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Di-Sword之剑
深夜4点，即便是不夜城涩谷，如今车站前的全向十字路口也是人影稀疏。不过还是停着有很多出租车，他们是在等待那些等不及清晨头班电车的醉鬼上车，大多出租车司机都在座椅上小睡。不过也有些清醒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望着107商场和正街。
30分钟前，一些奇怪的清洁员出现在那里，他们手臂上绑着“清扫员”的黄色臂章，但是他们都穿着黑色西装。
而且他们很明显根本就没在打扫，只是有一个人抱着奇怪的仪器到处在测量些什么，其他人则围着他在进行计算，然后在纸上写下什么。
不久，机器响起细微的声音。
“地点L2-8，0.62兆GE。高指数。”
“比起上个月上升了38点啊……与预料中一样。”
但是，深夜的涩谷并没有任何人在意他们的奇怪行动。那些出租车司机一有乘客上车就会立即开车，然后便会忘记那些神秘的清扫员。
10月13日，这天西条拓己照常在放学后来到网咖，想到上次优爱所说的，调查了一下ROOM37的电脑，确实发现在9月29日，自己用这台电脑登陆“ES”的时候，将军也用这台电脑发言了。
但是将军却疏漏了重要的一点，他是在28日进入聊天室的，这台电脑在28日也确实有使用记录，正是自己与将军真正对话的时间，虽然网管都说那天并没有客人使用ROOM37。
而将军在使用结束之后这台电脑就关机了，怎么可能从28号到29号都一直在聊天室不下线的呢？
所以将军不过是篡改了数据而已，他发言和退出聊天室的时间就是28号，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时空的对话，他更不可能是什么西条拓己的另一个人格。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与现在没什么防骗意识的人们不同，西条拓己对于这种陌生的电话都会直接挂掉。
也许真的是认识的人，那为什么不发个短信说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呢？而且真的找自己有事也不会被挂一次就不打了吧。
出了网咖，回基地的路上，在人群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少女，正是那天挡在走廊上的女生，这一次她又是站在行人往来不绝的道路中央，她这样子就算被人打了，西条拓己也不会去见义勇为。
而且她还扛着一把奇怪的大剑，不过周围的人却没有注意到她一样，与FES和优爱所持有的剑似乎是同类型的。此时她正笔直地似乎充满敌意地盯着西条拓己。
“喂！”这个女生举起剑向西条拓己走来，“你小子看得见呀？”
“看得见”指的是什么东西都不说明白，西条拓己如何能回答她。
“我在问你看得见吗？”嘴上虽然还在问话，但是手上的剑却直接挥斩了过来。
虽然看过优爱的剑，好像并没有实体，但这时候西条拓己可不敢去赌这把剑有没有精神攻击的能力，只能进行闪躲，也意味着承认自己能看到剑了，虽然不知道她问的到底是不是剑。
“我再问你一遍，”她还是冷冷地盯着西条拓己，“这把剑……Di-Sword，你能看见吗？”
“当然看得见，也就是说其他人都看不见喽。所以你才那么放肆作出攻击行为吗？”西条拓己同样冷眼回视。
“这样啊……你也‘被召集了’啊。”
被召集了？被谁？说话能不能说清楚？
“有看见过异常吗？”
异常？又是指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说把主语说清楚，语法从哪学的，才刚从幼儿园毕业吗？
“要是看见了就告诉我。我是3年级的苍井濑名，平时就在车站前的废弃电车。”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不给西条拓己问话的机会。
很快到了下一个上学日。
刚刚在上学路上看到七海的那一幕一直在西条拓己脑海中久久不散。
那时七海看起来一脸呆呆的，视线也游离不定，步履蹒跚的样子，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向车行道。
要不是西条拓己及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差点就被飞驰而过的汽车给撞到了。而她这时才清醒过来，对刚刚的事完全不记得的样子。
询问了七海后，她说是听到了咻咻咻的声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想发呆的感觉。
“还有，在那里——”然后七海指着道路的一角，“爸爸和妈妈，站在那里，叫着奈奈呢！”
但是那里只有一名脸色很可疑的男人，背着一个帆布包，而且一只手拿着照相机。
这时那个男人把相机的镜头朝向这边，对于这种被发现了还继续那么明目张胆搞事的家伙，西条拓己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拔腿就追，可是最后还是被他给逃了。
显然，刚刚七海的异状跟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而且那种像是催眠一样的手段防不胜防，自己可没有技术做一个万磁王同款头盔，下次对方再对七海下手自己该怎么办？
