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真
“这节课我们就来讨论讨论‘人’吧。”
“谁啊？”
莫乞雨休被逗笑了：“不是哪一个？而是人这种生物本身。”
学生们面面相觑：“本身？”
“嗯，在了解之前，我们还需要讨论一个问题：白毛老鼠跟黑毛老鼠除了颜色不一样还有区别吗？”
“没啥区别。”
“那黑人，白人，黄人有区别吗？”
“应该也没什么区别。”
莫乞雨休在黑板上写个人字：“我想也不会有人说有区别，**不是都被打败了吗。今天只是讨论，各言己见，我不会强迫你们接受我的观点，况且我也不见得就是对的。”
“从古至今，人性本善，人性本恶仍然没有个定论，谁也提不出压倒性的论据论证自己的观点是对的。你们觉得人性属于哪一种？”
徐展元不假思索第一个回答：“人之初性本善。”
“不对人性是本恶的”。江华立刻就反驳他的观点。
莫乞雨休听到有不一样的声音：“哦？江华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亲戚家小孩三岁多，刚来我家，就把我老婆腿拆了！”
“老婆？”
“呃，人偶模型。”
“回答问题还请不要掺入个人癖好，大家并不是很想听。你觉得三岁还算是人之初么？”
“三岁还不算，那几岁才算？是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吗？”
“他为什么会拆你的模型？”
“喜欢玩呗，非要问我要，不给就闹。”
“因为喜欢，就必须得到，这是不是欲望的一种？”
“老师不能这么说，一两个月的小孩还非要喝奶呢。这么说也是欲望咯了？”江华头脑十分活泛，非常适合辩论。
“不喝奶会死，婴儿喝奶只是单纯因为自己生命需要。玩不到模型会死吗？明显是不会。”
莫乞雨休顿了顿，继而表达自己的观点：“有没有可能这两个都不是答案，有没有可能人性本空。”
“那不对，两三个月的小孩一样想玩玩具。”
“那我们就夸张一点，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呢？”
“那再夸张一点，人还没变成胚胎呢。”
“婴儿出生之后，有了五种感觉：听，看，闻，味，触。听到鞭炮声音会哭，看到玩具就想得到，吃过糖果就开始挑食了。
有了惧怕，有了喜恶，有了欲望。在没有五感之前会有这种意识吗？”
“即便是人性本空又能怎么样呢？”
“当然有用。”莫乞雨休又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归真。
“无论是欲望还是喜恶都是人五感接触到信息从而对于外界的反馈。未生之时会有这种情绪吗？种种的情绪会遮蔽人的真我。不加节制的欲望会让人走向深渊。”
“现在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个世界，无论是资本还是个人，永远只有一个目标：我还要更多，眼睛看到喜欢的事物，就必须得到。”
“这是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你看到的美好生活真是你看到的吗？而不是资本为你编制好的陷阱？”
“老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苹果出了新款手机，你想要就要用钱买。钱哪里来？”
“挣呗。”
“给老板打工？”
“不然没钱呐。”
莫乞雨休笑了：“那如果你要买房子呢？要打多久工，十年还是二十年？你以为那些老板们是卖给你商品？”
“错了，他们只是想把打工者按死在生产线上生产商品，来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罢了。你们不去生产商品，老板们怎么享受美好生活？”
“创造出一个新商品，钓着你们，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工作，生产线上工作的总不会是老板吧？这又是谁的幸福生活？”
江华无话可说了，毕竟他家开化肥厂的。
“老师，这我不能说话了，我家开化肥厂的，再谈下去咱俩阶级对立了。”
同学们哄堂大笑，没想到针锋相对的讨论竟然以这个结果结束。
“无妨，只是举个例子罢了，每个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只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言归正传，什么是归真？摆脱这五种感觉给人带来的影响，不要让外界的声音影响到你的内心，不要让外界的色彩迷惑你的心神。没有恐怖与惧怕，没有喜恶。
心无挂碍，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徐展元生怕莫老师接下来讲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滴鬼鬼。老师你这搞传教，有点危险呐。”
