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玄晦涩平凡心
“是我输了！”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夜烬，看着他那双渴望的眸子，夜天全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只有浓浓的挫败感。
“这小子估计就是我一生之敌了！”夜天心中思绪万千，嘴上却不慢，“你盘腿坐下！”
夜烬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在夜天的吩咐下盘坐起来。
夜天同样盘坐在夜烬背后，单手按在夜烬背心所在，体内那唯一的一缕真气沿着手臂手掌流入夜烬体内。
七八年修炼，旁的不提，这行功路线夜天是再熟悉不过了，纵然是夜烬的身躯，也顺顺利利的运转了一个周天。
舒了口气，夜天收回那缕真气，缓缓开口，“此功名为大玄。”
“大，可指深，可谓远，可重如山岳，可寿比重霄。”
“玄，亦虚妄，亦晦涩，亦可指天，故而大玄二字涵盖万千！”
“所以，此功玄奥非常，三年五载难得小成，若你想要修炼有成，必……”
“轰！”一棵拳头粗细的小树轰然倒下。
看着夜烬抬手一掌劈向小树，看着小树从中折断轰然倒地，这一刻，夜天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看着夜天惊掉下巴的样子，夜烬一脸认真严肃，“嗯，这功法确实不容易，我运转了足足五个周天才能打出这一掌！”
凸(￣ヘ￣o＃)
夜天承认自己有亿点点嫉妒，“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夜烬憋着笑，“或许是你对于大玄二字的理解不对。”
夜天愕然，“哪里不对？”
夜烬：“夜天，一看你书读的就少，大字通太，说不定这门功法实际上是叫做太玄经呢？”
夜天满头黑线，“你小子这是在嘲笑我吧！喂，你有没有良心，我都把这神功传授给你了，说好的要叫哥呢！”
夜烬摇头，“非也非也，叫哥只是一次性-交易，我已经叫过了，更何况学无前后，达者为师。等哪天你比我厉害了，我再叫你哥！”
夜天满腔憋屈无处说，暗暗在心底起誓，三十年海南三十年海北，总有一天要叫这个臭弟弟心甘情愿的叫自己一声哥！
“走吧，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爹娘该担心了。”
“走。”
“别生气了，大不了我做你哥！”
“滚！”
嬉笑打闹中，两道身影逐渐远去。
……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平淡无奇，夜父夜母惊奇的发现，小儿子夜烬也放下了书籍，和夜天开始了日常打坐，也不知该喜还是忧。
夜天在夜烬那里饱受打击，终于感受到了鲶鱼效应，有了竞争对手，内卷就此产生。
经过长达数月的研究实践，夜天终于将运行大玄经练成了本能，呼吸之间不需要他主动运行，身体便会自动修炼。
就算是夜晚入眠之时，大玄经依旧保持周天运转，看起来是修炼速度翻倍，可效果基本上从夜烬练一天等于他练十几年变成了夜烬练一天等于他练七八年。
直到此时此刻，夜天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这一拍彻底把他拍入了摆烂的泥潭。
不摆烂也没辙，身体明明已经十二个时辰挂机了，愣是把自己的挂练成了放置游戏，奈何数值不给力，呜呼哀哉。
于是，夜父夜母又发现，夜天居然放弃了打坐，反倒生活变得丰富多姿起来。
闲来无事，夜天会帮家中做做家务，摘果耕田。
也会出门和村中大家聊天打趣，下棋品茶。
累了就躺在青石之上，看书解闷，生活状态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至此，原本夜父夜母叹息的对象则从夜烬夜天两人集中到了夜烬一人身上，倒是让夜天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胜利之感。
然而夜天心中终归难掩失落，夜烬虽然只修炼大玄经半年不到，但是如今气凝如汞，显然已经到达了经上所说的人境巅峰！
大玄经玄奥非常，但对于各个境界的介绍却并不晦涩。
从低到高共有四大境界。
人境，地境，天境，神境。
其中人境分为初中后三小境界，初期引气入体，中期养气炼体，后期炼气凝气，当气凝如汞之时便是人境巅峰之时。
而想要突破地境，则需引地脉之力为己用，超凡脱俗！
夜天自己现在的状态，连引起入体都只能说勉强踏入，因为所谓的引气入体，是汲取天地中蕴含的某种神秘力量，化作气蕴藏在体内。
