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强势
事到如今，已经不用说其他的了，没意义。他们心里一边暗骂着蔡二，一边老老实实地拿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不写就真的成鬼了，总之对求死的念头总没有求生的意愿来的渴望。
蔡二也不闲着，在众人中间晃来晃去，瞧瞧那个，看看这个。
“唉！兄弟！你这写的不行啊！偷看寡妇洗澡就算了，要写掉脑袋的事，比如偷看皇后洗澡，杀人越货，造反什么的！”
“唉！这个兄弟！你这也不行啊！嫖妓不给钱，这不是你的风格呀？应该是先奸后杀！”
“啥？没干过坏事，你自己相信吗？实在不行想一个呀！想出来写下来不就好了嘛！实在想不出来就写一首反诗！”
蔡二在他们中间溜达了一半，发现大部分写的都不行，于是又再拍拍手示意他们听着：
“各位兄弟！你们中间有的写的够狠。但也有寥寥几笔的，还有写好人好事的，我怎么没发现你们是好人呢？你让其他的兄弟怎么想你？要让他们杀你灭口吗？还有，不管你们是哪位大人府上的人，还是有官方背景的人也好，个人随丛也罢！你总得给其他兄弟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吧？现在就要与他们割裂，要爆他们的黑料，把他们往死里得罪。不然你让其他兄弟如何信服你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各位兄弟可以相互借鉴，相互监督，对自己的身家性命可不能儿戏呀！不能让父母妻儿失望啊！”
蔡二说完这话就知道成了，他们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生命，这么多流氓地痞在一起，什么坏点子想不出来，他们自己监督自己，比别人更狠，更毒，更绝。
蔡二看着他们激烈的讨论，索然无味，交代蔡心一声后便要回去。这时蔡心却扭扭捏捏的，挠头抓耳，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蔡二看他这幅模样，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小子！都说了我们以后是兄弟，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来的这么多小动作？”
蔡心这才嘿嘿一笑，一脸谄媚地道：
“二郎！小人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但小人好奇心大起。二郎怎么知道他们肯定就范？”
蔡二玩味地看着蔡心：
“蔡心呐！我只告诉你两点：第一、用钱财美色招揽人，他可要，可不要，自身不会有损失。我们反其道行之，我们强行拿走他某些东西，他就会失去什么，比如尊严、前途、钱财、妻儿、甚至是生命。为了不失去某些他在乎的东西，他们就只有认命，但前提是我们比他强大，拿我们无可奈何。所以说呀，坏人更有威慑力，看看现在的我们威慑力多大？记住，这一招只有收人的时候才能用，过后就要用他的需求的东西勾住他们的身心，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万丈深渊，是个人都会选荣华富贵，只要稳稳地拿捏住他们，以后不用担心他们会叛变！二、正是因为他们是街头混混，地痞流氓，我才敢用这一招，他们看上去不要命，但是是最惜命的一帮人。如果是一帮青年书生，今天就玩崩了，他们看上去柔弱，但发起狠来，他们才是这世界上最不惜命的那些人。”
蔡二说完，拍拍蔡心的肩膀，就回府去了。
……
吃过晚饭，蔡二左右无事，回想今日蔡心行事手段，他是哪来的底气弄死黄彪儿的？一般的官宦人家是怎么样都兜不住的，蔡府的底蕴可能比表面上要深的多，他觉的应找老爹拉拉家常。
蔡府书房，蔡京正在与管家蔡义一边下棋，一边轻声交谈，
“蔡义！今天蔡心表现可圈可点，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流鼻涕呢！”
蔡京打趣道，说完轻笑几声。
蔡义老脸微红，尴尬的回道：
“相公！你老人家高看他了，根据反馈来的消息分析，还有中午二郎的那番话可见端倪，二郎才是出谋之人，也不知道他脑袋是怎么想的，实在是高啊！哈哈……”
说完愉快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欣赏他的手段。
蔡京落下一子，摇摇头道：
“嗯！高是高，就是太缺德了！”
“相公！小人不这么看，说明二郎深谙人心，以后不至于被有心人利用，他那边也好让相公放心！”
蔡京想了想，没了下棋的兴至，起身活动腰腿。
“不说他了！我已经琢磨了好一阵子，我们是时候搭上章惇那条线了，朝堂党争愈发残酷，总得找棵大树避避风头，你看如何？”
