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保健医生
刘芒有些不确定地问到，“霍斯特伯爵……还在的吧？”
“是的，但是时间已经不会太久了……”凯特琳女士神情哀伤地问道，“刘芒爵士，你的魔法能让我父亲恢复健康么？”
“衰老不是疾病，不是外伤……”
见凯特琳面露失望，刘芒赶紧补充道，“但是我也许可以试一试。”
“真的么？”艾德慕惊喜说到。
“先让我看看老伯爵的情况吧。”
艾德慕点点头，“好，跟我来。”
说罢，徒利家两兄妹以及罗柏三人领着刘芒来到位于主堡顶楼的靠东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霍斯特伯爵的书房，和它所在的城堡一样呈三角形，在房间东侧还有一个石质阳台，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个头发雪白的干瘦老人。
“凯特琳，是你来了么？”
老人虚弱的声音响起，凯特琳女士快步迎过去，握住老人的手，“父亲，是我。”
“莱莎，没有和你一起来么？”
“莱莎在鹰巢城，她要陪着自己的儿子。”
“对……我把她嫁给了琼恩·艾林，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强大的战士。”
“是的，但是他去年就死了，现在谷地公爵是莱莎的儿子。”
“公爵的儿子，也是公爵……那是？”
老人家看着罗柏问到。
“我是罗柏，外公。”
“罗柏……好多年没见到你了，你的头发和你母亲真像。来，走近让我看看……”
一家老小在这种温柔又拘谨的气氛里，相互慰藉，只有刘芒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儿，凯特琳女士转过身来对刘芒说到，“刘芒爵士，请你看看我的父亲吧。”
“好的，女士。”
刘芒走上前，对服侍在一旁的侍者说到，“请帮我搬一张椅子过来。”
侍者搬过来一张凳子，放在霍斯特公爵的床边，刘芒坐上去，对公爵说道，“徒利大人，请你将手伸出来。”
霍斯特·徒利用浑浊的双眸看了刘芒两眼，伸出手说到，“孩子，我的身体……我知道。没有不死的君王……”
刘芒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轻轻放在老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脉象，过了一会儿，刘芒把徒利公爵的手扶起放回被子里，站起身来对凯特琳和艾德慕说到，“大人，女士，方便到旁边来一下么？”
两人点点头，随刘芒走到房间外的走廊上。
刘芒说到，“女士，霍斯特公爵年轻的时候，想必受过不少伤吧？”
“是的，”凯特琳点点头，“父亲年轻的时候，是王国重臣，经常出征。”
“心脏与手臂通过血管相连，通过血液在身体里的流动，生命力才能被推动到身体各处，让人健康的生存下来。”
刘芒用右手按住左手腕的动脉，举起来示意给两人看，“年轻的心脏强而有力，年老的心弱而散乱，这是衰老的象征。以霍斯特伯爵的年纪，本不应该如此衰弱，只是他年轻的时候负伤太重太多，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导致体内的生命力被消耗过甚。
这是不可逆的过程，我能做的有限。不过我可以让老人现在体内的暗伤得到一些修复，让他至少……舒服一些。”
凯特琳女士脸色随着刘芒的话语而变化，虽然她听得不是很懂，但是也明白刘芒话中的无奈与善意，于是说到，“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帮他吧。”
刘芒点点头，回到霍斯特公爵身边，对老公爵说到，“大人，请你放松身心，迎接光明的拥抱。”
老人家点点头，喃喃说道，“晒太阳……我一向很喜欢……”
刘芒闭上眼睛，右手虚按着霍斯特公爵的胸膛，左手高举，浮夸地喊道，“光明无我，无我无私，请你以宽广的胸怀接纳这位正直的老者，赐予他健康和力量，愿世间万物都得到你公平的恩赐！”
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一道强烈的光柱猛然出现，笼罩了刘芒和霍斯特公爵的身体。
老人的神情从不解变成惊愕，再到狂喜，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直到光芒消退便昏睡过去。
当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河风的吹拂里后，刘芒脑门渗出汗水，虚弱地坐倒凳子上。
