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的很狗
蔡心拿着画好押的供状交给了吏官老刘，老刘接过后把它夹到标有“甲乙”字样的档案薄里面，里面有堂审记录，目击者证明记录，捕快抓获过程记录，仵作验尸报告等。那证据链是十分的齐全，比铁案还铁。蔡心随便扫了一眼，并没有过多关注，这种事情他们蔡家做的驾轻就熟。
蔡心见吏官老刘处理好黄彪儿的档案。便吩咐朱二愣送黄彪儿上路，说给他一个痛快。朱二愣又像上次那样摁西瓜似的结束了黄彪儿的性命。
这次朱二愣的手段众人看得真切，心底发寒，腿肚子打颤。也许真正害怕的是蔡府，明目张胆地借用官府的的吏官，官府的差役，官府的一切，他们能合理合法地的治于你死无葬身之地。预审、正审、判决几个基本程序在吏官老刘手里不声不响地就完成了，被弄死的那个人也很配合，也不得不配合，形式比人强啊！
黄彪儿的死让余下众人有了兔死狐悲的伤感，场中没有人发出声音，气氛压抑凝重，只听见“呼嗞呼磁”的沉闷喘气声。
蔡心环视众人，目光停在与黄彪儿一起出列的那些人身上。一脸的戾气，阴冷的说：
“你们是想当蔡府的人，还是要做黄彪儿的同党？”
众人心里一沉，不同意吧，前车之鉴在那里；同意，心里又有有所不甘，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卖了。作为地痞流氓，脸面又算得了什么？谁知道哪天就被人砍死了，卖身就卖身吧，活一天赚一天，只要活着总会有机会吧。众人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齐齐拱手道：
“小人愿意追随蔡爷左右！”
蔡心见他们表态，满意地点点头。到这时他才放下心来，他也是后脊梁发冷，蔡二只是告诉他这种方法行，毕竟以前没这么干过。但是他年轻气盛，没怎么想就答应下来。还是因为年轻，心里一直打鼓，大冬天的后背都被汗湿透了，好在心理素质过硬，办成了！不过与蔡二设想的有些出入，蔡二让他吓一吓为首的那人，他却弄成真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众人也都不傻，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挨个签了卖身死契。
这边刚签完不久，从另一边场内房舍的方向，过来数十人，他们推着酒肉饭菜，领头的正是蔡二，只见他左手拿着一葫芦酒，右手攥着一个羊腿，边走边啃边喝，吃的满嘴流油，汁水不断滴落在衣服前襟上。
众人饿的都有两天了，见此情景，喉咙不自觉的蠕动，肚子里发出咕咕叫的声音。
酒菜被推到近前，酒坛一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只见众直流口水，眼睛发绿，说明饿的差不多了。蔡二吩咐他们自行取来酒肉享用，现场顿时出现如猪抢食的声音。
众人很快就吃喝好了，不少人打着酒嗝，正想着告辞离开。蔡二见状，双手拍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音，见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笑着大声说：
“兄弟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还有一点小事要做。把你们过往的那些干过的坏事，特别是杀头的事，都写出来。白纸黑字的，到时候好找不是？并且呢，自己要签上字，摁上手印！不过放心哈！这些都要保留在我们即将成立的社团里，不会外流，我蔡二用人格担保！”
蔡二说完，示意左右分发纸笔，人手一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彻底傻眼了，这到底有完没完？有忍耐度到极限的人站出来，小心翼翼地，一脸忐忑地问：
“公子！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招揽我们？这是何意？”
蔡二哈哈大笑：
“我来解释一下啊！我与大家素不相识，今天在机缘巧合下成为兄弟。为了以后兄弟之间的情谊不出现裂痕，现在我们不得不先小人后君子。以后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为了大家的利益，不得不用某些制度来约束每个人，你我都不希望背后被别人捅刀子。兄弟，你要理解我的苦衷！”
众人一听算是明白了，这是要彻底的将他们拿捏死。既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得讲利益呀！众人议论了片刻，推举勾正礼出来，毕竟他是蔡二口头上说的队长，想来不会有危险。他也答应代表大伙的利益问道：
“这个以后每人每月多少工钱？”
“没有工钱！”
