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雅校长
“嘿！小哥，这山货卖吗？”
记不清是第几个问的了，周隹只是简单回句：“不卖。”。
人类，周隹觉得有时候人类与妖怪没差别，你想着吃他他想着吃你。提着狐狸来到一所学校，学校也不大，一栋二层楼房还有三间瓦房，院墙用青砖砌成的，外面刷了一层雪白的石灰，写了“千年树木百年树人”等等的励志标语。楼房是学生教室，两间瓦房是员工休息室，另外一间是校长办公地方。周隹不算这里常客但都认识，一见他进门本来很安静的员工休息室，变得更加安静。在场的教师很清楚来的人是谁，相继低着头从侧门溜走，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唯独一个老头面带笑容毕恭毕敬走出来迎接。
“小黑！”周隹冲老头喊道。
“哈哈……周哥，你来就行了，带这干什么？”老头一副慈容善眼睛却灼灼有神直勾勾盯着周隹手里的狐狸吞咽口水。
一来一回的称呼，听起来还是那个味道。
“它？它可不是给你的，我来是让你教它……它想学什么你就教什么。”周隹抬起手里的狐狸，顺手往地上一扔，狐狸很自然地顺势落地。
见周隹放了狐狸，老头本能的后退几步保持距离，谨微地注视一举一动。
“周哥，你不能开这玩笑！这可是只狐妖。”老头不明白周隹带狐妖来的原因，还让自己教它，教它什么？如何捕食鸟类？
“认识这么些年了，我要害你，你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你能应付过来的。”周隹淡淡一笑，一副“我相信你”的神色。
“不行，换个别的还好说。”老头有些急躁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只妖怪向来没什么好心眼。
周隹拍了拍老头肩膀“放心，它要是敢咬你，告诉我，我帮你吃掉它。我走了！”
“周哥！周哥！”老头心里咬牙切齿骂道：“该死的蛊雕，真要是被吃掉了，我还怎么告诉你”。
任凭老头怎么喊，周隹仅是摆摆手。屋里只剩下狐狸跟老头两只妖怪，你瞪我我瞪你。狐狸见周隹离开没有了束缚，‘嗖’一下跳上桌，朝老头走过去，每靠近一步，老头就退一步。
“你你你听见了，你要是敢咬我！你也死定了！”老头感觉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感觉心脏压出的血都是冰的，他只希望他的话能唬住狐狸。
“你跟那只大妖怪很熟么？”狐狸坐在桌上，面前这个老头不像周隹那样有很强的压迫感，而且气味也好闻。
“你没听他说么，我跟他都认识几百年了。”相反狐狸却让老头感到不安。
“这么说你也是个大妖怪了？”狐狸一脸羡慕的表情，轻巧的窜到老头面前道。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老头瞬间静止。
“那你教教我好不好。”狐狸显然没注意到老头的表情，伸出爪子摸了下老头袖口。
老头表情抽搐，猛得窜起，妖雾腾起缠绕在身体周围，灰雾里面一个黑色的身影，扭曲变形，紧接着黑气慢慢回凝，一只漆黑的乌鸦显露出来。
此时周隹早已走远，乌鸦被吓得魂不附体胡乱扑腾翅膀往屋外飞来，不及调整姿势一头撞在墙上。惊叫着扑腾起身子往上方飞又撞上屋梁，刚好摔在狐狸脚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对狐狸那留着口水的嘴，如同临近黑洞巨大的力量将心底的恐惧抽出来。
“哇！”受到惊吓的乌鸦猛地从桌上弹起，灌注妖力将身体瞬间膨大几十倍。脚踩在地面脊贴屋梁，双翅因房间狭小无法展开，光是那铁钩般的爪子足足抵狐狸半个身子。
这次换做狐狸被吓得蜷缩在桌上不敢动弹，好在之前遇到过周隹这样的妖怪，有了心理准备，等缓过神来一脸钦佩赞叹道：“好厉害！你居然可以变这么大？”妖怪基本的变形术，在狐狸眼中看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哼哼！我可是有三百多年道行，就算在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乌鸦有些骄傲又欠缺底气道。
“那你教我好不好，那大妖不是说让你教我么？”三百多年，在狐狸听来也是个了不起的数字了。
“教你？”乌鸦头脑还是有点蒙。
“嗯嗯，我想学，那只大妖不是说可以让我来跟你学习吗？”
“跟我学。嗯，跟我学……”乌鸦听它提到周隹再看它的举动瞬间明白什么，收回妖力幻化成人，变回一副精神抖擞的老者形象，深吸一口气道：“古人云：‘有教无类’。虽然你是只狐妖，只要你诚心求学，我可以考虑收你。”
