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心冢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学生，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眼神也已经恢复如初了。
“我知道了，以后得事以后再说吧。宇雯，我们走。”
中年男人说完，抬手一道光柱升起师徒二人随即离去。
年轻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张泽南，伸手一招张泽南的身体便漂浮起来，随着年轻男人向教堂大门走去。
……
沈木良和金实刚刚从无法动弹的禁锢中解脱出来，面前的教堂大门突然自己打开。
只见张泽南平躺着身体率先从中飘出，而在后面跟着的是一名身着浅蓝色衣服的年轻男人。
金实顿时惊呼：“高文骑士长！”
沈木良眼神略有茫然的抬头，随即与金实一同向着高文躬身致意。
高文见状爽朗一笑：“不必如此，高尚的骑士们。你们的朋友不会有事的，请放心。”
金实再次致谢后，高文带着张泽南离开。
沈木良一直愣愣的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是在确定什么。
金实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害，老张没事儿就好，但是该说不说，老张面儿也是真大，连骑士长都惊动了。”
“嗯，嗯。”沈木良略显应付。
他向金实隐瞒了一些事情，就在刚才心跳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与自己有那么一刹那的分离，明明是一个很小的微乎其微的反应，但带给沈木良感觉却像是心脏上被划出了沟壑。
那种感觉就像心脏的实质还在，但那已经不再是心脏了。
想到这儿，沈木良抬起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确认了一下，心脏还在胸腔中有力的跳动着。
而那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
……
经过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多次意识模糊，张泽南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但这次他清楚自己已经死了。
只剩下意识在苟延残喘吗，张泽南在心中默想。
缓缓睁开眼睛，只看到了青白色的穹顶倒映在眼中。
“这儿是天堂还是地狱？”张泽南轻声道。
“不是天堂更不是地狱，是秩序骑士的圣殿——骑士大厦。”
张泽南闻言，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一名年轻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张泽南明显没有见过这人，但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高文骑士长。”
连他自己也很惊讶，与眼前这人明明素不相识，却好像见过很多次一样。
骑士长？通过刚才的称呼张泽南提取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张泽南皱起眉头：“我们认识吗？”
高文笑了：“认识而又不算认识，我和之前的那个你认识。”
张泽南听出话里有话，翻身站起，做出防御架势。
高文依旧在笑：“放轻松，说说吧，你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张泽南闻言，顿时冷汗直流，不禁吞了吞口水。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从兜里拿出秩序令牌，因为先前的创伤，导致令牌现在整体呈现灰蒙蒙的颜色。
“怎么知道的？应该，应该是你开心冢的时候吧。”高文托着腮，装作思考的神情。
“心冢？”
张泽南现在神经紧绷，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如同绷紧的弓。
高文摆了摆手，示意张泽南放松：“放轻松，放轻松，这么紧张干什么，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了解这个世界啊。”
随即高文清了清嗓，接着道：“这个世界里的骑士其实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是被冥冥之中选中的。”
“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想成为骑士。但成为骑士就要承担一个后果，那就是成为另一个世界的接待者。这个世界的人成为骑士打开三道秩序后，会在某一天或是某一时刻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留给从另一个世界到来的灵魂，准确来说他们也没有消失。只是被迫放弃了意识和自身的一切，都转化成了能量，贮存到心脏里，供另一个世界的人使用。”
高文对上张泽南的目光：“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张泽南低下头，手落到左胸腔，心脏铿锵有力的响着，回荡着的却是深深的负罪感。
张泽南：“他死了，换来了我……”
抬起头，目光凌厉的切开和谐。
“对吗……”
高文表情依旧，脸上隐见笑意。
“对。”
“你在笑？笑什么呢。”
声音里仅存的颤抖，是少年最后的固执。
高文摇摇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别给自己压力，每一个成为心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这也同时是他们心中最好的结局。”
张泽南的脸上有些难以明说的表情：“所有的骑士都知道这个，叫什么什么心冢的。”
高文：“不，只有打开心冢的骑士才配了解真相。”
心冢嘛，张泽南心底细细回味着，突然一张绝色的容颜浮现于他的脑海，具体的细节他已经记不住了，他只知道在记忆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和那张脸上浮现的圣洁的光芒，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她是谁？
记忆在心中发芽，灵魂于回念时萌发。
那种圣洁的美丽如果再见一次，也算是值了。
思绪回到当下，面对眼中凌乱。
张泽南显得有些茫然，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心情了，自己不过是随机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的，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高文仿佛听到他的心声一般，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不要迷茫，你总会找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的，说不定，还有回到你原来世界的机会。”
