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父母坦白
郭业叫来杨军问：“姨夫，新品生产得怎么样了。”
杨军从衣兜里拿出4种糖，我正准备找你的，糖已经生产出来了，我尝了尝味道，口感不错，你试试。
郭业拿着糖放进嘴里，尝完一种，喝一杯水，簌簌口，然后品尝第二种。
四种糖都尝吃完后感觉跟后世自己吃的口味差不多，比现在这个时代的糖的口感和味道何止提升了一个层次，有了这四种糖，再也不担心其他的同行了，那个李斌还真是一个人才呀，可惜了。
接着问道：“生产成本是多少，现在能估算出来吗”？
杨军答道：“现在试生产花的成本比老式硬糖的成本翻了一倍多，达到6毛左右。如果大规模生产的话应该能降到5毛”。
“那能不能把这种果胶软糖的形状换成各种动物或是植物的形状。比如换成青苹果形状、玉米形状，或是生产一些老虎、狮子等等的形状，这样孩子比较喜欢吧。”
杨军说这得问问邓洪师傅。
找人叫来了邓洪，说清楚了要求后，问能不能做到。
邓洪说：“这个很简单，换个模具就能实现这个要求了，只是现在没有现成的模具，需要重新采购。”
郭业道：“既然能行，那就尽快去安排，再一个就是留一条老旧的生产线生产硬糖，其他的全部转型生产4种新糖。”
杨军道好的，说着跟着邓洪准备去安排工作。
还没走出门口，又转了回来道：“我们生产成本增加了，卖的时候售价准备提高多少？”
郭业想了想，农村兑换粮食的价格不变，市场上销售提升到每斤5元吧。
杨军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农村的价格不变？兑换成粮食，再拉去换钱，本来就要从中损失一些缺斤少两的，还得出一些运费什么的，现在换成口味更好的，市场价都涨了，为什么农村兑换粮食不跟着涨呢”？
郭业回答道：“兑换粮食我们褔记虽然有先发优势，但没有绝对优势。我们能兑粮，同行反应过来也能去兑粮。我们要在同行反应过来之前扩大我们褔记糖厂的知明度，让大家记住我们褔记这个牌子。而且我们用口感更好，外形更佳的褔记占住了市场，那么别人再想进来就只能选择降价，或者是因为没有什么赚头而选择不参与，那我们的竞争对手就会减少。”
杨军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郭业打开抽屉，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钞票，有零有整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万。看着这些钞票，郭业明白一直困扰自己家里的债务，是时候解决了。
连续四天高负荷的工作思考，让他饥饿、疲惫于一身。厂里的工人还在上班，有杨军在厂里盯着，郭业也很放心。
把抽屉里面码放整齐的现金装了15万进了背包，趁着天还没黑，出门坐车回家了。回到家推开门，看见车君兰跟郭振华正坐在登子上看电视。
看见郭业回来了，连忙站起来说，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热。
郭业把背包放在自己阳台的床上道：“不用了，这么热的天，都还没凉呢，我就这样吃吧”。
说完走进厨房拿出碗筷，端出饭菜就开始扒拉起来。
郭业吃完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来到客厅。问道：“妈！你和我爸当时动手术的时候，你们跟哪些人家里借了钱？每家借了多少？你们都跟我说说。”
“这个呀！”车君兰边回忆边说道：“你大舅当时借了1万块，你二舅借了1万，你大姨家里借了1万块。还有你二叔那里，当时我们没有准备找他借钱的，结果他自己在你爸爸动手术的时候送来了5千块钱。”车君兰说的随意，只是说让郭业记住这些个人情。
郭业突然来了一句“老妈，老爸我挣大钱了。”
听到没头没脑的话，车君兰一愣：“你在说胡话吗？”
“没有说胡话。老妈，老爸你们仔细听着啊，你儿子我挣大钱了。”郭业淘气一下，接着就不给两人插话打断的机会，一口气把怎么卖糖以及开糖厂的事说了出来。
郭业接着从阳台背包里面拿出10万块，然后抱着来到客厅放到桌子上道：“他们的情我记着，我们欠他们家的钱，明天去把欠帐都还清了吧！”
车君兰脸上带着几分怀疑又有几分担忧道：“你这才开始卖了几天糖啊，就能挣这么多？你大姨家开了这么多年，都不敢说能挣这么多钱。孩子，我们家虽然穷，但我们要穷得有骨气，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不能干呀！”
郭业知道他们一时之间可能会接受不了，“但表示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存在什么违法犯罪。”