“哟，阿拓！”三住打断了西条拓己的思绪，“早上好啊！”
“早上好。”
“还是那么冷淡呢，真有阿拓的风格。”三住看起来很有兴致，肯定又要谈跟女人有关的话题。
“呐，我前些日子跟你说了一个D班的女生吧？有个很少上学的非常可爱的女生，那女孩，叫岸本绫濑。”
“其实我有个关于那个岸本的惊人发现！”三住突然压低声音，“那是FES，FES！那个岸本就是FES！没想到FES居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而且和我们是同龄人哦？”
“FES？你什么时候也知道FES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对方是女的。”
而这时三住却从身旁的窗户探出上半身，恍恍惚惚地仰望天空。
“所谓的命运一定是指这种事。”
接着他又更进一步探出身子，看向楼下的出入口。
“噢，说曹操曹操到！阿拓！看见岸本了！马上就会来这里！”
西条拓己对于FES也确实有点兴趣，上次见面的那个幻境一般的场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好，在这里等她。看着吧阿拓，给你见识下我的把妹本领！”三住很是自信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岸本绫濑，也就是FES果然出现了。与在舞台上不一样，那时候尽管看起来有些冷淡，但也能感受到充满活力与朝气的气息。然而此时没有化妆穿着校服的她面带倦意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
三住却像是故意没注意到她的状态，上前很自来熟地并排走在她身边。
“哟，岸本，早安！”三住脸上带着爽朗又虚伪的笑容，“啊，我叫三住大辅。请多指教？
“我前不久去了PHANTASM的演唱会，那时听见你的歌声，怎么说呢，一下子入迷了！
“我并不是庸俗追星的男人哦。虽然吸引我的地方也有歌词。还有你的可爱。但最让我佩服的还是整个乐队的演奏质量。该说是你的歌声与伴奏天衣无缝吧？顺便……”
总之，三住把能夸的都夸了个遍，试图表现出“我们很有共同语言”的样子，但都只是他一个人在叨叨个不停。
就那么迫切地想要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而不是等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这只能对那些看上他那张脸的女生有效吧。
果然，岸本绫濑看都不看三住大辅，完全无视了他，依旧无精打采地走在走廊上。
“呐呐，听见了吗？”岸本绫濑在西条拓己身前停下脚步，缓缓抬头，“快找到剑。这样你就会得救。”
说完她又跟刚才一样低下头走了。
到底在搞什么？一个个都是谜语人，故意的吧！
听见？是指七海听到的可以催眠声音吗？那确实很危险。还有找到剑，又要怎么找？
优爱的剑是在跳楼时面对死亡的恐惧而从虚空中拔出的，自己要是去真实地体验死亡的恐惧，到时候不成功就，不对，即使成功找到剑了也可能会死啊！
“……喂，阿拓。”这时候三住又打断了西条拓己的思绪，“我的自尊还是第一次被粉碎到这个地步……害我好没自信，靠！以为自己有点名气就摆起架子来，再也不要去把那种冷淡的女人！啊，真烦！”
这家伙才是，失败了还要怪别人，渣到透顶了！
放学后，今天是星来的手办发售的日子，所以并没有去网咖，而是与优爱一起去了Animeight。
分别后，在离基地还有50米的地方，再次遇到了那个在学校看见过的西装男，他的身边跟着另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大叔，拿着团扇很懒散地扇着。
“那边的那位，方便打扰一下吗？”搭话的是那个大叔，一个劲地傻笑，但是眼神中却没有笑意。
“大叔我做这行的。”他从怀里拿出警察证出示给西条拓己看，“方便问你下话吗？啊，不用紧张，这不是强制性的。”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强制，但是另一位年轻的西装男则面带严肃的表情，若无其事地改变了位置，挡住了西条拓己的去路。
“请问，你知道俗称为新世代的疯狂的事件吗？”
西条拓己点点头。
“那想必你也知道第三起，俗称为‘十字架’的杀人事件吧？就在这附近发生的。我们正在找寻那件事的目击者，啊，可以顺便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我确实掌握有很重要的线索，但是我无法信任你们，且不说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警察，就算真的是警察也无法保证与事件无关吧。”
西条拓己说的就是那个西装男，他终于想起来叶月护士的视线为什么有点熟悉了，跟这个西装男几乎是一样的，于是他直接粗暴地推开西装男，离开了。
“诹访，你没事吧？”
“前辈，我没事。不过，就这样让他走了吗？”
“足够了足够了，这是重要的证词，看来得回总部讨论下呢。”
“前辈，你是说真的吗……？这不是根本就什么都没说吗？”
