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甘州甘州
突厥可汗阿史那环接着说道：“此番去凉州，本汗已为将军准备了八千兵马，将军可以随机应变，不求大败凉州，袭扰即可。”
阿骨打抱拳领命：“卑职明白！”
远在千里外的凉王还不知道草原上已经蠢蠢欲动，此时的凉王已经带队赶到了甘州城，甘州城一众大小官员全在城门处迎接。
只见远处雪尘飞滚，一队黑骑从天边而来。
城门口一左一右文武官员分列两边，文官带头的是甘州太守方淼，身后依次甘州通判、各县县令。武将带头的是城防将军窦兆云，另有各地驻军将军跟随在后面。河西地处战略要地，所以除了各州府县城驻军以外，还有在战略要地、各地方上的军营，负责戍守边疆，而这些才是正儿八经的“黑甲军”。平时守备州城的是朝廷的兵马，也算是对凉王的一种掣肘。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凉王这个河西总兵马元帅，是不能号令城防军的，不过十万黑甲常年分散驻守在河西各州县。基本上河西的兵马都是黑甲军出身，这所谓的掣肘，也不过是形式上的罢了。
眼见凉王的队伍到来，方淼整理整理衣服，和窦兆云上前迎接道：“甘州太守方淼，甘州城防将军窦兆云见过凉王。”
凉王一拉缰绳，胯下玄甲山丹马前蹄腾空，立在两人面前，凉王大笑道：“诸位大人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窦兆云上前接过凉王的马，顺手牵在身后。凉王拍拍窦兆云的肩膀，相视一笑。
方淼深深地看了一眼窦兆云，“一州城防将军，居然就做这牵马的活计，凉王在河西军中的影响委实是大！”虽然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念头，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侧身笑道：“下官已经在衙门备好热茶，还请凉王和诸位玄甲兄弟快快进城，也好暖暖身子。”
凉王也笑着应道：“方大人请。”
“凉王请。”
于是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往甘州衙门。一路上凉王带来的三百玄甲，刀甲不离身，左右拱卫在凉王、方淼、窦兆云身侧，从相见到进城，竟是无一人说话。
方淼笑着抚须：“下官听说凉王治军最讲规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见这三百玄甲，便知我河西固若金汤啊。”
凉王也客气道：“方大人说笑了，本王只不过是照猫画虎，依着兵书上的法子去做，哪有什么章法，全靠兄弟们拼命杀敌，让本王受了这虚名。”
这方淼凉王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三年前空降至甘州的太守，据说是太子在朝堂上举荐的人物，想来是太子一派的人。凉王向来不喜这些派系争斗，所以两人来往不多，只是一些政务上的联系。
按照封地上来讲，甘州、肃州、阳关、JYG、玉门关两城三关都是凉王封地，所以凉王也可以说是这方淼的上级，不过凉王为了避嫌，只是掌着河西的兵马事物，至于各州县政务倒过问不多。久而久之好像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凉王的封地只是在凉州城，这河西大小政务官员也与凉王联系不多。
一路众人说笑着到了州府衙门，窦兆云心里暗暗吐槽，这方淼一路不谈实务，说来说去都是些场面话，到底是文官，和我们这些武将不一样。
众人把凉王迎在上座，左右按大小官职坐在大厅里。方淼这才说起正事，向凉王汇报道：“今年甘州风调雨顺，各地农户皆有丰收，官府粮仓也已充满秋粮，是个难得的丰收年。”
“另外甘州五县今年乡试共考中七十五个读书种子，也是往年以来最多。”
凉王频频点头：“好好好，辛苦诸位大人了，甘州物产丰富，是我河西的重镇，此番朝廷考评，本王一定为诸位大人美言几句。”
一片笑声里窦兆云也抱拳说道：“此次甘州受阅的兵马已经集结完毕，明日即可受阅。”
凉王点点头，扭头对着方淼说道：“那明天就和诸位大人一起去看看，咱甘州的兵马如何？”
一众官员赶忙起身应道：“但凭王爷安排！”
简单和甘州的官员见面碰头后，凉王在州府衙门的后院稍作休息，晚上方淼还安排了酒席，和甘州大小官员要宴请凉王。
此时在后院里窦兆云一众甘州武将陪着凉王聊天。
“上次见过凉王，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年。”窦兆云感慨道。
“确实是好长时间没见老窦你了，老白老赵他们还好吗？”凉王也笑着说道。
“老白老赵都闲不住，在外面带兵巡边，平常在州府待着的老兄弟就我和老张。”
被窦兆云称为老张的是坐在凉王身旁的另一位将军，一把花白胡子垂在胸前。窦兆云口中的老白老赵老张，都是当年打突厥时凉王大帐里的将军，一起战场上互相借命的老兄弟，自然和凉王关系极好。
几人说笑一会，凉王又笑问道：“这突然不打仗，开始混官场了，感觉怎么样？”
“除了闲就是闲，天天坐屋子里烤火炉，给我大冬天的热上火了。”窦兆云指着自己嘴上的火泡抱怨道。
“不打仗是好事嘛。”老张笑着说道，“过几年就可以回去抱孙子咯。”
“刚才我看方淼在你们都不咋说话，是和方淼不对付？”凉王又问道。