艾德慕姐弟俩见状立刻凑到老公爵身边，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确认自己的父亲只是睡着，而且睡得很香后，才放下心来。
“刘芒爵士，感谢你为我父亲做的一切……至少今天他能睡一个好觉。”
凯特琳女士语带诚挚。
刘芒用包含歉意的语气说道，“不用客气，只是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爵士，你的请求我答应了。”艾德慕插话道，“你可以在我的领地里砍伐树木，建造你的工坊，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打造出来的武器装备，不要落在西境人手里，并能以合理的价格出售给我的封臣们。”
“当然，原本这就是我的目的。”
离开城堡之后，刘芒虚浮的脚步渐渐变得坚定有力。
直到远离和徒利姐弟俩的视线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感叹道自己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其实为霍斯特公爵施放的圣光术看上去虽然特效拉满十分显眼，但也不过消耗了他三成的法力而已，根本不会让他脱力。
他的确拥有强大的圣光之力，也的确拥有超越这个世界文明高度的知识，但是缺乏医学知识的他，只会用圣光术治疗明显的外伤，连给伤患做手术都是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为之。
霍斯特公爵年纪不过六十多岁，却已经垂垂老矣，他身体里到底有多少疾病，刘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更别说给他治好。
所以刘芒的把脉、祈祷，甚至那副消耗过度的模样，都只是为了让凯特琳女士见到他的努力，以解除她对刘芒的不满。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还不错。
心满意足的拿着艾德慕签署的授权状回到营地，就看见身着铠甲的吉诃德爵士和桑丘正在营地大门外等着他。
“嗨，吉诃德。你这是准备要走了？”
“是的。能做完的，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未完成和需要持续跟进的工作事宜我都已经交接给了尼克。在我回来之前后勤方面有什么问题，你让他处理就行。”
“行，可惜来得仓促，没有给嫂子准备什么礼物，这块宝石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希望你夫人能够喜欢。”
说罢，刘芒从兜里摸出一块来自艾泽拉斯的绿石榴石丢给吉诃德，然后又拿出一块青玉丢给桑丘，“这一块是你的。你不是有个相好么？这次就把她带回来吧，河间地现在可不太平。”
“感谢你，爵士。”桑丘摘下头盔向刘芒鞠躬致谢。
“真是漂亮的宝石，”吉诃德把玩了一下石榴石就揣进了怀里，“我会尽快回来的。希望到时候我带回来的订单不要让你的工坊爆了。”
“哈哈哈，放心，爆不了。”
吉诃德带走了两队人和一辆马车，按照刘芒定下的编制，一般是十个人守卫一辆马车。
但是因为吉诃德只带走二十个人，凑不齐一个车阵，所以索性就只带走一辆马车存放辎重，不过铠甲和弩矢却配得很齐全，即便在刘芒的光明勇士团里，也堪称精锐。
目送着吉诃德离开，刘芒回到营地招来康纳和胡安，商议建造水车的事情。
随着队伍的扩大，刘芒酝酿着对麾下战士们做进一步的分工。
康纳和胡安作为木匠出生，又参与了多次营地的营建和各式装备的打造，所以他打算让他带几个合适的人手，成立工兵小组，专门主持勇士团的生产工作。
而水车，也是这个小组的第一份工作。
“所以，你看，就是这样一个圆圈，只要河水还在流动，就能推动它持续不断的旋转，然后驱动锻锤上下活动。”
在河边，刘芒把他这两天用匕首削制拼接出来的水车模型放在水里演示给康纳兄弟俩看。
康纳心悦诚服地说道，“爵士，这真是绝妙的设计。我以前也为守备官建造过风车磨坊，这种用水流驱动的水车，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你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让人钦佩。”
“水车比风车的应用条件要苛刻一些，你没见过也正常。今天咱们先去伐木，把材料准备起来，明天开始带上你的人一起动手，争取三天内把第一个水车架起来。”
“没问题，爵士。”
对于一支来自北境的军队，刘芒的光明勇士团从来不缺斧头，在营地里收罗了一圈后，刘芒点了五十几个人，驾着两辆马车带着斧头来到腾石河北岸的森林里工作起来。
忙活了一整天，黄昏时，刘芒领着兄弟们带着收获回到营地。
