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古言，种田科举经商（8）
一场诗会最终不欢而散，毕竟一开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面虽然又强行拉回了正轨。
但……其他诗会有赞颂人物的，有夸赞风景的，像这样把一群人当成猴戏耍了一遍之后，让这群猴写诗的还是第一回见。
就连余岁寒在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之后，还被迫露了脸之后也是乐不起来的。
这个新来的凌箬竹不废一兵一卒便炸出了他们三人，并且在小范围内让他们三个人漏了脸。
不得不说，身份这种东西，真的是位高一级压死人，上一个世界还好，至少有法律保护，但这次……他难道只能祈祷对手不是一个疯子吗？
不对。
余岁寒忽然看到了窗外被乌木拉着打理院子的那名死士。
情况不容乐观，把自己的生命寄托与他人的良心是一件太过愚蠢的事情。
可，他还能怎么办呢？
提前表明态度只能是他身在高位的时候的手段，而他现在不能去赌这个。
余岁寒不是一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把那名死士直接叫到窗边，开口询问。
“据我所知，你的主子已经来了河州，怎么没有回到他身边。还是说，他给你下达的新指令是来监视我？”
乌木原本是在一旁偷听，听到余岁寒问话的内容之后马上瞪大了双眼，一脸警惕的站了过来，挡在余岁寒面前。
那名死士的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惊恐和杀意。
“你的主子不会什么事都告诉你，所以我知道这些也不会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所以说，你主子的新命令是什么可以说了吗？”
余岁寒想要拿凌箬竹诈他一下。
“主人未曾说明，只要求待定。”
这话是真是假也未知，不过余岁寒至少目前是安全了。
正在这时，院外的房门便再次被人敲响。
余岁寒预感不妙，这个时候，来找他的也只能是凌箬竹了吧？不过他能是什么意思？
示意那名死士上前去将那院门打开，门外之人却并非是余岁寒猜测的那个。
“余岁寒余公子可在？我家老爷想邀请他上府里一叙。”
此人四十来岁，衣冠虽不显华贵，但也能看出几分底蕴，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出，这是一位管家。
“哦？可否说明你家老爷是哪位？”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余岁寒难得的起了几分兴趣。
莫非凌箬竹出远门不把管家扔在府里，还带着管家？
“这是自然，我家老爷想必余公子昨日也见过，正是河州郡守方大人。”
这位管家说起自家的那位郡守老爷是一脸的自豪，又想起自家老爷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把这位余公子请过来，又连忙解释。
“只是这次我们老爷也说了，是他赏识余公子的才华，这次也是以他私人的名义请余公子到府内聚聚，还望余公子不要误会。”
余岁寒想说他一点都没有误会，前几日宴会他两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
凌箬竹和你们家河州郡守走的最近了，就他们哥俩好亲如一家的，凌箬竹邀请我，跟你们家郡守邀请我，也没啥差别。
顶多也就是他有勇气赌一下拒绝知道原因的凌箬竹，但他完全不敢拒绝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河州郡守。
既然拒绝不掉，余岁寒也不犹豫，吩咐好乌木在家守着，便跟着管家回到了郡守府。
只是，余岁寒没有想到他都已经做好和凌箬竹碰面了，却只是见到了郡守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吧。我一向喜爱你们这群有文化的学子，跟你们院长又有几分交情，他也是经常跟我提及你呢。”
郡守的话余岁寒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偶得几本稀奇的杂书，意外讨得了院长的欢心，其他的夸赞，学生实在惭愧。”
谁料，这话说完余岁寒莫名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郡守大笑着说。
“哈哈哈，以你这等年纪便中了解元，这在我们河州历史上都屈指可数，你说自己没有才学，又将天下数万苦读生放置在何地。之前我那友人说你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谦逊，我还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他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在此之后，河州郡守又无意间提到了几个时政方面的问题和落实到实处的政策。
余岁寒是一点都摸不清着郡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谨慎的回答原主和自己意见结合之后的想法。
谁知河州郡守越聊越兴奋，大有一副遇到知己时的样子。
直到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余岁寒顺势看过去，只见此人芝兰玉树一副文人风骨，还好不是凌箬竹。
可这样一直担心着惦记着也不是个办法，余岁寒冷汗早就留了一身了，现在倒想着，马上撞见凌箬竹，要杀要剐的给个痛快。
“孩儿陪同母亲礼佛归来，特来拜见父亲。”
那年轻人一开口便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寻淮你来的正好，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乌镇的解元郎余岁寒，这位是我的犬子方寻淮，也是今年要下场参加考试的，同你一样也是在满湘书院读书，只是前段时间他正好陪他母亲外出了，今日才回来。”
河州郡守介绍过两人之后，便急着去见自己的妻子，让方寻淮带着余岁寒在花园里转转。
余岁寒这个做客人的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反正他们说的话余岁寒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就等着方寻淮带着他在后花园里‘偶遇’凌箬竹了。
