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QQ空间 . 01
“听说了吗，有人买了豪宅送给曾燕求婚，还是我们楼里一个客户。”
“是不是在楼下等曾燕下班那个？样貌一般般啦。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那么有实力的。”
“曾燕这女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对谁都冷冷的，真是闷声干大事。”
“人家工作还是挺扛事的，刘苗苗省了不少心，不然有得是刘苗苗受的……”
“不得了不得了，这么年轻，就收房子当礼物，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就是豁得出去喔。我要回去和我女儿讲一下，不要人家给点东西就以身相许了，真是……”
“开什么玩笑，一百多平的房子说买就买，说送就送，男的又不是傻仔来的，肯定是早就发展了，曾燕这小姑娘不简单，才参加工作两年，藏得深……”
曾燕这点私事瞬间传了个遍，有当面恭喜调侃曾燕的，也有背地里嘲讽弯酸的，部门内部风言风语的，全拜惠诗棋所赐。
惠诗棋与尹一明和李含章的观点不同，得知曾燕决定接受房子，有结婚的打算时，她是唯一投赞成票的，并有意在午餐时高谈阔论，生怕他人不知不晓，还添油加醋地渲染了许多。至于这些背地里的闲话，惠诗棋也听了不少，觉得没有所谓，反正也传不到曾燕耳朵里，毕竟房子是实打实的到手资产，曾燕算是在深圳扎下根来，管别人怎么讲呢。
至于刘思豆，骨子里自然是瞧不上这种“交易”的，但又觉得惠诗棋的话不无道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不管怎样，那老王不偷不抢，辛辛苦苦存的老婆本，都换了筹码，一把梭*哈，赢个媳妇，也算实诚，比那些凭一张巧嘴就把曾燕哄上床的男人强出天际。
“曾燕自己都想明白了，她愿意，并且我看她还比以前开朗不少，你就别跟人那别别扭扭的了。下个月你们就来深圳两年了，你也应该有点大人样了。”刘思豆举起杯子，和李含章碰杯。
曾燕和老王去看建材，尹一明又出差，她们三人单约。
“是的，含章，你这是何必呢，”惠诗棋点了一根女士烟，又递给刘思豆，“曾燕和你，不一样的喔，她妈没有工作，她弟也没咋读书，这种家庭啊，负担很重的。你不要以为男人和女人一样讲什么纯爱，男人很现实的，尤其是在深圳这种地方……”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她每次都会被男人冲昏头脑，一头扎进去，一身伤出来……有些事情，算了，不说了。”李含章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曾燕和胖子的任何事。
“拜托你，李含章，”惠诗棋把烟递给李含章，“你要不要试一根？”
李含章摇摇头。
“行吧，”惠诗棋收回烟，极其性感地吐了一口烟，继续说着，“你想啊，就我们这点薪水，买劳力士都困难，凭自己的能力在深圳买房安家，有几个能做到？别说你们了，就我，贺颜，贺颜家境还挺好的，也没买房是不是？女人啦，搞那么辛苦做什么？曾燕这个条件，我不是说她个人条件啊，我是说她家庭那些，你想想啊，她什么都没付出，半套房子到手了，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啊。更何况，那男的丑是丑点，但人家一个打工的，收入很不错了，关键是肯在曾燕上花钱，这是曾燕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曾燕想嫁，合情合理。”
“含章和我一样，都一点理想化，”刘思豆笑笑，“作为朋友，能提醒的都提醒了，决定肯定是本人自己做。说说你自己，最近怎么样？我看贺颜现在春风得意，很多事儿感觉她定了，基本上最后变数不大，你的工作应该轻松不少吧。”
