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古言，种田科举经商（5）
余岁寒在这小镇上并无多少熟人，答谢完前来报信的官兵之后，次日余岁寒带着乌木去告谢完书院院长之后，整个人便一下子清闲了下来。
原剧情说过完年后，当朝太后生日会开恩科，但余岁寒会是那种提前很久就努力上进的人吗？
将小院门一关，余岁寒就躲在屋子里躲懒。
可余岁寒不去找事，不代表事情不会来找余岁寒。
这天乌木从街上回来就一副对余岁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
余岁寒原本打算装作看不见，不理他的，结果这小子是真能憋，一下子憋到晚饭也没打算开口。
“坐下，有什么事就说吧。”
看着脸上都挂三分疲惫的乌木，余岁寒也觉得头大，这到底是多大的事？还能把他卖了？
谁知乌木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余岁寒面前，眼泪刷的一下子全出来了。
“对不起少爷！奴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收了白小姐的东西，毁了少爷清誉，是我的错！少爷你要打要罚奴都认，只求少爷您不要赶奴走！”
乌木说的快，还带着抽泣声，余岁寒第一遍没有听清，仔细问了之后，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是乌木今天早上出门采买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外出的女主，女主见到乌木便纠缠了上来。
乌木拗不过她，也不想在街上跟她拉拉扯扯，毕竟前几日放榜他家少爷刚出了名，他这个小厮也跟着混了几分脸熟。
一番拉扯之下，便勉强收下了她强行塞入的一封信和一份面点。
余岁寒嘴角猛抽，他原以为这个女主跟上一个女主差不多，是小白花那种的，没想到这位还挺能闹腾的。
“你这话说的，你家少爷的名声在你眼里难道比那闺阁女子还要金贵？”
余岁寒受不了乌木这个样子。
“快别哭了，要哭去自己屋里哭去，别在这碍眼。那信呢？拿来我看看。”
虽然没打算去做什么讨好女主的事情，但还是要慎重对待，余岁寒想的简单，人家毕竟是攻略对象，万一真给他记恨上了，得不偿失。
“啊？少爷您不怪我？”
乌木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抹匀，那双已经哭的通红的眼睛此时写满了不可置信。
“我怪你什么？快去把信拿过来。”
余岁寒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还没见过乌木这番神情，也不见得那天他厉声怼那俩人的威武了。
乌木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余岁寒之后，忍不住观察余岁寒的神情，犹豫再三还是出声提醒。
“少爷，您千万别想不开看上那位白小姐了，奴虽然不清楚少爷的家世，但少爷您科举的路还有很长，以您这天赋，三元及第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别说这白小姐，黑小姐的，到时候皇帝的千金公主也要排在你面前，任您挑选……”
乌木最终在余岁寒那充斥着冷意的双眼中收了声。
“乌木，你家少爷是要走官场的，你这嘴若是这么容易出现不该出现的人，还是不用留了。”
余岁寒知道孰轻孰重，在星际时代也有帝王、皇室，那时科技发达，一切智能设置都会主动检索关键词，但凡一句说错，便会命丧黄泉。
此时虽是古代，但余岁寒还是觉得隔墙有耳，小心为上。
乌木也知道孰轻孰重，单说接了白亦如的信这事，他还能在余岁寒面前哭哭闹闹惹少爷同情，但少爷明确说了的事，他不敢违背，一时间也收了声。
余岁寒从信封中取出那信纸展开，信纸有整整五页之长，这字体不同于这个时代他们在书院所学的文字，但同上个副本所用的文字相近。
余岁寒看到就是心中一紧。
这个女主比上个副本的差太多了。
信中内容不是乌木所想的那般暧昧不清，女主具体就写了一件事。
她在信中说明了自己是被拐卖来的若水村，因为对余岁寒非常熟悉，所以想要求得余岁寒的帮助，帮她找回她之前的家人。
在信中她写的特别明确，因为记忆中她的家是特别豪华有钱的，她想回去不管是作为家族联姻的棋子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比现在的处境要好。
同时，她也许诺了她回归原来的家庭之后，定会倾尽自己所能，报答余岁寒部分金钱，这份坦诚倒是让余岁寒高看了几分。
在信中，她也写明了部分和若羽臣之间的矛盾，还有之前考试给他塞东西的事情，不管怎样，她是统统推给了若羽臣。
另外她也提到了和她合作的商人白乐贤，不知道余岁寒在她眼里是个什么全知全能的形象，看她信中的内容倒是大有一副把余岁寒当作是救命稻草的样子了。
她明确说明白乐贤来找她合作，也说自己后来细想觉得不对，他这么做到底图自己什么，无非就是钱财和她这个人，钱财现在的白亦如肯定没有，她现在这个人她自己也觉得没有必要让他如此费尽心思。