刚走进营地入口，刘芒便看到大琼恩·安柏，瑞卡德·卡史塔克和托伦·卡史塔克三个人以及他们的卫士在营地里蹭饭。
刘芒走过去，问候道，“两位伯爵大人，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大琼恩没好气地说道，“你上午跑那么快，我连你的影子都没抓到，只能自己过来了。”
刘芒这才想起来，上午从城堡出来的时候，太过入戏，忘记了和大琼恩还有约会，讪笑着说，“是我失礼了，那你呢，瑞卡德大人。”
瑞卡德伯爵面容悲伤地说道，“我的长子，哈利昂被兰尼斯特俘虏了。卢斯·波顿那个混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东线军大败，各家族都有死伤，哈瑞斯·霍伍德那老家伙甚至死在战场上，但是波顿家族却几乎没有损伤。”
卡史塔克伯爵往地上啐了一口，“我的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被俘，只剩下一个儿子还在身边，却成了一个残疾。为史塔克家族效忠，是卡史塔克家族的使命，我们也做得很好。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因为我把自己的儿子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指责我。”
刘芒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哈利昂生死未卜，托伦作为次子，依然保有着卡霍城的继承权。缺了一只手，成不了一个好战士，但依然有机会成为一个好领主。我希望让他带一些亲近侍从加入你的队伍，接受你的庇护。”
刘芒无奈地说道，“大人，我也是要上战场的。而且我手下可都是步兵，遇到骑兵，我可不敢保证能战而胜之。”
瑞卡德伯爵坚持道，“不要紧，即便如此，我相信他还是在你身边会更安全一些。”
这是一个父亲的爱，刘芒能够理解，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托伦自己不愿意留在他的麾下，强留这样一个权二代在队伍里，只会影响自己对部队的掌握，于是他向托伦问到，“托伦，你真的愿意加入我的团队么？在我的麾下，所有人都没有特权，我将一视同仁。”
“是的，但是时间已经不会太久了……”凯特琳女士神情哀伤地问道，“刘芒爵士，你的魔法能让我父亲恢复健康么？”
“衰老不是疾病，不是外伤……”
见凯特琳面露失望，刘芒赶紧补充道，“但是我也许可以试一试。”
“真的么？”艾德慕惊喜说到。
“先让我看看老伯爵的情况吧。”
艾德慕点点头，“好，跟我来。”
说罢，徒利家两兄妹以及罗柏三人领着刘芒来到位于主堡顶楼的靠东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霍斯特伯爵的书房，和它所在的城堡一样呈三角形，在房间东侧还有一个石质阳台，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个头发雪白的干瘦老人。
“凯特琳，是你来了么？”
老人虚弱的声音响起，凯特琳女士快步迎过去，握住老人的手，“父亲，是我。”
“莱莎，没有和你一起来么？”
“莱莎在鹰巢城，她要陪着自己的儿子。”
“对……我把她嫁给了琼恩·艾林，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强大的战士。”
“是的，但是他去年就死了，现在谷地公爵是莱莎的儿子。”
“公爵的儿子，也是公爵……那是？”
老人家看着罗柏问到。
“我是罗柏，外公。”
“罗柏……好多年没见到你了，你的头发和你母亲真像。来，走近让我看看……”
一家老小在这种温柔又拘谨的气氛里，相互慰藉，只有刘芒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儿，凯特琳女士转过身来对刘芒说到，“刘芒爵士，请你看看我的父亲吧。”
“好的，女士。”
刘芒走上前，对服侍在一旁的侍者说到，“请帮我搬一张椅子过来。”
侍者搬过来一张凳子，放在霍斯特公爵的床边，刘芒坐上去，对公爵说道，“徒利大人，请你将手伸出来。”
霍斯特·徒利用浑浊的双眸看了刘芒两眼，伸出手说到，“孩子，我的身体……我知道。没有不死的君王……”
刘芒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轻轻放在老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脉象，过了一会儿，刘芒把徒利公爵的手扶起放回被子里，站起身来对凯特琳和艾德慕说到，“大人，女士，方便到旁边来一下么？”