张泽南惊呼一声：“真的？什么机会！”
高文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保密，你会知道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做到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有能力去迎接那次机会。”
“你的战斗我多少也了解过，现在的你缺少的是战斗经验，作为一名骑士能力固然重要，但技巧也是重中之重。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就由我来对你进行特训，让你能尽快的适应战斗。”
张泽南点头：“可以。什么时候开始？”
高文：“你准备好了的话，现在就行。”
一道光环从高文体内涌出，落到地上扩大开来，场景迅速变换，转眼间二人已经出现在一个巨大的擂台上。
张泽南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随即问道：“这是你的能力？”
高文：“嗯，这便是我所掌握的第六道秩序——咒·空间。”
张泽南若有所思：“秩序？对了，我的第四道秩序为什么只有个‘空’字啊，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曾经上传过这个世界的张泽南的记忆。在上传过程中，我看到了第四道秩序和第五道秩序，但上面都写着‘空’字。”
高文听后整个人楞在那里，眼睛略微睁大一点，张泽南看出这是惊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高文才开口：“第四道秩序到第七道秩序都是空白的，需要骑士自己前往别的世界通过汲取那个世界的力量为自己所用来填补秩序的空缺。”
高文顿了顿：“就相当于我们都有四个空白的电池，等到我们达到相对应的级别，我们就要前往另一个世界给电池充电。”
听完高文的解释，张泽南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开口，高文便问道：“刚才你说的，你上传了这个世界的你的记忆，那你不是刚刚才到这个世界，对吧。”
张泽南如实回答：“嗯，半个月前。”
高文眼角微微抽动一下，动作幅度轻微，但还是被张泽南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你很惊讶？”张泽南问出心中所想。
高文故作镇定：“没有，怎么会。”
“可我明明看到你脸上的表情了。”
“表情？”
高文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一声还好吧。
突然，高文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每个觉醒了心冢的骑士都会获得一个特殊的不同于秩序的能力，想必你的能力就是体现在眼睛上了吧。”
“来来来，试着把自己体内的秩序之力引导到眼睛。”
高文指引着，徐徐渐进。张泽南的注意力也从刚才的话题转移开来。
能量引导上升，汇集到身体各处。
秩序之力在眼睛中流转，张泽南瞬间就觉得世界的一切全都变慢了，一切的一切在自己的眼中那样清晰，大的小的宏观的微观的全部都尽收眼底。
“这……就是我的力量？”
张泽南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切，感受着这项特殊的能力。
张泽南：“我现在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太神奇了。这个技能有名字吗？”
高文摇头：“这种能力没有名字，通常都是使用者按照能力的特殊性自己起的名字。”
张泽南：“自己起？那就，那就叫鹰眸吧。听说鹰的视力比较好，和我的能力匹配一点儿。”
高文：“嗯，按照你的能力，如果特训的话就应该先从枪械开始，只有枪械一类的技能才能将你的鹰眸发挥到极致。”
高文想了想：“本来想先提升你的体能的，没想到你的能力会是这个。既然这样，你先去枪械训练场等我吧。”
高文抬手一挥，咒·空间的能力瞬间解除。
张泽南也按照高文的意思前往了训练场。
张泽南走后，高文眼中白光闪过，身体化为一道光向着骑士大厦的顶层冲去。
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光芒停了下来，落到一个空荡的楼层中，这个楼层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发光小球。
小球的上端和下端分别被一条铁链禁锢着，光芒不偏不倚的落到它的正前方化成高文。
高文来到小球面前，将手放到小球上，蓝光闪过高文就被吸进了小球。
小球中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一个独立于任何空间的实验室，空荡荡的实验台上只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低头整理着数据，丝毫没有注意到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的高文。
过了半晌，男人抬起头看到高文，不禁被吓了一跳。
中年男人：“哎呦，吓我一跳，怎么进来都不打声招呼了。”
高文脸色铁青的难看：“你说呢。”
中年男人一愣：“什么啊？”
高文皱起眉头：“别给我装疯卖傻，我已经见到那小子了。”
中年男人挠了挠头：“你都知道了？”
高文：“半个月之前就来到这个世界了，消息瞒的不错啊。”
中年男人：“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东西是我投放的。”
高文见男人满脸惬意，不禁怒从心中起，抬手虚抓，中年男人直接被掐住喉咙提了起来：“你不是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你这么做就是在给秩序世界树敌。别忘了，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这时，空中响起簇簇的声响，中年男人在空中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落到了地上。
而高文和中年男人之间多出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高文音量提高：“怎么，连你也要跟我对着干。”
黑色斗篷：“不，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个帮手。不过我有一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高文：“什么事？”
黑色斗篷甩出一块芯片，高文接住后直接打开，另一旁的中年人识趣的没有去看。
高文了解完内容后，什么也没说扭头离开了。