？？？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蔡二又解释道：
“是这样的，兄弟们啊！我们就像是合作关系！你们成立一个帮派，我在后面为你们打点，也就是说我为你们提供保护，不可能还让我给你们出月俸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众人觉得自己他一比，简直都是善良之辈，个个都是好人呐！勾正礼不气反笑：
“公子！也就是说，招揽我们不但不给钱，反而还要我们给你保护费，而且还掌握了我们的生杀大权。怎么算我们都亏呀！”
“唉！勾队长此言差异！”蔡二还是打断勾正礼的话，循徐善诱地道：
“兄弟！你应该这样想：一、跟着我以后，你们身份就变了，不再是贼，是皇上御封的巡查大队队员了，成了官家的人，官府不会再拿你怎么样了。再也不用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娶妻生子，照顾爹娘！二、你现在才挣多少钱，靠坑蒙赌骗偷吗？不是长久之计啊兄弟！我们要把眼光放长一点、放远一点，整个京都数百万人口，有多少商铺算过吗？我们正大光明地收费。来算算，一个月能收多少钱？别人还不敢打你的主意！这要搁在以前，你能想象得到吗？抱团才好取暖，特别是在江湖上面混的，谁敢欺负我们弄他，我们想欺负谁也弄他，想想这种场面你不激动吗？”
勾正礼以及众人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但问题是杀头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会不会……？
蔡二看出来他们还在犹豫，又继续蛊惑道：
“各位兄弟！今天我干了多少违法的事，如果要追究起来，我这个幕后主人杀头恐怕也够了，你们也都是亲眼看的，亲耳听的，人多嘴杂的，我都不怕你们抓住我的把柄，你们难道怕吗？但有句话我要说出来，上了我的船都是兄弟，否则格杀无论，不能把船上众兄弟的身家性命交给外人手中，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蔡二一番诱惑加威胁让众人终于弄明白了：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想也没用，按照他说的办，否则死。众人看蔡二的眼光复杂难明，一个俊秀的小伙子，怎么就一肚子坏水呀？这哪里是人呐？真的很狗啊！活脱脱的小阎王啊！蔡阎王！
蔡心见吏官老刘处理好黄彪儿的档案。便吩咐朱二愣送黄彪儿上路，说给他一个痛快。朱二愣又像上次那样摁西瓜似的结束了黄彪儿的性命。
这次朱二愣的手段众人看得真切，心底发寒，腿肚子打颤。也许真正害怕的是蔡府，明目张胆地借用官府的的吏官，官府的差役，官府的一切，他们能合理合法地的治于你死无葬身之地。预审、正审、判决几个基本程序在吏官老刘手里不声不响地就完成了，被弄死的那个人也很配合，也不得不配合，形式比人强啊！
黄彪儿的死让余下众人有了兔死狐悲的伤感，场中没有人发出声音，气氛压抑凝重，只听见“呼嗞呼磁”的沉闷喘气声。
蔡心环视众人，目光停在与黄彪儿一起出列的那些人身上。一脸的戾气，阴冷的说：
“你们是想当蔡府的人，还是要做黄彪儿的同党？”
众人心里一沉，不同意吧，前车之鉴在那里；同意，心里又有有所不甘，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卖了。作为地痞流氓，脸面又算得了什么？谁知道哪天就被人砍死了，卖身就卖身吧，活一天赚一天，只要活着总会有机会吧。众人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齐齐拱手道：
“小人愿意追随蔡爷左右！”
蔡心见他们表态，满意地点点头。到这时他才放下心来，他也是后脊梁发冷，蔡二只是告诉他这种方法行，毕竟以前没这么干过。但是他年轻气盛，没怎么想就答应下来。还是因为年轻，心里一直打鼓，大冬天的后背都被汗湿透了，好在心理素质过硬，办成了！不过与蔡二设想的有些出入，蔡二让他吓一吓为首的那人，他却弄成真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众人也都不傻，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挨个签了卖身死契。
这边刚签完不久，从另一边场内房舍的方向，过来数十人，他们推着酒肉饭菜，领头的正是蔡二，只见他左手拿着一葫芦酒，右手攥着一个羊腿，边走边啃边喝，吃的满嘴流油，汁水不断滴落在衣服前襟上。
众人饿的都有两天了，见此情景，喉咙不自觉的蠕动，肚子里发出咕咕叫的声音。
酒菜被推到近前，酒坛一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只见众直流口水，眼睛发绿，说明饿的差不多了。蔡二吩咐他们自行取来酒肉享用，现场顿时出现如猪抢食的声音。
