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关于能力的谈论
“对了，拓己拓己，濑名知道很多东西哦～。Di-Sword这个名称也是濑名告诉我的。还有还有，具象化？啊咧咧？先化？显化？”
“具现化。”
“啊，对对。
“未具现化的剑本来是谁都看不见的，但是只有濑名看得见！濑名是梢梢我碰见的第一个能看见Di-Sword的人！那个时候我还感到奇怪，问，为什么能看得见！？
濑名回答说，因为我是Giga-Lo-Maniac。”
“那个什么吉迦·罗马尼·克斯只是能看见Di-Sword的人吗？”
“准确地说，拥有可干涉‘狄拉克之海’能力的人，那就是Giga-Lo-Maniac。”濑名详细解释道。
“狄拉克之海？”
濑名向西条拓己投以鄙视的目光。
“狄拉克之海是由负能量无限填充的无法观测的空间。然后干涉那个空间的终端就是Di-Sword。把它想象成插入狄拉克之海的管子就行了。
“因为连接着狄拉克之海，所以Di-Sword也是以反物质构成，无限衰变的存在。所以一般人是无法触摸，观测的，是犹如妄想般的存在。Di-Sword正是发挥着具现化所有妄想的捷径。
“通过扩大Di-Sword与狄拉克之海之间的波段——根据狄拉克方程式的空穴理论将成对生成粒子和反粒子。
“而这粒子便是世界的异常，Giga-Lo-Maniac创造出的妄想。然后为了具现化那异常，只要把创造出的正粒子发送到他人的盲点就可以了。
正粒子会立即转换为电子信号，与周围的人们形成共同的认知——作为现实成立。相反想消失时，只要往发送了正粒子的盲点发送反粒子，使其湮灭就可以了。”
真的是这样吗？西条拓己听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使用能力的时候可没有什么发送正反粒子这样的步骤。而且反物质不就是带正电的电子和负电的质子，无限衰变是哪来的？
“与周围的人形成共同认知，妄想就会变成现实？这不只是集体幻术而已吗？”而且，如果只要共同认知就行，没有其它条件，岂不是想怎么改变现实都行，完全无消耗，也不会有能力强弱的区分了。
“例如这根嘎噜嘎哩君，在你看来是怎样的存在？”
“呃，不就是根冰棒吗？”
“你能证明那根冰棒确实是‘现实’吗？人类在大脑认识眼睛所看到的事物后，才理解了‘那是冰棒’。不过，也有可能大脑在本人无意识的状态下‘欺骗’哦。也许是‘大脑创造的，唯独自己深信不疑的妄想’。”
“确实如此……”刚刚经历了绫濑的事件，西条拓己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只要其他人观测到你所拿的事物是冰棒，就会成为两人以上的共同认知，就会证明不是你一人的妄想。而想将妄想转化为现实，只要逆向理解就可以了。”
“呜喵～梢梢我一头雾水～！总而言之，这把剑普通人是看不见的～！”梢梢挥舞着剑，穿过栏杆，地面以及路上的行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了对了，说起要怎么得到的话～。”梢梢咬着手指看着濑名。
濑名看着手中的冰棒，叹了口气道：“通过生物节律的上升，中脑边缘神经系统的神经元大量分泌多巴胺的时候，Di-Sword就会出现。例如遭遇危险的状况，过度兴奋、悲伤、憎恨等等，每个人都不一样。多巴胺分泌越多就越容易观测到。”
“拓己，就是这么回事。”
梢梢果然是帮西条拓己问的，如果改掉开口总是“杀掉”的毛病，那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西条拓己当即配合冥想法使用能力，按濑名所说的分泌大量多巴胺，然而，还是没有看到属于自己的Di-Sword。
既然如此，做下一个实验吧。西条拓己右手做握剑状，往下一挥，地面出现一道裂痕。
“你觉得这道裂缝是怎么出现的？”西条拓己向濑名问道。
“你刚刚妄想了吧。”濑名严肃地看着西条拓己，她还是很在意为什么西条拓己没有Di-Sword就可以将妄想化为现实。
“我妄想了吗？我有发送什么粒子欺骗你吗？你应该可以自己发送反粒子否定我的妄想吧？试试吧。而且这个位置周围的其他人都看不到，所以能形成共同认知的只有你和梢梢了。”
