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花季少女
杜非长叹一口气后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少女略显无奈有气无力地说道：
“哼…你先把衣服穿上。”
“嗯…什么？”
少女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一趟来的目的自己早已心知肚明，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的，可杜非的反常倒是让她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有钱的年轻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更加变态的想法，所以在她赤裸的肉体面前竟然不想多看反而还让她穿上衣服，明明…明明这场交易就是他们安排的！
可少女还是按照吩咐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毕竟这是一场任人宰割的交易，顾客就是上帝。
“好了…”
少女穿完衣服又怯生生地站在杜非身后，小心翼翼地回应。
“啪嗒。”
杜非听到少女的话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刺眼的光芒瞬间射破房间里的黑暗，少女被晃得睁不开眼，只得闭上眼睛伸手遮在眼前勉强露出一条缝来。
她视野的缝隙里看到杜非朝她走来，下意识往后推了两步，然后又突然定在原地，把仅剩的这条缝隙也闭上了。
可杜非却并不是要对她做什么，只是路过她走到窗边把单向玻璃墙壁的窗帘“呼啦”一下全扯开了，这样就又能看到外面洋洋洒洒的雨水和空旷的世界。
少女听到动静后才睁开眼，好像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又好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为何一而再地装模作样，他们这些无耻的人花钱买她不就是为了那些事吗。于是转过身面对着杜非等待他的发落。
杜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刚点燃，但抬头看了少女一眼，马上又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伸出手左右扇了扇像是想把烟味驱赶走。
“坐吧。”
杜非抬了下下巴示意少女坐下，不必这么拘谨地面对他。
可少女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好像听不懂这句话似的。
“哼…”
杜非又是用鼻腔长长舒了一口气，补充到：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来这里应该是我那些狐朋狗友安排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不用担心。”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能不能让少女卸下戒备，他也承认自己好色，可这种摆明了残害良家妇女的事他还是做不出的。
少女听后将信将疑一双大眼看着杜非又问了一遍：
“真的？”
杜非点点头嗤笑一声道：
“哼，真的。唉，说白了就是你这种货色我压根就看不上，我知道我那几个朋友买你这种雏女的意思，但你们这种没经验的玩起来没情趣，我不喜欢。哦，对了，你是雏女吧？”
少女没料到杜非会问这种问题，她愣了几秒，然后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唉…我操，还真是。”
这句话杜非是对自己说的，他没想到自己道听途说的故事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了。而他问少女这个问题虽然唐突但是他也只是想佐证自己的猜想，他没想到这种封建迷信的观念竟然真的存在，真有人相信这种事能“开光”焕然新生的，真是他妈的扯淡。可转念一想，自己灵魂出窍附体都能真实发生，那这种事…好像也说不准吧…
杜非旋开一瓶水悬在离他嘴巴几厘米高的地方喝了两口，然后又旋上盖子，往少女站着的床上丢，转而又给自己重新开了一瓶。
少女这次没有多犹豫，捡起床上的水就狠狠喝了几口，然后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但她的眼睛一直不敢直视杜非。
接下来两人的对话就像是一场只为了获取信息的警匪审讯一样，只有毫无感情的问答：
“今年多大了。”
杜非问的问题没有太多情绪的波澜，虽然说出的句式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却更像是陈述句。
“十六。”
“还在念书吗。”
“没。”
“那在做什么工作。”
“在老家附近的一个袜子厂做工。”
“一个月赚多少钱。”
“一两千。”
“有对象了吗。”
“没有，但这次回去爹娘就会给介绍一个男人，然后把我嫁掉。”
“男人是哪里的？”
“村里的。”
“十六岁就结婚？”
“嗯，在我们那儿很正常。”
“连国家最早法定年龄都没到吧，不犯法吗？”