“谢谢师父。”狐狸俯身拜谢。
“先说说你想学什么？”
“我想学做人。”狐狸有些激动终于遇见个人模人样的妖怪。
“做人？那你先变个人的样子出来。”老者略显尴尬，刚收了个徒弟，就被徒弟出了个大难题。
狐狸按老者意思，幻化形态。看到狐狸人的形态后，老者微微一笑，面前站的不是‘人’，是一个披着红色毛皮装，拖着尾巴的小丑，这种样子肯定不能站在人中间，与人相处。老头心中一乐，连变化都不会的妖怪对他形成不了威胁。
这时下课铃声想起，外边一顿嘈杂声，让老头紧张起来：“快变回去！”
没一会校长室外围满了学生，对室内杂乱情况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校长，出了什么事？”一个学生风风火火的挤进教师室，前脚刚踏进门不知被谁一把拉了出去，回头一看是自己老师，低下头吐了吐舌头。
“哦，不知道怎么的，跑进来一只狐狸，费了好大力气才给它抓住。”老头一把揪住身旁的狐狸，狐狸垂下头跟爪子以示配合。
“抓狐狸？”
门外的学生跟教师个个面带疑色，室内桌椅杂乱毁坏，根本不像一个老头抓狐狸造成的，况且这个老头能抓住狐狸？
“没事了，都回去上课，回去上课。”老头打发道。
有些个学生仍一脸怀疑，舍不得走，但在校长跟众教师连番催促下，也都各自回了教室，只剩下几个教师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教师指着老头手里的狐狸，神色有些紧张，小声问道：“校长，那狐妖？”
“哦！它么？是我刚收的学生！”老头清了清嗓子，一脸满不在意却放大了嗓门。
妖怪之中实力评判标准不完全按照道行来评定，道行只能证明妖力的强弱，同类之间可以以此来判断强弱。然而妖怪之中还存在另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压制，这就是天敌压制，如果是互为天敌也可以通过道行高低来评判实力高低。如果是单方面的天敌压制会随着道行的提升而越发明显，达到二百年道行的妖怪遇到只有一百年道行的天敌都得绕着走。敢收一只狐妖当学生，足见校长艺高人胆大，果真跟传闻中的那样有过人的道行。
安顿好了学校事务，老头领着狐狸飞到一片杂树林里，狐狸一路上‘叽叽’说个不停，老头一句没回应，直到进了林子深处才开口问道：“好了，周哥让你来跟我学什么？”校长是满脑子问题，但总得一个一个问。
“周哥？你说那只大妖么？我也不知道它抓我过来干什么。”狐狸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把你抓过来什么都没跟你说？”老头更加想不透周隹送这只狐妖的意义了，小声嘀咕着：“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昨天跑到他家，偷吃了他一点食物，被他给抓了，本来以为他要吃掉我的，结果他把我带到这。”狐狸解释道。
“什么！你跑到他家！他没吃掉你？呵呵……这几百年来，我可只听说有活着进去的，没有活着出来的，别说你个刚成形的小妖了，就连有些个有法力的法师进去，都成了他口中餐。”老头摇摇头满脸不可能的看着狐狸，在他印象中，凡是闯进周隹领地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无一例外。
狐狸开始也觉得自己能从周隹手下生还表示诧异，老头的表情让它觉得自己真的创造了奇迹，有些轻骄道：“一开始它没抓住我，后来它趁我睡着了偷袭才抓住我。”
“哈哈……对！对！他偷袭很厉害。”校长摇摇头大笑出声。
几番交谈得知狐狸只有八十多年的道行，因为喜欢人类，前两天跟着一个人偷偷进了城，不经意间闯入周隹的地盘。
寥寥信息老头没太多关注，只是有一点老头想不明白，一般妖怪会把自己生长、修炼的地方做为自己的巢穴，领地则是以巢穴为心像四周扩散，道行越高控制的领地范围越大。如果一直妖怪的领地进入了另一直妖怪的领地，被视为入侵的话，进入另一只妖怪的巢穴，则视为挑衅，都会杀死一方并吃掉，残骸会被放在巢穴周围以示警告。像周隹这类的大妖，领地意识很强，凡是在它们领地之外成妖的妖怪，进入他领地之前需要‘报晓’，也就是在它们领地边缘活动，让妖气在这凝结，好让它知道有妖怪要进入。如果不被允许，它们会直接过来发出警告，私自闯入则被视为入侵，那都是一番殊死搏斗更别说直接进入巢穴内。
狐狸闯进周隹的巢穴，还能活着出来，老头始终无法相信。虽然不知道周隹的意图，老头也不得不给这份情面，或者说不得不按要求办。
记不清是第几个问的了，周隹只是简单回句：“不卖。”。
