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重现
下午，陈辉办理了出院手续，与赵如一走出了医院。
“回队里吗？我送你！”赵如一说道。
“好......昨晚的事还没有详细做汇报。”陈辉装作不在意的回答道。
“好的，车在停车场，我去开过来！”赵如一转身走向停车场。
陈辉看着远去的赵如一，冲着路边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去北郊购物中心！”陈辉坐上车，出租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赵如一是王文涛安排来套话的，但是为什么？只因为昨天的追击吗？”陈辉坐在后座思量着刚才的事。
“还有，赵明和10.3的事明显是赵如一故意透露给我的，这又是为什么？”陈辉觉得迷雾重重，但不管怎么样，在和王文涛再次见面之前，自己必须先回到购物中心一趟，印证昨天发生的事！
下午两点钟陈辉再次回到了北郊购物中心。他通过旋转门，缓步走进大厅。大厅里人不多，白天的商场冷清了不少。
陈辉找了一个不起眼的死角，靠墙站在那，他眼睛环视着四周，整理着脑中混乱的记忆。
“昨晚六点五十分左右到达，走进大厅，大概不到两分钟就碰到了李小田，是他主动叫的我，在我背后拍了我的肩膀！”
陈辉快步走到昨天自己碰到李小田的地方，旋转身体，面朝昨晚同样的方向，然后慢慢回头。
“童装......?”陈辉皱了皱眉？
“我从正门进来，没见到李小田，他肯定不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我转向右边后他突然出现，拍了我的肩膀，方向和时间......那他只能在......”
陈辉眯起眼睛看向了距离身后大概十米远的唯一一家店，蓝白相间的牌子写着“金色童年”四个字，一家童装店。他只有当时在这家店面里，才既能躲过视野，还能短时间内走到自己身后，拍自己的肩膀。
“他去童装店做什么？”陈辉边想边走进童装店。
“请问，您想买点什么？”售货员是名三十出头的女性，烫着发，露着职业的微笑。
“哦，是这样，我想麻烦您个事！”陈辉微笑着走上去，声音温和的说道。
“昨天晚上七点左右，我有位朋友，男性，二十岁出头，手里拿着一堆纸袋子，在您这购物。走的时候没付钱，今天他才想起来，让我来帮他来付钱。”陈辉微笑着对服务员说，眼神和善。
女店员明显一愣。
“您是说他没付钱吗？”
“是啊，昨天他拿的东西太多了，比较急，临走的时候虽然扫了码，但是疏忽了，支付没成功，可能你们也太忙了，没注意到。”陈辉补充说。
“啊？他买了什么东西？我去查一下。”女店员匆忙转头走向柜台。
“哎呦，这个我还真没问，这家伙出国了，现在在飞机上，也联系不上！”陈辉继续胡扯。
“哦，七点钟左右的事对吗？我查查！”女店员开始在她的销售系统里检查起来，陈辉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
“奇怪了，没有啊，我们这边的帐上没有没付款的交易，再说昨晚也盘点过了。”女店员还在努力回想。
“可以排除李小田在这里买东西的可能了。”陈辉心里合计着。
“昨晚，也是您在吗？会不会是换班了所以您没印象？”陈辉准备确认自己的第二个猜想。
“昨晚也是我的班，我一直都在，如果有这种事，晚上盘点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您是不是记错了店面？”女店员问道。
“哦......那人你有印象吗？男的，二十来岁，中等个子，一个人，手里拿着好几个纸袋子，语速比较快?”陈辉继续引导。
女店员想了想肯定的回答说：“没有，我这个店刚开业不久，顾客不多，而且我们卖童装，顾客大多数是女性或者带着孩子的家长。您说的单身男顾客，还拿着几个纸袋子，我要是见到过一定有印象！”
“哦.....这样啊，那有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等他下飞机我再问问。如果是的话我再来找您，给您添麻烦了，对不住啊。”陈辉微笑着退出了童装店。
“看来这两个猜想全是错的。”陈辉再次返回自己进门站着的那个位置。
只能继续了。“接下来，我就跟李小田一起乘坐扶梯上楼了。”
陈辉走上扶梯，眼睛扫视着周围，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和李小田在扶梯上的对话。
“他说他早到了，当时手里还拿着五颜六色的袋子，为什么早到？袋子里面是什么？”陈辉尽量回忆着那几个袋子，可惜当时没有特别关注。
“李小田的女友应该去查查，可惜自己只知道她是个老师，别的根本不清楚。他当时好像......看了时间!还问了我一句什么话？”陈辉低头努力想着，多年的办案经验使他对无人在意的细节也能过目不忘。
“他问我是不是从警队来？”这时候扶梯到了头，陈辉迈步下了扶梯。
“我去警队做什么？既然我已经休假了，去那里干嘛？又是假期的问题......”陈辉感觉自己又一次进入了逻辑的死胡同。
“我什么时候休的假？赵如一的意思是我已经休息一段时间了。但是10.3专案组已经不存在了，那我为什么休假？”
“看来下个优先方向是，弄清楚自己休假的原因！”陈辉暗自在心里给接下来的行动排了个次序。
他继续向上，来到了五楼，吉顺居就在电梯的左侧，店面很大。由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店内人不多。他迈步走进火锅店，马上就有店员上来招呼。
“您几位？有预定吗？”
“六位，镜月轩。”陈辉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哦！好的，您随我来。”服务员在前引导，陈辉跟在后面，边走边向四周扫视。昨天走过的路，他记得！不一会两人来到了“镜月轩”门前。
“您是先点菜还是......”
