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古言，种田科举经商（14）
咳咳。
皇帝咳嗽了两声，警告身边的十七公主。
“听闻余探花从省试结束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京城了，想必对京城近期的传言也是有所耳闻。”
这话问的算是很不客气了，余岁寒却丝毫未怕，此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帝的目的。
“臣以为，传言之所以是传言那便是有心之人弄虚作假的东西。”
“哦？这么说，你有应对的办法？”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像是想要认真听余岁寒说的样子。
“办法倒是算不上，只是臣如今也算朝廷的一份子，自当要为陛下您分忧。”
余岁寒却并没有说老皇帝意料中的那些场面话。
此话一出，皇帝还没说什么，他身旁的十七公主却先急了。
她连忙拽了拽皇帝的袖子，皇帝却拍了拍她的手试做安抚。
“呵呵，毛头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皇帝冷哼一声，并没有给余岁寒太多好脸色。
“臣斗胆自荐，此次三甲之内，唯臣可以胜任此事。”
即便是见到皇帝发怒，余岁寒面色也不改分毫，从容的起身行礼。
“哦？莫非你觉得是我有失公允？埋没了你这颗明珠？”
老皇帝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要吓吓他。
他在任数十载，从少年义气到现在日薄西山，组织的殿试也已经已超过十数。
每一个考生是什么心思，他看的明明白白，虽说选余岁寒作为探花确实是有他这张脸的缘故，那也是在他和那榜眼从两个角度入手，不相上下的基础之上。
皇帝觉得那人已经四十有余，做探花未免太辣眼睛。
但这也并不代表皇帝对余岁寒有任何愧疚之心，他是皇帝，就算他在大殿上将一名傻子点为状元，普天之下又有能说错？
“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李大人年岁已大，这一路舟车劳顿，唯恐不消。至于状元……此次受灾地区也有河州，派他去恐怕惹人非议。”
还有一句话，余岁寒并没有说，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所要针对的，至始至终也只有他这一个人罢了。
“那余探花未免也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三甲之下的进士，虽位有三甲名头之响亮，但朕若要派人，派去五六个，难不成还比不上你这探花？”
皇帝心里清楚，余岁寒说的句句在理，也都是他召见余岁寒之前想要听到的答案。
只是，一看到身边自己这捧上天的女儿，现如今却是一副恨嫁的模样，皇帝作为一名父亲，实在是牙根痒痒。
“一切，全凭陛下定夺。”
皇帝都这样说了，余岁寒也知道他心中想必是已经有了决断，他可没信心修改老皇帝的想法。
“嗯，下去吧。”
皇帝并未再说什么话了，直到余岁寒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他身旁的十七公主却闹了起来。
“爹爹！若是您将她派去赈灾我可怎么办呀！”
虽然众人都知道皇帝膝下的十七公主受宠，可也不会有人敢想这两人在私下里会如同普通人那样亲昵，甚至在这样的大社会背景下，凡间的父女能如这般亲昵的也是少有。
“囡囡啊，他说的你也听见了，父亲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此时殿内只有十七公主和一旁他最信任的大太监，老皇帝也露出了几分外人不得见的沧桑和无奈。
若是以往，又或是其他的事情，十七公主见皇帝这样样子，便也不会强求，可她心里明白，此事对她而言意义重大。
她没办法像以往那样，不争不抢。
“可，爹爹您不也说了，可以多派几人过去吗？”
十七公主面上全是委屈，她难得的撒娇，却让皇帝看了心酸不已。
他的妃嫔和孩子都不算少，亲兄弟也有摄政王，只是到了迟暮，有皇子的妃嫔都顾着联系自己的母族辅佐自己的孩子，没有皇子的妃嫔，连同一些大臣也早已站好了队。
他亲口承认的太子，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被自己的兄弟抓到了错处，从而变得束手束脚，变得平庸。
可其他的几位年长的皇子，却因太过执着于权势，忘了立国之本。
有时，他真的很想下一道诏书，传位给摄政王，可这样以来，且不论凌箬竹会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手，朝臣们又会如何掐架，就说他的孩子会怪他，他亲手带大的太子也会彻底的跟他离心这些都让他无法接受。
母亲曾说过，他是一位心慈的皇帝，他便立了当时刚出生的弟弟为摄政王，父亲也曾说过，他将是这江山百年难遇的明主，可这一生到了最后，他好像还是做错了很多的事情。
老皇帝眼中满是复杂和沉重，一时间连十七都没有懂他想要表达的含义。
“十七，难道，就真非他不可？”
老皇帝慈爱的摸着十七公主的发髻，目光瞟向了远方。
十七公主看着这样的父亲更是心酸，只是，她真的该为自己争取一次。
“是的，非他不可。”
这句话，十七公主说的非常轻，但老皇帝听的一清二楚。
他突然笑了，笑得颇有几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他拉过十七公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假期的第二日，余岁寒便从乌木嘴里听到了关于皇宫的八卦。
“哎，我真没想到那受尽恩宠的十七公主竟然能为了那小白脸做到如此地步。不过这皇帝也真狠啊！真的要关她三个月紧闭啊！平时不是都说怎么怎么宠她吗？看来这小白脸可能真的不是良配。”