人类，周隹觉得有时候人类与妖怪没差别，你想着吃他他想着吃你。提着狐狸来到一所学校，学校也不大，一栋二层楼房还有三间瓦房，院墙用青砖砌成的，外面刷了一层雪白的石灰，写了“千年树木百年树人”等等的励志标语。楼房是学生教室，两间瓦房是员工休息室，另外一间是校长办公地方。周隹不算这里常客但都认识，一见他进门本来很安静的员工休息室，变得更加安静。在场的教师很清楚来的人是谁，相继低着头从侧门溜走，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唯独一个老头面带笑容毕恭毕敬走出来迎接。
“小黑！”周隹冲老头喊道。
“哈哈……周哥，你来就行了，带这干什么？”老头一副慈容善眼睛却灼灼有神直勾勾盯着周隹手里的狐狸吞咽口水。
一来一回的称呼，听起来还是那个味道。
“它？它可不是给你的，我来是让你教它……它想学什么你就教什么。”周隹抬起手里的狐狸，顺手往地上一扔，狐狸很自然地顺势落地。
见周隹放了狐狸，老头本能的后退几步保持距离，谨微地注视一举一动。
“周哥，你不能开这玩笑！这可是只狐妖。”老头不明白周隹带狐妖来的原因，还让自己教它，教它什么？如何捕食鸟类？
“认识这么些年了，我要害你，你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你能应付过来的。”周隹淡淡一笑，一副“我相信你”的神色。
“不行，换个别的还好说。”老头有些急躁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只妖怪向来没什么好心眼。
周隹拍了拍老头肩膀“放心，它要是敢咬你，告诉我，我帮你吃掉它。我走了！”
“周哥！周哥！”老头心里咬牙切齿骂道：“该死的蛊雕，真要是被吃掉了，我还怎么告诉你”。
任凭老头怎么喊，周隹仅是摆摆手。屋里只剩下狐狸跟老头两只妖怪，你瞪我我瞪你。狐狸见周隹离开没有了束缚，‘嗖’一下跳上桌，朝老头走过去，每靠近一步，老头就退一步。
“你你你听见了，你要是敢咬我！你也死定了！”老头感觉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感觉心脏压出的血都是冰的，他只希望他的话能唬住狐狸。
“你跟那只大妖怪很熟么？”狐狸坐在桌上，面前这个老头不像周隹那样有很强的压迫感，而且气味也好闻。
“你没听他说么，我跟他都认识几百年了。”相反狐狸却让老头感到不安。
“这么说你也是个大妖怪了？”狐狸一脸羡慕的表情，轻巧的窜到老头面前道。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老头瞬间静止。
“那你教教我好不好。”狐狸显然没注意到老头的表情，伸出爪子摸了下老头袖口。
老头表情抽搐，猛得窜起，妖雾腾起缠绕在身体周围，灰雾里面一个黑色的身影，扭曲变形，紧接着黑气慢慢回凝，一只漆黑的乌鸦显露出来。
此时周隹早已走远，乌鸦被吓得魂不附体胡乱扑腾翅膀往屋外飞来，不及调整姿势一头撞在墙上。惊叫着扑腾起身子往上方飞又撞上屋梁，刚好摔在狐狸脚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对狐狸那留着口水的嘴，如同临近黑洞巨大的力量将心底的恐惧抽出来。
“哇！”受到惊吓的乌鸦猛地从桌上弹起，灌注妖力将身体瞬间膨大几十倍。脚踩在地面脊贴屋梁，双翅因房间狭小无法展开，光是那铁钩般的爪子足足抵狐狸半个身子。
这次换做狐狸被吓得蜷缩在桌上不敢动弹，好在之前遇到过周隹这样的妖怪，有了心理准备，等缓过神来一脸钦佩赞叹道：“好厉害！你居然可以变这么大？”妖怪基本的变形术，在狐狸眼中看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哼哼！我可是有三百多年道行，就算在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乌鸦有些骄傲又欠缺底气道。
“那你教我好不好，那大妖不是说让你教我么？”三百多年，在狐狸听来也是个了不起的数字了。
“教你？”乌鸦头脑还是有点蒙。
“嗯嗯，我想学，那只大妖不是说可以让我来跟你学习吗？”
“跟我学。嗯，跟我学……”乌鸦听它提到周隹再看它的举动瞬间明白什么，收回妖力幻化成人，变回一副精神抖擞的老者形象，深吸一口气道：“古人云：‘有教无类’。虽然你是只狐妖，只要你诚心求学，我可以考虑收你。”
“谢谢师父。”狐狸俯身拜谢。
“先说说你想学什么？”
“我想学做人。”狐狸有些激动终于遇见个人模人样的妖怪。