众人很快就吃喝好了，不少人打着酒嗝，正想着告辞离开。蔡二见状，双手拍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音，见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笑着大声说：
“兄弟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还有一点小事要做。把你们过往的那些干过的坏事，特别是杀头的事，都写出来。白纸黑字的，到时候好找不是？并且呢，自己要签上字，摁上手印！不过放心哈！这些都要保留在我们即将成立的社团里，不会外流，我蔡二用人格担保！”
蔡二说完，示意左右分发纸笔，人手一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彻底傻眼了，这到底有完没完？有忍耐度到极限的人站出来，小心翼翼地，一脸忐忑地问：
“公子！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招揽我们？这是何意？”
蔡二哈哈大笑：
“我来解释一下啊！我与大家素不相识，今天在机缘巧合下成为兄弟。为了以后兄弟之间的情谊不出现裂痕，现在我们不得不先小人后君子。以后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为了大家的利益，不得不用某些制度来约束每个人，你我都不希望背后被别人捅刀子。兄弟，你要理解我的苦衷！”
众人一听算是明白了，这是要彻底的将他们拿捏死。既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得讲利益呀！众人议论了片刻，推举勾正礼出来，毕竟他是蔡二口头上说的队长，想来不会有危险。他也答应代表大伙的利益问道：
“这个以后每人每月多少工钱？”
“没有工钱！”
？？？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蔡二又解释道：
“是这样的，兄弟们啊！我们就像是合作关系！你们成立一个帮派，我在后面为你们打点，也就是说我为你们提供保护，不可能还让我给你们出月俸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众人觉得自己他一比，简直都是善良之辈，个个都是好人呐！勾正礼不气反笑：
“公子！也就是说，招揽我们不但不给钱，反而还要我们给你保护费，而且还掌握了我们的生杀大权。怎么算我们都亏呀！”
“唉！勾队长此言差异！”蔡二还是打断勾正礼的话，循徐善诱地道：
“兄弟！你应该这样想：一、跟着我以后，你们身份就变了，不再是贼，是皇上御封的巡查大队队员了，成了官家的人，官府不会再拿你怎么样了。再也不用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娶妻生子，照顾爹娘！二、你现在才挣多少钱，靠坑蒙赌骗偷吗？不是长久之计啊兄弟！我们要把眼光放长一点、放远一点，整个京都数百万人口，有多少商铺算过吗？我们正大光明地收费。来算算，一个月能收多少钱？别人还不敢打你的主意！这要搁在以前，你能想象得到吗？抱团才好取暖，特别是在江湖上面混的，谁敢欺负我们弄他，我们想欺负谁也弄他，想想这种场面你不激动吗？”
勾正礼以及众人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但问题是杀头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会不会……？
蔡二看出来他们还在犹豫，又继续蛊惑道：
“各位兄弟！今天我干了多少违法的事，如果要追究起来，我这个幕后主人杀头恐怕也够了，你们也都是亲眼看的，亲耳听的，人多嘴杂的，我都不怕你们抓住我的把柄，你们难道怕吗？但有句话我要说出来，上了我的船都是兄弟，否则格杀无论，不能把船上众兄弟的身家性命交给外人手中，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蔡二一番诱惑加威胁让众人终于弄明白了：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想也没用，按照他说的办，否则死。众人看蔡二的眼光复杂难明，一个俊秀的小伙子，怎么就一肚子坏水呀？这哪里是人呐？真的很狗啊！活脱脱的小阎王啊！蔡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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