“这……”
濑名试着发送反粒子，最后确认了，那道裂缝是现实存在的。
这下轮到西条拓己鄙视濑名了。
“不管什么过程，只看结果，这种能力都确实地对现实造成了干涉。既然干涉了现实，那么肯定是因为物理上，比如能量的变化。也就是说，妄想化为现实的根本原因是某种能量对现实造成了影响。
“这种能量应该就是来自被你称作‘狄拉克之海’的异空间。至于这个空间到底是不是什么狄拉克之海就不讨论了。
“所以我刚刚并不是与周围人形成共同认知，而是使用这种能量改变了现实之后，现实作为现实被周围的人认知到了而已，而不是妄想被认知为现实。
使用能力也许本来就不需要Di-Sword，也不需要共同认知。梢梢的心灵感应不也如此。”
“不对。所谓的心声，与妄想是相同的。梢不过是把它发送到其他人的盲点，将正粒子转化为声音而非图像，就像电话一样。然后通过被梢发送心声的妄想，你和梢形成了共同认知，看上去和心灵感应一样，其实完全不同。
“另外Giga-Lo-Maniac可以看见他人的妄想，而梢的这种能力特别高，几乎强制性地‘看见’他人的妄想，所以可以时刻听到别人的心声。……你刚刚所做的完全不同于一般的Giga-Lo-Maniac。”
濑名皱着眉头，思索着刚刚西条拓己所做的，其中有着非常的意义。
话说回来，让别人看到妄想的原理解释了，可是看到别人的妄想是什么原理？一般人可没有将自己的妄想发送出去。除非，根本不是被动地看，而是主动地读取他人的思想。
另外，能“看到”，那是否也能“摸到”，也就是说梢梢如果用没有具现化的Di-Sword攻击自己，自己也会被攻击到吗？毕竟看到剑的自己算是和她形成了共同认知。暂时搁置这个矛盾。接着西条拓己又进行了下一步实验。
这次西条拓己是通过共同认知来发动能力的，先是用幻术让周围人产生那辆白车爆炸了的共同认知，接着再消除这个妄想。至于发送粒子，这样的精细操作西条拓己并没有做，也许使用幻术时会自动完成这种操作？
“原来如此，通过共同认知，发动能力的效率会大大提高，就相当于借用了他人的大脑计算力，或者说是心灵之力。通过Di-Sword应该还可以进一步提升能力的效率。
“不过，认知同步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改变现实，因为可以作为‘妄想’被消除。所以妄想同步，认知同步，再到真正地改变现实，是能力的三种不同阶段。
而且，恐怕妄想同步有变为认知同步的可能性，而认知同步改变的‘现实’，也是会变成真正的现实的。”
不过，这样一来西条拓己就有了新的疑惑。好的歌曲确实更容易引起情感共鸣，但是在不知道共同认知的作用的情况下，为什么之前自己就笃定了传递歌声是最好的办法？本能吗？
濑名一边不爽地看着得意的西条拓己，一边咬着西条拓己给她的冰棒，当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露出了棍子上写着的“中奖了！”的文字。
“中奖了呢～！”梢梢凑近看到了上面的字，“濑名吃嘎噜嘎哩君的时候，总是在期待会不会中奖呢～！抽中了奖的概率是多少？”
“……13.7%。算上这根的话，不，这个不能算我的……”濑名又罕见地害羞了。
都精确到千分位了，每次吃都记下来了吗？这得是有多喜欢。
很快恢复了严肃表情的濑名看着西条拓己，似乎是准备问什么：“说回来，你——”
“叫拓己香哦～！”梢梢突然插嘴道。
“叫拓己香吗？”
“才不是！没有香。”
“名字是？”
这个家伙，这就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还有梢梢，竟然恶搞自己的名字！西条拓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气了。
“西条拓己。”
“那么西条，别再制造异常了。”
“为什么～？”提问的是梢梢，“剑是自己的心灵，不能否定它～。梢梢多亏了这把剑才得救的哦？”
“具现化妄想的行为带有一定的风险，随着正粒子成对生成的反粒子会不断在Di-Sword积累。
“因为反粒子在数学上而言，是‘指向过去的事物’，积累得越多，Giga-Lo-Maniac就越容易发生‘与现今的分歧’，最终，那一矛盾将导致作为存在的自我崩溃。