“等一下，人到了再点。”陈辉对着服务员说。
“哦！好的，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服务员走出包房。
包房内就剩下陈辉一个人，他默默的看着包房，和昨天一样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的两侧是孙耀东和李小田，对面是李响、周小云、王卫中。
“我应该是准点进的包房，当时气氛好像有点压抑......”陈辉在尽量回忆当晚的一切。可惜从头想到尾，他想不到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
“我在大厅出现了幻觉，然后被9点的钟声唤醒，也就是说我应该是在八点五十到九点之间走出的包房，在喝了李小天的啤酒之后？”他脑子灵光一闪，脑中再次出现了李小田举起手表边看时间边敬酒的画面！
“记得上电梯的时候，他也看了表，为什么不记得他以前有戴手表？他在赶时间？为什么？”陈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中间的铜锅。
“先生！请问您是通过什么方式预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服务员走了回来，打断了陈辉的思绪。
“我们没查到这里有六位的预定，能请您说一下您留的预定电话吗？”
“对不起，我记错了饭店。”陈辉站起来，在服务员错愕的眼神中，神情自然的大步走出了吉顺居。
“回队里吗？我送你！”赵如一说道。
“好......昨晚的事还没有详细做汇报。”陈辉装作不在意的回答道。
“好的，车在停车场，我去开过来！”赵如一转身走向停车场。
陈辉看着远去的赵如一，冲着路边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去北郊购物中心！”陈辉坐上车，出租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赵如一是王文涛安排来套话的，但是为什么？只因为昨天的追击吗？”陈辉坐在后座思量着刚才的事。
“还有，赵明和10.3的事明显是赵如一故意透露给我的，这又是为什么？”陈辉觉得迷雾重重，但不管怎么样，在和王文涛再次见面之前，自己必须先回到购物中心一趟，印证昨天发生的事！
下午两点钟陈辉再次回到了北郊购物中心。他通过旋转门，缓步走进大厅。大厅里人不多，白天的商场冷清了不少。
陈辉找了一个不起眼的死角，靠墙站在那，他眼睛环视着四周，整理着脑中混乱的记忆。
“昨晚六点五十分左右到达，走进大厅，大概不到两分钟就碰到了李小田，是他主动叫的我，在我背后拍了我的肩膀！”
陈辉快步走到昨天自己碰到李小田的地方，旋转身体，面朝昨晚同样的方向，然后慢慢回头。
“童装......?”陈辉皱了皱眉？
“我从正门进来，没见到李小田，他肯定不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我转向右边后他突然出现，拍了我的肩膀，方向和时间......那他只能在......”