没想到，凌箬竹没遇见，遇见的确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女子。
不过这个时代男女有别，尤其是这种大户人家的闺阁女子便更注重男女大防了。
余岁寒只是远远的见到了那人的身影，他起初还以为是凌箬竹，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那位是舍妹，今日不知府内有外客这才来花园赏景。”
方寻淮偷偷观察着余岁寒的反应。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出面，我们绕路吧。”
余岁寒上道的紧，在心中哀叹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又有些庆幸这样自己也不会有所困扰。
游园结束之后，河州郡守热情的想留余岁寒在家里用餐，余岁寒婉言谢绝了。
直到走进家门，他还是没搞明白，河州郡守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冬天来的飞快，转眼间，河州已经下了一层薄雪，早在几个月前消息便传遍了河州的大街小巷。
因皇太后寿辰，皇帝陛下大开恩科，要在明年春天举办春试，也就是余岁寒下一场要考的省试。
这其中几位掌权者的明争暗斗，余岁寒不知但也有猜测，不过也是在尘埃落定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一听爆竹声，便能见到满街的红，在雪的洁白之中各种红色的春联和灯笼给了余岁寒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感。
尽管如此，余岁寒也只是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拜见过书院院长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小窝了。
余岁寒在河州没有什么亲人，但郡守府和白亦如都派人来送了年礼，乌木负责一一回了礼。
不得不说的是，白亦如还真的有经商的天赋，其中虽然也离不开他身后郑瀚行和凌箬竹这两大靠山的支持，但能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引导整个河州的风向，白亦如确实有些水平。
而且在两周之前，白亦如好似同若羽臣闹了什么矛盾，已经搬离了若羽臣的家中。
那三人争夺的各位乐呵，倒是没余岁寒什么事情了。
可余岁寒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三人争抢不得的白亦如会在除夕这天夜晚，敲响自己家的门。
门是石竹去开的。
石竹便是之前乌木非要去翘的墙角砖。
他和凌箬竹怎么商量的，余岁寒不知，但若是插了这个眼线能让凌箬竹打消掉搞自己的心思，余岁寒觉得还挺值得。
毕竟大家族训练出来的死士可比一般的兵卒好用的多。
白亦如的出现让院子内的三个人都是一怔。
还是乌木最先反应过来，把自己坐着的小板凳搬了过来，语气及其客气。
“白小姐，你坐，这是我家少爷临时的住所，我们家少爷日常都是住书院的，这里就我俩下人住，有些简陋，白小姐不要嫌弃。”
乌木一遍说着一遍疯狂的跟石竹使眼色。
自家少爷铁树开花头一回，他们这群下人不多努力点，啥时候才能迎来自家的少奶奶啊。
“额，白小姐要喝些什么吗？”
石竹也没有预料到眼前的情况，白亦如他肯定是认识的，之前他的主子派他千里迢迢的来到偏远的小镇，就为了杀这女人的丈夫，以石竹的脑子，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原由。
直到近期，自家主子和那个伪装成商人的郑瀚行都在追求此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人并不简单。
“坐吧。找我什么事？”
余岁寒很快反应过来，之前他同白亦如也是有联系的，因为余岁寒要求避开郑瀚行和凌箬竹，两人也只是通过白亦如暗地的粮食铺子传消息。
这样当面找过来，余岁寒自然会认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也没什么，只是有很多事我不知道要找谁说，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你要是不乐意听，我便走。”
白亦如倒是很坦荡，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余岁寒倒也不介意和她保持联系，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刻帮助对方。
“你说便是。需要他们回避吗？”
余岁寒将白亦如的行为理解成幼年时的姐姐拉着自己讲她天马行空的梦想，也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不过白亦如要是真的要求其他两人回避的话，他真的要警惕了。
好在白亦如并没有这么要求，只是踌躇片刻，她想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有些难以开口。
“余公子，你觉得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女人不结婚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如果……”
白亦如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余岁寒，没有看到他震惊的神情，多少让她有点放心。
余岁寒心中是震惊的，但面上却不显，其实想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眼前这个人的灵魂是来自那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
“抱歉，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余岁寒想说一个人不结婚不会怎么样，他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因为婚姻束缚，也想给恐女的自己一点活路。
但毕竟这是剧本的世界，白亦如是女主，他开口支持，明天这话便能通过石竹的嘴，传到凌箬竹的耳中，后天他就可以风光大葬了。
