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军火交易
罗德尼摩挲着杯子，组织好语言，问到，“刘芒爵士，听说你找到一处地窟，地窟里有好几件瓦雷利亚钢的装备，是这样么？”
罗德尼的这个猜测，与事实相去不远，但凡了解过他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人，多多少少都能从中揣摩出真相，就是数量有些差距。
刘芒思量了一下，问到，“罗德尼老哥，我能这么叫你吧？”
罗德尼满脸的不可思议，“当然啊！我们这么好的交情。”
刘芒点点头，“我在北山上，确实发现了一个地窟，但是翻遍了所有角落，里面就只有一柄瓦雷利亚钢的矛头。”
罗德尼一下坐直腰杆，“哦？真的有么？我能看看么？”
刘芒从腰间抽出矛头，递给罗德尼，“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木材给它做枪柄。”
罗德尼接过来，轻柔地抚摸着矛头的锋刃，“原来这就是瓦雷利亚钢，真的如传说中一样美丽……”
欣赏了一会儿，罗德尼把矛头还给刘芒，“那你献给少狼主的那一套盔甲和长剑，是怎么回事呢？我看过，和你这柄矛头别无二致。”
“那个啊，”刘芒笑着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东陆人吧？我们家乡也有和瓦雷利亚钢类似的技术。只是我老家人觉得重量也是破坏力的来源，所以没有采用魔法减重的技术……”
“不对！”罗德尼双手撑住桌面，附身向前，凝视刘芒的眼睛，“你们家乡没有一种叫‘塞里斯钢’的技术。那只是你编造出来为了博取少狼主好感的说法。你就是找到了一处古老的遗址，遗址里有好几件因为时间久远，魔法流失而劣化的瓦雷利亚钢装备，而唯一一件完好无缺的矛头被你自己收藏。”
刘芒不自然的把身体往后移了移，“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罗德尼身体往后一倒，智珠在握地说道，“塞里斯钢再好，也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钢材。而瓦雷利亚钢，即便是失去了魔法加持的劣化版本，依然是价值连城的瓦雷利亚钢。”
刘芒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不由得喃喃道，“的确是这样……”
罗德尼嘴角一翘，“爵士，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手上到底有几件瓦雷利亚钢制品，是什么类型。”
刘芒会意地答道，“我有什么样的装备，有多少件，取决于你想要什么样的装备，要多少件。”
“哈哈哈，”罗德尼笑起来，“爵士你是个聪明人。这些装备你愿意出手么？”
“当然，瓦雷利亚钢装备对我来说太过奢侈，如果能换成金钱，我想会很符合我现在的经济情况，毕竟养兵可不便宜。”
“领地，或者城堡这类的，考虑么？”
“只要金钱或者物资，价格合适就行，不要不动产。只是我不太了解维斯特洛这边这种级别装备的价格。”
罗德尼抬抬眉毛，说到，“这个我可以帮忙。”
“那你的帮忙价值几何呢？”
罗德尼伸出两根手指，“两成，我觉得会是一个合理的价格。”
刘芒摇摇头，“两成，太多了。瓦雷利亚钢可是稀世珍品。”
“不不不，在你手里是塞里斯钢，在我手里才是瓦雷利亚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佣金的抽成比例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以罗德尼获得独家代理权，佣金只收一成半的条款达成了一致。
其实刘芒心里很清楚，罗德尼拥有了这个独家代理权，能够得到的收益远比约定的一成半多。
但是刘芒不在意，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他的理念。
这个条款真的能约束对方么？
其实很难。
如果他跟客户合伙搞阴阳合同怎么办？
如果他替客户压价，怎么办？
如果他悄悄匿下一笔钱怎么办？