“我们那十六七岁就生娃的也不少。先摆酒席等年龄到了再去领证。”
“你知道自己是未成年吗？”
“知道。”
“那…”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那十六岁的姑娘就是赔钱货，爹娘早就不想养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爹，娘，和一个大我三岁的哥哥，还有个三岁的弟弟。”
“上过学吗？”
“上过五年级。”
“后来为什么不念了？”
“爹娘说赔钱货念了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去打工嫁人。”
“这次出来是你的主意吗？”
“爹娘的主意。”
“你不反对吗？”
“不反对。”
“想过以后嫁对象后这件事被知道了会受欺负吗？”
“爹娘说这次赚的钱让我拿一部分做嫁妆带走，这样婆家人冲着钱的面子也只能容忍接受。”
“这样啊。”
“嗯…”
“跟你们联系的人答应给你们多少钱。”
“十万。”
“见过联系人吗？”
“没有，都是电话里联系的。”
“那你们怎么确定他们会把钱给你？”
“我们村里之前就有女孩做过这个，是在城里工作的老乡联系的。”
“那个老乡你见过？”
“见过。他把我从村里带到城里坐飞机，然后下飞机后又让我跟着另一个人走。”
“然后你跟着那个人到了这里？”
“嗯。来这里之前他安排了几个大姐给我洗澡，说是去晦气。”
“行，我知道了。”
这下杜非大概了解了，这些人找雏女也都不是亲自出马，只要掏钱自然就有马前卒冲锋陷阵打点一切。这其中至少有三四层的关系链，少女家里能拿到十万也就意味着买家至少要出到三倍以上的价格才能经得起这中间的层层克扣。
杜非这时已经在心里恨得出血了，却也只能在心里骂道：
“他妈的！这种事可能会给这些少女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可是三十几万的补偿他们却只能拿不到三分一，这些人渣轻轻松松就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个世道他妈的尽是些畜牲横行啊！”
随后杜非又问了少女一个问题：
“那你恨你爹娘，还有那些买你的人吗？”
少女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答他：
“不恨。”
“为什么？”
“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回答这话时少女脸上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连依始的慌乱都已经看不到了，杜非好像在她还略显青涩的脸上看到了成熟和妥协。
“哼…你先把衣服穿上。”
“嗯…什么？”
少女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一趟来的目的自己早已心知肚明，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的，可杜非的反常倒是让她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有钱的年轻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更加变态的想法，所以在她赤裸的肉体面前竟然不想多看反而还让她穿上衣服，明明…明明这场交易就是他们安排的！
可少女还是按照吩咐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毕竟这是一场任人宰割的交易，顾客就是上帝。
“好了…”
少女穿完衣服又怯生生地站在杜非身后，小心翼翼地回应。
“啪嗒。”
杜非听到少女的话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刺眼的光芒瞬间射破房间里的黑暗，少女被晃得睁不开眼，只得闭上眼睛伸手遮在眼前勉强露出一条缝来。
她视野的缝隙里看到杜非朝她走来，下意识往后推了两步，然后又突然定在原地，把仅剩的这条缝隙也闭上了。
可杜非却并不是要对她做什么，只是路过她走到窗边把单向玻璃墙壁的窗帘“呼啦”一下全扯开了，这样就又能看到外面洋洋洒洒的雨水和空旷的世界。
少女听到动静后才睁开眼，好像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又好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为何一而再地装模作样，他们这些无耻的人花钱买她不就是为了那些事吗。于是转过身面对着杜非等待他的发落。
杜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刚点燃，但抬头看了少女一眼，马上又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伸出手左右扇了扇像是想把烟味驱赶走。
“坐吧。”
杜非抬了下下巴示意少女坐下，不必这么拘谨地面对他。
可少女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好像听不懂这句话似的。
“哼…”
