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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伍建义

    五,就是将山阴馆和鹤血堂远远隔开,不让他们有任何联合的机会。

    伍鹤武心中早有了答案,第五反而是最核心最浅显的原因,而学生们却没有很快反应上来。

    大多都还是讨论抱怨伍氏的心机和手段,伍鹤武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建义集团还是不够狠不够强,要不然各种阴招耍起来,分化瓦解对方内部的混账,要灭掉两个压缩势力应该不难。

    这需要狠心,或者说是魄力,毕竟还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前提是鹤血堂和山阴馆的底牌能力真如重师父渲染的一般。

    重师父话锋一转,竟接上了伍鹤武的思路,而同时伍鹤武也听到了阿粒轻微的鼾声。

    他心想,这女孩看来身上也是有什么隐疾的,照刚才说的意思,所有人都是有残缺有疾病的,才会来到鹤血堂。

    阿飘不用说了,阿粒多年如一日的小孩样子,眉峰鼻骨的丑态明显不是自然。

    想想也是令人唏嘘,却不知道发生这些遭遇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说阿飘和阿粒应该是相依为命,或许并非什么亲姐妹。

    重师父讲的课又很快把伍鹤武拉出了思绪。

    ......伍家的手段和安排就是这样,鹤尊全副心思都在地底侵扰的部落图腾,也乐得眼不见心不烦的留在第一层。

    而究极大家不拼命的真正原因,还是要说到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伟人。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重师父继续讲,所有人都认为着重讲述鹤尊的桥段要来了。

    那就是伍建义,建义集团的创始人。

    又是一颗平地惊雷,所有人都静默了,而重师父这次却有些愤怒了。

    我说伍建义是伟人大家觉得不舒服了?大家害怕了,在鹤血堂的地界我怎么能够给伍家的人歌功颂德。

    我想跟大家说的教的,只有事实,甚至是比书本还真实的东西,鹤尊对世界的慈悲,就应该这样体现!

    伍建义一手创立血纹战斗部,规范祖堡内的商业市场,建设每一层的都市基础设施和秩序,他完全有力量强行统一所有势力,但依然为了祖堡和大多数人的平安为本,没有这么做。

    并且每当域外暗境开启的时候,他都会带着自己的直系亲属以及血纹精英,拉着山阴馆和鹤血堂一同向外探寻,为祖堡寻求更多的可能性。

    这时有学生不同意了,他们从小受的熏陶就是鹤尊至上,伍氏的名声在山阴馆和和鹤血堂的地界总归是受打压的。

    师父,那难道不是他的野心吗?这么分化压迫我们,去域外暗境还要带着我们的强者,不就是担心他离开了会产生变故吗?

    这时就有很多人附和了,七嘴八舌的喊道:对的对的师父,如果不这么用心险恶,上次怎么会有域外暗境的事故,三家强者几乎都消失在了暗境,我们鹤血堂这次封封层饿死了多少人,他们在顶楼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凭什么!

    这些问题直指要害,问的理直气壮,但重师父却相当不屑,声音提高了八度,压下了所有人的嘈杂。

    他是奸诈之徒还是伟大的人,你们不用跟我争辩,山阴馆馆主和我们的老鹤尊大人,被建义集团压制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联手帮伍建义父子传承了异骨,这就是答案。

    难道你们要说,是鹤尊屈服于建义集团了么!那却又是为什么在伍建义他们失落在暗境之后,我们就关闭了楼层。

    伍鹤武与鬼獒都听着这番论断,消化着课堂上的内容,鬼獒这时却向伍鹤武提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伍建发对伍鹤武的态度,基于对异骨的觊觎,为什么伍建发会觉得自己的孙子有异骨。

    伍鹤武反问,为什么呢?

    两边都陷入沉默,一个答案悄然浮现,毒皇和鬼獒联系表象看透本质的能力不是这些傻孩子能比的。

    伍建义,才是我爷爷?

    嗯......有意思。

    而就在这时候,教室的门被人砸开,听那剧烈的声音和大家的惊呼,应该是门都被损坏了。

    低沉的嗓音让每个人都能听得到,阿粒也被惊醒了。

    重京,你这张嘴会害了这里所有人的。

    灰色的光笼罩了教室,伍鹤武后悔自己状态差没带着飞针,不过判断局势应该是重师父被人攻击了。

    重师父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不过却透着一股惨烈和虚弱:呵呵呵呵,好好好,终于敢对我下手了,老鹤尊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层层排挤让我来了这里,终于有机会下杀手了。

    低沉的外来者并没有当场击杀他,所有的学生更没有敢于出面的,看来对方的威慑力很强,阿粒呼吸粗重,伍鹤武知道她在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出手救人。

    低沉的声音却转向学生们:鹤血堂从来都只有一个堂主,他来自鹤尊家族,老鹤尊去了,我们举层哀悼,但新的堂主发誓要振兴鹤血堂,但却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败坏我们的士气,任你是老鹤尊多么宠幸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说完就听见重师父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应该是受到了极端的痛苦,阿粒终于站了起来。

    灰光一闪,一个斗篷人出现在了她的课桌旁,离得很近,伍鹤武都能看到他的身子。

    只见那人轻巧的将手搭在阿粒身上,她就开始浑身颤抖,伍鹤武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这种氛围和当初在小赌场的时候很像,应该又是什么血流一类的手段。

    阿粒被提了起来,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低沉的声音警告所有人:你们不管对自己的实力有多自信,都记清楚了维系他们的是谁的血,没有鹤血的支持,你们早就应该是溃烂的死尸了,甚至更惨,明白了吗?

    没有人敢回答,只听那人又吼道:我问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家这才蔫蔫的集体回答道:明白了大人。

    这时有人小跑上来,对这人耳语了几句,伍鹤武运转脉力细听,内容竟关联到自己这里,意思是说阿粒是被人安排隐藏建义集团小孩的棋子,杀不杀请您斟酌之类的话。

    那人明显吃了一惊,很快就放下阿粒,阴笑道:会是谁能把孩子藏在你那里呢?小丑,不想吃苦你就老实交代,你那里是不是有一个来路特殊的孩子?

    阿粒被放下以后呼吸异常粗重,颤颤巍巍的从桌兜里拉出一个双眼圆睁的半大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