“梢也别频繁变出Di-Sword，假如要正常地生活，那就要听从我的忠告。这可是攸关你们性命的事。
更何况西条，你无需Di-Sword就实现了具现化。本来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的，因为狄拉克之海只能通过Di-Sword进行干涉。你不普通，即使被他们盯上也不足为奇。”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濑名也总是扛着自己的Di-Sword在街上闲逛，而且，普通的日常早就没有了。
“把积累的反粒子释放出去不就可以了，反粒子可以用来消除妄想吧？”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濑名依旧严肃道。
“那么，他们是？”
“企图将Giga-Lo-Maniac的能力用于不良目的的人。”
“具体是什么人？”
“……”
濑名又沉默了，没有回答。
“啊，对了对了～！我们一起去拍个照纪念吧！去那里！”梢梢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走向了旁边的游戏中心拍大头贴的机器。
“拓己，快来，你站在中间！”
“为什么我站中间？”梢梢和濑名是朋友，西条拓己觉得她们两个照就好了，自己跟濑名关系又不好，把自己塞中间是怎么回事。
“濑名，要正对照相机哦！”
“我对这种……”
“梢梢我也是第一次跟朋友一起照相呀。好兴奋～！”梢梢按照屏幕上的指示按下按钮。
西条拓己和濑名都还没准备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准备，很快，就这样拍下了只有梢梢一人笑得开心的照片。
“那么，明天见～！”拍完照后，梢梢腼腆地挥手告别。
看着梢梢远去的背影，濑名突然开口，讲述起梢梢转校前的经历。
“成为Giga-Lo-Maniac的人，都曾经崩溃过一次。梢搬来东京前，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以致心灵崩溃……”
“具现化。”
“啊，对对。
“未具现化的剑本来是谁都看不见的，但是只有濑名看得见！濑名是梢梢我碰见的第一个能看见Di-Sword的人！那个时候我还感到奇怪，问，为什么能看得见！？
濑名回答说，因为我是Giga-Lo-Maniac。”
“那个什么吉迦·罗马尼·克斯只是能看见Di-Sword的人吗？”
“准确地说，拥有可干涉‘狄拉克之海’能力的人，那就是Giga-Lo-Maniac。”濑名详细解释道。
“狄拉克之海？”
濑名向西条拓己投以鄙视的目光。
“狄拉克之海是由负能量无限填充的无法观测的空间。然后干涉那个空间的终端就是Di-Sword。把它想象成插入狄拉克之海的管子就行了。
“因为连接着狄拉克之海，所以Di-Sword也是以反物质构成，无限衰变的存在。所以一般人是无法触摸，观测的，是犹如妄想般的存在。Di-Sword正是发挥着具现化所有妄想的捷径。
“通过扩大Di-Sword与狄拉克之海之间的波段——根据狄拉克方程式的空穴理论将成对生成粒子和反粒子。
“而这粒子便是世界的异常，Giga-Lo-Maniac创造出的妄想。然后为了具现化那异常，只要把创造出的正粒子发送到他人的盲点就可以了。
正粒子会立即转换为电子信号，与周围的人们形成共同的认知——作为现实成立。相反想消失时，只要往发送了正粒子的盲点发送反粒子，使其湮灭就可以了。”
真的是这样吗？西条拓己听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使用能力的时候可没有什么发送正反粒子这样的步骤。而且反物质不就是带正电的电子和负电的质子，无限衰变是哪来的？
“与周围的人形成共同认知，妄想就会变成现实？这不只是集体幻术而已吗？”而且，如果只要共同认知就行，没有其它条件，岂不是想怎么改变现实都行，完全无消耗，也不会有能力强弱的区分了。
“例如这根嘎噜嘎哩君，在你看来是怎样的存在？”
“呃，不就是根冰棒吗？”
“你能证明那根冰棒确实是‘现实’吗？人类在大脑认识眼睛所看到的事物后，才理解了‘那是冰棒’。不过，也有可能大脑在本人无意识的状态下‘欺骗’哦。也许是‘大脑创造的，唯独自己深信不疑的妄想’。”