乌木一口一个小白脸叫的十分起劲，全然没有想过他所说的那位小白脸正是他面前的这位主子。
起初，余岁寒也有些纳闷十七公主怎么就看上他了，直到他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串糖葫芦。
这缘分……这桃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他觉得这十七公主是真正恋爱脑的程度，不能说百分之零点零一，只能说无线趋近于零。
外人一听十七公主受宠，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的母妃受宠，可京城内听过两句宫内秘辛的人都清楚的很，她的母亲是一位外邦送来的舞女。
在生下十七公主之后没两年，便身首异处了。
十七公主在懂事之前都是由宫人带大的，连宫内并无子嗣的妃嫔也从未动过收养她的心思，这便也能体现出她在宫内的地位低微。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所有人都没放在眼里的一个小孩，却能在八岁那年在御花园见到皇帝的第一眼便能死死的拿捏住皇帝的心，从此荣宠不衰，说她是不知世事的公主，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对于此事，她和那皇帝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余岁寒也想不透，只是反正不是给自己看的便是。
皇帝要真的那么洒脱能一道圣旨直接指婚，便也不会演这出了。
说是没有安宁日子，这真的是半天都没让余岁寒歇够。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余岁寒早已听出免疫了，坐在石桌旁边动都没动。
乌木怕是以后的官场伙伴前来交好，也只能去开门。
只可惜，门外虽然是官场伙伴，却是他最不想见的那个人。
乌木看清若羽臣那张脸的时候，已经顾不上礼数只想要关门的时候，若羽臣也没顾及礼数，扒拉开门缝便挤了进来。
“好久不见。”
余岁寒抬头撇了一眼他，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也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乌木见状，也只能从新回到余岁寒身边待命。
“我来找你是想要跟你说一下那个的事情的。”
若羽臣这次倒是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哦？”
余岁寒落下了手中的棋子，抬头又认真打量了若羽臣一眼。
“乌木，去倒茶。”
这便是要支开乌木去细谈的意思了，若羽臣喜上眉梢，来之前他其实早就做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觉悟了。
但余岁寒现在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他更乐意了几分。
“既然此次的冠军已经被那凌箬竹拿下了，那我们之间也就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了，我这次是诚心的想要同你合作的，你仔细考虑考虑，毕竟我也算是老玩家了，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这番话说下来，就连若羽臣自己都觉得自己诚意满满，但余岁寒却并不为之动摇。
“哦？这么说，上次的合作你不是诚心的？”
若羽臣对上余岁寒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他说上次的合作是哪次。
想到是刚来副本世界的时候自己对他的示好之后，又是十分尴尬。
“哈哈哈，那次我也是诚心的啊，只是当时我们都不熟悉，也还有着竞争的关系，合作起来总没有那么愉悦嘛。哈哈。”
“你会下棋吗？”
余岁寒并未接他的话，不过也算给了他台阶下。
“额……这个不会……”
若羽臣更尴尬了，看向余岁寒的神情有些奇怪，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余岁寒更像是这个世界的土著。
“那好吧，说说要怎么合作？”
猎物主动送上门来让余岁寒十分愉悦，因此也并未过于为难他。
“你应该知道组队这件事吧！你不知道的话，我跟你细说一下。”
余岁寒果断打断了他即将要出扣的长篇大论。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组队？”
“是啊，咱俩既然能匹配到一起其实就说明了咱们俩距离不远，同时段位也十分接近，两人一同行动也比一人好嘛。如果下次副本你还是一心想体验生活的话，那我也不管你，如果你想攻略女主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若羽臣越说越兴奋，好似两人已经确定了组队关系，并且只要两人组了队，他便可以在副本中乱杀。
“想必这次任务你也看出来了，这攻略女主就是个势利眼！拜金女！我这身份也讨不到啥好处，我想着两人一起的话，随机到有钱人的角色几率也更大一点。”
他说着还不忘嘴一句剧本女主，想到记忆中自己苦口婆心的劝女主分析利弊的场面，余岁寒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这样啊，那倒是可以。”
见到若羽臣毫不掩饰的欣喜神情，余岁寒也勾起了唇角。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若羽臣瞬间笑不出来了，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告诉我你的系统编号。”
