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夜雨下的鲜红
有些东西，来到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凌晨两点的不夜城中又下起了大雨。
刚刚还在欢快游玩的人们都匆匆忙忙的回了家，豆大的雨点送来了暴风雨的预警。
“又是这种天气啊。”西卡利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越发密集地雨点被风吹打在窗户玻璃上。
黑暗、狂风、暴雨，那肉眼可见的寒冷爬上了他的脊梁，刺激着他的神经。西卡利发现，越是这种糟糕的天气，就越容易让人心中产生不安。那天如此，今天也是如此。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一种沉闷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西卡利已经忘记了，但他记得，每当出现这种感觉时，便有一个人将要死于尤斯奇之手。
“老板，这都几点了，还不睡吗？”哀红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说道，几滴雨水顺着她的风衣落在地板上。
“不了，我不困。”西卡利转身道，“你来干什么？”
“令凯通知说让我过来保护好你，不过我想他这么做纯属多余。”哀红说着，便要将被打湿的外套脱掉。
“停。”西卡利突然说道，伸手发动能力。
一瞬间，哀红身上的雨水尽数消失，就仿佛这件衣服从来都没有被打湿过一样。那块被淋湿的地板也重新变得干燥起来。
哀红看着这发生在她身上的异样，不由得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板，你这能力还真是有用啊，以后洗衣服都不用晾干了。”
“那我就借你吉言，但愿以后能用到吧。”西卡利说道，“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哈哈哈，当然。我现在心情可是前所未有的好。”
西卡利看着滂沱的夜雨，问道：“哀红，在你的眼中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么你去保护这个东西的时候，会不顾性命吗？”
“看情况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样啊。”
……
“混账！这个混账东西！”
尤斯奇愤怒地将手上的酒瓶狠狠砸碎，把桌子一踹。
“这个贱人！居然敢来毁我前途！还扬言说她要当市长？呸！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爸妈都没有的贱女人，她拿什么和我斗！”
尤斯奇发了疯般地怒吼着：“暴动是吧？我现在就派人去把这些贱民全部抓起来，然后进牢里！再随便给他们按几个罪名处死！反抗我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冷静些，市长大人，您不必为了这些下贱之人生气。”司逾坐在尤斯奇旁边的沙发上喝着酒。
“你让我不生气？哈哈哈，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您打算怎么办？”
“除掉他们。”
“除掉谁？”
“慧和西卡利。”
“哦？”司逾听后立马来了精神，“你想怎么办？”
西卡利是那帮杂碎的领袖，我们先去假装同意与他们谈判，随后将西卡利约到这里，把他杀掉。没有了领头的，那帮杂碎们也就翻不了天。至于慧……交给我处理吧。这个女人的危险言论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还是警部人员，本身就可以接触到各种线索，而自己又有着线索联想这种能力，继续让她活着，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没有问题。”
司逾放下酒杯站起身，整了整衣装，缓缓开口说道：“就连总统来了我们都能与他平起平坐，更何况对付两个普通人——啊不，一个渐质拥有者加一个普通人。甚至那个渐质拥有者的能力还不能自保，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司逾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明天我放出消息，就说同意了与他们谈判，让西卡利来我方‘雅间’一叙……您意下如何？”
“没有问题。”尤斯奇面无表情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杀意，“不过一定要快，要迅速。”
“当然。”
……
大雨仍然在下。在慧市中心的别墅中，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慧双眼盯着窗外，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忽然，她收回了目光，打开烟盒，点着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倚着沙发的靠背，缓缓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下雨时听着雨声抽根烟，真是不错的平静方式啊——”慧自言自语道。
“以他的那个笨脑瓜，估计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唉，不过没关系，等到明天他就什么都懂了。不过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倒也就只有祈祷一切都能按预想中的顺利进行吧。”
“要不然再给他写封信聊一聊？算了，万一让他进来到处翻可就不好了。”
慧突然失声笑起来，将还没吸完的半根烟掐灭，躺倒在沙发上。
