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商议
章淳用余光审视着张商英，皱了一下眉头：
“你想说什么？”
见他脸上有不悦之色，张商英赶忙解释，别好心提醒再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相公！蔡京此人不可不防！”
“你在怀疑老夫的眼光？”
章淳冷哼一声，心想朝堂上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心操的有点宽了。他知道张商英是好意，语气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道：
“司谏呐！蔡京如果是个白痴我反而不敢与其惨合。他要的是有人替他遮风挡雨，我要的是推进新法的速度，各有所得，何乐而不为呢？还有，不要乱打听蔡京的底细，他可能跟皇室有关，并不一定非得是官家。别看其他人那么恨蔡京，个个都精着呢！你小心别把自己折进去！”
张商英听得后脊梁发凉，一头的冷汗，如果蔡京与皇室有关，真让他知道一点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叫人家怎么处理他？还是糊涂一点好，躬身告退。章淳静站了片刻，双手一背，嘴角勾笑迈着八字步回房去了。
……
今年的冬天格外地冷，日上三竿了，蔡二还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好不容易成了富二代，不再为生活奔波了，得好好享受享受！还是被窝里暖和，如果怀里再抱一个，真是神仙生活呀！明天找个丫鬟试试。
正想着美事，天不遂人愿，下人来报，说蔡心与新收的那些小弟在马球场等他，要他拍板定下章程。他用手一拍额头，把这事给忘了，急忙穿好衣服直奔马球场。
蔡二来到后，见众人三五成群地交头接耳地小声谈话，双手相互交错插入袖口，搂在腹部，阳光照在身上，一脸的慵懒之色。
“各位兄弟！早！”
蔡二爽郎地问侯众人。
“公子好！”
声音虽然错落不齐，但蔡二听在耳中，有了当大哥的感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蔡心上前拱手行礼：
“二郎！小人认为我们应该有个落脚的地方，这里总归不太合适！众兄弟们希望二郎拿个主意！”
蔡二寻思着这想法在理，毕竟人多，事情也会惭惭多起来，得有个办公场地，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有好主意。考虑片刻，说道：
“兄弟们！是这样的，我们得知道我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初步设想，既然我们聚到一块了，我们就成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组织，具体干什么还没想好。但是明面上的身份是属于皇城司巡查特办小组，虽说不入官籍，但也是官方的特聘人员，过几天在开封府衙门弄个办公的地方不成问题，这事蔡心去办。至于私底下的，我们得有个窝不是，你看那要饭的还有总舵呢！兄弟们都想一想那里合适？”
说完后，众人议论纷纷，蔡二见状也不便搅合，他们才是这里的地头蛇，得发挥出他们的优势来。这边招来蔡心问道：
“小蔡！刚才说的办公地方，能搞定吗？”
蔡心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二郎！这些都好办，就是没有名分，感觉少了一股气势！要不你给家主提一提？看能不能挂一个正式的牌匾？”
这小子挺上心呀！看来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有点漫不经心了。他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游戏的心态，认为这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那以后得注意。蔡二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蔡心的建议。
这时众人也商议出结果，一是酒楼，二是妓院，理由是这些地方人来人往，不容易被人注视。这与蔡二的想象中的不一样。后世电视上那些个组织帮派，不是在这个山那个峰上吗？易守难攻，威风凛凛，是谓龙潭虎穴！至少也有个庄园什么的吧！蔡二想到这脱口而出：
“对！庄园！”
蔡二看着众人，接着大声道，
“兄弟们，我们要找个庄子，最好是城外人口少的偏僻之处，最重要的是地方要大。在里面可以开会，训练人员，奖罚功过，存放金银财帛与档案文书等。谁有门路？”
蔡二说完看向众人。听得他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啥呀？要造反吗？也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呀。不过他们倒不在乎，天塌下来蔡二先顶上，反正现在他们的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是谁也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啊！众人挠头抓耳，蔡二发现有一个人好像有话要说，但又不敢上前，在原地徘徊好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蔡二看着就来气，对着那人骂道：
“你这个泼才，有话就说呀！大家都是兄弟，老子又吃不了你，瞧你那一副屎拉不出来的样子，憋得慌吗？”
那人也是老油条一个，一脸堆笑地上前说道：
“公子！小人上茅房还算顺畅，不是小人不说，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你都得说，怎么磨磨唧唧的！”
蔡二说着就踢了一脚，那人机灵，躲过后嘿嘿傻笑，把蔡二逗乐了，这小子有意思。
“既然公子让说，那小人就说了，”
那人拱手行礼，
“城东五里，虹桥向北十里，汴河回水弯处，有一庄园，符合公子所说，地方大，人口少又偏僻。”
蔡二点点头，他没有注意到，蔡心听到后嘴角抽个不停，眼睛咕噜噜乱转，继续问道：
“京都城外还有这么好的地方？详细说来！”
那人脸色发红，一脸的不好意思，慢吞吞地说道：
“公子！那个庄子前几天还是我的，如今没了。之所以那里偏僻人少，不是因为地方好，而是因为太差了，庄子三面被卞水包围，最近这些年卞河经常涨水，附近土地连年绝收，所以就留不住人，不过庄子上的房屋都建在高处，没有被水淹过。”
说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蔡二发现那人的手有点奇怪，只剩三个手指，拇指和食指缺失，好似被刀剁掉的，仔细观察另一个手，和这个手一样，也剩三个。这就勾起了蔡二的好奇心，一双眼睛贼兮兮地打量那人，中等个头，肥头大耳，笑起来两眼眯成月牙状，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蔡二疑问道：
“你叫什么名子？你的手指怎么回事？你那个庄子怎么就没了？现在归谁了？”
一连串的问题，那人似乎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吞吞吐吐半天。只回答了一句：“小人叫‘赵样爽’！”
“你想说什么？”