惠诗棋吐了一口烟，吹向李含章：“思豆问你呢。”
“哎呀，你好烦！”李含章嫌弃地转头，用手扇扇风。
惠诗棋乐得前仰后合的。
李含章把贺颜如何和刘苗苗对着干，如何在刘苗苗面前显摆与自己的关系亲密，以及郝毅找她谈话的内容，有选择性地说了八成：“所以，苗苗姐现在日子不好过，她基本上天天都早退。上次还问我贺颜有没有给我加钱什么的，说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跳去其他公司，工资肯定翻一倍不止。”
惠诗棋一惊：“苗苗姐也和我说过这话呢！我还想说咋和当时来的时候和她说的让我在这儿好好干，完全不一样了呢。看来我实在太优秀了。”惠诗棋哈哈地笑起来，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又浇了点酒在上面，滋啦一声。
刘思豆默默抽烟，没说话。
“一份工作而已啦，”惠诗棋自从和陆金佑谈恋爱后，肉眼可见的开心许多，“有几个能像思豆姐一样，爱情事业两手抓，两手都没耽误。”惠诗棋冲刘思豆眨眨眼，意有所指的笑。
“你们这种大公司啊，太复杂。你们这种天天坐班的工作我还真干不下来。我现在这种半自主的状态也还行，陈总对我也算有情有义。就是真的累。”刘思豆喝了口酒，问李含章：“你那个服装设计学得怎么样？有转行的打算？”
“下学期才开始学色彩学画法，还有打板那些工艺上的实操课程，”李含章拿起惠诗棋的烟盒左看看右闻闻，“同学大多是服装公司的，有一两个走得近的同学，还笑话我是钱太多，陶冶情操的。意思是都进华兴了，还花两年时间学个与专业完全不相关的东西。”
“不然呢，你还真的想去搞什么服装设计啊？好累的，没必要的啦。”惠诗棋有点没想到。
“苗苗姐也说我白花钱。她说我没和她商量，她要早知道我想学习，说考个什么报关员，说在深圳搞对外贸易很吃香。”李含章把烟放下，抿了口酒。
“听苗苗姐的意思，是鼓励你离开华兴另谋出路啊？不应该啊。”惠诗棋有些纳闷。
李含章没提刘苗苗撺掇她好几次，让她多看看外面机会，有好的就辞职，趁年轻多学习多历练。
“陶冶情操也蛮好的，也算有个特长，”刘思豆听明白了几分，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评价甲方，“才毕业两年，边干边琢磨着，别轻举妄动。”
“拜托，你向曾燕学习一下好不好。趁年轻，找个有钱的嫁了是最好，不用那么辛苦的，”惠诗棋突然意识到刘思豆在场，“讲真的，我可做不到像思豆姐这样拼，也拼不赢的，要有那个事业心才行的喔！”
“思豆姐确实是，我看你发来的那些摄影师给你拍的街拍，好美啊，意气风发的！”李含章像小女生一样崇拜地望向刘思豆。
“当然啦，标准的文艺女青年，又会挣钱，金子也夸过思豆，说圈子里很多人都很仰慕她的啦。”惠诗棋动辙就把陆金佑挂在嘴边。
“你们俩进展如何？是要谈婚论嫁了吗？”刘思豆关切问道。
“还行咯，只是还没见我爸妈，他太忙了，”惠诗棋又点了根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李含章：“对了，那个总在我们俩空间里留言的那个叫什么跳跳糖的女生，她加你扣扣了吗？”
李含章一愣：“没有啊。就是她总来访问我的空间，还会评论什么的，是陆导的朋友吧？他们俩还在我的文章下面相互聊天，我看你也和她一起开陆导玩笑来着，我以为你们都熟的。”
“我不认识，金子不是总在你和我的扣扣空间里留言吗，我看那个女生也经常访问他的扣扣空间，后来也来我空间里留言什么的，估计看到你在我空间里的留言，就顺藤摸瓜到你了，没想到她在你的空间里也挺活泼的。”
“我看你们仨都挺活泼的！”李含章哈哈哈地笑了。
“那女生加我扣扣来着，倒也没聊天。我还问金子，说是他们台里的同事，玩得比较好。”惠诗棋端起酒杯：“来吧，我们碰一个，要感谢你们俩个大媒人！”