“要是实在不信的话还可以打电话给大姨、姨夫他们，他们也在现在褔记糖厂里有10%的股份，现在厂里的生产，采购都是姨夫在负责的。”
“我今天之所以带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欠别人的钱都给还了。第二件事就是告诉你们，其实这个糖厂就是我为你们两个准备的。我还是学生，我还需要读书的，我时间很紧，不可能耗在这个糖厂里的。”
“你们两个趁着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去厂里面申请病退吧，然后来接手糖厂。”
“可我们都是在化工厂里干了几十年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呀，我们进了糖厂能做什么？”车君兰道。
“妈妈你可以去当出纳，把厂里进出的钱管好就成，然后是我们可以招一个专业的会计来做帐目的管理，你只需要检查帐目跟钱匹配就成。你要还是不放心，你可以找你的朋友或熟人介绍一个相熟的会计嘛，到时你不会的还可以向他学学。”
“至于老爸，可以跟着姨夫学学生产的管理，采购的流程什么的，也可以去销售部把我们家糖厂生产的糖卖到各大城市里面去呀。”说完这些，郭业没有给他们更多询问自己的机会，而让他们自己去消化今天自己带给他们的消息，转身冲了个冷水澡就回自己阳台上的小床休息了。
车君兰，郭振华虽然听道儿子挣了钱，但当手里真的拿到10万时。
他们第一感觉就是这些钱沉甸甸的，很重，很踏实。
第二感觉就是非常欣慰。叹道我们的儿长大了，我们儿子有出息了，我们儿子能挣钱了。
然后她的第三感觉就是想哭，心酸的想哭一场，委屈的哭一场，偷偷痛哭一场。
这么几年了，艰难地走到这一步，苦难中都是苦难，苦难中都是辛酸和白眼。悲伤的事情一件一件发生后，他们是真的从来没奢望过会这么快有钱，老郭家会这么早翻身。所以当幸福突然来敲门时，没个准备，有点无措，更是有点慌乱。
次日一早，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
“小业！小业该起床了。”
车君兰在阳台门口连喊了几声，阳台上都没有回应，心里纳闷，昨天不是说好的今天去还债的吗，自己两人都打了电话请了假了，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
车君兰干脆推门进去，进门一眼看见郭业还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小业？小业？”连唤了两声，才看见郭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睛浑浊发红，完全没有平时的神光熠熠，车君兰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问：“小业！你怎么了？”靠近了，她才注意到郭业嘴唇干燥，面色发红。
“几点了？”郭业闭了闭眼，虚弱的问，他只觉得全身发软、酸涨，那种酸胀的感觉似乎是从骨头里传出来的，格外难受，嘴巴也干得厉害。
“水！给我一杯水！”郭业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靠着床头，平日里很简单的动作，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脸色不自然地变白，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快9点了小业，水！小业。”说话间，车君兰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郭业，郭业吃力的抬手接过水杯。
结果，水杯在他手里晃着不停，手直哆嗦，虚弱无力。
“小业！”车君兰担心地帮着他但手托着杯底，郭业这才把水杯凑到嘴边喝了几口。
“小业，你是不是发烧了？”车君兰伸手一摸郭业额头，脸色立即一变，惊呼：“小业！你真发烧了，好烫！振华快来给小业把衣服穿上，带他去医院检查看看。我去先去路上招呼出租，说着打着雨伞冲了出去。”
郭业虚弱地侧靠在门框上，望着门外的蒙蒙细雨，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大概猜到自已这次突然高烧的原因，应该是这几天一直忙碌着，而且这次生意他只是借着别人成功的经验来做，最终会不会成功，他心里也没有个底，精神一直紧绷着。
如今生意上终于大获全胜，原本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再加上今天早上下的一场绵绵细雨，导致气温变化太大，可能还要加上昨晚洗的冷水澡。
多种因素结合在一起，身体突然就垮了。