“确实如此……”刚刚经历了绫濑的事件，西条拓己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只要其他人观测到你所拿的事物是冰棒，就会成为两人以上的共同认知，就会证明不是你一人的妄想。而想将妄想转化为现实，只要逆向理解就可以了。”
“呜喵～梢梢我一头雾水～！总而言之，这把剑普通人是看不见的～！”梢梢挥舞着剑，穿过栏杆，地面以及路上的行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了对了，说起要怎么得到的话～。”梢梢咬着手指看着濑名。
濑名看着手中的冰棒，叹了口气道：“通过生物节律的上升，中脑边缘神经系统的神经元大量分泌多巴胺的时候，Di-Sword就会出现。例如遭遇危险的状况，过度兴奋、悲伤、憎恨等等，每个人都不一样。多巴胺分泌越多就越容易观测到。”
“拓己，就是这么回事。”
梢梢果然是帮西条拓己问的，如果改掉开口总是“杀掉”的毛病，那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西条拓己当即配合冥想法使用能力，按濑名所说的分泌大量多巴胺，然而，还是没有看到属于自己的Di-Sword。
既然如此，做下一个实验吧。西条拓己右手做握剑状，往下一挥，地面出现一道裂痕。
“你觉得这道裂缝是怎么出现的？”西条拓己向濑名问道。
“你刚刚妄想了吧。”濑名严肃地看着西条拓己，她还是很在意为什么西条拓己没有Di-Sword就可以将妄想化为现实。
“我妄想了吗？我有发送什么粒子欺骗你吗？你应该可以自己发送反粒子否定我的妄想吧？试试吧。而且这个位置周围的其他人都看不到，所以能形成共同认知的只有你和梢梢了。”
“这……”
濑名试着发送反粒子，最后确认了，那道裂缝是现实存在的。
这下轮到西条拓己鄙视濑名了。
“不管什么过程，只看结果，这种能力都确实地对现实造成了干涉。既然干涉了现实，那么肯定是因为物理上，比如能量的变化。也就是说，妄想化为现实的根本原因是某种能量对现实造成了影响。
“这种能量应该就是来自被你称作‘狄拉克之海’的异空间。至于这个空间到底是不是什么狄拉克之海就不讨论了。
“所以我刚刚并不是与周围人形成共同认知，而是使用这种能量改变了现实之后，现实作为现实被周围的人认知到了而已，而不是妄想被认知为现实。
使用能力也许本来就不需要Di-Sword，也不需要共同认知。梢梢的心灵感应不也如此。”
“不对。所谓的心声，与妄想是相同的。梢不过是把它发送到其他人的盲点，将正粒子转化为声音而非图像，就像电话一样。然后通过被梢发送心声的妄想，你和梢形成了共同认知，看上去和心灵感应一样，其实完全不同。
“另外Giga-Lo-Maniac可以看见他人的妄想，而梢的这种能力特别高，几乎强制性地‘看见’他人的妄想，所以可以时刻听到别人的心声。……你刚刚所做的完全不同于一般的Giga-Lo-Maniac。”
濑名皱着眉头，思索着刚刚西条拓己所做的，其中有着非常的意义。
话说回来，让别人看到妄想的原理解释了，可是看到别人的妄想是什么原理？一般人可没有将自己的妄想发送出去。除非，根本不是被动地看，而是主动地读取他人的思想。
另外，能“看到”，那是否也能“摸到”，也就是说梢梢如果用没有具现化的Di-Sword攻击自己，自己也会被攻击到吗？毕竟看到剑的自己算是和她形成了共同认知。暂时搁置这个矛盾。接着西条拓己又进行了下一步实验。
这次西条拓己是通过共同认知来发动能力的，先是用幻术让周围人产生那辆白车爆炸了的共同认知，接着再消除这个妄想。至于发送粒子，这样的精细操作西条拓己并没有做，也许使用幻术时会自动完成这种操作？
“原来如此，通过共同认知，发动能力的效率会大大提高，就相当于借用了他人的大脑计算力，或者说是心灵之力。通过Di-Sword应该还可以进一步提升能力的效率。
“不过，认知同步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改变现实，因为可以作为‘妄想’被消除。所以妄想同步，认知同步，再到真正地改变现实，是能力的三种不同阶段。