只有当体内蕴藏的气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后，才可以进入第二境界，以气锻炼体魄，五脏六腑，骨骼乃至血液骨髓。
当气炼体达到了自身的极限后，以目前的气无法对身体产生更大的锻炼效果后，则是控制压缩气，使其发生性质变化，变得更加坚韧，浓缩，如汞似铅。
不过夜天的情况也不全是坏消息，起码他的气极为凝练，甚至比气凝如汞境界的气更加坚韧，哪怕打出去也不会消散。
这一点也是他和夜烬的气比较过后得出的结论。
可是哪怕质量再高，数量就是硬伤，和夜烬对掌，或许他可以在夜烬掌心扎一个头发丝粗细的洞，但夜烬可以将他半个人打没。
况且气量不足，淬炼身体就遥遥无期，没有气蕴养身体，那不过是凡俗之躯，纵然杀伤力再强，也是一砖撂倒。
……
“这真的有用吗？”一个肉嘟嘟的小胖子看着夜天。
此刻的夜天举着一个脑袋大小的石锁上下移动。
“二虎你放心，曾经有一个男人，靠着这种最基础的锻炼坚持不懈，最终天下无敌！”
二虎怀疑的看着夜天，“那要练到什么时候？”
夜天嘿嘿一笑，“头发掉光之时，便是荣登巅峰之刻！”
二虎鼻子一皱，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哭边跑着喊：“我不要秃头，我不要掉头发~！”
夜天耸了耸肩，“向武之心薄弱，连这三千烦恼丝都放不下，谈何武道登峰！唉，终是与武道无缘啊！”
夜天终究还是放不下曾经的梦想，既然以气锻体做不到，那就以外力打磨体魄，就如同上辈子小说里的外功，自行练习。
经历了长达半年的刻苦修炼，举石锁强肌肉，走木桩练轻功，以铁砂磨皮肤，以棍棒熬筋骨，最终，夜天成功的把自己练到了床上！
“咳咳！”夜天目光无神的盯着木屋房顶，浑身上下传来阵阵疼痛。
榻边，夜素影泪眼朦胧，端着一碗药。
“你这傻孩子，究竟是入了什么魔，娘本以为你最近开朗起来，没想到居然如此作践自己，修什么武，你看看你这满身青紫，有什么武功要如此伤害自己啊！”
夜天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心疼盯着自己的母亲，心中亦是狠狠一抽。
终究是执念迷了心，痛了自己伤了关心自己的人！
眼眶微微泛红，夜天终于下定了决心，人终归要面对现实，学会放下。
“娘——”夜天甫一开口便被夜素影伸手遮住了嘴。
“别说了，不管你要做什么，娘都支持你，只盼你，莫要伤了自己。”
夜天默然点头，鼻头发酸，缓缓闭上双眼。
良久，夜天张开双眼，下意识脱口而出，“娘，我不学了！”
“哎哎哎——不合适，不合适，叫我一声哥就行了，叫什么娘！”
映入眼帘的是夜烬，夜素影不知何时已然离去，此刻夜烬端着药碗站在床前调侃。
没有理会夜烬的调侃，夜天眼中划过释然的神色，再次重复，“我决定放弃了，不再修武！”
夜烬原本扯出的笑容逐渐散去，变得严肃，“你认真的吗？
“你的梦想难道不是练好武功，仗剑天下，锄强扶弱，万人敬仰吗？”
夜天苦笑，“如果连爹娘的笑容都无法守护，如果我一把年纪还要他们担心我把自己玩死，那么什么锄强扶弱万人敬仰岂不可笑？”
“况且，就我的资质，你比谁都要清楚，努力难道真的有用吗？烛火再怎么燃烧，能比拟大日吗？”
“不！烛火努力燃烧唯一的结果就是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夜天闭上了眼，只是起伏不定的胸口表明他并不平静！
夜烬默然良久，将药碗放在案上，转头离去。
“夜天，我看错你了！”
听着耳边传来失望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紧闭的眼眶之中两行温热溢出！
十一岁这年，夜天放弃了修武，彻底抛弃了与这个世界的隔阂，融入了平凡却又充实的乡村生活。
从这一天起，夜天再没关注过夜烬的修炼进度，也不知道夜烬一步一步踏入地境，走向更远的地方。
……
十年霜刃未曾试，一夕斩尽不平事！
悠悠十载，眨眼间。
“轰！”
天地变色，乌云汇聚，电闪雷鸣，风卷残云！
丛林深处，万顷树木摇曳不止，生灵膜拜，鬼神惊！
“这是——”夜天脸色剧变，朝着丛林深处奔去。
……
一颗足有十丈高的古树之巅，一道身影犹如飞仙飘然而立。
看着立于树巅的夜烬，夜天心中五味杂陈。
“引苍穹之力为己用，通天彻地，万灵朝拜，翻掌为云覆手雨，这是天境神通！”
“没想到十年修炼，夜烬竟然达到了大玄经上所述，寻常人百年尚且遥不可及的天上天境！”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夜天心情复杂，失魂落魄的走向林外。