蔡义似乎知道他的决定，频频点头：
“相公！都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
蔡二刚走到书房门口，听到蔡义的声音便随口问了一句后，趁门卫没有反应过来，推门而入，门卫也傻傻地跟在其后。
蔡京顿时一僵，两眼微眯，泛着冷光，什么时候他的书房别人随便进入的？还是正在谈机密事情的时候。顿时大怒，见是儿子，便把怒火发在看门侍卫身上：
“来人！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个门卫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哀求饶命。
蔡二见状，嘴角直抽，这老头的脾气挺暴啊，慌忙拦住正要拖拽门卫的二人，对蔡京道：
“爹！儿子一时莽撞，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这么重的惩罚，还望爹爹息怒！”
开什么玩笑，今天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死一个下人，以后府中的下人再见着他，谁不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说什么蔡二也要保住门卫的小命。
“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
蔡京斜视着蔡二，不温不火地说道。
“爹！先让他们出去，儿子有话要说！”
蔡京点头算是默认，门卫暂时躲过一劫，感激地看了一眼蔡二，与两侍卫鱼贯而出。
侍房门关好后，蔡二这才拱手行礼道：
“爹！儿子好些日子没见你老人家了，心里想的紧，这不过来给你请安！”
蔡二糊弄了一句。这话听得旁边的蔡义眼角直抽，抿嘴偷笑，中午刚见过面好吗，这脸皮也太厚了，说谎就像喝凉水一样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天生当官的料啊！大有前途！蔡义暗暗夸赞。
蔡京冷哼一声，示意蔡二继续。
“爹！刚才听蔡叔说‘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让儿子也长长见识，免得日后别给你老人家丢人！”
至于找理由给门卫脱罚，直来直去还真找不到好的说辞，只好先放一边，见机行事。蔡二现在好奇什么事准备好了？
蔡二也不闲着，在众人中间晃来晃去，瞧瞧那个，看看这个。
“唉！兄弟！你这写的不行啊！偷看寡妇洗澡就算了，要写掉脑袋的事，比如偷看皇后洗澡，杀人越货，造反什么的！”
“唉！这个兄弟！你这也不行啊！嫖妓不给钱，这不是你的风格呀？应该是先奸后杀！”
“啥？没干过坏事，你自己相信吗？实在不行想一个呀！想出来写下来不就好了嘛！实在想不出来就写一首反诗！”
蔡二在他们中间溜达了一半，发现大部分写的都不行，于是又再拍拍手示意他们听着：
“各位兄弟！你们中间有的写的够狠。但也有寥寥几笔的，还有写好人好事的，我怎么没发现你们是好人呢？你让其他的兄弟怎么想你？要让他们杀你灭口吗？还有，不管你们是哪位大人府上的人，还是有官方背景的人也好，个人随丛也罢！你总得给其他兄弟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吧？现在就要与他们割裂，要爆他们的黑料，把他们往死里得罪。不然你让其他兄弟如何信服你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各位兄弟可以相互借鉴，相互监督，对自己的身家性命可不能儿戏呀！不能让父母妻儿失望啊！”
蔡二说完这话就知道成了，他们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生命，这么多流氓地痞在一起，什么坏点子想不出来，他们自己监督自己，比别人更狠，更毒，更绝。
蔡二看着他们激烈的讨论，索然无味，交代蔡心一声后便要回去。这时蔡心却扭扭捏捏的，挠头抓耳，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蔡二看他这幅模样，上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小子！都说了我们以后是兄弟，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来的这么多小动作？”
蔡心这才嘿嘿一笑，一脸谄媚地道：
“二郎！小人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但小人好奇心大起。二郎怎么知道他们肯定就范？”
蔡二玩味地看着蔡心：