西装男不停说着些什么，像是在请教又像是在抱怨，邋遢男并没有理会，沉思着快步离开了。
“重要线索……与警察有关……”
30分钟前，一些奇怪的清洁员出现在那里，他们手臂上绑着“清扫员”的黄色臂章，但是他们都穿着黑色西装。
而且他们很明显根本就没在打扫，只是有一个人抱着奇怪的仪器到处在测量些什么，其他人则围着他在进行计算，然后在纸上写下什么。
不久，机器响起细微的声音。
“地点L2-8，0.62兆GE。高指数。”
“比起上个月上升了38点啊……与预料中一样。”
但是，深夜的涩谷并没有任何人在意他们的奇怪行动。那些出租车司机一有乘客上车就会立即开车，然后便会忘记那些神秘的清扫员。
10月13日，这天西条拓己照常在放学后来到网咖，想到上次优爱所说的，调查了一下ROOM37的电脑，确实发现在9月29日，自己用这台电脑登陆“ES”的时候，将军也用这台电脑发言了。
但是将军却疏漏了重要的一点，他是在28日进入聊天室的，这台电脑在28日也确实有使用记录，正是自己与将军真正对话的时间，虽然网管都说那天并没有客人使用ROOM37。
而将军在使用结束之后这台电脑就关机了，怎么可能从28号到29号都一直在聊天室不下线的呢？
所以将军不过是篡改了数据而已，他发言和退出聊天室的时间就是28号，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时空的对话，他更不可能是什么西条拓己的另一个人格。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与现在没什么防骗意识的人们不同，西条拓己对于这种陌生的电话都会直接挂掉。
也许真的是认识的人，那为什么不发个短信说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呢？而且真的找自己有事也不会被挂一次就不打了吧。
出了网咖，回基地的路上，在人群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少女，正是那天挡在走廊上的女生，这一次她又是站在行人往来不绝的道路中央，她这样子就算被人打了，西条拓己也不会去见义勇为。
而且她还扛着一把奇怪的大剑，不过周围的人却没有注意到她一样，与FES和优爱所持有的剑似乎是同类型的。此时她正笔直地似乎充满敌意地盯着西条拓己。
“喂！”这个女生举起剑向西条拓己走来，“你小子看得见呀？”
“看得见”指的是什么东西都不说明白，西条拓己如何能回答她。
“我在问你看得见吗？”嘴上虽然还在问话，但是手上的剑却直接挥斩了过来。
虽然看过优爱的剑，好像并没有实体，但这时候西条拓己可不敢去赌这把剑有没有精神攻击的能力，只能进行闪躲，也意味着承认自己能看到剑了，虽然不知道她问的到底是不是剑。
“我再问你一遍，”她还是冷冷地盯着西条拓己，“这把剑……Di-Sword，你能看见吗？”
“当然看得见，也就是说其他人都看不见喽。所以你才那么放肆作出攻击行为吗？”西条拓己同样冷眼回视。
“这样啊……你也‘被召集了’啊。”
被召集了？被谁？说话能不能说清楚？
“有看见过异常吗？”
异常？又是指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说把主语说清楚，语法从哪学的，才刚从幼儿园毕业吗？
“要是看见了就告诉我。我是3年级的苍井濑名，平时就在车站前的废弃电车。”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不给西条拓己问话的机会。
很快到了下一个上学日。
刚刚在上学路上看到七海的那一幕一直在西条拓己脑海中久久不散。
那时七海看起来一脸呆呆的，视线也游离不定，步履蹒跚的样子，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向车行道。
要不是西条拓己及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差点就被飞驰而过的汽车给撞到了。而她这时才清醒过来，对刚刚的事完全不记得的样子。
询问了七海后，她说是听到了咻咻咻的声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想发呆的感觉。
“还有，在那里——”然后七海指着道路的一角，“爸爸和妈妈，站在那里，叫着奈奈呢！”
但是那里只有一名脸色很可疑的男人，背着一个帆布包，而且一只手拿着照相机。
这时那个男人把相机的镜头朝向这边，对于这种被发现了还继续那么明目张胆搞事的家伙，西条拓己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拔腿就追，可是最后还是被他给逃了。
显然，刚刚七海的异状跟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而且那种像是催眠一样的手段防不胜防，自己可没有技术做一个万磁王同款头盔，下次对方再对七海下手自己该怎么办？
“哟，阿拓！”三住打断了西条拓己的思绪，“早上好啊！”
“早上好。”
“还是那么冷淡呢，真有阿拓的风格。”三住看起来很有兴致，肯定又要谈跟女人有关的话题。
“呐，我前些日子跟你说了一个D班的女生吧？有个很少上学的非常可爱的女生，那女孩，叫岸本绫濑。”