杨军从衣兜里拿出4种糖，我正准备找你的，糖已经生产出来了，我尝了尝味道，口感不错，你试试。
郭业拿着糖放进嘴里，尝完一种，喝一杯水，簌簌口，然后品尝第二种。
四种糖都尝吃完后感觉跟后世自己吃的口味差不多，比现在这个时代的糖的口感和味道何止提升了一个层次，有了这四种糖，再也不担心其他的同行了，那个李斌还真是一个人才呀，可惜了。
接着问道：“生产成本是多少，现在能估算出来吗”？
杨军答道：“现在试生产花的成本比老式硬糖的成本翻了一倍多，达到6毛左右。如果大规模生产的话应该能降到5毛”。
“那能不能把这种果胶软糖的形状换成各种动物或是植物的形状。比如换成青苹果形状、玉米形状，或是生产一些老虎、狮子等等的形状，这样孩子比较喜欢吧。”
杨军说这得问问邓洪师傅。
找人叫来了邓洪，说清楚了要求后，问能不能做到。
邓洪说：“这个很简单，换个模具就能实现这个要求了，只是现在没有现成的模具，需要重新采购。”
郭业道：“既然能行，那就尽快去安排，再一个就是留一条老旧的生产线生产硬糖，其他的全部转型生产4种新糖。”
杨军道好的，说着跟着邓洪准备去安排工作。
还没走出门口，又转了回来道：“我们生产成本增加了，卖的时候售价准备提高多少？”
郭业想了想，农村兑换粮食的价格不变，市场上销售提升到每斤5元吧。
杨军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农村的价格不变？兑换成粮食，再拉去换钱，本来就要从中损失一些缺斤少两的，还得出一些运费什么的，现在换成口味更好的，市场价都涨了，为什么农村兑换粮食不跟着涨呢”？
郭业回答道：“兑换粮食我们褔记虽然有先发优势，但没有绝对优势。我们能兑粮，同行反应过来也能去兑粮。我们要在同行反应过来之前扩大我们褔记糖厂的知明度，让大家记住我们褔记这个牌子。而且我们用口感更好，外形更佳的褔记占住了市场，那么别人再想进来就只能选择降价，或者是因为没有什么赚头而选择不参与，那我们的竞争对手就会减少。”
杨军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郭业打开抽屉，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钞票，有零有整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万。看着这些钞票，郭业明白一直困扰自己家里的债务，是时候解决了。
连续四天高负荷的工作思考，让他饥饿、疲惫于一身。厂里的工人还在上班，有杨军在厂里盯着，郭业也很放心。
把抽屉里面码放整齐的现金装了15万进了背包，趁着天还没黑，出门坐车回家了。回到家推开门，看见车君兰跟郭振华正坐在登子上看电视。
看见郭业回来了，连忙站起来说，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热。
郭业把背包放在自己阳台的床上道：“不用了，这么热的天，都还没凉呢，我就这样吃吧”。
说完走进厨房拿出碗筷，端出饭菜就开始扒拉起来。
郭业吃完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来到客厅。问道：“妈！你和我爸当时动手术的时候，你们跟哪些人家里借了钱？每家借了多少？你们都跟我说说。”
“这个呀！”车君兰边回忆边说道：“你大舅当时借了1万块，你二舅借了1万，你大姨家里借了1万块。还有你二叔那里，当时我们没有准备找他借钱的，结果他自己在你爸爸动手术的时候送来了5千块钱。”车君兰说的随意，只是说让郭业记住这些个人情。
郭业突然来了一句“老妈，老爸我挣大钱了。”
听到没头没脑的话，车君兰一愣：“你在说胡话吗？”
“没有说胡话。老妈，老爸你们仔细听着啊，你儿子我挣大钱了。”郭业淘气一下，接着就不给两人插话打断的机会，一口气把怎么卖糖以及开糖厂的事说了出来。
郭业接着从阳台背包里面拿出10万块，然后抱着来到客厅放到桌子上道：“他们的情我记着，我们欠他们家的钱，明天去把欠帐都还清了吧！”
车君兰脸上带着几分怀疑又有几分担忧道：“你这才开始卖了几天糖啊，就能挣这么多？你大姨家开了这么多年，都不敢说能挣这么多钱。孩子，我们家虽然穷，但我们要穷得有骨气，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不能干呀！”
郭业知道他们一时之间可能会接受不了，“但表示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存在什么违法犯罪。”
“要是实在不信的话还可以打电话给大姨、姨夫他们，他们也在现在褔记糖厂里有10%的股份，现在厂里的生产，采购都是姨夫在负责的。”