看着夜天的背影，立于树巅的夜烬轻轻叹气，也不见什么动作，漫天乌云消散，一切归于平静！
…………
“这小子估计就是我一生之敌了！”夜天心中思绪万千，嘴上却不慢，“你盘腿坐下！”
夜烬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在夜天的吩咐下盘坐起来。
夜天同样盘坐在夜烬背后，单手按在夜烬背心所在，体内那唯一的一缕真气沿着手臂手掌流入夜烬体内。
七八年修炼，旁的不提，这行功路线夜天是再熟悉不过了，纵然是夜烬的身躯，也顺顺利利的运转了一个周天。
舒了口气，夜天收回那缕真气，缓缓开口，“此功名为大玄。”
“大，可指深，可谓远，可重如山岳，可寿比重霄。”
“玄，亦虚妄，亦晦涩，亦可指天，故而大玄二字涵盖万千！”
“所以，此功玄奥非常，三年五载难得小成，若你想要修炼有成，必……”
“轰！”一棵拳头粗细的小树轰然倒下。
看着夜烬抬手一掌劈向小树，看着小树从中折断轰然倒地，这一刻，夜天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看着夜天惊掉下巴的样子，夜烬一脸认真严肃，“嗯，这功法确实不容易，我运转了足足五个周天才能打出这一掌！”
凸(￣ヘ￣o＃)
夜天承认自己有亿点点嫉妒，“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夜烬憋着笑，“或许是你对于大玄二字的理解不对。”
夜天愕然，“哪里不对？”
夜烬：“夜天，一看你书读的就少，大字通太，说不定这门功法实际上是叫做太玄经呢？”
夜天满头黑线，“你小子这是在嘲笑我吧！喂，你有没有良心，我都把这神功传授给你了，说好的要叫哥呢！”
夜烬摇头，“非也非也，叫哥只是一次性-交易，我已经叫过了，更何况学无前后，达者为师。等哪天你比我厉害了，我再叫你哥！”
夜天满腔憋屈无处说，暗暗在心底起誓，三十年海南三十年海北，总有一天要叫这个臭弟弟心甘情愿的叫自己一声哥！
“走吧，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爹娘该担心了。”
“走。”
“别生气了，大不了我做你哥！”
“滚！”
嬉笑打闹中，两道身影逐渐远去。
……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平淡无奇，夜父夜母惊奇的发现，小儿子夜烬也放下了书籍，和夜天开始了日常打坐，也不知该喜还是忧。
夜天在夜烬那里饱受打击，终于感受到了鲶鱼效应，有了竞争对手，内卷就此产生。
经过长达数月的研究实践，夜天终于将运行大玄经练成了本能，呼吸之间不需要他主动运行，身体便会自动修炼。
就算是夜晚入眠之时，大玄经依旧保持周天运转，看起来是修炼速度翻倍，可效果基本上从夜烬练一天等于他练十几年变成了夜烬练一天等于他练七八年。
直到此时此刻，夜天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这一拍彻底把他拍入了摆烂的泥潭。
不摆烂也没辙，身体明明已经十二个时辰挂机了，愣是把自己的挂练成了放置游戏，奈何数值不给力，呜呼哀哉。
于是，夜父夜母又发现，夜天居然放弃了打坐，反倒生活变得丰富多姿起来。
闲来无事，夜天会帮家中做做家务，摘果耕田。
也会出门和村中大家聊天打趣，下棋品茶。
累了就躺在青石之上，看书解闷，生活状态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至此，原本夜父夜母叹息的对象则从夜烬夜天两人集中到了夜烬一人身上，倒是让夜天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胜利之感。
然而夜天心中终归难掩失落，夜烬虽然只修炼大玄经半年不到，但是如今气凝如汞，显然已经到达了经上所说的人境巅峰！
大玄经玄奥非常，但对于各个境界的介绍却并不晦涩。
从低到高共有四大境界。
人境，地境，天境，神境。
其中人境分为初中后三小境界，初期引气入体，中期养气炼体，后期炼气凝气，当气凝如汞之时便是人境巅峰之时。
而想要突破地境，则需引地脉之力为己用，超凡脱俗！
夜天自己现在的状态，连引起入体都只能说勉强踏入，因为所谓的引气入体，是汲取天地中蕴含的某种神秘力量，化作气蕴藏在体内。
只有当体内蕴藏的气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后，才可以进入第二境界，以气锻炼体魄，五脏六腑，骨骼乃至血液骨髓。