那只能是图她原来的身世和家庭了。
但因为白乐贤不够坦诚，手段太拙略等等原因，白亦如最后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余岁寒身上。
余岁寒看完这长长的一封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主什么好。
她有点小聪明，却在字体上犯了大错。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时代女子读书本不易，她也未曾透漏过自己识字这个原因。
那到底要不要帮呢？
帮的话……要怎么帮？
乌木被余岁寒训斥过之后格外老实，现在看到余岁寒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信点燃毁尸灭迹，之后脸上还露出了明显沉思的神色。
心中全是不好的想法，他纠结良久最后还是决定拼死也要劝住自家少爷不要想不开。
“少爷，您是要走科举的人……勾搭有夫之妇名声不好听。”
余岁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脑子里少想一些有的没得，有着功夫继续去做那算学。”
此事要细细琢磨，帮是肯定要帮的，但这样的传信手段保密性不能说很低只能说没有，最紧要的，是要联系上这个女主，跟她当面聊聊。
余岁寒也没想到自己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想到和那位富商打的正火热的若羽臣竟还有空想起自己来。
说是相邀余岁寒赏秋景，余岁寒到了之后才发现在若羽臣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他一身华服，趁着一旁素衣的若羽臣很不起眼。
不用猜也知道这位便是那个自称为富商的‘白乐贤’了。
那么他们这个架势，难道是联手了？
余岁寒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两人，感觉两人之间的氛围没那么融洽，不像联手。
不等余岁寒细想，若羽臣的目的便摆在了明面上。
“白公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余岁寒。岁寒，这位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是最近来我们小镇的商人白乐贤。”
呵，原来打的是祸水东引的主意。
余岁寒和白乐贤对视一眼，在场的人没人是傻子，余岁寒和若羽臣也都猜到了这个白乐贤的真实身份是那个本该远在京城的小郡王郑瀚行。
就这还不明牌？
余岁寒对于他们这种明明已经要你死我活了，面子上还勾肩搭背的虚伪模样非常不齿。
无奈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
酒过三巡，两人终于说起来今天的目的。
“余兄，我可是一来乌镇就听闻了你这小解元的名头啊。真是恭喜恭喜，可惜之前不认识余兄你，不然我也要过去蹭一杯喜酒。”
“呵，你想多了，我没朋友也没摆酒。”
余岁寒眼角撇到若羽臣桌子下面握紧的手，心中嗤笑，这人真没水平，拿这事打击若羽臣，这若羽臣也够笨的，这都能挨上。
“额，哈哈，那不知余兄准备何时北上去河州？”
郑瀚行不爽余岁寒这态度，但今后势必会和此人对上，他不急于这一时，做对手总的知己知彼吧。
“年前。”
余岁寒冷冰冰的给了俩字，这距离过年还有整整三个月呢，这回答着实不太有诚意。
“其实是这样的，白兄不日便要返程，他家就是在河州的，余兄你也知道白兄是商人，有自己的货运船只，我想着咱仨正好顺路，能有个相互照应。”
若羽臣收到郑瀚行暗中的提醒，忍下心中的不快，开口替郑瀚行解了围。
“对啊，我一向喜欢你们这种有学问的读书人，若能顺手帮到，等你们金榜题名做了官老爷，我可是沾光的。”
白乐贤爽朗一笑，还怕余岁寒顾及太多，又加了一重筹码。
“余兄，你不知道，这小子惧内，这次怎么说也得带他家那位小娘子一同前往，到时候他和那小娘子一躲躲进屋亲热了，我一个人可尴尬。”
余岁寒知道他们的来意之后，明知这是鸿门宴也不得不去了。
虽然他没打算攻略女主，但这样也确实是目前最有可能和女主取得联系的方式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解释什么自己对女主没有那个意思，一口应下。
见余岁寒答应下来，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可一言为定啊！五日之后，我在城外的码头等你们。”
若羽臣怕余岁寒不来，自己孤身一个人上船，被郑瀚行吃的渣都不剩。
郑瀚行也怕余岁寒不来，若羽臣被逼急了对女主下手。
五日之后，余岁寒带着乌木一人一个小包裹轻装上船，他只当他是个蹭船的，打定主意要从上船开始就装作晕船在屋子里一直待到船只靠岸。
可余岁寒万万没想到，这一桌三缺一的麻将，马上就可以开场了。