而且，恐怕妄想同步有变为认知同步的可能性，而认知同步改变的‘现实’，也是会变成真正的现实的。”
不过，这样一来西条拓己就有了新的疑惑。好的歌曲确实更容易引起情感共鸣，但是在不知道共同认知的作用的情况下，为什么之前自己就笃定了传递歌声是最好的办法？本能吗？
濑名一边不爽地看着得意的西条拓己，一边咬着西条拓己给她的冰棒，当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露出了棍子上写着的“中奖了！”的文字。
“中奖了呢～！”梢梢凑近看到了上面的字，“濑名吃嘎噜嘎哩君的时候，总是在期待会不会中奖呢～！抽中了奖的概率是多少？”
“……13.7%。算上这根的话，不，这个不能算我的……”濑名又罕见地害羞了。
都精确到千分位了，每次吃都记下来了吗？这得是有多喜欢。
很快恢复了严肃表情的濑名看着西条拓己，似乎是准备问什么：“说回来，你——”
“叫拓己香哦～！”梢梢突然插嘴道。
“叫拓己香吗？”
“才不是！没有香。”
“名字是？”
这个家伙，这就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还有梢梢，竟然恶搞自己的名字！西条拓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气了。
“西条拓己。”
“那么西条，别再制造异常了。”
“为什么～？”提问的是梢梢，“剑是自己的心灵，不能否定它～。梢梢多亏了这把剑才得救的哦？”
“具现化妄想的行为带有一定的风险，随着正粒子成对生成的反粒子会不断在Di-Sword积累。
“因为反粒子在数学上而言，是‘指向过去的事物’，积累得越多，Giga-Lo-Maniac就越容易发生‘与现今的分歧’，最终，那一矛盾将导致作为存在的自我崩溃。
“梢也别频繁变出Di-Sword，假如要正常地生活，那就要听从我的忠告。这可是攸关你们性命的事。
更何况西条，你无需Di-Sword就实现了具现化。本来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的，因为狄拉克之海只能通过Di-Sword进行干涉。你不普通，即使被他们盯上也不足为奇。”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濑名也总是扛着自己的Di-Sword在街上闲逛，而且，普通的日常早就没有了。
“把积累的反粒子释放出去不就可以了，反粒子可以用来消除妄想吧？”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濑名依旧严肃道。
“那么，他们是？”
“企图将Giga-Lo-Maniac的能力用于不良目的的人。”
“具体是什么人？”
“……”
濑名又沉默了，没有回答。
“啊，对了对了～！我们一起去拍个照纪念吧！去那里！”梢梢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走向了旁边的游戏中心拍大头贴的机器。
“拓己，快来，你站在中间！”
“为什么我站中间？”梢梢和濑名是朋友，西条拓己觉得她们两个照就好了，自己跟濑名关系又不好，把自己塞中间是怎么回事。
“濑名，要正对照相机哦！”
“我对这种……”
“梢梢我也是第一次跟朋友一起照相呀。好兴奋～！”梢梢按照屏幕上的指示按下按钮。
西条拓己和濑名都还没准备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准备，很快，就这样拍下了只有梢梢一人笑得开心的照片。
“那么，明天见～！”拍完照后，梢梢腼腆地挥手告别。
看着梢梢远去的背影，濑名突然开口，讲述起梢梢转校前的经历。
“成为Giga-Lo-Maniac的人，都曾经崩溃过一次。梢搬来东京前，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以致心灵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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