“做人？那你先变个人的样子出来。”老者略显尴尬，刚收了个徒弟，就被徒弟出了个大难题。
狐狸按老者意思，幻化形态。看到狐狸人的形态后，老者微微一笑，面前站的不是‘人’，是一个披着红色毛皮装，拖着尾巴的小丑，这种样子肯定不能站在人中间，与人相处。老头心中一乐，连变化都不会的妖怪对他形成不了威胁。
这时下课铃声想起，外边一顿嘈杂声，让老头紧张起来：“快变回去！”
没一会校长室外围满了学生，对室内杂乱情况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校长，出了什么事？”一个学生风风火火的挤进教师室，前脚刚踏进门不知被谁一把拉了出去，回头一看是自己老师，低下头吐了吐舌头。
“哦，不知道怎么的，跑进来一只狐狸，费了好大力气才给它抓住。”老头一把揪住身旁的狐狸，狐狸垂下头跟爪子以示配合。
“抓狐狸？”
门外的学生跟教师个个面带疑色，室内桌椅杂乱毁坏，根本不像一个老头抓狐狸造成的，况且这个老头能抓住狐狸？
“没事了，都回去上课，回去上课。”老头打发道。
有些个学生仍一脸怀疑，舍不得走，但在校长跟众教师连番催促下，也都各自回了教室，只剩下几个教师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教师指着老头手里的狐狸，神色有些紧张，小声问道：“校长，那狐妖？”
“哦！它么？是我刚收的学生！”老头清了清嗓子，一脸满不在意却放大了嗓门。
妖怪之中实力评判标准不完全按照道行来评定，道行只能证明妖力的强弱，同类之间可以以此来判断强弱。然而妖怪之中还存在另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压制，这就是天敌压制，如果是互为天敌也可以通过道行高低来评判实力高低。如果是单方面的天敌压制会随着道行的提升而越发明显，达到二百年道行的妖怪遇到只有一百年道行的天敌都得绕着走。敢收一只狐妖当学生，足见校长艺高人胆大，果真跟传闻中的那样有过人的道行。
安顿好了学校事务，老头领着狐狸飞到一片杂树林里，狐狸一路上‘叽叽’说个不停，老头一句没回应，直到进了林子深处才开口问道：“好了，周哥让你来跟我学什么？”校长是满脑子问题，但总得一个一个问。
“周哥？你说那只大妖么？我也不知道它抓我过来干什么。”狐狸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把你抓过来什么都没跟你说？”老头更加想不透周隹送这只狐妖的意义了，小声嘀咕着：“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昨天跑到他家，偷吃了他一点食物，被他给抓了，本来以为他要吃掉我的，结果他把我带到这。”狐狸解释道。
“什么！你跑到他家！他没吃掉你？呵呵……这几百年来，我可只听说有活着进去的，没有活着出来的，别说你个刚成形的小妖了，就连有些个有法力的法师进去，都成了他口中餐。”老头摇摇头满脸不可能的看着狐狸，在他印象中，凡是闯进周隹领地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无一例外。
狐狸开始也觉得自己能从周隹手下生还表示诧异，老头的表情让它觉得自己真的创造了奇迹，有些轻骄道：“一开始它没抓住我，后来它趁我睡着了偷袭才抓住我。”
“哈哈……对！对！他偷袭很厉害。”校长摇摇头大笑出声。
几番交谈得知狐狸只有八十多年的道行，因为喜欢人类，前两天跟着一个人偷偷进了城，不经意间闯入周隹的地盘。
寥寥信息老头没太多关注，只是有一点老头想不明白，一般妖怪会把自己生长、修炼的地方做为自己的巢穴，领地则是以巢穴为心像四周扩散，道行越高控制的领地范围越大。如果一直妖怪的领地进入了另一直妖怪的领地，被视为入侵的话，进入另一只妖怪的巢穴，则视为挑衅，都会杀死一方并吃掉，残骸会被放在巢穴周围以示警告。像周隹这类的大妖，领地意识很强，凡是在它们领地之外成妖的妖怪，进入他领地之前需要‘报晓’，也就是在它们领地边缘活动，让妖气在这凝结，好让它知道有妖怪要进入。如果不被允许，它们会直接过来发出警告，私自闯入则被视为入侵，那都是一番殊死搏斗更别说直接进入巢穴内。
狐狸闯进周隹的巢穴，还能活着出来，老头始终无法相信。虽然不知道周隹的意图，老头也不得不给这份情面，或者说不得不按要求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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