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古言，种田科举经商（15）
若羽臣刚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也是一愣，不过他最后还是告诉了余岁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明显感觉到余岁寒对他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最后若羽臣把自己的终端号码交给了余岁寒之后便被余岁寒热情的送走了。
几日之后，皇帝下诏派遣余岁寒前往羽洲赈灾，让人意外的是原本应该主动避嫌的状元方寻淮竟主动请命。
这一举动让余岁寒都诧异不已。
更令余岁寒没有想到的是，老皇帝居然也会同意。
当夜，方寻淮私下里和余岁寒坐在一起闲谈时，正逢醉意，便说了实话。
“按理说，我上头有我爹给我攒下的基业，我不该如此心急，可岁寒你闻到了这空气当中的气息了吗？大雨将至啊！”
余岁寒听懂了他的话，没有评价什么，确实是大雨将至，听起来也不算危险，可走进雨中的人会湿了衣衫，也没有人知道这场雨会下多么大。
再多的担忧，方寻淮也不敢说，只能在心中祈求此次不会成为扳倒方家的那块石头。
“对了之前我在河州问你，你为什么要考科举，你还未曾回答我呢。”
方寻淮醉意上涌，一时间也只把心中最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
“哦？升官发财能有什么理由？我是一个俗人。”
余岁寒在记忆中挖到了一个记忆片段，没想到他也会和方寻淮聊到这么深。
当时的余岁寒就是存粹的来体验生活的，哪里有什么目标，更谈不上什么心怀大志了，这又不是他的人生。
而此时，余岁寒倒是可以说了。
不过……
“你别糊弄我，若是真的图财，图权，做我妹夫多好，何必从当初就瞒我到如今。我下意识觉得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方寻淮未曾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他知道余岁寒一定会懂。
“那好吧，或许你说的对，我们是一类人。”
余岁寒没有做过多的狡辩，也不清楚方寻淮是做何想法，便就这样忍下了。
夜已深了，余岁寒安排乌木将方寻淮送回房间休息。
冥冥之中，他感觉到了其他几人的离开，也在心中松了口气，那三人虽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放在这里，还是不太稳妥。
皇帝给了他们两人一天的休整时间，主要是给户部和工部一点时间，抽调人手跟队。
次日乌木回到家中，却塞给了余岁寒一封信。
对上余岁寒那有些茫然的目光，乌木才张嘴解释。
“是张掌柜的给我的，应该是白小姐给您的信。”
余岁寒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但白亦如的这封信，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剧情女主，倒是难得的有了几分好奇心。
一封书信不过片刻便也看完了。
白亦如的意思很明显，她可以私下里出些粮食，帮助余岁寒赈灾，目的是为了余岁寒回来之后能帮她同宫里的贵人牵上线。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毕竟余岁寒在京城不管探花这个名头如何响亮，但在做官这方面也只是个新人。
若是真的只是天灾，问题不会如此严重，不管怎么说，从羽洲到京城还要经历仅两个月的路程。
羽洲又不算什么五谷丰登的地段，在此之前的几年又不是没经历过什么天灾。
正常的范围内，朝廷和各个地方都能应付。
可眼下，这难民都已经到京城了，这其中若是说没有人动手脚，余岁寒是全然不信的。
也正逢此时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有些人起了些毛燥的心思，也没那么值得大惊小怪。
可余岁寒毕竟是此次赈灾的主力，无论如何此时他早已深陷局中，逃脱不掉。
白亦如提出的合作，是余岁寒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也总是多了几分保障。
余岁寒并未犹豫，让乌木回去同那张掌柜的说一声，自己应下了。
乌木面上却有些许迟疑。
“有什么事情说便是。”
或许乌木也察觉到了近段时间，自家主子又回到了他们刚相识的样子，说话倒没那么放肆了。
不过有了他这句准话，乌木也不过多纠结。
“前几日您刚刚科举完想必还不知道，那白小姐在前几日被丞相府的人找上门了，那些人哭着喊着说要人白小姐回去呢，但白小姐并未被他们说服，他们在白小姐的店铺面前大闹了一场最终也没劝动白小姐回去。”
“劝？我看是道德绑架吧。最后怎么收尾的？”
余岁寒没想到只是经过几句不咸不淡的劝说，那白亦如竟会有如此改变。
“是那昌平侯府的小郡王和一位进士出面才让丞相府的人回去了。”
那丞相府站队的好像是三皇子，余岁寒想到这里便有些好笑了，那丞相府家现任夫人的女儿是整个京城众所周知的刁蛮任性。
想必也是没有招了，这才低声下气的去求白亦如回府。
只可惜，那丞相也不想想，三皇子现在再如何不占优势，也是皇家的人。