两人点点头，随刘芒走到房间外的走廊上。
刘芒说到，“女士，霍斯特公爵年轻的时候，想必受过不少伤吧？”
“是的，”凯特琳点点头，“父亲年轻的时候，是王国重臣，经常出征。”
“心脏与手臂通过血管相连，通过血液在身体里的流动，生命力才能被推动到身体各处，让人健康的生存下来。”
刘芒用右手按住左手腕的动脉，举起来示意给两人看，“年轻的心脏强而有力，年老的心弱而散乱，这是衰老的象征。以霍斯特伯爵的年纪，本不应该如此衰弱，只是他年轻的时候负伤太重太多，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导致体内的生命力被消耗过甚。
这是不可逆的过程，我能做的有限。不过我可以让老人现在体内的暗伤得到一些修复，让他至少……舒服一些。”
凯特琳女士脸色随着刘芒的话语而变化，虽然她听得不是很懂，但是也明白刘芒话中的无奈与善意，于是说到，“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帮他吧。”
刘芒点点头，回到霍斯特公爵身边，对老公爵说到，“大人，请你放松身心，迎接光明的拥抱。”
老人家点点头，喃喃说道，“晒太阳……我一向很喜欢……”
刘芒闭上眼睛，右手虚按着霍斯特公爵的胸膛，左手高举，浮夸地喊道，“光明无我，无我无私，请你以宽广的胸怀接纳这位正直的老者，赐予他健康和力量，愿世间万物都得到你公平的恩赐！”
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一道强烈的光柱猛然出现，笼罩了刘芒和霍斯特公爵的身体。
老人的神情从不解变成惊愕，再到狂喜，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直到光芒消退便昏睡过去。
当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河风的吹拂里后，刘芒脑门渗出汗水，虚弱地坐倒凳子上。
艾德慕姐弟俩见状立刻凑到老公爵身边，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确认自己的父亲只是睡着，而且睡得很香后，才放下心来。
“刘芒爵士，感谢你为我父亲做的一切……至少今天他能睡一个好觉。”
凯特琳女士语带诚挚。
刘芒用包含歉意的语气说道，“不用客气，只是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爵士，你的请求我答应了。”艾德慕插话道，“你可以在我的领地里砍伐树木，建造你的工坊，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打造出来的武器装备，不要落在西境人手里，并能以合理的价格出售给我的封臣们。”
“当然，原本这就是我的目的。”
离开城堡之后，刘芒虚浮的脚步渐渐变得坚定有力。
直到远离和徒利姐弟俩的视线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感叹道自己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其实为霍斯特公爵施放的圣光术看上去虽然特效拉满十分显眼，但也不过消耗了他三成的法力而已，根本不会让他脱力。
他的确拥有强大的圣光之力，也的确拥有超越这个世界文明高度的知识，但是缺乏医学知识的他，只会用圣光术治疗明显的外伤，连给伤患做手术都是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为之。
霍斯特公爵年纪不过六十多岁，却已经垂垂老矣，他身体里到底有多少疾病，刘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更别说给他治好。
所以刘芒的把脉、祈祷，甚至那副消耗过度的模样，都只是为了让凯特琳女士见到他的努力，以解除她对刘芒的不满。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还不错。
心满意足的拿着艾德慕签署的授权状回到营地，就看见身着铠甲的吉诃德爵士和桑丘正在营地大门外等着他。
“嗨，吉诃德。你这是准备要走了？”
“是的。能做完的，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未完成和需要持续跟进的工作事宜我都已经交接给了尼克。在我回来之前后勤方面有什么问题，你让他处理就行。”
“行，可惜来得仓促，没有给嫂子准备什么礼物，这块宝石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希望你夫人能够喜欢。”