说不定大后天，郑瀚行和若羽臣还会联手挖坟呢。
但……其他诗会有赞颂人物的，有夸赞风景的，像这样把一群人当成猴戏耍了一遍之后，让这群猴写诗的还是第一回见。
就连余岁寒在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之后，还被迫露了脸之后也是乐不起来的。
这个新来的凌箬竹不废一兵一卒便炸出了他们三人，并且在小范围内让他们三个人漏了脸。
不得不说，身份这种东西，真的是位高一级压死人，上一个世界还好，至少有法律保护，但这次……他难道只能祈祷对手不是一个疯子吗？
不对。
余岁寒忽然看到了窗外被乌木拉着打理院子的那名死士。
情况不容乐观，把自己的生命寄托与他人的良心是一件太过愚蠢的事情。
可，他还能怎么办呢？
提前表明态度只能是他身在高位的时候的手段，而他现在不能去赌这个。
余岁寒不是一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把那名死士直接叫到窗边，开口询问。
“据我所知，你的主子已经来了河州，怎么没有回到他身边。还是说，他给你下达的新指令是来监视我？”
乌木原本是在一旁偷听，听到余岁寒问话的内容之后马上瞪大了双眼，一脸警惕的站了过来，挡在余岁寒面前。
那名死士的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惊恐和杀意。
“你的主子不会什么事都告诉你，所以我知道这些也不会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所以说，你主子的新命令是什么可以说了吗？”
余岁寒想要拿凌箬竹诈他一下。
“主人未曾说明，只要求待定。”
这话是真是假也未知，不过余岁寒至少目前是安全了。
正在这时，院外的房门便再次被人敲响。
余岁寒预感不妙，这个时候，来找他的也只能是凌箬竹了吧？不过他能是什么意思？
示意那名死士上前去将那院门打开，门外之人却并非是余岁寒猜测的那个。
“余岁寒余公子可在？我家老爷想邀请他上府里一叙。”
此人四十来岁，衣冠虽不显华贵，但也能看出几分底蕴，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出，这是一位管家。
“哦？可否说明你家老爷是哪位？”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余岁寒难得的起了几分兴趣。
莫非凌箬竹出远门不把管家扔在府里，还带着管家？
“这是自然，我家老爷想必余公子昨日也见过，正是河州郡守方大人。”
这位管家说起自家的那位郡守老爷是一脸的自豪，又想起自家老爷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把这位余公子请过来，又连忙解释。
“只是这次我们老爷也说了，是他赏识余公子的才华，这次也是以他私人的名义请余公子到府内聚聚，还望余公子不要误会。”
余岁寒想说他一点都没有误会，前几日宴会他两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
凌箬竹和你们家河州郡守走的最近了，就他们哥俩好亲如一家的，凌箬竹邀请我，跟你们家郡守邀请我，也没啥差别。
顶多也就是他有勇气赌一下拒绝知道原因的凌箬竹，但他完全不敢拒绝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河州郡守。
既然拒绝不掉，余岁寒也不犹豫，吩咐好乌木在家守着，便跟着管家回到了郡守府。
只是，余岁寒没有想到他都已经做好和凌箬竹碰面了，却只是见到了郡守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吧。我一向喜爱你们这群有文化的学子，跟你们院长又有几分交情，他也是经常跟我提及你呢。”
郡守的话余岁寒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偶得几本稀奇的杂书，意外讨得了院长的欢心，其他的夸赞，学生实在惭愧。”
谁料，这话说完余岁寒莫名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郡守大笑着说。
“哈哈哈，以你这等年纪便中了解元，这在我们河州历史上都屈指可数，你说自己没有才学，又将天下数万苦读生放置在何地。之前我那友人说你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谦逊，我还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他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在此之后，河州郡守又无意间提到了几个时政方面的问题和落实到实处的政策。
余岁寒是一点都摸不清着郡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谨慎的回答原主和自己意见结合之后的想法。
谁知河州郡守越聊越兴奋，大有一副遇到知己时的样子。
直到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余岁寒顺势看过去，只见此人芝兰玉树一副文人风骨，还好不是凌箬竹。
可这样一直担心着惦记着也不是个办法，余岁寒冷汗早就留了一身了，现在倒想着，马上撞见凌箬竹，要杀要剐的给个痛快。
“孩儿陪同母亲礼佛归来，特来拜见父亲。”
那年轻人一开口便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寻淮你来的正好，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乌镇的解元郎余岁寒，这位是我的犬子方寻淮，也是今年要下场参加考试的，同你一样也是在满湘书院读书，只是前段时间他正好陪他母亲外出了，今日才回来。”
河州郡守介绍过两人之后，便急着去见自己的妻子，让方寻淮带着余岁寒在花园里转转。
余岁寒这个做客人的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反正他们说的话余岁寒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就等着方寻淮带着他在后花园里‘偶遇’凌箬竹了。
没想到，凌箬竹没遇见，遇见的确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女子。