“我今天之所以带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欠别人的钱都给还了。第二件事就是告诉你们，其实这个糖厂就是我为你们两个准备的。我还是学生，我还需要读书的，我时间很紧，不可能耗在这个糖厂里的。”
“你们两个趁着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去厂里面申请病退吧，然后来接手糖厂。”
“可我们都是在化工厂里干了几十年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呀，我们进了糖厂能做什么？”车君兰道。
“妈妈你可以去当出纳，把厂里进出的钱管好就成，然后是我们可以招一个专业的会计来做帐目的管理，你只需要检查帐目跟钱匹配就成。你要还是不放心，你可以找你的朋友或熟人介绍一个相熟的会计嘛，到时你不会的还可以向他学学。”
“至于老爸，可以跟着姨夫学学生产的管理，采购的流程什么的，也可以去销售部把我们家糖厂生产的糖卖到各大城市里面去呀。”说完这些，郭业没有给他们更多询问自己的机会，而让他们自己去消化今天自己带给他们的消息，转身冲了个冷水澡就回自己阳台上的小床休息了。
车君兰，郭振华虽然听道儿子挣了钱，但当手里真的拿到10万时。
他们第一感觉就是这些钱沉甸甸的，很重，很踏实。
第二感觉就是非常欣慰。叹道我们的儿长大了，我们儿子有出息了，我们儿子能挣钱了。
然后她的第三感觉就是想哭，心酸的想哭一场，委屈的哭一场，偷偷痛哭一场。
这么几年了，艰难地走到这一步，苦难中都是苦难，苦难中都是辛酸和白眼。悲伤的事情一件一件发生后，他们是真的从来没奢望过会这么快有钱，老郭家会这么早翻身。所以当幸福突然来敲门时，没个准备，有点无措，更是有点慌乱。
次日一早，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
“小业！小业该起床了。”
车君兰在阳台门口连喊了几声，阳台上都没有回应，心里纳闷，昨天不是说好的今天去还债的吗，自己两人都打了电话请了假了，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
车君兰干脆推门进去，进门一眼看见郭业还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小业？小业？”连唤了两声，才看见郭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睛浑浊发红，完全没有平时的神光熠熠，车君兰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问：“小业！你怎么了？”靠近了，她才注意到郭业嘴唇干燥，面色发红。
“几点了？”郭业闭了闭眼，虚弱的问，他只觉得全身发软、酸涨，那种酸胀的感觉似乎是从骨头里传出来的，格外难受，嘴巴也干得厉害。
“水！给我一杯水！”郭业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靠着床头，平日里很简单的动作，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脸色不自然地变白，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快9点了小业，水！小业。”说话间，车君兰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郭业，郭业吃力的抬手接过水杯。
结果，水杯在他手里晃着不停，手直哆嗦，虚弱无力。
“小业！”车君兰担心地帮着他但手托着杯底，郭业这才把水杯凑到嘴边喝了几口。
“小业，你是不是发烧了？”车君兰伸手一摸郭业额头，脸色立即一变，惊呼：“小业！你真发烧了，好烫！振华快来给小业把衣服穿上，带他去医院检查看看。我去先去路上招呼出租，说着打着雨伞冲了出去。”
郭业虚弱地侧靠在门框上，望着门外的蒙蒙细雨，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大概猜到自已这次突然高烧的原因，应该是这几天一直忙碌着，而且这次生意他只是借着别人成功的经验来做，最终会不会成功，他心里也没有个底，精神一直紧绷着。
如今生意上终于大获全胜，原本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再加上今天早上下的一场绵绵细雨，导致气温变化太大，可能还要加上昨晚洗的冷水澡。
多种因素结合在一起，身体突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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