这些都不要紧，因为花纹钢的工艺技术完全控制在刘芒一个人手上，连参与全程的凯文都只是看到刘芒在打铁，而不知道花纹钢的技术原理。
罗德尼需要他，而非他需要罗德尼。
聊完了生意上的内容，两人开始闲聊起其他的事情。
刘芒的性格，有一点诗仙李白的味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所以对于临冬城的权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哪些博弈，他并不关心。
相反，罗德尼很在意这些事情，随时都留意着这些信息。
作为一个善于经营的小贵族，商业或者说情报上的敏感度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
于是这一个下午，刘芒倒是从罗德尼这边听到了不少关于北境贵族们无伤大雅的小八卦。
“对了，”刘芒问到，“你说的少狼主，是罗柏·史塔克么？”
“当然，不然还能是谁？”
刘芒很疑惑，“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称号？”
“嘿，前两天，安柏家族的大琼恩伯爵，在少狼主为他举办接风宴上出言不逊，还当着罗柏的面拔剑。接着少狼主就让那头叫做灰风的冰原狼，扑过去咬掉了大琼恩的两根手指头。”
罗德尼摆出两只手指在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大琼恩的被扑倒在地，剑也落在大厅的墙角。这时候，罗柏拔出你送上的那把瓦雷利亚钢剑，是叫‘雪花’吧？”
“嗯。”
“他把雪花扔出去，插在大琼恩面前的桌子上，说到，‘家父曾经教导我，在宣誓效忠的领主面前拔剑是唯一死罪。但我相信你只是想帮我切肉罢了。’”
“然后大琼恩大笑着说，‘你的肉，还真特么硬！’然后拔出‘雪花’砍下一块牛肩给罗柏递上去。”
刘芒想象了一下这场景，感慨道，“少狼主真是天生的领袖啊。”
“是呀，”罗德尼也同意道，“终究是狼家的崽，这两天大琼恩成天跟在少狼主的身边，贴得比那头灰色的冰原狼还紧。”
“哈哈哈。”
过了没一会儿，威廉和汉恩参观回来，一脸的兴奋，
“爵士，你的那个畜力锻锤真的是太酷了！”
“爵士，把头盔做成一个盘子是有什么考虑么？”
“爵士，你的士兵为什么要扛一棵树？”
一堆问题从两人嘴里如同机枪子弹般弹出来，搞得刘芒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才好。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便赶在晚饭前离开了刘芒的工坊。
在营地门口告别时，罗德尼趁拥抱刘芒的机会，悄悄在他耳边说，“准备一把单手长剑，花纹要繁复一些，后天交易。”
刘芒皱起眉头，“有点赶。”
“三千五百金龙。”
“好。”
刘芒淡定地跟落石村认识的朋友们挥手告别，淡定地走回寝室，淡定地钻进被窝里，不淡定地哈哈狂笑起来。
一把花纹钢武器，成本价顶天了也就两个银鹿，无非是一些铁锭罢，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刘芒付出的技术和体力。
这是一笔赚翻天的生意。
等不了凯文从市集回来，他就自己动手，挑选合用的钢锭开始熔炼起来。
刘芒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也见了不少造型的武器装备。
要伪造一柄真正的瓦雷利亚钢，其造型就必须符合这个世界对瓦雷利亚钢的认知。
于是他以吉诃德的剑为蓝本，又对造型重新设计后，用了整整一天，打造出一柄花纹细密，锋利又坚韧的长剑。
实话实说，在三千五百个金龙的激励下，刘芒确实发挥了自己现有材料限制下最好的水平，让它尽可能做到物有所值。
完工之后的长剑连剑身带剑柄不过一米长，为了显得逼真，刘芒还特意在酸洗工序之后，用将朽的木料给它配上了剑柄。
但即便配饰如此廉价，只要见过剑刃上凛冽的寒光，就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柄吹毫立断的神兵利器。
到了交易这一天，罗德尼派了个传令兵来通知他，交易地点就定在避冬市集里的烟火酒馆。