当气炼体达到了自身的极限后，以目前的气无法对身体产生更大的锻炼效果后，则是控制压缩气，使其发生性质变化，变得更加坚韧，浓缩，如汞似铅。
不过夜天的情况也不全是坏消息，起码他的气极为凝练，甚至比气凝如汞境界的气更加坚韧，哪怕打出去也不会消散。
这一点也是他和夜烬的气比较过后得出的结论。
可是哪怕质量再高，数量就是硬伤，和夜烬对掌，或许他可以在夜烬掌心扎一个头发丝粗细的洞，但夜烬可以将他半个人打没。
况且气量不足，淬炼身体就遥遥无期，没有气蕴养身体，那不过是凡俗之躯，纵然杀伤力再强，也是一砖撂倒。
……
“这真的有用吗？”一个肉嘟嘟的小胖子看着夜天。
此刻的夜天举着一个脑袋大小的石锁上下移动。
“二虎你放心，曾经有一个男人，靠着这种最基础的锻炼坚持不懈，最终天下无敌！”
二虎怀疑的看着夜天，“那要练到什么时候？”
夜天嘿嘿一笑，“头发掉光之时，便是荣登巅峰之刻！”
二虎鼻子一皱，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哭边跑着喊：“我不要秃头，我不要掉头发~！”
夜天耸了耸肩，“向武之心薄弱，连这三千烦恼丝都放不下，谈何武道登峰！唉，终是与武道无缘啊！”
夜天终究还是放不下曾经的梦想，既然以气锻体做不到，那就以外力打磨体魄，就如同上辈子小说里的外功，自行练习。
经历了长达半年的刻苦修炼，举石锁强肌肉，走木桩练轻功，以铁砂磨皮肤，以棍棒熬筋骨，最终，夜天成功的把自己练到了床上！
“咳咳！”夜天目光无神的盯着木屋房顶，浑身上下传来阵阵疼痛。
榻边，夜素影泪眼朦胧，端着一碗药。
“你这傻孩子，究竟是入了什么魔，娘本以为你最近开朗起来，没想到居然如此作践自己，修什么武，你看看你这满身青紫，有什么武功要如此伤害自己啊！”
夜天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心疼盯着自己的母亲，心中亦是狠狠一抽。
终究是执念迷了心，痛了自己伤了关心自己的人！
眼眶微微泛红，夜天终于下定了决心，人终归要面对现实，学会放下。
“娘——”夜天甫一开口便被夜素影伸手遮住了嘴。
“别说了，不管你要做什么，娘都支持你，只盼你，莫要伤了自己。”
夜天默然点头，鼻头发酸，缓缓闭上双眼。
良久，夜天张开双眼，下意识脱口而出，“娘，我不学了！”
“哎哎哎——不合适，不合适，叫我一声哥就行了，叫什么娘！”
映入眼帘的是夜烬，夜素影不知何时已然离去，此刻夜烬端着药碗站在床前调侃。
没有理会夜烬的调侃，夜天眼中划过释然的神色，再次重复，“我决定放弃了，不再修武！”
夜烬原本扯出的笑容逐渐散去，变得严肃，“你认真的吗？
“你的梦想难道不是练好武功，仗剑天下，锄强扶弱，万人敬仰吗？”
夜天苦笑，“如果连爹娘的笑容都无法守护，如果我一把年纪还要他们担心我把自己玩死，那么什么锄强扶弱万人敬仰岂不可笑？”
“况且，就我的资质，你比谁都要清楚，努力难道真的有用吗？烛火再怎么燃烧，能比拟大日吗？”
“不！烛火努力燃烧唯一的结果就是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夜天闭上了眼，只是起伏不定的胸口表明他并不平静！
夜烬默然良久，将药碗放在案上，转头离去。
“夜天，我看错你了！”
听着耳边传来失望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紧闭的眼眶之中两行温热溢出！
十一岁这年，夜天放弃了修武，彻底抛弃了与这个世界的隔阂，融入了平凡却又充实的乡村生活。
从这一天起，夜天再没关注过夜烬的修炼进度，也不知道夜烬一步一步踏入地境，走向更远的地方。
……
十年霜刃未曾试，一夕斩尽不平事！
悠悠十载，眨眼间。
“轰！”
天地变色，乌云汇聚，电闪雷鸣，风卷残云！
丛林深处，万顷树木摇曳不止，生灵膜拜，鬼神惊！
“这是——”夜天脸色剧变，朝着丛林深处奔去。
……
一颗足有十丈高的古树之巅，一道身影犹如飞仙飘然而立。
看着立于树巅的夜烬，夜天心中五味杂陈。
“引苍穹之力为己用，通天彻地，万灵朝拜，翻掌为云覆手雨，这是天境神通！”
“没想到十年修炼，夜烬竟然达到了大玄经上所述，寻常人百年尚且遥不可及的天上天境！”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夜天心情复杂，失魂落魄的走向林外。
看着夜天的背影，立于树巅的夜烬轻轻叹气，也不见什么动作，漫天乌云消散，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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