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相遇
陈辉站在五楼天井的护栏边，低头向下望去。商场的天井设计很有特色，是个喇叭形，下窄上宽，逐层扩张。如果站在底下抬头向上望去，会觉得光线明亮，气势恢宏！但在五楼向下望，感觉却截然不同！一排排整齐的店面，一层层逐渐缩小的通道使陈辉感觉仿佛站在一口深井的井沿上，下边就是黑漆漆见不到底的深渊。一楼是个大型的活动区，可能是准备要布置过年的活动，下面的很多杂物都被清理了。地上的瓷砖被显露出来，陈辉默默地看着，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五颜六色的地砖拼的花花绿绿的图案，看起来煞是好看。他抬起头，头顶上是购物中心的六楼，电影院和游乐场的牌子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再上面就是玻璃穹顶了，阴天没太阳，照进来的光线也很有限。
陈辉摸了摸兜里，才发现兜里干干净净，昨晚他就没有烟了，一阵烦躁从心底涌上来。
“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去电梯看看吧！”陈辉心里想着，迈步向二号电梯方向走去。
按照昨天和黑衣人追逐的路线，陈辉一边留意着附近的商店一边向前走去，五楼是餐饮一条街，鳞次栉比的各种饭店，天南海北各式的口味，形形色色的觅食者......
五楼的格局和其他楼层不同，过道要比其他的楼层窄很多，有可能是为了增加店面的营业面积吧，吉顺居应该是五楼最大的店了，它在整个五楼环形廊道的中央，从对面看甚是显眼！店门的两侧立着两根红色的充气柱，上面挂着菜品的信息和广告！很气派！其他店面都感觉略逊一筹。
走了一会，陈辉突然抬头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又看到了昨晚那个细高的年轻保安，他正站在扶梯旁边看着他。
陈辉想了想，大方的走到那名保安身边，停住脚步，微笑着看着他说：“怎么，今天还是你的班？”
那名年轻的保安明显带点情绪回答道：“警官，今天又来玩老鹰抓小鸡吗？”
陈辉没有生气，反倒是温和的伸出了手：“我叫陈辉，不好意思啊，小老弟，昨天是我冲动了！事发突然！你当时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我说话重了点，你别介意！”陈辉准备开始套路。
对面的年轻保安明显一愣，随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与陈辉握了握：“啊！我叫李东元，您太客气了，昨天怪我没尽到责任，没帮上什么忙。”
“涉世未深的好孩子......”陈辉心里下了个初步评语。
“在这打工多久了？”他靠在栏杆上，轻松的与李东元聊起了天。
“多久还真不好说，每个寒假都来打短工，两年了。”李东元也逐渐放松下来。
“哦？你是学生？”陈辉抓住了重点。
“吉春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大三了。”李东元回答道。
“真不容易啊，你这是勤工俭学吗？”陈辉继续套话。
“也算是吧......”李东元回答有点迟疑。
陈辉察言观色微笑着故意说道：“你这年纪不是为了钱肯定是为爱情了吧。”
“没有没有！勤工俭学，增加阅历！”李东元的脸，瞬间红了，他赶紧找补。
“挺诚实的小伙子......”陈辉心里又给李东元下了另一条评语。
于是在陈辉的主导下，两个人天南海北的侃了半天，陈辉终于准备开始入正题了。
“东元，昨天你在那个黑衣人正面站着，他过来时，你看到对面的脸了吗？”
李东元现在已经把陈辉当成了熟人，他低着头，明显是在认真的回忆，陈辉站在他身边一言不发，默默地等着他。
“我......看到了他的脸，但是时间太短暂了，现在记忆很模糊。”李东元回答道。
“你看看这个。”陈辉从手机中调出了一张照片，赵明的。
李东元接过手机，仔细的看着陈辉手机中的赵明相片，看了好一会。
“对不起，李警官，我无法确定是他，只能说......有点像。”李东元不好意思的递回手机。