说罢，刘芒从兜里摸出一块来自艾泽拉斯的绿石榴石丢给吉诃德，然后又拿出一块青玉丢给桑丘，“这一块是你的。你不是有个相好么？这次就把她带回来吧，河间地现在可不太平。”
“感谢你，爵士。”桑丘摘下头盔向刘芒鞠躬致谢。
“真是漂亮的宝石，”吉诃德把玩了一下石榴石就揣进了怀里，“我会尽快回来的。希望到时候我带回来的订单不要让你的工坊爆了。”
“哈哈哈，放心，爆不了。”
吉诃德带走了两队人和一辆马车，按照刘芒定下的编制，一般是十个人守卫一辆马车。
但是因为吉诃德只带走二十个人，凑不齐一个车阵，所以索性就只带走一辆马车存放辎重，不过铠甲和弩矢却配得很齐全，即便在刘芒的光明勇士团里，也堪称精锐。
目送着吉诃德离开，刘芒回到营地招来康纳和胡安，商议建造水车的事情。
随着队伍的扩大，刘芒酝酿着对麾下战士们做进一步的分工。
康纳和胡安作为木匠出生，又参与了多次营地的营建和各式装备的打造，所以他打算让他带几个合适的人手，成立工兵小组，专门主持勇士团的生产工作。
而水车，也是这个小组的第一份工作。
“所以，你看，就是这样一个圆圈，只要河水还在流动，就能推动它持续不断的旋转，然后驱动锻锤上下活动。”
在河边，刘芒把他这两天用匕首削制拼接出来的水车模型放在水里演示给康纳兄弟俩看。
康纳心悦诚服地说道，“爵士，这真是绝妙的设计。我以前也为守备官建造过风车磨坊，这种用水流驱动的水车，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你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让人钦佩。”
“水车比风车的应用条件要苛刻一些，你没见过也正常。今天咱们先去伐木，把材料准备起来，明天开始带上你的人一起动手，争取三天内把第一个水车架起来。”
“没问题，爵士。”
对于一支来自北境的军队，刘芒的光明勇士团从来不缺斧头，在营地里收罗了一圈后，刘芒点了五十几个人，驾着两辆马车带着斧头来到腾石河北岸的森林里工作起来。
忙活了一整天，黄昏时，刘芒领着兄弟们带着收获回到营地。
刚走进营地入口，刘芒便看到大琼恩·安柏，瑞卡德·卡史塔克和托伦·卡史塔克三个人以及他们的卫士在营地里蹭饭。
刘芒走过去，问候道，“两位伯爵大人，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大琼恩没好气地说道，“你上午跑那么快，我连你的影子都没抓到，只能自己过来了。”
刘芒这才想起来，上午从城堡出来的时候，太过入戏，忘记了和大琼恩还有约会，讪笑着说，“是我失礼了，那你呢，瑞卡德大人。”
瑞卡德伯爵面容悲伤地说道，“我的长子，哈利昂被兰尼斯特俘虏了。卢斯·波顿那个混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东线军大败，各家族都有死伤，哈瑞斯·霍伍德那老家伙甚至死在战场上，但是波顿家族却几乎没有损伤。”
卡史塔克伯爵往地上啐了一口，“我的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被俘，只剩下一个儿子还在身边，却成了一个残疾。为史塔克家族效忠，是卡史塔克家族的使命，我们也做得很好。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因为我把自己的儿子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指责我。”
刘芒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哈利昂生死未卜，托伦作为次子，依然保有着卡霍城的继承权。缺了一只手，成不了一个好战士，但依然有机会成为一个好领主。我希望让他带一些亲近侍从加入你的队伍，接受你的庇护。”
刘芒无奈地说道，“大人，我也是要上战场的。而且我手下可都是步兵，遇到骑兵，我可不敢保证能战而胜之。”
瑞卡德伯爵坚持道，“不要紧，即便如此，我相信他还是在你身边会更安全一些。”
这是一个父亲的爱，刘芒能够理解，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托伦自己不愿意留在他的麾下，强留这样一个权二代在队伍里，只会影响自己对部队的掌握，于是他向托伦问到，“托伦，你真的愿意加入我的团队么？在我的麾下，所有人都没有特权，我将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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