李含章欣然举杯：“等着喝你喜酒呢！”
刘思豆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碰杯：“是你厉害，能降得住陆大导演。他邀请你去过录制现场吗？可以去看看，挺有意思的。”
“他是提过几次，还让我邀请你们一起去，顺便再请你们吃个宵夜，这不一直没约成嘛！”惠诗棋一口干掉杯里的酒，优雅地用手撕着鱿鱼丝，放一丝在嘴里，慢慢地嚼着：“说真的，他这个工作，真的是辛苦，没日没夜的，好心疼他的。我从家里煲了汤带去给他，帮他简单收拾一下，有时候等他回来都凌晨三四点了。所以后面我都是和他约好时间，他要录太晚，我就不去他家等了。”
“哗！这么贤惠的！没看出来！”刘思豆大笑。
“那没办法的啦，家里不能两个人都忙对不对，他搞事业，我就多配合他的时间咯。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业心，你们知道的啦。”惠诗棋招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长岛冰茶，谢谢！”
“含章，我们五个，除了一明是全身心追求进步，就差你咯，从你身边挖掘个顺眼的，先谈个恋爱！”刘思豆举杯和李含章碰了一下。
“思豆姐你不也是单身吗？”李含章正疑惑。
“哎哟，小李啊，我说你这直线条，”惠诗棋摸了摸李含章的头，“思豆姐这意思肯定是又拍拖了啊！嗐！”
“天哪，这次又是何方神圣，入了思豆姐的法眼？”李含章羡慕极了：“我也想谈恋爱！上次苗苗姐的朋友，一个姐姐，也给我介绍了一个，是个记者。”
“是吗？你先说来听听，我给你判断一下。”刘思豆双手抱肘靠在吧桌上，认真地问。
“哎呀，那男的，30多了，工作还不错，说是房子随时可以买，关键是含章和他吃完饭回来，给我们学了他一个动作，给我们笑坏了，一致觉得那人不行，”惠诗棋抢话道，“含章，你给思豆姐表演一下啦。”
“是不是在楼下等曾燕下班那个？样貌一般般啦。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那么有实力的。”
“曾燕这女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对谁都冷冷的，真是闷声干大事。”
“人家工作还是挺扛事的，刘苗苗省了不少心，不然有得是刘苗苗受的……”
“不得了不得了，这么年轻，就收房子当礼物，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就是豁得出去喔。我要回去和我女儿讲一下，不要人家给点东西就以身相许了，真是……”
“开什么玩笑，一百多平的房子说买就买，说送就送，男的又不是傻仔来的，肯定是早就发展了，曾燕这小姑娘不简单，才参加工作两年，藏得深……”
曾燕这点私事瞬间传了个遍，有当面恭喜调侃曾燕的，也有背地里嘲讽弯酸的，部门内部风言风语的，全拜惠诗棋所赐。
惠诗棋与尹一明和李含章的观点不同，得知曾燕决定接受房子，有结婚的打算时，她是唯一投赞成票的，并有意在午餐时高谈阔论，生怕他人不知不晓，还添油加醋地渲染了许多。至于这些背地里的闲话，惠诗棋也听了不少，觉得没有所谓，反正也传不到曾燕耳朵里，毕竟房子是实打实的到手资产，曾燕算是在深圳扎下根来，管别人怎么讲呢。
至于刘思豆，骨子里自然是瞧不上这种“交易”的，但又觉得惠诗棋的话不无道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不管怎样，那老王不偷不抢，辛辛苦苦存的老婆本，都换了筹码，一把梭*哈，赢个媳妇，也算实诚，比那些凭一张巧嘴就把曾燕哄上床的男人强出天际。
“曾燕自己都想明白了，她愿意，并且我看她还比以前开朗不少，你就别跟人那别别扭扭的了。下个月你们就来深圳两年了，你也应该有点大人样了。”刘思豆举起杯子，和李含章碰杯。