“没事，这是正常的。”陈辉并不介意，像就足够了！如果李东元直接说：“就是他！”那他才会介意！
“打扰你工作了，谢谢你的配合！”陈辉再次伸出手与李东元握了握。
“没关系的李警官！”李东元微笑着说。
“以后见！”陈辉转过身去准备继续自己的调查，身后却响起了李东元的声音：“陈警官，您等下。”
“怎么了？”陈辉回过头。
“嗯......我有点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李东元有点犹豫。
“哦？什么事？你尽管说！”陈辉立刻来了兴趣。
“我就想问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见到了一起犯罪，但是又拿不出任何证据，一般都该怎么处理？”李东元有点支支吾吾。
陈辉眼神闪烁轻声问道：“那要看是什么类型的案件？说说看，我来帮你分析分析！”说完陈辉又去习惯性的掏兜，结果又掏了个空。
“这个......”李东元刚要继续说下去。
“李东元！你干嘛呢？上班时间在这里聊天！”一个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陈辉抬起头，看到了来人。
“是她？刘婷。”
刘婷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看了一眼陈辉，又看了一眼李东元，李东元立马不再说话。
“陈警官，您又来查案吗？”刘婷的语气和前几次不太一样。
“哦，我来随便看看。”陈辉随口答道。
“昨天您的同事和我说，您已经休假了。”刘婷的目光有点不善。
陈辉却不生气，他反问道：“哦？他们说没说我休假的原因？”这回轮到刘婷愣了一下，气氛有点尴尬。
“原因我不关心，但是如果陈警官需要查案，询问我们的人员，请您走正规的渠道和流程。如果只是闲逛，还请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工作！”刘婷回答道。
“可惜了......”陈辉自言自语的说，他心里想着为啥这个刘婷不再八卦点，顺便帮他问问自己休假的原因。
“可惜什么了？”刘婷被眼前这个警察搞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听说你今早目睹了一起自杀？”陈辉突然向刘婷发问。
刘婷面不改色，回答道：“详情你的同事已经问过了，我不想再回忆那种可怕的事。”
陈辉没说话，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东元。
“算了......陈警官你继续干你的事吧。”刘婷不想再和这个警察纠缠，抬头看了一眼李东元。
“小李，你跟我来，有点活给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扶梯走去。李东元看了一眼陈辉，做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转身就要跟刘婷下楼。
“这个给你！”陈辉趁着刘婷回头，将自己的名片塞到李东元手里。
李东元低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下，将名片揣入怀中。
陈辉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心里在盘算着李东元刚才说的话。
“为什么女人都这么难对付？”陈辉揉了揉下巴。
“李东元刚才想说什么......算了先去二号电梯看看。”陈辉收回思绪，迈步走向二号电梯。
陈辉摸了摸兜里，才发现兜里干干净净，昨晚他就没有烟了，一阵烦躁从心底涌上来。
“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去电梯看看吧！”陈辉心里想着，迈步向二号电梯方向走去。
按照昨天和黑衣人追逐的路线，陈辉一边留意着附近的商店一边向前走去，五楼是餐饮一条街，鳞次栉比的各种饭店，天南海北各式的口味，形形色色的觅食者......
