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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太子

    他想了想说道:“也不知道佑文兄进书院是想学有所成呢?还是想略懂一些便好。”周佑文急忙回答:“似我这样的天才根本没必用刻苦,稍微学一点就超过常人太多,如果努力去学的话,超过别人太多,岂不是让同学难以做人,你就按照我的要求给我推荐一个对学生要求不高的师长就行。”

    王焕之道:“还真有一个,这位教习姓包,平日嗜酒如命,每日讲课都醉熏熏的,所以不太受学生喜欢,他对学生也不严格,而且只要学生给他送酒,学生犯点小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他带过的学生成绩都属中下游,许多有志向的学生都不太愿意做他的学生。”

    周佑文听了此言大喜过往,这不就是自己心目中的最佳教习吗,喜欢喝酒那就多送点酒也就是了,至于教的不好,他也没想过要练成玄幻高手,而且前世作为富二代,哪有打架自己亲自上手的,太跌份了。

    “就是这位包教习了,不知道包教习尊姓大名。”

    “此人叫包兴宇。”王之焕答道。

    “多谢焕之兄指点,焕之兄不轻易来府,来这多坐会,我去撒泡尿,失陪了!”周佑文得到自己获得的信息,自然也不愿意在此多呆下去,找个尿遁借口溜了。

    出了客厅,不觉天高地爽,心情愉快。刚到前院,就听到府内后院一阵喧哗。他是最喜欢热闹的,便加快了脚步。来到后院,只见两个黄门在周佑兰的门口站着,府国的丫鬟婆子拿着脸盆果盘等物不停的在周佑兰的门口进进出出。

    他一阵的嘀咕道:“不会是那个太子又来了吧!”

    商国皇帝名叫商玄彬,年方六十,有四子五女。大皇子商丘策,四十有二,其母是小国哈尼国的公主。因其母非商国人,故没立他为太子。二皇子商丘太,三十有一,是崔贵人所生,崔史是清河大户,十年前为了抑制豪强坐大,特颁布《推恩令》,凡是千亩以上的大族,若家主过世,名下财产必须由其子平分。为此地方大户和皇帝闹的很不愉快,所以次子也非皇帝所喜。三皇子商丘书,年方二十,他娘是兵部尚书庞统的妹妹。皇帝和庞统是一起抗过枪的战友,因为这层交情,加上政治上结盟,故才立三子为太子,四皇子商丘复,才年方十岁,其母是吏部尚书高耀华之女。

    之前皇后举办乞福活动时,曾邀平安城三品官以上的家眷入宫。周佑兰曾随母亲周氏进宫,皇太后一眼就看中了崔佑兰,曾评价她的面容是“风姿绰约,国泰民安。”自此,商丘书就没少往丞相府跑。

    周佑文大摇大摆的向周佑兰的房中走去,刚到门口,两名小黄门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个小黄门道:“三少爷,太子在房中,不太方便。”

    周佑文把胸一挺说道:“这是我家,我还进不得吗?”

    另一个小黄门道:“请三少爷别难为我等做下人的。”

    周佑文点了点头,说了声好。慢慢向后退去,退了约十多米,慢慢蹲下身子,从地上摸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握在手中慢慢来到周佑兰卧室的窗口,举起石头就向窗子砸去,并且高呼:“有剌客。”

    刹那间,丞相府乱成了一锅粥,吵闹声,叫喊声,脚步声响成一片。几名躲在一边的侍卫忽然现身,其中一位一把将周佑文抓住,其它人护住卧室门口。

    周佑文一边挣扎一边大喊道:“你们不去抓剌客抓我干什么?”那名侍卫笑道:“小鬼,剌客不就是你吗?我亲眼看你拿的石头砸的窗户。”

    周佑文心道:“这个太子也真够小心的,来丞相府身边还带着侍卫,以前都没注意到。”不过,他脸皮甚厚,被抓个正着依然振振有词的说道:“这是我家,我砸我家的窗户干你什么事,快放我下来。”

    侍卫笑道:“太子不在,你把你家点着了也没事,太子在,你就有剌杀太子的嫌疑。”他不管周佑文双腿踢踏,来到了卧室门口,禀报道:“太子陛下,剌客抓到了。”

    脚步传来,只见商丘书和周佑兰并排出现在门口。周佑兰气的脸色发白,怒骂道:“我一听抓剌客的叫喊声,就知道是你捣的鬼,太子哥哥,你快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好好治治他!”