莫乞雨休语气中带着一丝狂妄：“难道现在这个社会还有文字狱吗？”
“你们要知道，世界上的资源是有限的，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你们看看那些亿万富翁们，占有了多少资源，可有过抱怨，可有过停止？
一年住不了几次的大别野，还要雇上几百个奴婢。面对富翁的施舍，都少人求而不得？这难道不是那些亿万富翁一手造成的吗？盖了一栋栋人们买不起的房子，把他们绑在自家的马厩里。”
“多少人流离失所的时候，资本家的牛奶也只会倒进河里。”
江华摸着鼻尖，有点不自信：“咳咳，老师，那个倒牛奶不全是资本家的问题。牛奶价格都抵不过储藏，运输的成本，卖出去只会赔的更多。”
“哦？资本家用圈地运动夺取了农民的土地，把他们赶到工厂里。用他们的土地生产了大量的牛奶，然后再倒掉，是农民的问题吗？”
莫乞雨休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显得有些慵懒：“江华，你到没必要觉得尴尬，你现在是学生，你的手上还没沾上血腥。
在网上我看过太多太多的人，资本家的手上沾满鲜血，但他们还没开始为自己辩解，脚下的走狗已经冲出来咬人了。”
“在座的同学们，你们哪些是无产阶级？你们想进入社会被资本家奴役吗！”
“不想！”
“想知道怎么战胜他们吗？”
“想！”
莫乞雨休喝口茶，看着台下的同学们情绪激昂，不禁嘴角上扬：有此学生们，必将胜利！
“就黑板上这两个字！做到了你们就赢了！”
“啊？”
“你们想啊，资本家要奴役你们不可能还拿着鞭子把你们抓进笼子里，怎么办？他们有招！
生产高科技产品，名牌包，名牌衣服，贵的还有汽车，房子。这些全买完，你们不给他们干个五十年，买不下来。
但是这些真是你们需要的吗？”
“穿着名牌的衣服跟地摊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同？看见你穿着名牌，人们对你虚伪的尊重，看你穿的廉价衣服，全是轻视的目光。盲人会在意这些吗？”
“无论是辱骂，还是夸奖，聋人的心境会改变吗？”
“如果能做到不被五种感官所影响，你们还会被那些繁复花哨的商品迷惑吗？”
“能做到这些，资本家再想奴役你们，只有挥起屠刀了。”
徐展元叹了口气：“老师，可人总是要生活的，家里人要吃饭，生病了要治病。没有钱什么都做不到。”
莫乞雨休听着这些丧气话也不生气：“我又不是强求你们，生活唯求心安而已，追求自己需要的就好。
但是走在我说的这条道路上，需要放弃很多，高质量的生活，父母抵御疾病的风险，没有房子可能也结不了婚了。”
“可是革命先烈们难道不是就放弃过这些东西吗，他们还放弃过比这重要百倍千倍的东西！战争早就开始了，在我们这个时代，要做新的革命者！
每有一位革命者摆脱资本家的奴役，资本家的力量就被削弱一分。直到将点点星火烧遍整个草原！相对的，每一分花出去的硬币就会变成资本家射向同志的子弹。”
莫乞雨休站起身来，走到学生中间，看得出来他动情了：“同学们，你们要清楚，这个世界再由资本无序的发展下去，迟早是要毁灭的。人们为了财富，早就把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丢光了。互相欺骗，攻讦。
脚盆鸡又开始往太平洋排放核污水了，怎么办。总共有一天，纯净水会变成稀有资源，你们觉得会轮到我们喝吗？”
张逸秋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到底该怎么做呢？墨守规没想出来的办法，您想到了吗？”
莫乞雨休打开折扇，成竹在胸：“那是自然，我从书中来，早已见过结局。”
“学生洗耳恭听。”
“这可是新时代了，革命早就不用枪了，
如果你愿意走向觉醒的道路，需要放下所有，从现在开始你所真正需要的只有粮食，冬夏衣物两套，一床棉被凉席，最后是崇高的理想与追求。
首先要你要联合同志们，同志们大都是农民，家里的土地万不能荒废了，只要你们把握住了粮食就握住了自己的生命。
农民来负责后勤补给，工人同志出去工作，把得到的报酬换成机器，按需生产生活用品，自己形成内循环，把资本家孤立出去。
千万要记住，你们可不是做什么科研，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循环，保证同志们的生活水平。
你们或多或少都带着一部分资源，共享出去，十个人用一个电饭锅，资本家就少卖出去九个。手机之类更是如此。
每有三十名同志加入你们，就会有一家血汗工厂倒闭。直到十万，百万，千万的同志加入，资本家们会跪着求你们。失去了工人，资本家是会死亡的。
如果谁敢率先向你们举枪，别犹豫，一股作气，毁灭他们！
一旦有资本家屈服，把他吸纳进来，接替他的工厂，限制他的利润，把他变成插向资本阶级的利刃！
你们绝不是要打倒资本，而是要它屈服，让它为人民所用。现在的资本就像是一头猛虎，至于是把它打成狗，还是打成老鼠，取决于你们的拳头有多硬。
“谁啊？”