白亦如再如何，也是已经失踪了十二年的女子，此时回丞相府，丞相再如何许诺有什么用？
就算皇帝允许，三皇子的母妃岂能允许？
而且，听说那三皇子此时也三十有余了，正妃之位和侧妃之位都已有了人，像白亦如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她会任人摆布？
真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蝴蝶翅膀煽的真是恰到好处。
了解了余岁寒对此并没有避嫌的想法，乌木便回去知会了张掌柜。
翌日，天还未亮，余岁寒和方寻淮便带着人马出了城。
他们出城的目的早已在人群中传开，知道内情的人可能会信不过这两位刚上任的新官，但老百姓和难民可管不了这些，他们只知道朝廷派人去抓贪官了。
走至城外最进的一处驿站之时，老远便能见到张掌柜站在一旁等候着。
见到来人，张掌柜大着胆子上前拦车，要知道这可是代表着官府的车马，只要余岁寒想法一变，他便能直接人头落地。
好在余岁寒认出了他，及时喊住了上前的官兵。
“余大人，小民……小民也愿献上自家微薄的积蓄，只为帮扶羽洲受苦受难的百姓。只是旁人我都信不过，需余大人亲自查验粮货。”
一旁的副官并不知余岁寒和此人提前已经商议好了，张口便要训斥，却被乌木一把推开。
“好啊！你很有良心！值得嘉奖！待我们搬师回朝，凯旋而归！一定要在功劳簿上狠狠的记你一笔！”
余岁寒头疼的看着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互飙脚趾扣地的演技，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他被张掌柜带着，看到了白亦如答应下来的货物，也意外的看到了白亦如。
之前只是从记忆中得知，白亦如是有些商业头脑的，在郡王和摄政王这两大追求者中顺利的拿到了这个时代粮食的销售权。
此时，虽说粮商不如盐商，但也是很重要的职位。
而这次白亦如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是五十车的粮食，我的人马会跟着大人您过去，这里面也有懂得下地的好手。”
不知是不是距离上一次见面的时间太远了，白亦如觉得余岁寒跟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有些不同。
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只是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的理智从新占据了高地，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的，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谢谢白老板了。”
早就商议过的事情，余岁寒没有推脱，虽然这么多的东西，也着实下了他一跳。
“既然如此，那我便祝余大人赈灾顺利。”
目送着余岁寒的远去，张掌柜明显感觉到了白亦如情绪的低落。
“老板……你是不是心悦余大人。”
其实这句话不用问，明眼人应该都能看的出来的。
可白亦如却摇了摇头。
“曾经以为，我们是同类，但现在确知我们是不一样的，他是鲲鹏，我只是山雀，曾经的错觉，不过是他在迁就弱者罢了。”
“而且……人心不可直视，见他，方知我的狭隘和愚昧……”
此时不管是光幕内的余岁寒和光幕外的余岁寒都不知道，竟然在拜入这里得到了这么高的评价。
这路上一走便是数月，期间也不只是赶路，还有拿出诏书，让地方上的官员交出部分存粮的。
也就是方寻淮走的早，不然余岁寒的行动可能要颠覆他的三观了。
这一路上，余岁寒仗着手中有人，是见一个抢一个。
不要误会，他劫的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而是地方上屯粮的富户和山匪。
按余岁寒的话来说就是先礼后兵，也就是第一天到地方，亮身份，好言好语的出价买粮，买物资。
商户但凡是想要讨价还价或者说是有想法，趁机涨价，余岁寒二话不说就派人摸到仓库把对方仓库给劫了。
这么一听，或许还有些疑惑，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也就这一小队人，还真哪他没办法？
余岁寒表示，他虽然人马不多，但他跑得快啊！
对方被朝廷的人劫了，首先还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到底能不能算的上是当地的地头蛇，这才敢跟余岁寒继续掰头。
等他们想通了，拉好关系和靠山了，余岁寒已经快马加鞭的跑到下一个地界了。
副手刚开始还极端的反对这样的行为，按他的话来说就是。
“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余岁寒就不乐意了，理直气壮的跟他辩驳。
“我可是给了钱的。”
副手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想问就是他走之后留下的那几根金条？
这比和平时期的收购价都要低两成吧！
在余岁寒理直气壮的视线下，他也说不出什么了。
到了最后，副手也习惯了，爱咋咋地吧，他也三十几了，在京城没背景没人脉，一生也就如此了，很快的。