刘芒其实不太愿意离开营地，毕竟前几天在营地外遭遇到的袭击，让他至今都还有些心里阴影。
倒不是怕死，主要是怕麻烦。
虽然刘芒自负以自己的力量，只要对方不起大军围杀，就绝对不会出事，死的人只会是对方。
可要是对方就是蠢呢？
此时出征在即，他可不想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被罗柏拘押起来。
最后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刘芒决定将营地里的几名全甲战士都带上，给自己当保镖，免得有人动一些不该动的脑筋。
在黄昏时分，刘芒领头，凯文举着红底十六芒金日旗跟在身后，再往后就是杰伊，赫尔曼，康纳和胡安等四人。
他们都穿着和刘芒造型相同，只有颜色稍微朴素的“第七军团勇士甲”。
当他们策马走进避冬市集，走在街道上来自各个伯爵领的士兵们都转过来头注视着他们，眼中的羡慕无法掩饰。
到了烟火酒馆门外，杰伊和赫尔曼下马留在门外，而剩余四人则踩着整齐的步伐钻进拥挤的大厅，喧闹的酒馆刹时间安静下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
酒馆老板是一个白胡子秃脑门的胖爷爷，他拎着一块帕子抱着胸拦住刘芒。
刘芒掏出一叠银鹿，放在吧台的桌面上，温柔说到，“老人家，我不是来惹事的。我只是训练结束了过来喝杯酒。请你给这里的每个人上一杯最烈的黑麦酒，剩下的留给你的孙子们买糖吃。”
然后他抓起吧台前另一个客人的酒杯大喊道，“史塔克万岁！北境万岁！”
酒馆里的客人们听说有免费的酒喝，也跟着高声祝愿到，“史塔克万岁，北境万岁！”
于是酒馆里再次喧闹起来，客人们打牌地打牌，聊天地聊天，没有人再看向这一行怪人。
而此时坐在角落里的罗德尼也向凯文招手，“嘿，这边！”
刘芒闻声走过去，搬开桌边的椅子坐下，然后打发康纳和胡安去另外一桌坐着，就留下凯文一人侍立在旁。
罗德尼无奈地笑道，“刘芒爵士，你这阵仗也太夸张了。”
刘芒耸耸肩，“前几天我晚上回营地的时候，就被人袭击了，对方出动了九个人。我可不想再遇到一次——尤其是我身上揣着一大包金龙的时候。”
罗德尼的这个猜测，与事实相去不远，但凡了解过他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人，多多少少都能从中揣摩出真相，就是数量有些差距。
刘芒思量了一下，问到，“罗德尼老哥，我能这么叫你吧？”
罗德尼满脸的不可思议，“当然啊！我们这么好的交情。”
刘芒点点头，“我在北山上，确实发现了一个地窟，但是翻遍了所有角落，里面就只有一柄瓦雷利亚钢的矛头。”
罗德尼一下坐直腰杆，“哦？真的有么？我能看看么？”
刘芒从腰间抽出矛头，递给罗德尼，“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木材给它做枪柄。”
罗德尼接过来，轻柔地抚摸着矛头的锋刃，“原来这就是瓦雷利亚钢，真的如传说中一样美丽……”
欣赏了一会儿，罗德尼把矛头还给刘芒，“那你献给少狼主的那一套盔甲和长剑，是怎么回事呢？我看过，和你这柄矛头别无二致。”
“那个啊，”刘芒笑着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东陆人吧？我们家乡也有和瓦雷利亚钢类似的技术。只是我老家人觉得重量也是破坏力的来源，所以没有采用魔法减重的技术……”
“不对！”罗德尼双手撑住桌面，附身向前，凝视刘芒的眼睛，“你们家乡没有一种叫‘塞里斯钢’的技术。那只是你编造出来为了博取少狼主好感的说法。你就是找到了一处古老的遗址，遗址里有好几件因为时间久远，魔法流失而劣化的瓦雷利亚钢装备，而唯一一件完好无缺的矛头被你自己收藏。”
刘芒不自然的把身体往后移了移，“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罗德尼身体往后一倒，智珠在握地说道，“塞里斯钢再好，也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钢材。而瓦雷利亚钢，即便是失去了魔法加持的劣化版本，依然是价值连城的瓦雷利亚钢。”