“我想这些干嘛？一会儿他甚至都不会翻吧？哈哈哈，真是有趣的结局。”
雨是喧哗的，但在此时却给予了她平静。
……
窗外灯光闪烁，慧往外面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的看到一辆车的轮廓。随即，那车上边走下来了一个打着雨伞的人。
“他来了啊。”慧心中想道，随后，叩门的声音传来。
“来了！”慧喊道，走上前去，就和平时一样过去开门。
“咔——”
门被缓缓打开。
尤斯奇正打着伞，站在门口。
“尤斯奇市长，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慧明知故问到。
尤斯奇没有说话，而是将雨伞放在门口，径直走进了房门，坐在了沙发上。
“需要咖啡吗？我去给您泡一杯吧。”
说着，慧走进厨房，冲了两杯咖啡。等到她再度出来时，尤斯奇依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但从他身上流露而出的压迫感与杀气早已经将他的想法揭露的一清二楚。
慧没有恐惧，只是微笑着走过去，将咖啡缓缓放在他的面前。
“这杯是我的。”慧笑着举了下自己手中的另一杯咖啡说道。
“喝完这杯咖啡，你就上路吧。”
尤斯奇默默说道，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知道了，感谢你可以让我喝完这最后一杯咖啡。”慧笑着回答道，也举着咖啡喝了一口。
“你倒是还挺自觉的，就不害怕吗？”尤斯奇问道。
“当然怕。”慧看着外面打落在窗户上的雨点说道，语气仍旧是那么平静。
“你马上就要死了。”
“我知道的，这点您不必再重复第二次。”慧喝着咖啡说道，“我知道的太多，这点总是为人所不容的。你来杀我，我倒也不觉得奇怪，而且我觉得你要是没来杀我，那才是件怪事。
”你倒蛮还看得开。”
“那是自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若不知道具体情况，大概还会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聊天吧。
“你是个聪明人，但市长的位子——还不适合你。”
“你这句话说的就好像你自己适合这个位子一样。”
尤斯奇脸上一黑。
“我认为我应该没有说错，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位置的。原来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我对此一清二楚。”
“那也只能说是西卡利他太傻，傻到可以随便相信别人，被我利用。”
“不过你确实也很厉害呀。背后有这么大一张网，而我们却都还被蒙在鼓里。”
“你连这都知道了？看来不留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尤斯奇说道，“但我感觉其实你想要的并不是市长这个位子，而是其他东西。”
“没错，其他东西——比如你的命。”
“你一直想杀了我，是吗？”尤斯奇问道。
“这么说也不准确，我确实是想杀了某个人，但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直到我对这次的暴动使用了能力之后。”
说到这里，慧微微一笑。
“尤斯奇市长，我记得我曾经与你们说过，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卷入了那场玛格案的爆炸，不幸身亡。”
“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想要你命的原因是什么了吧？”
“知道了。”
窗外大雨仍然在下着，屋内的气氛一片死寂。
慧吸了口咖啡，留了个底子。
“不喝完吗？“尤斯奇问道。
“不，只是还有件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什么事情？”
……
“砰——！”
一声剧烈的枪声响起。
面对面的两人都坐着没有动，两双眼睛互相盯着对方。
“偷袭失败了呢。”慧笑着说道，“我就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
“没有用你还做。”
“尝试一下嘛。”
慧将手枪拿出来，亮在尤斯奇面前。
“你的渐质能力到底是什么呀？”
尤斯奇阴沉着脸，没有回答。
“还要不然这样吧，我在桌面上明着给你开几枪，你表演给我看看。”
说着，慧摆好姿势，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尤斯奇的眉心。
“砰——！”
又是一枪。
慧很清楚地看到，子弹在尤斯奇面前被奇怪的撕裂开。而且因为子弹没有爆炸，所以可能不只是外面的弹壳，里面的火药也被撕裂而无法使用。
“砰砰砰！”
慧又连续开了几枪，无一例外，子弹都裂开飞散出去了。
“原来如此吗。这样就解释得通了。”慧将手枪随手扔到角落里，仿佛明白了一切。
“解释什么？”尤斯奇起身问道。
“你知道吗？人在有重大事故发生的时候，对于那段记忆会格外的清晰。”慧笑着，喝完了杯里的咖啡。
“你想说什么？”尤斯奇按住了慧的头。
“我记得那天，没有大风。”
下一秒，慧的身体就如同刚刚打出去的子弹一样，四分五裂。鲜血连着肢体内脏一同碎裂飞散出去。鲜血染红了沙发、染红了墙壁、染红了地板、染红了尤斯奇的衣服与那张。挂着残忍微笑的脸。
“……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尤斯奇捡起掉在地上的慧的半根手指，仔细地看了看，也随手丢了出去。
……
“呼——”
慧的别墅内燃起熊熊火光，从窗子里映亮了附近的黑暗。
尤斯奇打着伞站在别墅门前，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烧的越发耀眼。
他将伞收起来，进了车内，离开了现场。
在驾车离开的这一段路上，尤斯奇对于后视镜里那着火的房子连看也不看。
不过他的结局，也从他的这个“聪明”的决定中引出。