皇帝咳嗽了两声，警告身边的十七公主。
“听闻余探花从省试结束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京城了，想必对京城近期的传言也是有所耳闻。”
这话问的算是很不客气了，余岁寒却丝毫未怕，此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帝的目的。
“臣以为，传言之所以是传言那便是有心之人弄虚作假的东西。”
“哦？这么说，你有应对的办法？”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像是想要认真听余岁寒说的样子。
“办法倒是算不上，只是臣如今也算朝廷的一份子，自当要为陛下您分忧。”
余岁寒却并没有说老皇帝意料中的那些场面话。
此话一出，皇帝还没说什么，他身旁的十七公主却先急了。
她连忙拽了拽皇帝的袖子，皇帝却拍了拍她的手试做安抚。
“呵呵，毛头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皇帝冷哼一声，并没有给余岁寒太多好脸色。
“臣斗胆自荐，此次三甲之内，唯臣可以胜任此事。”
即便是见到皇帝发怒，余岁寒面色也不改分毫，从容的起身行礼。
“哦？莫非你觉得是我有失公允？埋没了你这颗明珠？”
老皇帝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要吓吓他。
他在任数十载，从少年义气到现在日薄西山，组织的殿试也已经已超过十数。
每一个考生是什么心思，他看的明明白白，虽说选余岁寒作为探花确实是有他这张脸的缘故，那也是在他和那榜眼从两个角度入手，不相上下的基础之上。
皇帝觉得那人已经四十有余，做探花未免太辣眼睛。
但这也并不代表皇帝对余岁寒有任何愧疚之心，他是皇帝，就算他在大殿上将一名傻子点为状元，普天之下又有能说错？
“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李大人年岁已大，这一路舟车劳顿，唯恐不消。至于状元……此次受灾地区也有河州，派他去恐怕惹人非议。”
还有一句话，余岁寒并没有说，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所要针对的，至始至终也只有他这一个人罢了。
“那余探花未免也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三甲之下的进士，虽位有三甲名头之响亮，但朕若要派人，派去五六个，难不成还比不上你这探花？”
皇帝心里清楚，余岁寒说的句句在理，也都是他召见余岁寒之前想要听到的答案。
只是，一看到身边自己这捧上天的女儿，现如今却是一副恨嫁的模样，皇帝作为一名父亲，实在是牙根痒痒。
“一切，全凭陛下定夺。”
皇帝都这样说了，余岁寒也知道他心中想必是已经有了决断，他可没信心修改老皇帝的想法。
“嗯，下去吧。”
皇帝并未再说什么话了，直到余岁寒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他身旁的十七公主却闹了起来。
“爹爹！若是您将她派去赈灾我可怎么办呀！”
虽然众人都知道皇帝膝下的十七公主受宠，可也不会有人敢想这两人在私下里会如同普通人那样亲昵，甚至在这样的大社会背景下，凡间的父女能如这般亲昵的也是少有。
“囡囡啊，他说的你也听见了，父亲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此时殿内只有十七公主和一旁他最信任的大太监，老皇帝也露出了几分外人不得见的沧桑和无奈。
若是以往，又或是其他的事情，十七公主见皇帝这样样子，便也不会强求，可她心里明白，此事对她而言意义重大。
她没办法像以往那样，不争不抢。
“可，爹爹您不也说了，可以多派几人过去吗？”
十七公主面上全是委屈，她难得的撒娇，却让皇帝看了心酸不已。
他的妃嫔和孩子都不算少，亲兄弟也有摄政王，只是到了迟暮，有皇子的妃嫔都顾着联系自己的母族辅佐自己的孩子，没有皇子的妃嫔，连同一些大臣也早已站好了队。
他亲口承认的太子，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被自己的兄弟抓到了错处，从而变得束手束脚，变得平庸。
可其他的几位年长的皇子，却因太过执着于权势，忘了立国之本。
有时，他真的很想下一道诏书，传位给摄政王，可这样以来，且不论凌箬竹会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手，朝臣们又会如何掐架，就说他的孩子会怪他，他亲手带大的太子也会彻底的跟他离心这些都让他无法接受。
母亲曾说过，他是一位心慈的皇帝，他便立了当时刚出生的弟弟为摄政王，父亲也曾说过，他将是这江山百年难遇的明主，可这一生到了最后，他好像还是做错了很多的事情。
老皇帝眼中满是复杂和沉重，一时间连十七都没有懂他想要表达的含义。
“十七，难道，就真非他不可？”
老皇帝慈爱的摸着十七公主的发髻，目光瞟向了远方。
十七公主看着这样的父亲更是心酸，只是，她真的该为自己争取一次。
“是的，非他不可。”
这句话，十七公主说的非常轻，但老皇帝听的一清二楚。
他突然笑了，笑得颇有几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他拉过十七公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假期的第二日，余岁寒便从乌木嘴里听到了关于皇宫的八卦。
“哎，我真没想到那受尽恩宠的十七公主竟然能为了那小白脸做到如此地步。不过这皇帝也真狠啊！真的要关她三个月紧闭啊！平时不是都说怎么怎么宠她吗？看来这小白脸可能真的不是良配。”
乌木一口一个小白脸叫的十分起劲，全然没有想过他所说的那位小白脸正是他面前的这位主子。