直到他们遇见了一队土匪的投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明显感觉到余岁寒对他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最后若羽臣把自己的终端号码交给了余岁寒之后便被余岁寒热情的送走了。
几日之后，皇帝下诏派遣余岁寒前往羽洲赈灾，让人意外的是原本应该主动避嫌的状元方寻淮竟主动请命。
这一举动让余岁寒都诧异不已。
更令余岁寒没有想到的是，老皇帝居然也会同意。
当夜，方寻淮私下里和余岁寒坐在一起闲谈时，正逢醉意，便说了实话。
“按理说，我上头有我爹给我攒下的基业，我不该如此心急，可岁寒你闻到了这空气当中的气息了吗？大雨将至啊！”
余岁寒听懂了他的话，没有评价什么，确实是大雨将至，听起来也不算危险，可走进雨中的人会湿了衣衫，也没有人知道这场雨会下多么大。
再多的担忧，方寻淮也不敢说，只能在心中祈求此次不会成为扳倒方家的那块石头。
“对了之前我在河州问你，你为什么要考科举，你还未曾回答我呢。”
方寻淮醉意上涌，一时间也只把心中最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
“哦？升官发财能有什么理由？我是一个俗人。”
余岁寒在记忆中挖到了一个记忆片段，没想到他也会和方寻淮聊到这么深。
当时的余岁寒就是存粹的来体验生活的，哪里有什么目标，更谈不上什么心怀大志了，这又不是他的人生。
而此时，余岁寒倒是可以说了。
不过……
“你别糊弄我，若是真的图财，图权，做我妹夫多好，何必从当初就瞒我到如今。我下意识觉得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方寻淮未曾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他知道余岁寒一定会懂。
“那好吧，或许你说的对，我们是一类人。”
余岁寒没有做过多的狡辩，也不清楚方寻淮是做何想法，便就这样忍下了。
夜已深了，余岁寒安排乌木将方寻淮送回房间休息。
冥冥之中，他感觉到了其他几人的离开，也在心中松了口气，那三人虽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放在这里，还是不太稳妥。
皇帝给了他们两人一天的休整时间，主要是给户部和工部一点时间，抽调人手跟队。
次日乌木回到家中，却塞给了余岁寒一封信。
对上余岁寒那有些茫然的目光，乌木才张嘴解释。
“是张掌柜的给我的，应该是白小姐给您的信。”
余岁寒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但白亦如的这封信，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剧情女主，倒是难得的有了几分好奇心。
一封书信不过片刻便也看完了。
白亦如的意思很明显，她可以私下里出些粮食，帮助余岁寒赈灾，目的是为了余岁寒回来之后能帮她同宫里的贵人牵上线。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毕竟余岁寒在京城不管探花这个名头如何响亮，但在做官这方面也只是个新人。
若是真的只是天灾，问题不会如此严重，不管怎么说，从羽洲到京城还要经历仅两个月的路程。
羽洲又不算什么五谷丰登的地段，在此之前的几年又不是没经历过什么天灾。
正常的范围内，朝廷和各个地方都能应付。
可眼下，这难民都已经到京城了，这其中若是说没有人动手脚，余岁寒是全然不信的。
也正逢此时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有些人起了些毛燥的心思，也没那么值得大惊小怪。
可余岁寒毕竟是此次赈灾的主力，无论如何此时他早已深陷局中，逃脱不掉。
白亦如提出的合作，是余岁寒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也总是多了几分保障。
余岁寒并未犹豫，让乌木回去同那张掌柜的说一声，自己应下了。
乌木面上却有些许迟疑。
“有什么事情说便是。”
或许乌木也察觉到了近段时间，自家主子又回到了他们刚相识的样子，说话倒没那么放肆了。
不过有了他这句准话，乌木也不过多纠结。
“前几日您刚刚科举完想必还不知道，那白小姐在前几日被丞相府的人找上门了，那些人哭着喊着说要人白小姐回去呢，但白小姐并未被他们说服，他们在白小姐的店铺面前大闹了一场最终也没劝动白小姐回去。”
“劝？我看是道德绑架吧。最后怎么收尾的？”
余岁寒没想到只是经过几句不咸不淡的劝说，那白亦如竟会有如此改变。
“是那昌平侯府的小郡王和一位进士出面才让丞相府的人回去了。”
那丞相府站队的好像是三皇子，余岁寒想到这里便有些好笑了，那丞相府家现任夫人的女儿是整个京城众所周知的刁蛮任性。
想必也是没有招了，这才低声下气的去求白亦如回府。
只可惜，那丞相也不想想，三皇子现在再如何不占优势，也是皇家的人。
白亦如再如何，也是已经失踪了十二年的女子，此时回丞相府，丞相再如何许诺有什么用？
就算皇帝允许，三皇子的母妃岂能允许？
而且，听说那三皇子此时也三十有余了，正妃之位和侧妃之位都已有了人，像白亦如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她会任人摆布？