曾燕和老王去看建材，尹一明又出差，她们三人单约。
“是的，含章，你这是何必呢，”惠诗棋点了一根女士烟，又递给刘思豆，“曾燕和你，不一样的喔，她妈没有工作，她弟也没咋读书，这种家庭啊，负担很重的。你不要以为男人和女人一样讲什么纯爱，男人很现实的，尤其是在深圳这种地方……”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她每次都会被男人冲昏头脑，一头扎进去，一身伤出来……有些事情，算了，不说了。”李含章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曾燕和胖子的任何事。
“拜托你，李含章，”惠诗棋把烟递给李含章，“你要不要试一根？”
李含章摇摇头。
“行吧，”惠诗棋收回烟，极其性感地吐了一口烟，继续说着，“你想啊，就我们这点薪水，买劳力士都困难，凭自己的能力在深圳买房安家，有几个能做到？别说你们了，就我，贺颜，贺颜家境还挺好的，也没买房是不是？女人啦，搞那么辛苦做什么？曾燕这个条件，我不是说她个人条件啊，我是说她家庭那些，你想想啊，她什么都没付出，半套房子到手了，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啊。更何况，那男的丑是丑点，但人家一个打工的，收入很不错了，关键是肯在曾燕上花钱，这是曾燕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曾燕想嫁，合情合理。”
“含章和我一样，都一点理想化，”刘思豆笑笑，“作为朋友，能提醒的都提醒了，决定肯定是本人自己做。说说你自己，最近怎么样？我看贺颜现在春风得意，很多事儿感觉她定了，基本上最后变数不大，你的工作应该轻松不少吧。”
惠诗棋吐了一口烟，吹向李含章：“思豆问你呢。”
“哎呀，你好烦！”李含章嫌弃地转头，用手扇扇风。
惠诗棋乐得前仰后合的。
李含章把贺颜如何和刘苗苗对着干，如何在刘苗苗面前显摆与自己的关系亲密，以及郝毅找她谈话的内容，有选择性地说了八成：“所以，苗苗姐现在日子不好过，她基本上天天都早退。上次还问我贺颜有没有给我加钱什么的，说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跳去其他公司，工资肯定翻一倍不止。”
惠诗棋一惊：“苗苗姐也和我说过这话呢！我还想说咋和当时来的时候和她说的让我在这儿好好干，完全不一样了呢。看来我实在太优秀了。”惠诗棋哈哈地笑起来，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又浇了点酒在上面，滋啦一声。
刘思豆默默抽烟，没说话。
“一份工作而已啦，”惠诗棋自从和陆金佑谈恋爱后，肉眼可见的开心许多，“有几个能像思豆姐一样，爱情事业两手抓，两手都没耽误。”惠诗棋冲刘思豆眨眨眼，意有所指的笑。
“你们这种大公司啊，太复杂。你们这种天天坐班的工作我还真干不下来。我现在这种半自主的状态也还行，陈总对我也算有情有义。就是真的累。”刘思豆喝了口酒，问李含章：“你那个服装设计学得怎么样？有转行的打算？”
“下学期才开始学色彩学画法，还有打板那些工艺上的实操课程，”李含章拿起惠诗棋的烟盒左看看右闻闻，“同学大多是服装公司的，有一两个走得近的同学，还笑话我是钱太多，陶冶情操的。意思是都进华兴了，还花两年时间学个与专业完全不相关的东西。”
“不然呢，你还真的想去搞什么服装设计啊？好累的，没必要的啦。”惠诗棋有点没想到。
“苗苗姐也说我白花钱。她说我没和她商量，她要早知道我想学习，说考个什么报关员，说在深圳搞对外贸易很吃香。”李含章把烟放下，抿了口酒。
“听苗苗姐的意思，是鼓励你离开华兴另谋出路啊？不应该啊。”惠诗棋有些纳闷。
李含章没提刘苗苗撺掇她好几次，让她多看看外面机会，有好的就辞职，趁年轻多学习多历练。