“蔡心呐！我只告诉你两点：第一、用钱财美色招揽人，他可要，可不要，自身不会有损失。我们反其道行之，我们强行拿走他某些东西，他就会失去什么，比如尊严、前途、钱财、妻儿、甚至是生命。为了不失去某些他在乎的东西，他们就只有认命，但前提是我们比他强大，拿我们无可奈何。所以说呀，坏人更有威慑力，看看现在的我们威慑力多大？记住，这一招只有收人的时候才能用，过后就要用他的需求的东西勾住他们的身心，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万丈深渊，是个人都会选荣华富贵，只要稳稳地拿捏住他们，以后不用担心他们会叛变！二、正是因为他们是街头混混，地痞流氓，我才敢用这一招，他们看上去不要命，但是是最惜命的一帮人。如果是一帮青年书生，今天就玩崩了，他们看上去柔弱，但发起狠来，他们才是这世界上最不惜命的那些人。”
蔡二说完，拍拍蔡心的肩膀，就回府去了。
……
吃过晚饭，蔡二左右无事，回想今日蔡心行事手段，他是哪来的底气弄死黄彪儿的？一般的官宦人家是怎么样都兜不住的，蔡府的底蕴可能比表面上要深的多，他觉的应找老爹拉拉家常。
蔡府书房，蔡京正在与管家蔡义一边下棋，一边轻声交谈，
“蔡义！今天蔡心表现可圈可点，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流鼻涕呢！”
蔡京打趣道，说完轻笑几声。
蔡义老脸微红，尴尬的回道：
“相公！你老人家高看他了，根据反馈来的消息分析，还有中午二郎的那番话可见端倪，二郎才是出谋之人，也不知道他脑袋是怎么想的，实在是高啊！哈哈……”
说完愉快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欣赏他的手段。
蔡京落下一子，摇摇头道：
“嗯！高是高，就是太缺德了！”
“相公！小人不这么看，说明二郎深谙人心，以后不至于被有心人利用，他那边也好让相公放心！”
蔡京想了想，没了下棋的兴至，起身活动腰腿。
“不说他了！我已经琢磨了好一阵子，我们是时候搭上章惇那条线了，朝堂党争愈发残酷，总得找棵大树避避风头，你看如何？”
蔡义似乎知道他的决定，频频点头：
“相公！都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
蔡二刚走到书房门口，听到蔡义的声音便随口问了一句后，趁门卫没有反应过来，推门而入，门卫也傻傻地跟在其后。
蔡京顿时一僵，两眼微眯，泛着冷光，什么时候他的书房别人随便进入的？还是正在谈机密事情的时候。顿时大怒，见是儿子，便把怒火发在看门侍卫身上：
“来人！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个门卫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哀求饶命。
蔡二见状，嘴角直抽，这老头的脾气挺暴啊，慌忙拦住正要拖拽门卫的二人，对蔡京道：
“爹！儿子一时莽撞，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这么重的惩罚，还望爹爹息怒！”
开什么玩笑，今天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死一个下人，以后府中的下人再见着他，谁不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说什么蔡二也要保住门卫的小命。
“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
蔡京斜视着蔡二，不温不火地说道。
“爹！先让他们出去，儿子有话要说！”
蔡京点头算是默认，门卫暂时躲过一劫，感激地看了一眼蔡二，与两侍卫鱼贯而出。
侍房门关好后，蔡二这才拱手行礼道：
“爹！儿子好些日子没见你老人家了，心里想的紧，这不过来给你请安！”
蔡二糊弄了一句。这话听得旁边的蔡义眼角直抽，抿嘴偷笑，中午刚见过面好吗，这脸皮也太厚了，说谎就像喝凉水一样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天生当官的料啊！大有前途！蔡义暗暗夸赞。
蔡京冷哼一声，示意蔡二继续。
“爹！刚才听蔡叔说‘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让儿子也长长见识，免得日后别给你老人家丢人！”
至于找理由给门卫脱罚，直来直去还真找不到好的说辞，只好先放一边，见机行事。蔡二现在好奇什么事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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