“其实我有个关于那个岸本的惊人发现！”三住突然压低声音，“那是FES，FES！那个岸本就是FES！没想到FES居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而且和我们是同龄人哦？”
“FES？你什么时候也知道FES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对方是女的。”
而这时三住却从身旁的窗户探出上半身，恍恍惚惚地仰望天空。
“所谓的命运一定是指这种事。”
接着他又更进一步探出身子，看向楼下的出入口。
“噢，说曹操曹操到！阿拓！看见岸本了！马上就会来这里！”
西条拓己对于FES也确实有点兴趣，上次见面的那个幻境一般的场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好，在这里等她。看着吧阿拓，给你见识下我的把妹本领！”三住很是自信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岸本绫濑，也就是FES果然出现了。与在舞台上不一样，那时候尽管看起来有些冷淡，但也能感受到充满活力与朝气的气息。然而此时没有化妆穿着校服的她面带倦意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
三住却像是故意没注意到她的状态，上前很自来熟地并排走在她身边。
“哟，岸本，早安！”三住脸上带着爽朗又虚伪的笑容，“啊，我叫三住大辅。请多指教？
“我前不久去了PHANTASM的演唱会，那时听见你的歌声，怎么说呢，一下子入迷了！
“我并不是庸俗追星的男人哦。虽然吸引我的地方也有歌词。还有你的可爱。但最让我佩服的还是整个乐队的演奏质量。该说是你的歌声与伴奏天衣无缝吧？顺便……”
总之，三住把能夸的都夸了个遍，试图表现出“我们很有共同语言”的样子，但都只是他一个人在叨叨个不停。
就那么迫切地想要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而不是等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这只能对那些看上他那张脸的女生有效吧。
果然，岸本绫濑看都不看三住大辅，完全无视了他，依旧无精打采地走在走廊上。
“呐呐，听见了吗？”岸本绫濑在西条拓己身前停下脚步，缓缓抬头，“快找到剑。这样你就会得救。”
说完她又跟刚才一样低下头走了。
到底在搞什么？一个个都是谜语人，故意的吧！
听见？是指七海听到的可以催眠声音吗？那确实很危险。还有找到剑，又要怎么找？
优爱的剑是在跳楼时面对死亡的恐惧而从虚空中拔出的，自己要是去真实地体验死亡的恐惧，到时候不成功就，不对，即使成功找到剑了也可能会死啊！
“……喂，阿拓。”这时候三住又打断了西条拓己的思绪，“我的自尊还是第一次被粉碎到这个地步……害我好没自信，靠！以为自己有点名气就摆起架子来，再也不要去把那种冷淡的女人！啊，真烦！”
这家伙才是，失败了还要怪别人，渣到透顶了！
放学后，今天是星来的手办发售的日子，所以并没有去网咖，而是与优爱一起去了Animeight。
分别后，在离基地还有50米的地方，再次遇到了那个在学校看见过的西装男，他的身边跟着另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大叔，拿着团扇很懒散地扇着。
“那边的那位，方便打扰一下吗？”搭话的是那个大叔，一个劲地傻笑，但是眼神中却没有笑意。
“大叔我做这行的。”他从怀里拿出警察证出示给西条拓己看，“方便问你下话吗？啊，不用紧张，这不是强制性的。”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强制，但是另一位年轻的西装男则面带严肃的表情，若无其事地改变了位置，挡住了西条拓己的去路。
“请问，你知道俗称为新世代的疯狂的事件吗？”
西条拓己点点头。
“那想必你也知道第三起，俗称为‘十字架’的杀人事件吧？就在这附近发生的。我们正在找寻那件事的目击者，啊，可以顺便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我确实掌握有很重要的线索，但是我无法信任你们，且不说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警察，就算真的是警察也无法保证与事件无关吧。”
西条拓己说的就是那个西装男，他终于想起来叶月护士的视线为什么有点熟悉了，跟这个西装男几乎是一样的，于是他直接粗暴地推开西装男，离开了。
“诹访，你没事吧？”
“前辈，我没事。不过，就这样让他走了吗？”
“足够了足够了，这是重要的证词，看来得回总部讨论下呢。”
“前辈，你是说真的吗……？这不是根本就什么都没说吗？”
西装男不停说着些什么，像是在请教又像是在抱怨，邋遢男并没有理会，沉思着快步离开了。
“重要线索……与警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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