刘芒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不由得喃喃道，“的确是这样……”
罗德尼嘴角一翘，“爵士，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手上到底有几件瓦雷利亚钢制品，是什么类型。”
刘芒会意地答道，“我有什么样的装备，有多少件，取决于你想要什么样的装备，要多少件。”
“哈哈哈，”罗德尼笑起来，“爵士你是个聪明人。这些装备你愿意出手么？”
“当然，瓦雷利亚钢装备对我来说太过奢侈，如果能换成金钱，我想会很符合我现在的经济情况，毕竟养兵可不便宜。”
“领地，或者城堡这类的，考虑么？”
“只要金钱或者物资，价格合适就行，不要不动产。只是我不太了解维斯特洛这边这种级别装备的价格。”
罗德尼抬抬眉毛，说到，“这个我可以帮忙。”
“那你的帮忙价值几何呢？”
罗德尼伸出两根手指，“两成，我觉得会是一个合理的价格。”
刘芒摇摇头，“两成，太多了。瓦雷利亚钢可是稀世珍品。”
“不不不，在你手里是塞里斯钢，在我手里才是瓦雷利亚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佣金的抽成比例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以罗德尼获得独家代理权，佣金只收一成半的条款达成了一致。
其实刘芒心里很清楚，罗德尼拥有了这个独家代理权，能够得到的收益远比约定的一成半多。
但是刘芒不在意，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他的理念。
这个条款真的能约束对方么？
其实很难。
如果他跟客户合伙搞阴阳合同怎么办？
如果他替客户压价，怎么办？
如果他悄悄匿下一笔钱怎么办？
这些都不要紧，因为花纹钢的工艺技术完全控制在刘芒一个人手上，连参与全程的凯文都只是看到刘芒在打铁，而不知道花纹钢的技术原理。
罗德尼需要他，而非他需要罗德尼。
聊完了生意上的内容，两人开始闲聊起其他的事情。
刘芒的性格，有一点诗仙李白的味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所以对于临冬城的权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哪些博弈，他并不关心。
相反，罗德尼很在意这些事情，随时都留意着这些信息。
作为一个善于经营的小贵族，商业或者说情报上的敏感度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
于是这一个下午，刘芒倒是从罗德尼这边听到了不少关于北境贵族们无伤大雅的小八卦。
“对了，”刘芒问到，“你说的少狼主，是罗柏·史塔克么？”
“当然，不然还能是谁？”
刘芒很疑惑，“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称号？”
“嘿，前两天，安柏家族的大琼恩伯爵，在少狼主为他举办接风宴上出言不逊，还当着罗柏的面拔剑。接着少狼主就让那头叫做灰风的冰原狼，扑过去咬掉了大琼恩的两根手指头。”
罗德尼摆出两只手指在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大琼恩的被扑倒在地，剑也落在大厅的墙角。这时候，罗柏拔出你送上的那把瓦雷利亚钢剑，是叫‘雪花’吧？”
“嗯。”
“他把雪花扔出去，插在大琼恩面前的桌子上，说到，‘家父曾经教导我，在宣誓效忠的领主面前拔剑是唯一死罪。但我相信你只是想帮我切肉罢了。’”
“然后大琼恩大笑着说，‘你的肉，还真特么硬！’然后拔出‘雪花’砍下一块牛肩给罗柏递上去。”
刘芒想象了一下这场景，感慨道，“少狼主真是天生的领袖啊。”
“是呀，”罗德尼也同意道，“终究是狼家的崽，这两天大琼恩成天跟在少狼主的身边，贴得比那头灰色的冰原狼还紧。”
“哈哈哈。”
过了没一会儿，威廉和汉恩参观回来，一脸的兴奋，
“爵士，你的那个畜力锻锤真的是太酷了！”
“爵士，把头盔做成一个盘子是有什么考虑么？”
“爵士，你的士兵为什么要扛一棵树？”