莫乞雨休被逗笑了：“不是哪一个？而是人这种生物本身。”
学生们面面相觑：“本身？”
“嗯，在了解之前，我们还需要讨论一个问题：白毛老鼠跟黑毛老鼠除了颜色不一样还有区别吗？”
“没啥区别。”
“那黑人，白人，黄人有区别吗？”
“应该也没什么区别。”
莫乞雨休在黑板上写个人字：“我想也不会有人说有区别，**不是都被打败了吗。今天只是讨论，各言己见，我不会强迫你们接受我的观点，况且我也不见得就是对的。”
“从古至今，人性本善，人性本恶仍然没有个定论，谁也提不出压倒性的论据论证自己的观点是对的。你们觉得人性属于哪一种？”
徐展元不假思索第一个回答：“人之初性本善。”
“不对人性是本恶的”。江华立刻就反驳他的观点。
莫乞雨休听到有不一样的声音：“哦？江华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亲戚家小孩三岁多，刚来我家，就把我老婆腿拆了！”
“老婆？”
“呃，人偶模型。”
“回答问题还请不要掺入个人癖好，大家并不是很想听。你觉得三岁还算是人之初么？”
“三岁还不算，那几岁才算？是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吗？”
“他为什么会拆你的模型？”
“喜欢玩呗，非要问我要，不给就闹。”
“因为喜欢，就必须得到，这是不是欲望的一种？”
“老师不能这么说，一两个月的小孩还非要喝奶呢。这么说也是欲望咯了？”江华头脑十分活泛，非常适合辩论。
“不喝奶会死，婴儿喝奶只是单纯因为自己生命需要。玩不到模型会死吗？明显是不会。”
莫乞雨休顿了顿，继而表达自己的观点：“有没有可能这两个都不是答案，有没有可能人性本空。”
“那不对，两三个月的小孩一样想玩玩具。”
“那我们就夸张一点，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呢？”
“那再夸张一点，人还没变成胚胎呢。”
“婴儿出生之后，有了五种感觉：听，看，闻，味，触。听到鞭炮声音会哭，看到玩具就想得到，吃过糖果就开始挑食了。
有了惧怕，有了喜恶，有了欲望。在没有五感之前会有这种意识吗？”
“即便是人性本空又能怎么样呢？”
“当然有用。”莫乞雨休又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归真。
“无论是欲望还是喜恶都是人五感接触到信息从而对于外界的反馈。未生之时会有这种情绪吗？种种的情绪会遮蔽人的真我。不加节制的欲望会让人走向深渊。”
“现在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个世界，无论是资本还是个人，永远只有一个目标：我还要更多，眼睛看到喜欢的事物，就必须得到。”
“这是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你看到的美好生活真是你看到的吗？而不是资本为你编制好的陷阱？”
“老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苹果出了新款手机，你想要就要用钱买。钱哪里来？”
“挣呗。”
“给老板打工？”
“不然没钱呐。”
莫乞雨休笑了：“那如果你要买房子呢？要打多久工，十年还是二十年？你以为那些老板们是卖给你商品？”
“错了，他们只是想把打工者按死在生产线上生产商品，来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罢了。你们不去生产商品，老板们怎么享受美好生活？”
“创造出一个新商品，钓着你们，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工作，生产线上工作的总不会是老板吧？这又是谁的幸福生活？”
江华无话可说了，毕竟他家开化肥厂的。
“老师，这我不能说话了，我家开化肥厂的，再谈下去咱俩阶级对立了。”
同学们哄堂大笑，没想到针锋相对的讨论竟然以这个结果结束。
“无妨，只是举个例子罢了，每个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只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言归正传，什么是归真？摆脱这五种感觉给人带来的影响，不要让外界的声音影响到你的内心，不要让外界的色彩迷惑你的心神。没有恐怖与惧怕，没有喜恶。
心无挂碍，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徐展元生怕莫老师接下来讲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滴鬼鬼。老师你这搞传教，有点危险呐。”
莫乞雨休语气中带着一丝狂妄：“难道现在这个社会还有文字狱吗？”