凌晨两点的不夜城中又下起了大雨。
刚刚还在欢快游玩的人们都匆匆忙忙的回了家，豆大的雨点送来了暴风雨的预警。
“又是这种天气啊。”西卡利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越发密集地雨点被风吹打在窗户玻璃上。
黑暗、狂风、暴雨，那肉眼可见的寒冷爬上了他的脊梁，刺激着他的神经。西卡利发现，越是这种糟糕的天气，就越容易让人心中产生不安。那天如此，今天也是如此。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一种沉闷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西卡利已经忘记了，但他记得，每当出现这种感觉时，便有一个人将要死于尤斯奇之手。
“老板，这都几点了，还不睡吗？”哀红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说道，几滴雨水顺着她的风衣落在地板上。
“不了，我不困。”西卡利转身道，“你来干什么？”
“令凯通知说让我过来保护好你，不过我想他这么做纯属多余。”哀红说着，便要将被打湿的外套脱掉。
“停。”西卡利突然说道，伸手发动能力。
一瞬间，哀红身上的雨水尽数消失，就仿佛这件衣服从来都没有被打湿过一样。那块被淋湿的地板也重新变得干燥起来。
哀红看着这发生在她身上的异样，不由得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板，你这能力还真是有用啊，以后洗衣服都不用晾干了。”
“那我就借你吉言，但愿以后能用到吧。”西卡利说道，“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哈哈哈，当然。我现在心情可是前所未有的好。”
西卡利看着滂沱的夜雨，问道：“哀红，在你的眼中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么你去保护这个东西的时候，会不顾性命吗？”
“看情况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样啊。”
……
“混账！这个混账东西！”
尤斯奇愤怒地将手上的酒瓶狠狠砸碎，把桌子一踹。
“这个贱人！居然敢来毁我前途！还扬言说她要当市长？呸！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爸妈都没有的贱女人，她拿什么和我斗！”
尤斯奇发了疯般地怒吼着：“暴动是吧？我现在就派人去把这些贱民全部抓起来，然后进牢里！再随便给他们按几个罪名处死！反抗我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冷静些，市长大人，您不必为了这些下贱之人生气。”司逾坐在尤斯奇旁边的沙发上喝着酒。
“你让我不生气？哈哈哈，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您打算怎么办？”
“除掉他们。”
“除掉谁？”
“慧和西卡利。”
“哦？”司逾听后立马来了精神，“你想怎么办？”
西卡利是那帮杂碎的领袖，我们先去假装同意与他们谈判，随后将西卡利约到这里，把他杀掉。没有了领头的，那帮杂碎们也就翻不了天。至于慧……交给我处理吧。这个女人的危险言论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还是警部人员，本身就可以接触到各种线索，而自己又有着线索联想这种能力，继续让她活着，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没有问题。”
司逾放下酒杯站起身，整了整衣装，缓缓开口说道：“就连总统来了我们都能与他平起平坐，更何况对付两个普通人——啊不，一个渐质拥有者加一个普通人。甚至那个渐质拥有者的能力还不能自保，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司逾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明天我放出消息，就说同意了与他们谈判，让西卡利来我方‘雅间’一叙……您意下如何？”
“没有问题。”尤斯奇面无表情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杀意，“不过一定要快，要迅速。”
“当然。”
……
大雨仍然在下。在慧市中心的别墅中，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慧双眼盯着窗外，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忽然，她收回了目光，打开烟盒，点着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倚着沙发的靠背，缓缓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下雨时听着雨声抽根烟，真是不错的平静方式啊——”慧自言自语道。
“以他的那个笨脑瓜，估计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唉，不过没关系，等到明天他就什么都懂了。不过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倒也就只有祈祷一切都能按预想中的顺利进行吧。”
“要不然再给他写封信聊一聊？算了，万一让他进来到处翻可就不好了。”
慧突然失声笑起来，将还没吸完的半根烟掐灭，躺倒在沙发上。
“我想这些干嘛？一会儿他甚至都不会翻吧？哈哈哈，真是有趣的结局。”
雨是喧哗的，但在此时却给予了她平静。
……
窗外灯光闪烁，慧往外面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的看到一辆车的轮廓。随即，那车上边走下来了一个打着雨伞的人。