见他脸上有不悦之色，张商英赶忙解释，别好心提醒再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相公！蔡京此人不可不防！”
“你在怀疑老夫的眼光？”
章淳冷哼一声，心想朝堂上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心操的有点宽了。他知道张商英是好意，语气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道：
“司谏呐！蔡京如果是个白痴我反而不敢与其惨合。他要的是有人替他遮风挡雨，我要的是推进新法的速度，各有所得，何乐而不为呢？还有，不要乱打听蔡京的底细，他可能跟皇室有关，并不一定非得是官家。别看其他人那么恨蔡京，个个都精着呢！你小心别把自己折进去！”
张商英听得后脊梁发凉，一头的冷汗，如果蔡京与皇室有关，真让他知道一点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叫人家怎么处理他？还是糊涂一点好，躬身告退。章淳静站了片刻，双手一背，嘴角勾笑迈着八字步回房去了。
……
今年的冬天格外地冷，日上三竿了，蔡二还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好不容易成了富二代，不再为生活奔波了，得好好享受享受！还是被窝里暖和，如果怀里再抱一个，真是神仙生活呀！明天找个丫鬟试试。
正想着美事，天不遂人愿，下人来报，说蔡心与新收的那些小弟在马球场等他，要他拍板定下章程。他用手一拍额头，把这事给忘了，急忙穿好衣服直奔马球场。
蔡二来到后，见众人三五成群地交头接耳地小声谈话，双手相互交错插入袖口，搂在腹部，阳光照在身上，一脸的慵懒之色。
“各位兄弟！早！”
蔡二爽郎地问侯众人。
“公子好！”
声音虽然错落不齐，但蔡二听在耳中，有了当大哥的感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蔡心上前拱手行礼：
“二郎！小人认为我们应该有个落脚的地方，这里总归不太合适！众兄弟们希望二郎拿个主意！”
蔡二寻思着这想法在理，毕竟人多，事情也会惭惭多起来，得有个办公场地，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有好主意。考虑片刻，说道：
“兄弟们！是这样的，我们得知道我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初步设想，既然我们聚到一块了，我们就成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组织，具体干什么还没想好。但是明面上的身份是属于皇城司巡查特办小组，虽说不入官籍，但也是官方的特聘人员，过几天在开封府衙门弄个办公的地方不成问题，这事蔡心去办。至于私底下的，我们得有个窝不是，你看那要饭的还有总舵呢！兄弟们都想一想那里合适？”
说完后，众人议论纷纷，蔡二见状也不便搅合，他们才是这里的地头蛇，得发挥出他们的优势来。这边招来蔡心问道：
“小蔡！刚才说的办公地方，能搞定吗？”
蔡心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二郎！这些都好办，就是没有名分，感觉少了一股气势！要不你给家主提一提？看能不能挂一个正式的牌匾？”
这小子挺上心呀！看来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有点漫不经心了。他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游戏的心态，认为这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那以后得注意。蔡二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蔡心的建议。
这时众人也商议出结果，一是酒楼，二是妓院，理由是这些地方人来人往，不容易被人注视。这与蔡二的想象中的不一样。后世电视上那些个组织帮派，不是在这个山那个峰上吗？易守难攻，威风凛凛，是谓龙潭虎穴！至少也有个庄园什么的吧！蔡二想到这脱口而出：
“对！庄园！”
蔡二看着众人，接着大声道，
“兄弟们，我们要找个庄子，最好是城外人口少的偏僻之处，最重要的是地方要大。在里面可以开会，训练人员，奖罚功过，存放金银财帛与档案文书等。谁有门路？”
蔡二说完看向众人。听得他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啥呀？要造反吗？也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呀。不过他们倒不在乎，天塌下来蔡二先顶上，反正现在他们的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是谁也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啊！众人挠头抓耳，蔡二发现有一个人好像有话要说，但又不敢上前，在原地徘徊好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蔡二看着就来气，对着那人骂道：
“你这个泼才，有话就说呀！大家都是兄弟，老子又吃不了你，瞧你那一副屎拉不出来的样子，憋得慌吗？”
那人也是老油条一个，一脸堆笑地上前说道：
“公子！小人上茅房还算顺畅，不是小人不说，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你都得说，怎么磨磨唧唧的！”
蔡二说着就踢了一脚，那人机灵，躲过后嘿嘿傻笑，把蔡二逗乐了，这小子有意思。
“既然公子让说，那小人就说了，”
那人拱手行礼，
“城东五里，虹桥向北十里，汴河回水弯处，有一庄园，符合公子所说，地方大，人口少又偏僻。”
蔡二点点头，他没有注意到，蔡心听到后嘴角抽个不停，眼睛咕噜噜乱转，继续问道：
“京都城外还有这么好的地方？详细说来！”
那人脸色发红，一脸的不好意思，慢吞吞地说道：
“公子！那个庄子前几天还是我的，如今没了。之所以那里偏僻人少，不是因为地方好，而是因为太差了，庄子三面被卞水包围，最近这些年卞河经常涨水，附近土地连年绝收，所以就留不住人，不过庄子上的房屋都建在高处，没有被水淹过。”
说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蔡二发现那人的手有点奇怪，只剩三个手指，拇指和食指缺失，好似被刀剁掉的，仔细观察另一个手，和这个手一样，也剩三个。这就勾起了蔡二的好奇心，一双眼睛贼兮兮地打量那人，中等个头，肥头大耳，笑起来两眼眯成月牙状，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蔡二疑问道：
“你叫什么名子？你的手指怎么回事？你那个庄子怎么就没了？现在归谁了？”
一连串的问题，那人似乎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吞吞吐吐半天。只回答了一句：“小人叫‘赵样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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