不过这个时代男女有别，尤其是这种大户人家的闺阁女子便更注重男女大防了。
余岁寒只是远远的见到了那人的身影，他起初还以为是凌箬竹，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那位是舍妹，今日不知府内有外客这才来花园赏景。”
方寻淮偷偷观察着余岁寒的反应。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出面，我们绕路吧。”
余岁寒上道的紧，在心中哀叹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又有些庆幸这样自己也不会有所困扰。
游园结束之后，河州郡守热情的想留余岁寒在家里用餐，余岁寒婉言谢绝了。
直到走进家门，他还是没搞明白，河州郡守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冬天来的飞快，转眼间，河州已经下了一层薄雪，早在几个月前消息便传遍了河州的大街小巷。
因皇太后寿辰，皇帝陛下大开恩科，要在明年春天举办春试，也就是余岁寒下一场要考的省试。
这其中几位掌权者的明争暗斗，余岁寒不知但也有猜测，不过也是在尘埃落定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一听爆竹声，便能见到满街的红，在雪的洁白之中各种红色的春联和灯笼给了余岁寒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感。
尽管如此，余岁寒也只是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拜见过书院院长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小窝了。
余岁寒在河州没有什么亲人，但郡守府和白亦如都派人来送了年礼，乌木负责一一回了礼。
不得不说的是，白亦如还真的有经商的天赋，其中虽然也离不开他身后郑瀚行和凌箬竹这两大靠山的支持，但能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引导整个河州的风向，白亦如确实有些水平。
而且在两周之前，白亦如好似同若羽臣闹了什么矛盾，已经搬离了若羽臣的家中。
那三人争夺的各位乐呵，倒是没余岁寒什么事情了。
可余岁寒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三人争抢不得的白亦如会在除夕这天夜晚，敲响自己家的门。
门是石竹去开的。
石竹便是之前乌木非要去翘的墙角砖。
他和凌箬竹怎么商量的，余岁寒不知，但若是插了这个眼线能让凌箬竹打消掉搞自己的心思，余岁寒觉得还挺值得。
毕竟大家族训练出来的死士可比一般的兵卒好用的多。
白亦如的出现让院子内的三个人都是一怔。
还是乌木最先反应过来，把自己坐着的小板凳搬了过来，语气及其客气。
“白小姐，你坐，这是我家少爷临时的住所，我们家少爷日常都是住书院的，这里就我俩下人住，有些简陋，白小姐不要嫌弃。”
乌木一遍说着一遍疯狂的跟石竹使眼色。
自家少爷铁树开花头一回，他们这群下人不多努力点，啥时候才能迎来自家的少奶奶啊。
“额，白小姐要喝些什么吗？”
石竹也没有预料到眼前的情况，白亦如他肯定是认识的，之前他的主子派他千里迢迢的来到偏远的小镇，就为了杀这女人的丈夫，以石竹的脑子，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原由。
直到近期，自家主子和那个伪装成商人的郑瀚行都在追求此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人并不简单。
“坐吧。找我什么事？”
余岁寒很快反应过来，之前他同白亦如也是有联系的，因为余岁寒要求避开郑瀚行和凌箬竹，两人也只是通过白亦如暗地的粮食铺子传消息。
这样当面找过来，余岁寒自然会认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也没什么，只是有很多事我不知道要找谁说，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你要是不乐意听，我便走。”
白亦如倒是很坦荡，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余岁寒倒也不介意和她保持联系，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刻帮助对方。
“你说便是。需要他们回避吗？”
余岁寒将白亦如的行为理解成幼年时的姐姐拉着自己讲她天马行空的梦想，也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不过白亦如要是真的要求其他两人回避的话，他真的要警惕了。
好在白亦如并没有这么要求，只是踌躇片刻，她想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有些难以开口。
“余公子，你觉得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女人不结婚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如果……”
白亦如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余岁寒，没有看到他震惊的神情，多少让她有点放心。
余岁寒心中是震惊的，但面上却不显，其实想来也没什么可奇怪的，眼前这个人的灵魂是来自那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
“抱歉，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余岁寒想说一个人不结婚不会怎么样，他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因为婚姻束缚，也想给恐女的自己一点活路。
但毕竟这是剧本的世界，白亦如是女主，他开口支持，明天这话便能通过石竹的嘴，传到凌箬竹的耳中，后天他就可以风光大葬了。
说不定大后天，郑瀚行和若羽臣还会联手挖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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