    商丘书来过府上多次,自然知道周佑文的禀性,刚才他和周佑兰正专心描画,飞进来的石头确实吓了他和周佑兰一跳,但周佑文是个五岁的孩童,又是周佑兰的亲弟弟,自然不会和他计较。

    他挥了挥手,命令侍卫下去。用手指了下周佑文,问道:“意图行剌太子,该当何罪。”

    周佑文装傻道:“我怎么敢行剌太子,是我喊的抓剌客吧!我如果行剌太子,怎么喊抓剌客。”商丘书又气又好笑,说道:“难道那块石头不是你丢的?”

    “是我丢的,我刚才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才丢石示警,又喊了声抓剌客。不但不过,而且有功。”

    周佑兰道:“太子哥哥别听他瞎说,他就是喜欢捉弄人,这一次他绝对故意的。”

    周佑文怒道:“周佑兰,你还没嫁人,胳膊肘向外拐。”周佑兰听了此言,又羞又恨,跺了下脚,转身离去。商丘书被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说道:“你自去玩吧!”

    说完就要转身回屋,周佑文怎肯轻易放过他。大喊道:“太子姐夫,我救驾之功你还没有赏赐呢!”他撇了眼太子腰间悬挂的玻璃胎画珐琅鼻烟壶。说道:“我要的赏赐也不多,太子腰间的小小鼻烟壶赏我就行了。”

    太子对腰中的鼻烟壶也非常喜欢,见周佑文说话好听,有心赏他,但刚才被这小子吓了一跳,不追究就不错了,再赏他岂不让这小子占尽便宜。说道:“这是大人玩的,你太小了,玩不了,去玩别的。”

    周佑文心中大怒,暗地骂道:“你来我家占我姐便宜,怎么还这么一副小家子气,要你一件东西也不给。你不给我,我就给你捣乱。”

    他一溜烟钻进了周佑兰的房间,左看看,右瞧瞧也不出去。周佑兰气道:“你不去玩来我房间干什么?”

    周佑文摇头道:“爹爹教导我们周家家风要正,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太不安全,所以我不放心。”

    周佑兰听了此言肺要气炸,从桌上花瓶抽出一个鸡毛掸子,喝骂道:“今天要不揍你一顿,看来改不了你胡说八道的毛病。”

    周佑文反手拿起桌上的镇尺,大喝道:“来来来,周佑兰,我还怕你不成,我们两个决战到天亮,谁也不许走。”

    商丘书走了进来,见姐弟两个各拿一件兵器乒乒乓乓打在一起,知道如果不把周佑文打发了,自己的一幅画恐怕难以画完。周佑文赖着不走,明显是看上了自己的鼻烟壶,早就听说周家三子号称鬼难缠,真是见识到了,这小子年龄不大,但却鬼精鬼精的。

    “你的赏赐要不要了!”商丘书无奈的解下鼻烟壶,在手中晃了下。

    “休战休战!!”周佑文丢下镇尺,一把抢过商丘书手中的鼻烟壶,大喝道:“周佑兰,莫要追了,再追我就告诉爹爹你看《西厢记》。”

    周佑兰气的脸色发白,不依不饶的想要追出去,非要周佑文屁股开花不可,商丘书一把拉住周佑兰,周佑兰收不住脚,扑在商丘书的怀中。一时之间,脸颊飞红。急忙后退数步,商丘书也是一脸尴尬。二人对视一眼,商丘书咳嗽一声:“别追了,小孩子胡说八道,无人当真。”

    “不教训他一顿,迟早被他气死。”周佑兰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