……
枪械训练场
“吱嘎！”
当大门被推开时，张泽南被眼前震撼的景象惊呆了。
“我知道了，以后得事以后再说吧。宇雯，我们走。”
中年男人说完，抬手一道光柱升起师徒二人随即离去。
年轻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张泽南，伸手一招张泽南的身体便漂浮起来，随着年轻男人向教堂大门走去。
……
沈木良和金实刚刚从无法动弹的禁锢中解脱出来，面前的教堂大门突然自己打开。
只见张泽南平躺着身体率先从中飘出，而在后面跟着的是一名身着浅蓝色衣服的年轻男人。
金实顿时惊呼：“高文骑士长！”
沈木良眼神略有茫然的抬头，随即与金实一同向着高文躬身致意。
高文见状爽朗一笑：“不必如此，高尚的骑士们。你们的朋友不会有事的，请放心。”
金实再次致谢后，高文带着张泽南离开。
沈木良一直愣愣的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是在确定什么。
金实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害，老张没事儿就好，但是该说不说，老张面儿也是真大，连骑士长都惊动了。”
“嗯，嗯。”沈木良略显应付。
他向金实隐瞒了一些事情，就在刚才心跳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与自己有那么一刹那的分离，明明是一个很小的微乎其微的反应，但带给沈木良感觉却像是心脏上被划出了沟壑。
那种感觉就像心脏的实质还在，但那已经不再是心脏了。
想到这儿，沈木良抬起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确认了一下，心脏还在胸腔中有力的跳动着。
而那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
……
经过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多次意识模糊，张泽南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但这次他清楚自己已经死了。
只剩下意识在苟延残喘吗，张泽南在心中默想。
缓缓睁开眼睛，只看到了青白色的穹顶倒映在眼中。
“这儿是天堂还是地狱？”张泽南轻声道。
“不是天堂更不是地狱，是秩序骑士的圣殿——骑士大厦。”
张泽南闻言，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一名年轻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张泽南明显没有见过这人，但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高文骑士长。”
连他自己也很惊讶，与眼前这人明明素不相识，却好像见过很多次一样。
骑士长？通过刚才的称呼张泽南提取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张泽南皱起眉头：“我们认识吗？”
高文笑了：“认识而又不算认识，我和之前的那个你认识。”
张泽南听出话里有话，翻身站起，做出防御架势。
高文依旧在笑：“放轻松，说说吧，你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张泽南闻言，顿时冷汗直流，不禁吞了吞口水。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从兜里拿出秩序令牌，因为先前的创伤，导致令牌现在整体呈现灰蒙蒙的颜色。
“怎么知道的？应该，应该是你开心冢的时候吧。”高文托着腮，装作思考的神情。
“心冢？”
张泽南现在神经紧绷，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如同绷紧的弓。
高文摆了摆手，示意张泽南放松：“放轻松，放轻松，这么紧张干什么，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了解这个世界啊。”
随即高文清了清嗓，接着道：“这个世界里的骑士其实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是被冥冥之中选中的。”
“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想成为骑士。但成为骑士就要承担一个后果，那就是成为另一个世界的接待者。这个世界的人成为骑士打开三道秩序后，会在某一天或是某一时刻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留给从另一个世界到来的灵魂，准确来说他们也没有消失。只是被迫放弃了意识和自身的一切，都转化成了能量，贮存到心脏里，供另一个世界的人使用。”
高文对上张泽南的目光：“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张泽南低下头，手落到左胸腔，心脏铿锵有力的响着，回荡着的却是深深的负罪感。
张泽南：“他死了，换来了我……”
抬起头，目光凌厉的切开和谐。
“对吗……”
高文表情依旧，脸上隐见笑意。
“对。”
“你在笑？笑什么呢。”
声音里仅存的颤抖，是少年最后的固执。
高文摇摇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别给自己压力，每一个成为心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这也同时是他们心中最好的结局。”
张泽南的脸上有些难以明说的表情：“所有的骑士都知道这个，叫什么什么心冢的。”
高文：“不，只有打开心冢的骑士才配了解真相。”
心冢嘛，张泽南心底细细回味着，突然一张绝色的容颜浮现于他的脑海，具体的细节他已经记不住了，他只知道在记忆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和那张脸上浮现的圣洁的光芒，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她是谁？
记忆在心中发芽，灵魂于回念时萌发。
那种圣洁的美丽如果再见一次，也算是值了。
思绪回到当下，面对眼中凌乱。
张泽南显得有些茫然，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心情了，自己不过是随机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的，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高文仿佛听到他的心声一般，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不要迷茫，你总会找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的，说不定，还有回到你原来世界的机会。”
张泽南惊呼一声：“真的？什么机会！”
