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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有谁尽意(贰)

    玉灵儿倒下,温挚抱起人来。

    楚烨安排着坤宁宫外殿休息。

    陆言约命人熬着草药,吩咐着产婆和皇后娘娘身边的人给人擦身。

    陆言约等着一夜过后,期间有出血,但不是很严重。陆言约听着玉灵儿昏倒,现在外殿休息。

    “难为师父了”陆言约轻轻说着,后发觉自己在皇帝面前说漏嘴了,不觉着身后寒气逼人。

    “气血两虚,吃些大补的。”陆言约对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叮嘱。

    陆言约累了,一出门见着熹和公主和十一殿下守着窗儿,想看看母后。

    皇帝在正堂等人,温挚也被召。

    陆言约没什么力气,温挚上前搀扶着,两个娃娃过来问人,陆言约直接说着:“皇后娘娘没事,两位殿下若是感谢在下,大可不必,这是在下师父的功劳。”

    三喜公公催着人。

    皇帝抱着皇子,男孩应叫十五殿下。皇帝见两人到,奶娘抱下。

    两人见势要跪,皇帝赐座。

    “南疆药师玉灵儿之徒陆言约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陆言约气浮血虚,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周白玉,你是她什么人。”

    “从前受她大恩,便以身相许,做她夫君,陛下,可还有其他问题。”温挚并不想理会帝王,心里盘算着玉灵儿的伤势以及之后最坏的打算。

    皇帝没话说了,十五殿下的名字为楚惜,周瀞姝希望用废庆王“周白玉”就是周舒窈的赐名楚怜,可皇帝不愿,便是换个名字,楚惜。

    后皇帝问温挚,“小十五,名字楚惜,你觉得可好。”皇帝看向温挚,话里并不是说的这般家常。

    “皇子名讳,仍陛下所赐,臣,不敢妄言。”温挚终是应下周白玉的身份。

    陆言约知道自己坏事,而今却只能在一侧看着。

    “即是臣子,今是功臣,十五的满月宴莫要缺席了。”皇帝去看周瀞姝。

    温挚扶人去太医院,陆言约却是与师兄道歉。

    温挚却说着:“她好歹是我侄女,这,不算什么。陆探微,如今我以师兄的身份问你,你可还有亲人在世?或是有牵挂的事吗?”

    “师父,算吗?”

    “就这么一个”

    陆言约应下,温挚说着:“好”。

    陆言约没问温挚到底是有没有事,但陆言约明白自己猜不透师兄的心思,师兄的心思比皇帝的问斩令更为难料。

    陆言约回院,温挚立刻去寻玉灵儿,心里明白是护她,更为重要的是她不能卷入皇帝与周氏的漩涡中。

    温挚回坤宁宫接人,玉灵儿还没有醒,温挚弯腰去抱时,玉灵儿迷迷糊糊地嘟喃着“夫君”,手里扒拉着温挚的衣衫,主动去嗅他怀里的气味。

    温挚连连带人出宫,禁军将人拦下。

    “无令不得出宫”禁军

    温挚搂紧玉灵儿,玉灵儿听着吵闹迷糊劲倒是醒了一半。

    陆言约拿令赶来,而令牌却是皇帝从前位为九殿下时的出宫令牌。

    禁军放行时,三喜公公在背后准备拦人。

    温挚赶紧推玉灵儿,将腰间的铨龙铃塞给玉灵儿。

    陆言约提前知道了什么,拉紧了玉灵儿往外走。

    温挚别过头,见玉灵儿和陆言约已驾车远去,而温挚系在发尾的同心铃在风中响起。

    “铃!铃!铃!”急促的同心铃声在风中响起来。

    三喜公公带口谕押下人,禁军统卫见温挚有些恍惚,隐隐约约地喊了声“周指挥使”。

    温挚没有应,而是说着:“谢谢你还记得她”。

    三喜公公连连将人带下。

    陆言约控下玉灵儿,玉灵儿仍是一头雾水。

    “陆探微!我夫君呢!”

    “师父!别闹,师兄自有打算,并且皇帝与师兄还有儿时的情谊在,不会有事。师兄将你托给我,我就不能负他。”

    陆言约换下马车,又在一处将马车给人出城门,下南疆。

    玉灵儿被陆言约用麻绳系住手腕,又被抽了暗器。

    “师兄,他不会有事,可您就难说了。”

    陆言约单手抽出字条晃在玉灵儿眼前,“帝已起杀心,速拿令与灵走。”

    “为什么!我不是救了他女人吗!”

    “小心点”陆言约捂紧玉灵儿的口鼻。

    陆言约掏出衣袖里的袖筒,写着师姐的鱼羽令的位置,还有几处藏身之处。

    笼烟楼。

    陆言约盖下玉灵儿的夜行大衣的帽头,说着:“师父,你放心,师兄和您都不会有事。”

    玉灵儿似乎知道皇帝为什么要她的命了。

    咽唔声在喉间震震发痛。

    陆言约将人带入笼烟楼,又是逼着玉灵儿去闻安棠香。

    玉灵儿不吃这一套,陆言约直接抗人。

    青瑶山的路,皇帝已经派人去堵。师兄给出几条出路,已有人扎根。

    “师兄什么时候想到这么远……”陆言约一晃而过的念头,除了感叹就按令照做。

    刺客意图谋害圣上,其同党闻风而逃,封城狩贼。

    禁军统卫王望岱是周舒窈的手下,现领周职,可谓跟周二十年,对周言行入至心扉。

    王望岱见着温挚的那一刻起,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是周似温还是温似周。

    王望岱领命收监,陛下亲自题名道姓,夜审,王望岱带剑护卫,押人到殿。

    皇帝指令王望岱一人携温。

    一柄鬼舔剑在殿前卸下,温挚看了眼,嗤笑道:“亏得她如此信你,王指挥使,临危受命。”

    王望岱知道这人这明白密令,逆贼。

    温挚入殿面圣,王望岱被迫退下,与三喜公公守在门前。

    “他应不叫温梦阳”王望岱嘟喃了一句,眼睛在看三喜公公的神色。

    “果然”王望岱看着三喜公公不经意的一怔,心里是这般想着。

    从前,王望岱便是听着些谣言,至周大人辞职,谣言暂歇。

    王望岱是周舒窈一手带上的亲信,周舒窈的年纪比王望岱小许多,从前是尚有不服,但后来却越来越佩服周舒窈。如今,王望岱现位殿前都指挥使,兼任禁军统卫。可,周大人却是……这事王望岱猜出,又在夜见将军府秘密抬棺,王望岱确信了。

    而温挚这人,为什么?与周大人如此相似,相貌略次,但言谈举止……

    “应姓周”王望岱向三喜公公确信道。王望岱不知哪来这么多的荒谬想法,还敢当着陛下跟前的红人说。

    “还真是!”王望岱觉得自己看错了,但三喜公公并没有否定他。

    “为什么?”王望岱心里有惑也不会再问。王望岱能当上这位置,明白这么问题涉及性命,关乎满门,攸关全族,王望岱不会过问了。

    温挚在殿里被束缚住手脚,气势却不弱于帝王。

    “最是无情帝王家,陛下,此话不假。”

    “她,在哪里?”皇帝悠哉悠哉地抹着茶盖。

    “我还想问陛下呢?周大人何在?”温挚

    “周白玉!”皇帝

    王望岱一怔,三喜公公使了眼色给王指挥使。