阿骨打抱拳领命：“卑职明白！”
远在千里外的凉王还不知道草原上已经蠢蠢欲动，此时的凉王已经带队赶到了甘州城，甘州城一众大小官员全在城门处迎接。
只见远处雪尘飞滚，一队黑骑从天边而来。
城门口一左一右文武官员分列两边，文官带头的是甘州太守方淼，身后依次甘州通判、各县县令。武将带头的是城防将军窦兆云，另有各地驻军将军跟随在后面。河西地处战略要地，所以除了各州府县城驻军以外，还有在战略要地、各地方上的军营，负责戍守边疆，而这些才是正儿八经的“黑甲军”。平时守备州城的是朝廷的兵马，也算是对凉王的一种掣肘。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凉王这个河西总兵马元帅，是不能号令城防军的，不过十万黑甲常年分散驻守在河西各州县。基本上河西的兵马都是黑甲军出身，这所谓的掣肘，也不过是形式上的罢了。
眼见凉王的队伍到来，方淼整理整理衣服，和窦兆云上前迎接道：“甘州太守方淼，甘州城防将军窦兆云见过凉王。”
凉王一拉缰绳，胯下玄甲山丹马前蹄腾空，立在两人面前，凉王大笑道：“诸位大人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窦兆云上前接过凉王的马，顺手牵在身后。凉王拍拍窦兆云的肩膀，相视一笑。
方淼深深地看了一眼窦兆云，“一州城防将军，居然就做这牵马的活计，凉王在河西军中的影响委实是大！”虽然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念头，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侧身笑道：“下官已经在衙门备好热茶，还请凉王和诸位玄甲兄弟快快进城，也好暖暖身子。”
凉王也笑着应道：“方大人请。”
“凉王请。”
于是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往甘州衙门。一路上凉王带来的三百玄甲，刀甲不离身，左右拱卫在凉王、方淼、窦兆云身侧，从相见到进城，竟是无一人说话。
方淼笑着抚须：“下官听说凉王治军最讲规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见这三百玄甲，便知我河西固若金汤啊。”
凉王也客气道：“方大人说笑了，本王只不过是照猫画虎，依着兵书上的法子去做，哪有什么章法，全靠兄弟们拼命杀敌，让本王受了这虚名。”
这方淼凉王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三年前空降至甘州的太守，据说是太子在朝堂上举荐的人物，想来是太子一派的人。凉王向来不喜这些派系争斗，所以两人来往不多，只是一些政务上的联系。
按照封地上来讲，甘州、肃州、阳关、JYG、玉门关两城三关都是凉王封地，所以凉王也可以说是这方淼的上级，不过凉王为了避嫌，只是掌着河西的兵马事物，至于各州县政务倒过问不多。久而久之好像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凉王的封地只是在凉州城，这河西大小政务官员也与凉王联系不多。
一路众人说笑着到了州府衙门，窦兆云心里暗暗吐槽，这方淼一路不谈实务，说来说去都是些场面话，到底是文官，和我们这些武将不一样。
众人把凉王迎在上座，左右按大小官职坐在大厅里。方淼这才说起正事，向凉王汇报道：“今年甘州风调雨顺，各地农户皆有丰收，官府粮仓也已充满秋粮，是个难得的丰收年。”
“另外甘州五县今年乡试共考中七十五个读书种子，也是往年以来最多。”
凉王频频点头：“好好好，辛苦诸位大人了，甘州物产丰富，是我河西的重镇，此番朝廷考评，本王一定为诸位大人美言几句。”
一片笑声里窦兆云也抱拳说道：“此次甘州受阅的兵马已经集结完毕，明日即可受阅。”
凉王点点头，扭头对着方淼说道：“那明天就和诸位大人一起去看看，咱甘州的兵马如何？”
一众官员赶忙起身应道：“但凭王爷安排！”
简单和甘州的官员见面碰头后，凉王在州府衙门的后院稍作休息，晚上方淼还安排了酒席，和甘州大小官员要宴请凉王。
此时在后院里窦兆云一众甘州武将陪着凉王聊天。
“上次见过凉王，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年。”窦兆云感慨道。
“确实是好长时间没见老窦你了，老白老赵他们还好吗？”凉王也笑着说道。
“老白老赵都闲不住，在外面带兵巡边，平常在州府待着的老兄弟就我和老张。”
被窦兆云称为老张的是坐在凉王身旁的另一位将军，一把花白胡子垂在胸前。窦兆云口中的老白老赵老张，都是当年打突厥时凉王大帐里的将军，一起战场上互相借命的老兄弟，自然和凉王关系极好。
几人说笑一会，凉王又笑问道：“这突然不打仗，开始混官场了，感觉怎么样？”
“除了闲就是闲，天天坐屋子里烤火炉，给我大冬天的热上火了。”窦兆云指着自己嘴上的火泡抱怨道。
“不打仗是好事嘛。”老张笑着说道，“过几年就可以回去抱孙子咯。”
“刚才我看方淼在你们都不咋说话，是和方淼不对付？”凉王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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