“陶冶情操也蛮好的，也算有个特长，”刘思豆听明白了几分，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评价甲方，“才毕业两年，边干边琢磨着，别轻举妄动。”
“拜托，你向曾燕学习一下好不好。趁年轻，找个有钱的嫁了是最好，不用那么辛苦的，”惠诗棋突然意识到刘思豆在场，“讲真的，我可做不到像思豆姐这样拼，也拼不赢的，要有那个事业心才行的喔！”
“思豆姐确实是，我看你发来的那些摄影师给你拍的街拍，好美啊，意气风发的！”李含章像小女生一样崇拜地望向刘思豆。
“当然啦，标准的文艺女青年，又会挣钱，金子也夸过思豆，说圈子里很多人都很仰慕她的啦。”惠诗棋动辙就把陆金佑挂在嘴边。
“你们俩进展如何？是要谈婚论嫁了吗？”刘思豆关切问道。
“还行咯，只是还没见我爸妈，他太忙了，”惠诗棋又点了根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李含章：“对了，那个总在我们俩空间里留言的那个叫什么跳跳糖的女生，她加你扣扣了吗？”
李含章一愣：“没有啊。就是她总来访问我的空间，还会评论什么的，是陆导的朋友吧？他们俩还在我的文章下面相互聊天，我看你也和她一起开陆导玩笑来着，我以为你们都熟的。”
“我不认识，金子不是总在你和我的扣扣空间里留言吗，我看那个女生也经常访问他的扣扣空间，后来也来我空间里留言什么的，估计看到你在我空间里的留言，就顺藤摸瓜到你了，没想到她在你的空间里也挺活泼的。”
“我看你们仨都挺活泼的！”李含章哈哈哈地笑了。
“那女生加我扣扣来着，倒也没聊天。我还问金子，说是他们台里的同事，玩得比较好。”惠诗棋端起酒杯：“来吧，我们碰一个，要感谢你们俩个大媒人！”
李含章欣然举杯：“等着喝你喜酒呢！”
刘思豆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碰杯：“是你厉害，能降得住陆大导演。他邀请你去过录制现场吗？可以去看看，挺有意思的。”
“他是提过几次，还让我邀请你们一起去，顺便再请你们吃个宵夜，这不一直没约成嘛！”惠诗棋一口干掉杯里的酒，优雅地用手撕着鱿鱼丝，放一丝在嘴里，慢慢地嚼着：“说真的，他这个工作，真的是辛苦，没日没夜的，好心疼他的。我从家里煲了汤带去给他，帮他简单收拾一下，有时候等他回来都凌晨三四点了。所以后面我都是和他约好时间，他要录太晚，我就不去他家等了。”
“哗！这么贤惠的！没看出来！”刘思豆大笑。
“那没办法的啦，家里不能两个人都忙对不对，他搞事业，我就多配合他的时间咯。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业心，你们知道的啦。”惠诗棋招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长岛冰茶，谢谢！”
“含章，我们五个，除了一明是全身心追求进步，就差你咯，从你身边挖掘个顺眼的，先谈个恋爱！”刘思豆举杯和李含章碰了一下。
“思豆姐你不也是单身吗？”李含章正疑惑。
“哎哟，小李啊，我说你这直线条，”惠诗棋摸了摸李含章的头，“思豆姐这意思肯定是又拍拖了啊！嗐！”
“天哪，这次又是何方神圣，入了思豆姐的法眼？”李含章羡慕极了：“我也想谈恋爱！上次苗苗姐的朋友，一个姐姐，也给我介绍了一个，是个记者。”
“是吗？你先说来听听，我给你判断一下。”刘思豆双手抱肘靠在吧桌上，认真地问。
“哎呀，那男的，30多了，工作还不错，说是房子随时可以买，关键是含章和他吃完饭回来，给我们学了他一个动作，给我们笑坏了，一致觉得那人不行，”惠诗棋抢话道，“含章，你给思豆姐表演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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