真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蝴蝶翅膀煽的真是恰到好处。
了解了余岁寒对此并没有避嫌的想法，乌木便回去知会了张掌柜。
翌日，天还未亮，余岁寒和方寻淮便带着人马出了城。
他们出城的目的早已在人群中传开，知道内情的人可能会信不过这两位刚上任的新官，但老百姓和难民可管不了这些，他们只知道朝廷派人去抓贪官了。
走至城外最进的一处驿站之时，老远便能见到张掌柜站在一旁等候着。
见到来人，张掌柜大着胆子上前拦车，要知道这可是代表着官府的车马，只要余岁寒想法一变，他便能直接人头落地。
好在余岁寒认出了他，及时喊住了上前的官兵。
“余大人，小民……小民也愿献上自家微薄的积蓄，只为帮扶羽洲受苦受难的百姓。只是旁人我都信不过，需余大人亲自查验粮货。”
一旁的副官并不知余岁寒和此人提前已经商议好了，张口便要训斥，却被乌木一把推开。
“好啊！你很有良心！值得嘉奖！待我们搬师回朝，凯旋而归！一定要在功劳簿上狠狠的记你一笔！”
余岁寒头疼的看着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互飙脚趾扣地的演技，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他被张掌柜带着，看到了白亦如答应下来的货物，也意外的看到了白亦如。
之前只是从记忆中得知，白亦如是有些商业头脑的，在郡王和摄政王这两大追求者中顺利的拿到了这个时代粮食的销售权。
此时，虽说粮商不如盐商，但也是很重要的职位。
而这次白亦如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是五十车的粮食，我的人马会跟着大人您过去，这里面也有懂得下地的好手。”
不知是不是距离上一次见面的时间太远了，白亦如觉得余岁寒跟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有些不同。
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只是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的理智从新占据了高地，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的，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谢谢白老板了。”
早就商议过的事情，余岁寒没有推脱，虽然这么多的东西，也着实下了他一跳。
“既然如此，那我便祝余大人赈灾顺利。”
目送着余岁寒的远去，张掌柜明显感觉到了白亦如情绪的低落。
“老板……你是不是心悦余大人。”
其实这句话不用问，明眼人应该都能看的出来的。
可白亦如却摇了摇头。
“曾经以为，我们是同类，但现在确知我们是不一样的，他是鲲鹏，我只是山雀，曾经的错觉，不过是他在迁就弱者罢了。”
“而且……人心不可直视，见他，方知我的狭隘和愚昧……”
此时不管是光幕内的余岁寒和光幕外的余岁寒都不知道，竟然在拜入这里得到了这么高的评价。
这路上一走便是数月，期间也不只是赶路，还有拿出诏书，让地方上的官员交出部分存粮的。
也就是方寻淮走的早，不然余岁寒的行动可能要颠覆他的三观了。
这一路上，余岁寒仗着手中有人，是见一个抢一个。
不要误会，他劫的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而是地方上屯粮的富户和山匪。
按余岁寒的话来说就是先礼后兵，也就是第一天到地方，亮身份，好言好语的出价买粮，买物资。
商户但凡是想要讨价还价或者说是有想法，趁机涨价，余岁寒二话不说就派人摸到仓库把对方仓库给劫了。
这么一听，或许还有些疑惑，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也就这一小队人，还真哪他没办法？
余岁寒表示，他虽然人马不多，但他跑得快啊！
对方被朝廷的人劫了，首先还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到底能不能算的上是当地的地头蛇，这才敢跟余岁寒继续掰头。
等他们想通了，拉好关系和靠山了，余岁寒已经快马加鞭的跑到下一个地界了。
副手刚开始还极端的反对这样的行为，按他的话来说就是。
“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余岁寒就不乐意了，理直气壮的跟他辩驳。
“我可是给了钱的。”
副手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想问就是他走之后留下的那几根金条？
这比和平时期的收购价都要低两成吧！
在余岁寒理直气壮的视线下，他也说不出什么了。
到了最后，副手也习惯了，爱咋咋地吧，他也三十几了，在京城没背景没人脉，一生也就如此了，很快的。
直到他们遇见了一队土匪的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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