一堆问题从两人嘴里如同机枪子弹般弹出来，搞得刘芒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才好。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便赶在晚饭前离开了刘芒的工坊。
在营地门口告别时，罗德尼趁拥抱刘芒的机会，悄悄在他耳边说，“准备一把单手长剑，花纹要繁复一些，后天交易。”
刘芒皱起眉头，“有点赶。”
“三千五百金龙。”
“好。”
刘芒淡定地跟落石村认识的朋友们挥手告别，淡定地走回寝室，淡定地钻进被窝里，不淡定地哈哈狂笑起来。
一把花纹钢武器，成本价顶天了也就两个银鹿，无非是一些铁锭罢，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刘芒付出的技术和体力。
这是一笔赚翻天的生意。
等不了凯文从市集回来，他就自己动手，挑选合用的钢锭开始熔炼起来。
刘芒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也见了不少造型的武器装备。
要伪造一柄真正的瓦雷利亚钢，其造型就必须符合这个世界对瓦雷利亚钢的认知。
于是他以吉诃德的剑为蓝本，又对造型重新设计后，用了整整一天，打造出一柄花纹细密，锋利又坚韧的长剑。
实话实说，在三千五百个金龙的激励下，刘芒确实发挥了自己现有材料限制下最好的水平，让它尽可能做到物有所值。
完工之后的长剑连剑身带剑柄不过一米长，为了显得逼真，刘芒还特意在酸洗工序之后，用将朽的木料给它配上了剑柄。
但即便配饰如此廉价，只要见过剑刃上凛冽的寒光，就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柄吹毫立断的神兵利器。
到了交易这一天，罗德尼派了个传令兵来通知他，交易地点就定在避冬市集里的烟火酒馆。
刘芒其实不太愿意离开营地，毕竟前几天在营地外遭遇到的袭击，让他至今都还有些心里阴影。
倒不是怕死，主要是怕麻烦。
虽然刘芒自负以自己的力量，只要对方不起大军围杀，就绝对不会出事，死的人只会是对方。
可要是对方就是蠢呢？
此时出征在即，他可不想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被罗柏拘押起来。
最后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刘芒决定将营地里的几名全甲战士都带上，给自己当保镖，免得有人动一些不该动的脑筋。
在黄昏时分，刘芒领头，凯文举着红底十六芒金日旗跟在身后，再往后就是杰伊，赫尔曼，康纳和胡安等四人。
他们都穿着和刘芒造型相同，只有颜色稍微朴素的“第七军团勇士甲”。
当他们策马走进避冬市集，走在街道上来自各个伯爵领的士兵们都转过来头注视着他们，眼中的羡慕无法掩饰。
到了烟火酒馆门外，杰伊和赫尔曼下马留在门外，而剩余四人则踩着整齐的步伐钻进拥挤的大厅，喧闹的酒馆刹时间安静下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
酒馆老板是一个白胡子秃脑门的胖爷爷，他拎着一块帕子抱着胸拦住刘芒。
刘芒掏出一叠银鹿，放在吧台的桌面上，温柔说到，“老人家，我不是来惹事的。我只是训练结束了过来喝杯酒。请你给这里的每个人上一杯最烈的黑麦酒，剩下的留给你的孙子们买糖吃。”
然后他抓起吧台前另一个客人的酒杯大喊道，“史塔克万岁！北境万岁！”
酒馆里的客人们听说有免费的酒喝，也跟着高声祝愿到，“史塔克万岁，北境万岁！”
于是酒馆里再次喧闹起来，客人们打牌地打牌，聊天地聊天，没有人再看向这一行怪人。
而此时坐在角落里的罗德尼也向凯文招手，“嘿，这边！”
刘芒闻声走过去，搬开桌边的椅子坐下，然后打发康纳和胡安去另外一桌坐着，就留下凯文一人侍立在旁。
罗德尼无奈地笑道，“刘芒爵士，你这阵仗也太夸张了。”
刘芒耸耸肩，“前几天我晚上回营地的时候，就被人袭击了，对方出动了九个人。我可不想再遇到一次——尤其是我身上揣着一大包金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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