高文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保密，你会知道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做到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有能力去迎接那次机会。”
“你的战斗我多少也了解过，现在的你缺少的是战斗经验，作为一名骑士能力固然重要，但技巧也是重中之重。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就由我来对你进行特训，让你能尽快的适应战斗。”
张泽南点头：“可以。什么时候开始？”
高文：“你准备好了的话，现在就行。”
一道光环从高文体内涌出，落到地上扩大开来，场景迅速变换，转眼间二人已经出现在一个巨大的擂台上。
张泽南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随即问道：“这是你的能力？”
高文：“嗯，这便是我所掌握的第六道秩序——咒·空间。”
张泽南若有所思：“秩序？对了，我的第四道秩序为什么只有个‘空’字啊，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曾经上传过这个世界的张泽南的记忆。在上传过程中，我看到了第四道秩序和第五道秩序，但上面都写着‘空’字。”
高文听后整个人楞在那里，眼睛略微睁大一点，张泽南看出这是惊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高文才开口：“第四道秩序到第七道秩序都是空白的，需要骑士自己前往别的世界通过汲取那个世界的力量为自己所用来填补秩序的空缺。”
高文顿了顿：“就相当于我们都有四个空白的电池，等到我们达到相对应的级别，我们就要前往另一个世界给电池充电。”
听完高文的解释，张泽南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开口，高文便问道：“刚才你说的，你上传了这个世界的你的记忆，那你不是刚刚才到这个世界，对吧。”
张泽南如实回答：“嗯，半个月前。”
高文眼角微微抽动一下，动作幅度轻微，但还是被张泽南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你很惊讶？”张泽南问出心中所想。
高文故作镇定：“没有，怎么会。”
“可我明明看到你脸上的表情了。”
“表情？”
高文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一声还好吧。
突然，高文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每个觉醒了心冢的骑士都会获得一个特殊的不同于秩序的能力，想必你的能力就是体现在眼睛上了吧。”
“来来来，试着把自己体内的秩序之力引导到眼睛。”
高文指引着，徐徐渐进。张泽南的注意力也从刚才的话题转移开来。
能量引导上升，汇集到身体各处。
秩序之力在眼睛中流转，张泽南瞬间就觉得世界的一切全都变慢了，一切的一切在自己的眼中那样清晰，大的小的宏观的微观的全部都尽收眼底。
“这……就是我的力量？”
张泽南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切，感受着这项特殊的能力。
张泽南：“我现在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太神奇了。这个技能有名字吗？”
高文摇头：“这种能力没有名字，通常都是使用者按照能力的特殊性自己起的名字。”
张泽南：“自己起？那就，那就叫鹰眸吧。听说鹰的视力比较好，和我的能力匹配一点儿。”
高文：“嗯，按照你的能力，如果特训的话就应该先从枪械开始，只有枪械一类的技能才能将你的鹰眸发挥到极致。”
高文想了想：“本来想先提升你的体能的，没想到你的能力会是这个。既然这样，你先去枪械训练场等我吧。”
高文抬手一挥，咒·空间的能力瞬间解除。
张泽南也按照高文的意思前往了训练场。
张泽南走后，高文眼中白光闪过，身体化为一道光向着骑士大厦的顶层冲去。
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光芒停了下来，落到一个空荡的楼层中，这个楼层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发光小球。
小球的上端和下端分别被一条铁链禁锢着，光芒不偏不倚的落到它的正前方化成高文。
高文来到小球面前，将手放到小球上，蓝光闪过高文就被吸进了小球。
小球中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一个独立于任何空间的实验室，空荡荡的实验台上只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低头整理着数据，丝毫没有注意到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的高文。
过了半晌，男人抬起头看到高文，不禁被吓了一跳。
中年男人：“哎呦，吓我一跳，怎么进来都不打声招呼了。”
高文脸色铁青的难看：“你说呢。”
中年男人一愣：“什么啊？”
高文皱起眉头：“别给我装疯卖傻，我已经见到那小子了。”
中年男人挠了挠头：“你都知道了？”
高文：“半个月之前就来到这个世界了，消息瞒的不错啊。”
中年男人：“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东西是我投放的。”
高文见男人满脸惬意，不禁怒从心中起，抬手虚抓，中年男人直接被掐住喉咙提了起来：“你不是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你这么做就是在给秩序世界树敌。别忘了，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这时，空中响起簇簇的声响，中年男人在空中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落到了地上。
而高文和中年男人之间多出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高文音量提高：“怎么，连你也要跟我对着干。”
黑色斗篷：“不，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个帮手。不过我有一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高文：“什么事？”
黑色斗篷甩出一块芯片，高文接住后直接打开，另一旁的中年人识趣的没有去看。
高文了解完内容后，什么也没说扭头离开了。
……
枪械训练场
“吱嘎！”
当大门被推开时，张泽南被眼前震撼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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