原剧情说过完年后，当朝太后生日会开恩科，但余岁寒会是那种提前很久就努力上进的人吗？
将小院门一关，余岁寒就躲在屋子里躲懒。
可余岁寒不去找事，不代表事情不会来找余岁寒。
这天乌木从街上回来就一副对余岁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
余岁寒原本打算装作看不见，不理他的，结果这小子是真能憋，一下子憋到晚饭也没打算开口。
“坐下，有什么事就说吧。”
看着脸上都挂三分疲惫的乌木，余岁寒也觉得头大，这到底是多大的事？还能把他卖了？
谁知乌木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余岁寒面前，眼泪刷的一下子全出来了。
“对不起少爷！奴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收了白小姐的东西，毁了少爷清誉，是我的错！少爷你要打要罚奴都认，只求少爷您不要赶奴走！”
乌木说的快，还带着抽泣声，余岁寒第一遍没有听清，仔细问了之后，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是乌木今天早上出门采买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外出的女主，女主见到乌木便纠缠了上来。
乌木拗不过她，也不想在街上跟她拉拉扯扯，毕竟前几日放榜他家少爷刚出了名，他这个小厮也跟着混了几分脸熟。
一番拉扯之下，便勉强收下了她强行塞入的一封信和一份面点。
余岁寒嘴角猛抽，他原以为这个女主跟上一个女主差不多，是小白花那种的，没想到这位还挺能闹腾的。
“你这话说的，你家少爷的名声在你眼里难道比那闺阁女子还要金贵？”
余岁寒受不了乌木这个样子。
“快别哭了，要哭去自己屋里哭去，别在这碍眼。那信呢？拿来我看看。”
虽然没打算去做什么讨好女主的事情，但还是要慎重对待，余岁寒想的简单，人家毕竟是攻略对象，万一真给他记恨上了，得不偿失。
“啊？少爷您不怪我？”
乌木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抹匀，那双已经哭的通红的眼睛此时写满了不可置信。
“我怪你什么？快去把信拿过来。”
余岁寒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还没见过乌木这番神情，也不见得那天他厉声怼那俩人的威武了。
乌木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余岁寒之后，忍不住观察余岁寒的神情，犹豫再三还是出声提醒。
“少爷，您千万别想不开看上那位白小姐了，奴虽然不清楚少爷的家世，但少爷您科举的路还有很长，以您这天赋，三元及第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别说这白小姐，黑小姐的，到时候皇帝的千金公主也要排在你面前，任您挑选……”
乌木最终在余岁寒那充斥着冷意的双眼中收了声。
“乌木，你家少爷是要走官场的，你这嘴若是这么容易出现不该出现的人，还是不用留了。”
余岁寒知道孰轻孰重，在星际时代也有帝王、皇室，那时科技发达，一切智能设置都会主动检索关键词，但凡一句说错，便会命丧黄泉。
此时虽是古代，但余岁寒还是觉得隔墙有耳，小心为上。
乌木也知道孰轻孰重，单说接了白亦如的信这事，他还能在余岁寒面前哭哭闹闹惹少爷同情，但少爷明确说了的事，他不敢违背，一时间也收了声。
余岁寒从信封中取出那信纸展开，信纸有整整五页之长，这字体不同于这个时代他们在书院所学的文字，但同上个副本所用的文字相近。
余岁寒看到就是心中一紧。
这个女主比上个副本的差太多了。
信中内容不是乌木所想的那般暧昧不清，女主具体就写了一件事。
她在信中说明了自己是被拐卖来的若水村，因为对余岁寒非常熟悉，所以想要求得余岁寒的帮助，帮她找回她之前的家人。
在信中她写的特别明确，因为记忆中她的家是特别豪华有钱的，她想回去不管是作为家族联姻的棋子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比现在的处境要好。
同时，她也许诺了她回归原来的家庭之后，定会倾尽自己所能，报答余岁寒部分金钱，这份坦诚倒是让余岁寒高看了几分。
在信中，她也写明了部分和若羽臣之间的矛盾，还有之前考试给他塞东西的事情，不管怎样，她是统统推给了若羽臣。
另外她也提到了和她合作的商人白乐贤，不知道余岁寒在她眼里是个什么全知全能的形象，看她信中的内容倒是大有一副把余岁寒当作是救命稻草的样子了。
她明确说明白乐贤来找她合作，也说自己后来细想觉得不对，他这么做到底图自己什么，无非就是钱财和她这个人，钱财现在的白亦如肯定没有，她现在这个人她自己也觉得没有必要让他如此费尽心思。
那只能是图她原来的身世和家庭了。
但因为白乐贤不够坦诚，手段太拙略等等原因，白亦如最后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余岁寒身上。
