的里奇拿着钱袋推开防具店的门，他刚走进门，女老板就摇头道：“抱歉猎人先生，您这体格必须要独特定制一下，我们这里没有你这样身材的防具。”
“这个没问题，我想要在关键部位加装一些铁制防具。”
老板娘上下打量里奇，随后轻声道：“先生，恕我直言，有一些新人猎手喜欢加装很多铁片，恨不得穿上铠甲出去，可那样的猎人出去一趟几乎就不会再回来了，回来的猎人也都会把铁片丢掉。”
“灵活的步伐与敏锐的反应是猎人狩猎的杀手锏，丢掉这些是舍本取末。”
“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按我说得来吧。”里奇把一瓶猴兽浓血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眉头舒展开来，微笑道：“行吧~先生您明天来取就是了。”
抱着黑猫，里奇来到营地边缘，找到山叔的帐篷，钻了进去。
朴素的帐篷里除了床与桌子外就只剩一袋子碎血，角落还有山叔的武器，是一把绅士手杖。
“好累。”里奇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他一放松神经，疲惫瞬间涌上心头。
“回到现实吧，猎人毕竟是另一个世界来的，虽然对于你们来说这里是梦，但梦里也要杀怪物难免会疲惫。”蜜蜜盘在里奇身上打了个哈欠。
“回去？怎么回去？”
“你搜一下，身上应该有香囊的，睡觉前吸一口捧在手心里就行了。”蜜蜜蜷缩身体，依偎在里奇身边。
里奇从口袋里找到了那个香囊，他捧在手心闻了一下，里面是一股泥土的气味。闻到那股气味，他便有些昏昏欲睡。
“晚安，里奇哥。”
“嗯。”
“回去记得看看脑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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