五楼的格局和其他楼层不同，过道要比其他的楼层窄很多，有可能是为了增加店面的营业面积吧，吉顺居应该是五楼最大的店了，它在整个五楼环形廊道的中央，从对面看甚是显眼！店门的两侧立着两根红色的充气柱，上面挂着菜品的信息和广告！很气派！其他店面都感觉略逊一筹。
走了一会，陈辉突然抬头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又看到了昨晚那个细高的年轻保安，他正站在扶梯旁边看着他。
陈辉想了想，大方的走到那名保安身边，停住脚步，微笑着看着他说：“怎么，今天还是你的班？”
那名年轻的保安明显带点情绪回答道：“警官，今天又来玩老鹰抓小鸡吗？”
陈辉没有生气，反倒是温和的伸出了手：“我叫陈辉，不好意思啊，小老弟，昨天是我冲动了！事发突然！你当时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我说话重了点，你别介意！”陈辉准备开始套路。
对面的年轻保安明显一愣，随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与陈辉握了握：“啊！我叫李东元，您太客气了，昨天怪我没尽到责任，没帮上什么忙。”
“涉世未深的好孩子......”陈辉心里下了个初步评语。
“在这打工多久了？”他靠在栏杆上，轻松的与李东元聊起了天。
“多久还真不好说，每个寒假都来打短工，两年了。”李东元也逐渐放松下来。
“哦？你是学生？”陈辉抓住了重点。
“吉春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大三了。”李东元回答道。
“真不容易啊，你这是勤工俭学吗？”陈辉继续套话。
“也算是吧......”李东元回答有点迟疑。
陈辉察言观色微笑着故意说道：“你这年纪不是为了钱肯定是为爱情了吧。”
“没有没有！勤工俭学，增加阅历！”李东元的脸，瞬间红了，他赶紧找补。
“挺诚实的小伙子......”陈辉心里又给李东元下了另一条评语。
于是在陈辉的主导下，两个人天南海北的侃了半天，陈辉终于准备开始入正题了。
“东元，昨天你在那个黑衣人正面站着，他过来时，你看到对面的脸了吗？”
李东元现在已经把陈辉当成了熟人，他低着头，明显是在认真的回忆，陈辉站在他身边一言不发，默默地等着他。
“我......看到了他的脸，但是时间太短暂了，现在记忆很模糊。”李东元回答道。
“你看看这个。”陈辉从手机中调出了一张照片，赵明的。
李东元接过手机，仔细的看着陈辉手机中的赵明相片，看了好一会。
“对不起，李警官，我无法确定是他，只能说......有点像。”李东元不好意思的递回手机。
“没事，这是正常的。”陈辉并不介意，像就足够了！如果李东元直接说：“就是他！”那他才会介意！
“打扰你工作了，谢谢你的配合！”陈辉再次伸出手与李东元握了握。
“没关系的李警官！”李东元微笑着说。
“以后见！”陈辉转过身去准备继续自己的调查，身后却响起了李东元的声音：“陈警官，您等下。”
“怎么了？”陈辉回过头。
“嗯......我有点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李东元有点犹豫。
“哦？什么事？你尽管说！”陈辉立刻来了兴趣。
“我就想问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见到了一起犯罪，但是又拿不出任何证据，一般都该怎么处理？”李东元有点支支吾吾。
陈辉眼神闪烁轻声问道：“那要看是什么类型的案件？说说看，我来帮你分析分析！”说完陈辉又去习惯性的掏兜，结果又掏了个空。
“这个......”李东元刚要继续说下去。
“李东元！你干嘛呢？上班时间在这里聊天！”一个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陈辉抬起头，看到了来人。
“是她？刘婷。”
刘婷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看了一眼陈辉，又看了一眼李东元，李东元立马不再说话。
“陈警官，您又来查案吗？”刘婷的语气和前几次不太一样。
“哦，我来随便看看。”陈辉随口答道。
“昨天您的同事和我说，您已经休假了。”刘婷的目光有点不善。
陈辉却不生气，他反问道：“哦？他们说没说我休假的原因？”这回轮到刘婷愣了一下，气氛有点尴尬。
“原因我不关心，但是如果陈警官需要查案，询问我们的人员，请您走正规的渠道和流程。如果只是闲逛，还请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工作！”刘婷回答道。
“可惜了......”陈辉自言自语的说，他心里想着为啥这个刘婷不再八卦点，顺便帮他问问自己休假的原因。
“可惜什么了？”刘婷被眼前这个警察搞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听说你今早目睹了一起自杀？”陈辉突然向刘婷发问。
刘婷面不改色，回答道：“详情你的同事已经问过了，我不想再回忆那种可怕的事。”
陈辉没说话，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东元。
“算了......陈警官你继续干你的事吧。”刘婷不想再和这个警察纠缠，抬头看了一眼李东元。
“小李，你跟我来，有点活给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扶梯走去。李东元看了一眼陈辉，做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转身就要跟刘婷下楼。
“这个给你！”陈辉趁着刘婷回头，将自己的名片塞到李东元手里。
李东元低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下，将名片揣入怀中。
陈辉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心里在盘算着李东元刚才说的话。
“为什么女人都这么难对付？”陈辉揉了揉下巴。
“李东元刚才想说什么......算了先去二号电梯看看。”陈辉收回思绪，迈步走向二号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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