余岁寒看完这长长的一封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主什么好。
她有点小聪明，却在字体上犯了大错。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时代女子读书本不易，她也未曾透漏过自己识字这个原因。
那到底要不要帮呢？
帮的话……要怎么帮？
乌木被余岁寒训斥过之后格外老实，现在看到余岁寒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信点燃毁尸灭迹，之后脸上还露出了明显沉思的神色。
心中全是不好的想法，他纠结良久最后还是决定拼死也要劝住自家少爷不要想不开。
“少爷，您是要走科举的人……勾搭有夫之妇名声不好听。”
余岁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脑子里少想一些有的没得，有着功夫继续去做那算学。”
此事要细细琢磨，帮是肯定要帮的，但这样的传信手段保密性不能说很低只能说没有，最紧要的，是要联系上这个女主，跟她当面聊聊。
余岁寒也没想到自己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想到和那位富商打的正火热的若羽臣竟还有空想起自己来。
说是相邀余岁寒赏秋景，余岁寒到了之后才发现在若羽臣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他一身华服，趁着一旁素衣的若羽臣很不起眼。
不用猜也知道这位便是那个自称为富商的‘白乐贤’了。
那么他们这个架势，难道是联手了？
余岁寒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两人，感觉两人之间的氛围没那么融洽，不像联手。
不等余岁寒细想，若羽臣的目的便摆在了明面上。
“白公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余岁寒。岁寒，这位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是最近来我们小镇的商人白乐贤。”
呵，原来打的是祸水东引的主意。
余岁寒和白乐贤对视一眼，在场的人没人是傻子，余岁寒和若羽臣也都猜到了这个白乐贤的真实身份是那个本该远在京城的小郡王郑瀚行。
就这还不明牌？
余岁寒对于他们这种明明已经要你死我活了，面子上还勾肩搭背的虚伪模样非常不齿。
无奈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
酒过三巡，两人终于说起来今天的目的。
“余兄，我可是一来乌镇就听闻了你这小解元的名头啊。真是恭喜恭喜，可惜之前不认识余兄你，不然我也要过去蹭一杯喜酒。”
“呵，你想多了，我没朋友也没摆酒。”
余岁寒眼角撇到若羽臣桌子下面握紧的手，心中嗤笑，这人真没水平，拿这事打击若羽臣，这若羽臣也够笨的，这都能挨上。
“额，哈哈，那不知余兄准备何时北上去河州？”
郑瀚行不爽余岁寒这态度，但今后势必会和此人对上，他不急于这一时，做对手总的知己知彼吧。
“年前。”
余岁寒冷冰冰的给了俩字，这距离过年还有整整三个月呢，这回答着实不太有诚意。
“其实是这样的，白兄不日便要返程，他家就是在河州的，余兄你也知道白兄是商人，有自己的货运船只，我想着咱仨正好顺路，能有个相互照应。”
若羽臣收到郑瀚行暗中的提醒，忍下心中的不快，开口替郑瀚行解了围。
“对啊，我一向喜欢你们这种有学问的读书人，若能顺手帮到，等你们金榜题名做了官老爷，我可是沾光的。”
白乐贤爽朗一笑，还怕余岁寒顾及太多，又加了一重筹码。
“余兄，你不知道，这小子惧内，这次怎么说也得带他家那位小娘子一同前往，到时候他和那小娘子一躲躲进屋亲热了，我一个人可尴尬。”
余岁寒知道他们的来意之后，明知这是鸿门宴也不得不去了。
虽然他没打算攻略女主，但这样也确实是目前最有可能和女主取得联系的方式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解释什么自己对女主没有那个意思，一口应下。
见余岁寒答应下来，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可一言为定啊！五日之后，我在城外的码头等你们。”
若羽臣怕余岁寒不来，自己孤身一个人上船，被郑瀚行吃的渣都不剩。
郑瀚行也怕余岁寒不来，若羽臣被逼急了对女主下手。
五日之后，余岁寒带着乌木一人一个小包裹轻装上船，他只当他是个蹭船的，打定主意要从上船开始就装作晕船在屋子里一直待到船只靠岸。
可余岁寒万万没想到，这一桌三缺一的麻将，马上就可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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