“他来了啊。”慧心中想道，随后，叩门的声音传来。
“来了！”慧喊道，走上前去，就和平时一样过去开门。
“咔——”
门被缓缓打开。
尤斯奇正打着伞，站在门口。
“尤斯奇市长，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慧明知故问到。
尤斯奇没有说话，而是将雨伞放在门口，径直走进了房门，坐在了沙发上。
“需要咖啡吗？我去给您泡一杯吧。”
说着，慧走进厨房，冲了两杯咖啡。等到她再度出来时，尤斯奇依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但从他身上流露而出的压迫感与杀气早已经将他的想法揭露的一清二楚。
慧没有恐惧，只是微笑着走过去，将咖啡缓缓放在他的面前。
“这杯是我的。”慧笑着举了下自己手中的另一杯咖啡说道。
“喝完这杯咖啡，你就上路吧。”
尤斯奇默默说道，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知道了，感谢你可以让我喝完这最后一杯咖啡。”慧笑着回答道，也举着咖啡喝了一口。
“你倒是还挺自觉的，就不害怕吗？”尤斯奇问道。
“当然怕。”慧看着外面打落在窗户上的雨点说道，语气仍旧是那么平静。
“你马上就要死了。”
“我知道的，这点您不必再重复第二次。”慧喝着咖啡说道，“我知道的太多，这点总是为人所不容的。你来杀我，我倒也不觉得奇怪，而且我觉得你要是没来杀我，那才是件怪事。
”你倒蛮还看得开。”
“那是自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若不知道具体情况，大概还会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聊天吧。
“你是个聪明人，但市长的位子——还不适合你。”
“你这句话说的就好像你自己适合这个位子一样。”
尤斯奇脸上一黑。
“我认为我应该没有说错，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位置的。原来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我对此一清二楚。”
“那也只能说是西卡利他太傻，傻到可以随便相信别人，被我利用。”
“不过你确实也很厉害呀。背后有这么大一张网，而我们却都还被蒙在鼓里。”
“你连这都知道了？看来不留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尤斯奇说道，“但我感觉其实你想要的并不是市长这个位子，而是其他东西。”
“没错，其他东西——比如你的命。”
“你一直想杀了我，是吗？”尤斯奇问道。
“这么说也不准确，我确实是想杀了某个人，但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直到我对这次的暴动使用了能力之后。”
说到这里，慧微微一笑。
“尤斯奇市长，我记得我曾经与你们说过，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卷入了那场玛格案的爆炸，不幸身亡。”
“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想要你命的原因是什么了吧？”
“知道了。”
窗外大雨仍然在下着，屋内的气氛一片死寂。
慧吸了口咖啡，留了个底子。
“不喝完吗？“尤斯奇问道。
“不，只是还有件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什么事情？”
……
“砰——！”
一声剧烈的枪声响起。
面对面的两人都坐着没有动，两双眼睛互相盯着对方。
“偷袭失败了呢。”慧笑着说道，“我就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
“没有用你还做。”
“尝试一下嘛。”
慧将手枪拿出来，亮在尤斯奇面前。
“你的渐质能力到底是什么呀？”
尤斯奇阴沉着脸，没有回答。
“还要不然这样吧，我在桌面上明着给你开几枪，你表演给我看看。”
说着，慧摆好姿势，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尤斯奇的眉心。
“砰——！”
又是一枪。
慧很清楚地看到，子弹在尤斯奇面前被奇怪的撕裂开。而且因为子弹没有爆炸，所以可能不只是外面的弹壳，里面的火药也被撕裂而无法使用。
“砰砰砰！”
慧又连续开了几枪，无一例外，子弹都裂开飞散出去了。
“原来如此吗。这样就解释得通了。”慧将手枪随手扔到角落里，仿佛明白了一切。
“解释什么？”尤斯奇起身问道。
“你知道吗？人在有重大事故发生的时候，对于那段记忆会格外的清晰。”慧笑着，喝完了杯里的咖啡。
“你想说什么？”尤斯奇按住了慧的头。
“我记得那天，没有大风。”
下一秒，慧的身体就如同刚刚打出去的子弹一样，四分五裂。鲜血连着肢体内脏一同碎裂飞散出去。鲜血染红了沙发、染红了墙壁、染红了地板、染红了尤斯奇的衣服与那张。挂着残忍微笑的脸。
“……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尤斯奇捡起掉在地上的慧的半根手指，仔细地看了看，也随手丢了出去。
……
“呼——”
慧的别墅内燃起熊熊火光，从窗子里映亮了附近的黑暗。
尤斯奇打着伞站在别墅门前，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烧的越发耀眼。
他将伞收起来，进了车内，离开了现场。
在驾车离开的这一段路上，尤斯奇对于后视镜里那着火的房子连看也不看。
不过他的结局，也从他的这个“聪明”的决定中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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