陈辉眯起眼睛看向了距离身后大概十米远的唯一一家店，蓝白相间的牌子写着“金色童年”四个字，一家童装店。他只有当时在这家店面里，才既能躲过视野，还能短时间内走到自己身后，拍自己的肩膀。
“他去童装店做什么？”陈辉边想边走进童装店。
“请问，您想买点什么？”售货员是名三十出头的女性，烫着发，露着职业的微笑。
“哦，是这样，我想麻烦您个事！”陈辉微笑着走上去，声音温和的说道。
“昨天晚上七点左右，我有位朋友，男性，二十岁出头，手里拿着一堆纸袋子，在您这购物。走的时候没付钱，今天他才想起来，让我来帮他来付钱。”陈辉微笑着对服务员说，眼神和善。
女店员明显一愣。
“您是说他没付钱吗？”
“是啊，昨天他拿的东西太多了，比较急，临走的时候虽然扫了码，但是疏忽了，支付没成功，可能你们也太忙了，没注意到。”陈辉补充说。
“啊？他买了什么东西？我去查一下。”女店员匆忙转头走向柜台。
“哎呦，这个我还真没问，这家伙出国了，现在在飞机上，也联系不上！”陈辉继续胡扯。
“哦，七点钟左右的事对吗？我查查！”女店员开始在她的销售系统里检查起来，陈辉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
“奇怪了，没有啊，我们这边的帐上没有没付款的交易，再说昨晚也盘点过了。”女店员还在努力回想。
“可以排除李小田在这里买东西的可能了。”陈辉心里合计着。
“昨晚，也是您在吗？会不会是换班了所以您没印象？”陈辉准备确认自己的第二个猜想。
“昨晚也是我的班，我一直都在，如果有这种事，晚上盘点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您是不是记错了店面？”女店员问道。
“哦......那人你有印象吗？男的，二十来岁，中等个子，一个人，手里拿着好几个纸袋子，语速比较快?”陈辉继续引导。
女店员想了想肯定的回答说：“没有，我这个店刚开业不久，顾客不多，而且我们卖童装，顾客大多数是女性或者带着孩子的家长。您说的单身男顾客，还拿着几个纸袋子，我要是见到过一定有印象！”
“哦.....这样啊，那有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等他下飞机我再问问。如果是的话我再来找您，给您添麻烦了，对不住啊。”陈辉微笑着退出了童装店。
“看来这两个猜想全是错的。”陈辉再次返回自己进门站着的那个位置。
只能继续了。“接下来，我就跟李小田一起乘坐扶梯上楼了。”
陈辉走上扶梯，眼睛扫视着周围，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和李小田在扶梯上的对话。
“他说他早到了，当时手里还拿着五颜六色的袋子，为什么早到？袋子里面是什么？”陈辉尽量回忆着那几个袋子，可惜当时没有特别关注。
“李小田的女友应该去查查，可惜自己只知道她是个老师，别的根本不清楚。他当时好像......看了时间!还问了我一句什么话？”陈辉低头努力想着，多年的办案经验使他对无人在意的细节也能过目不忘。
“他问我是不是从警队来？”这时候扶梯到了头，陈辉迈步下了扶梯。
“我去警队做什么？既然我已经休假了，去那里干嘛？又是假期的问题......”陈辉感觉自己又一次进入了逻辑的死胡同。
“我什么时候休的假？赵如一的意思是我已经休息一段时间了。但是10.3专案组已经不存在了，那我为什么休假？”
“看来下个优先方向是，弄清楚自己休假的原因！”陈辉暗自在心里给接下来的行动排了个次序。
他继续向上，来到了五楼，吉顺居就在电梯的左侧，店面很大。由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店内人不多。他迈步走进火锅店，马上就有店员上来招呼。
“您几位？有预定吗？”
“六位，镜月轩。”陈辉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哦！好的，您随我来。”服务员在前引导，陈辉跟在后面，边走边向四周扫视。昨天走过的路，他记得！不一会两人来到了“镜月轩”门前。
“您是先点菜还是......”
“等一下，人到了再点。”陈辉对着服务员说。
“哦！好的，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服务员走出包房。
包房内就剩下陈辉一个人，他默默的看着包房，和昨天一样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的两侧是孙耀东和李小田，对面是李响、周小云、王卫中。
“我应该是准点进的包房，当时气氛好像有点压抑......”陈辉在尽量回忆当晚的一切。可惜从头想到尾，他想不到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
“我在大厅出现了幻觉，然后被9点的钟声唤醒，也就是说我应该是在八点五十到九点之间走出的包房，在喝了李小天的啤酒之后？”他脑子灵光一闪，脑中再次出现了李小田举起手表边看时间边敬酒的画面！
“记得上电梯的时候，他也看了表，为什么不记得他以前有戴手表？他在赶时间？为什么？”陈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中间的铜锅。
“先生！请问您是通过什么方式预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服务员走了回来，打断了陈辉的思绪。
“我们没查到这里有六位的预定，能请您说一下您留的预定电话吗？”
“对不起，我记错了饭店。”陈辉站起来，在服务员错愕的眼神中，神情自然的大步走出了吉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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