杜非又是用鼻腔长长舒了一口气，补充到：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来这里应该是我那些狐朋狗友安排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不用担心。”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能不能让少女卸下戒备，他也承认自己好色，可这种摆明了残害良家妇女的事他还是做不出的。
少女听后将信将疑一双大眼看着杜非又问了一遍：
“真的？”
杜非点点头嗤笑一声道：
“哼，真的。唉，说白了就是你这种货色我压根就看不上，我知道我那几个朋友买你这种雏女的意思，但你们这种没经验的玩起来没情趣，我不喜欢。哦，对了，你是雏女吧？”
少女没料到杜非会问这种问题，她愣了几秒，然后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唉…我操，还真是。”
这句话杜非是对自己说的，他没想到自己道听途说的故事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了。而他问少女这个问题虽然唐突但是他也只是想佐证自己的猜想，他没想到这种封建迷信的观念竟然真的存在，真有人相信这种事能“开光”焕然新生的，真是他妈的扯淡。可转念一想，自己灵魂出窍附体都能真实发生，那这种事…好像也说不准吧…
杜非旋开一瓶水悬在离他嘴巴几厘米高的地方喝了两口，然后又旋上盖子，往少女站着的床上丢，转而又给自己重新开了一瓶。
少女这次没有多犹豫，捡起床上的水就狠狠喝了几口，然后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但她的眼睛一直不敢直视杜非。
接下来两人的对话就像是一场只为了获取信息的警匪审讯一样，只有毫无感情的问答：
“今年多大了。”
杜非问的问题没有太多情绪的波澜，虽然说出的句式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却更像是陈述句。
“十六。”
“还在念书吗。”
“没。”
“那在做什么工作。”
“在老家附近的一个袜子厂做工。”
“一个月赚多少钱。”
“一两千。”
“有对象了吗。”
“没有，但这次回去爹娘就会给介绍一个男人，然后把我嫁掉。”
“男人是哪里的？”
“村里的。”
“十六岁就结婚？”
“嗯，在我们那儿很正常。”
“连国家最早法定年龄都没到吧，不犯法吗？”
“我们那十六七岁就生娃的也不少。先摆酒席等年龄到了再去领证。”
“你知道自己是未成年吗？”
“知道。”
“那…”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那十六岁的姑娘就是赔钱货，爹娘早就不想养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爹，娘，和一个大我三岁的哥哥，还有个三岁的弟弟。”
“上过学吗？”
“上过五年级。”
“后来为什么不念了？”
“爹娘说赔钱货念了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去打工嫁人。”
“这次出来是你的主意吗？”
“爹娘的主意。”
“你不反对吗？”
“不反对。”
“想过以后嫁对象后这件事被知道了会受欺负吗？”
“爹娘说这次赚的钱让我拿一部分做嫁妆带走，这样婆家人冲着钱的面子也只能容忍接受。”
“这样啊。”
“嗯…”
“跟你们联系的人答应给你们多少钱。”
“十万。”
“见过联系人吗？”
“没有，都是电话里联系的。”
“那你们怎么确定他们会把钱给你？”
“我们村里之前就有女孩做过这个，是在城里工作的老乡联系的。”
“那个老乡你见过？”
“见过。他把我从村里带到城里坐飞机，然后下飞机后又让我跟着另一个人走。”
“然后你跟着那个人到了这里？”
“嗯。来这里之前他安排了几个大姐给我洗澡，说是去晦气。”
“行，我知道了。”
这下杜非大概了解了，这些人找雏女也都不是亲自出马，只要掏钱自然就有马前卒冲锋陷阵打点一切。这其中至少有三四层的关系链，少女家里能拿到十万也就意味着买家至少要出到三倍以上的价格才能经得起这中间的层层克扣。
杜非这时已经在心里恨得出血了，却也只能在心里骂道：
“他妈的！这种事可能会给这些少女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可是三十几万的补偿他们却只能拿不到三分一，这些人渣轻轻松松就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个世道他妈的尽是些畜牲横行啊！”
随后杜非又问了少女一个问题：
“那你恨你爹娘，还有那些买你的人吗？”
少女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答他：
“不恨。”
“为什么？”
“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回答这话时少女脸上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连依始的慌乱都已经看不到了，杜非好像在她还略显青涩的脸上看到了成熟和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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