起初，余岁寒也有些纳闷十七公主怎么就看上他了，直到他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串糖葫芦。
这缘分……这桃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他觉得这十七公主是真正恋爱脑的程度，不能说百分之零点零一，只能说无线趋近于零。
外人一听十七公主受宠，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的母妃受宠，可京城内听过两句宫内秘辛的人都清楚的很，她的母亲是一位外邦送来的舞女。
在生下十七公主之后没两年，便身首异处了。
十七公主在懂事之前都是由宫人带大的，连宫内并无子嗣的妃嫔也从未动过收养她的心思，这便也能体现出她在宫内的地位低微。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所有人都没放在眼里的一个小孩，却能在八岁那年在御花园见到皇帝的第一眼便能死死的拿捏住皇帝的心，从此荣宠不衰，说她是不知世事的公主，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对于此事，她和那皇帝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余岁寒也想不透，只是反正不是给自己看的便是。
皇帝要真的那么洒脱能一道圣旨直接指婚，便也不会演这出了。
说是没有安宁日子，这真的是半天都没让余岁寒歇够。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余岁寒早已听出免疫了，坐在石桌旁边动都没动。
乌木怕是以后的官场伙伴前来交好，也只能去开门。
只可惜，门外虽然是官场伙伴，却是他最不想见的那个人。
乌木看清若羽臣那张脸的时候，已经顾不上礼数只想要关门的时候，若羽臣也没顾及礼数，扒拉开门缝便挤了进来。
“好久不见。”
余岁寒抬头撇了一眼他，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也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乌木见状，也只能从新回到余岁寒身边待命。
“我来找你是想要跟你说一下那个的事情的。”
若羽臣这次倒是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哦？”
余岁寒落下了手中的棋子，抬头又认真打量了若羽臣一眼。
“乌木，去倒茶。”
这便是要支开乌木去细谈的意思了，若羽臣喜上眉梢，来之前他其实早就做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觉悟了。
但余岁寒现在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他更乐意了几分。
“既然此次的冠军已经被那凌箬竹拿下了，那我们之间也就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了，我这次是诚心的想要同你合作的，你仔细考虑考虑，毕竟我也算是老玩家了，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这番话说下来，就连若羽臣自己都觉得自己诚意满满，但余岁寒却并不为之动摇。
“哦？这么说，上次的合作你不是诚心的？”
若羽臣对上余岁寒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他说上次的合作是哪次。
想到是刚来副本世界的时候自己对他的示好之后，又是十分尴尬。
“哈哈哈，那次我也是诚心的啊，只是当时我们都不熟悉，也还有着竞争的关系，合作起来总没有那么愉悦嘛。哈哈。”
“你会下棋吗？”
余岁寒并未接他的话，不过也算给了他台阶下。
“额……这个不会……”
若羽臣更尴尬了，看向余岁寒的神情有些奇怪，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余岁寒更像是这个世界的土著。
“那好吧，说说要怎么合作？”
猎物主动送上门来让余岁寒十分愉悦，因此也并未过于为难他。
“你应该知道组队这件事吧！你不知道的话，我跟你细说一下。”
余岁寒果断打断了他即将要出扣的长篇大论。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组队？”
“是啊，咱俩既然能匹配到一起其实就说明了咱们俩距离不远，同时段位也十分接近，两人一同行动也比一人好嘛。如果下次副本你还是一心想体验生活的话，那我也不管你，如果你想攻略女主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若羽臣越说越兴奋，好似两人已经确定了组队关系，并且只要两人组了队，他便可以在副本中乱杀。
“想必这次任务你也看出来了，这攻略女主就是个势利眼！拜金女！我这身份也讨不到啥好处，我想着两人一起的话，随机到有钱人的角色几率也更大一点。”
他说着还不忘嘴一句剧本女主，想到记忆中自己苦口婆心的劝女主分析利弊的场面，余岁寒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这样啊，那倒是可以。”
见到若羽臣毫不掩饰的欣喜神情，余岁寒也勾起了唇角。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若羽臣瞬间笑不出来了，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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