“你们要知道，世界上的资源是有限的，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你们看看那些亿万富翁们，占有了多少资源，可有过抱怨，可有过停止？
一年住不了几次的大别野，还要雇上几百个奴婢。面对富翁的施舍，都少人求而不得？这难道不是那些亿万富翁一手造成的吗？盖了一栋栋人们买不起的房子，把他们绑在自家的马厩里。”
“多少人流离失所的时候，资本家的牛奶也只会倒进河里。”
江华摸着鼻尖，有点不自信：“咳咳，老师，那个倒牛奶不全是资本家的问题。牛奶价格都抵不过储藏，运输的成本，卖出去只会赔的更多。”
“哦？资本家用圈地运动夺取了农民的土地，把他们赶到工厂里。用他们的土地生产了大量的牛奶，然后再倒掉，是农民的问题吗？”
莫乞雨休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显得有些慵懒：“江华，你到没必要觉得尴尬，你现在是学生，你的手上还没沾上血腥。
在网上我看过太多太多的人，资本家的手上沾满鲜血，但他们还没开始为自己辩解，脚下的走狗已经冲出来咬人了。”
“在座的同学们，你们哪些是无产阶级？你们想进入社会被资本家奴役吗！”
“不想！”
“想知道怎么战胜他们吗？”
“想！”
莫乞雨休喝口茶，看着台下的同学们情绪激昂，不禁嘴角上扬：有此学生们，必将胜利！
“就黑板上这两个字！做到了你们就赢了！”
“啊？”
“你们想啊，资本家要奴役你们不可能还拿着鞭子把你们抓进笼子里，怎么办？他们有招！
生产高科技产品，名牌包，名牌衣服，贵的还有汽车，房子。这些全买完，你们不给他们干个五十年，买不下来。
但是这些真是你们需要的吗？”
“穿着名牌的衣服跟地摊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同？看见你穿着名牌，人们对你虚伪的尊重，看你穿的廉价衣服，全是轻视的目光。盲人会在意这些吗？”
“无论是辱骂，还是夸奖，聋人的心境会改变吗？”
“如果能做到不被五种感官所影响，你们还会被那些繁复花哨的商品迷惑吗？”
“能做到这些，资本家再想奴役你们，只有挥起屠刀了。”
徐展元叹了口气：“老师，可人总是要生活的，家里人要吃饭，生病了要治病。没有钱什么都做不到。”
莫乞雨休听着这些丧气话也不生气：“我又不是强求你们，生活唯求心安而已，追求自己需要的就好。
但是走在我说的这条道路上，需要放弃很多，高质量的生活，父母抵御疾病的风险，没有房子可能也结不了婚了。”
“可是革命先烈们难道不是就放弃过这些东西吗，他们还放弃过比这重要百倍千倍的东西！战争早就开始了，在我们这个时代，要做新的革命者！
每有一位革命者摆脱资本家的奴役，资本家的力量就被削弱一分。直到将点点星火烧遍整个草原！相对的，每一分花出去的硬币就会变成资本家射向同志的子弹。”
莫乞雨休站起身来，走到学生中间，看得出来他动情了：“同学们，你们要清楚，这个世界再由资本无序的发展下去，迟早是要毁灭的。人们为了财富，早就把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丢光了。互相欺骗，攻讦。
脚盆鸡又开始往太平洋排放核污水了，怎么办。总共有一天，纯净水会变成稀有资源，你们觉得会轮到我们喝吗？”
张逸秋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到底该怎么做呢？墨守规没想出来的办法，您想到了吗？”
莫乞雨休打开折扇，成竹在胸：“那是自然，我从书中来，早已见过结局。”
“学生洗耳恭听。”
“这可是新时代了，革命早就不用枪了，
如果你愿意走向觉醒的道路，需要放下所有，从现在开始你所真正需要的只有粮食，冬夏衣物两套，一床棉被凉席，最后是崇高的理想与追求。
首先要你要联合同志们，同志们大都是农民，家里的土地万不能荒废了，只要你们把握住了粮食就握住了自己的生命。
农民来负责后勤补给，工人同志出去工作，把得到的报酬换成机器，按需生产生活用品，自己形成内循环，把资本家孤立出去。
千万要记住，你们可不是做什么科研，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循环，保证同志们的生活水平。
你们或多或少都带着一部分资源，共享出去，十个人用一个电饭锅，资本家就少卖出去九个。手机之类更是如此。
每有三十名同志加入你们，就会有一家血汗工厂倒闭。直到十万，百万，千万的同志加入，资本家们会跪着求你们。失去了工人，资本家是会死亡的。
如果谁敢率先向你们举枪，别犹豫，一股作气，毁灭他们！
一旦有资本家屈服，把他吸纳进来，接替他的工厂，限制他的利润，把他变成插向资本阶级的利刃！
你们绝不是要打倒资本，而是要它屈服，让它为人民所用。现在的资本就像是一头猛虎，至于是把它打成狗，还是打成老鼠，取决于你们的拳头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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